以下是引用。在2007-09-01 14:46:05的发言:“诗律向有正格变格之分,即如有工对宽对之分一样。” 这句话大错而特错。工对与宽对,就对仗而言,有优劣之分;而正格与变格,就格律而言,却是同等地位的。 也许你现在不相信,等你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俺这里决非虚语。 难怪把泡人老哥的“烟尘”对“来去”评为不工,非但泡人老哥不开心,他的朋友句号评论家也义愤填膺,原来您认为对仗不工就是蹩脚。可王力先生并没有将不工视力劣等,不仅他如此,专研诗法词法的刘坡公、学贯中西的钱钟书等大家也如此。算了,这里只提对诗词格律感兴趣的句号兄信得过的王力先生,就是他,把借对、流水对,列在宽对之后(1、工对;2、宽对;3、借对;4、流水对)。王力先生认为陈子昂“堂离思琴瑟,别入绕山川”是宽对;王维“征篷出汉塞,归雁入胡天”是宽对。天呐,王维陈子昂岂不是要气得闹鬼?至于老杜的“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鬃已先斑”,更在宽对之后的之后,怎么没听说句号兄替老杜鸣冤?——说实在的,我是把借对、流水对、隔句对都当作宽对看待的。 看看,你自己糊涂得紧,却很会下断语,妄评网友诗歌不算,还谬讥比你明白得多的网友为“大错而特错。”口气大点,我从不介意,只要内中有干货,可是句号先生,至少您眼前的妄评谬讥实在是水了点。虽说,我曾经真心实意地喊过您几次方家,得,我也不打算收回,您说得好的地方,我还是要赞的。 我还要说的是:对仗有优劣,但对仗的优劣与诗本身的优劣,不完全是一回事。 比如“舍弟江南殁,家兄塞北亡。”就对仗来说,无懈可击;就诗意来说,就稀松平常了。“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对仗也妙,但诗境其实重复了,所以王安石曾建议将前句改成(他是集句的)“风定花犹落”,这就有声有色,动静相宜了。 以下是引用。在2007-09-01 13:35:56的发言:三、……对于王力先生所说,我不会把它当作教条来背诵,我会把它放在诗词创作的历史实践中一一加以检验,符合的我信,不符合的我会存疑。至于钱先生、周先生、李先生及你口中的诸多大家,恕我孤陋,我没看过他们对诗词格律的讲解,当然也就无从在格律方面抱他们为师了。
您所说的“二”,早就想法一致了,这里不论。 我对划线部分存疑,关于格律,您不是只看王力的《诗词格律》并且对诸多大家不闻不问,甚至请你去看更为详尽的分析,您都认为无以为师,理由是那些都是修辞中的对仗,不是律诗中的对仗,多次请您说说钱先生所引的当句对怎么出离了格律范畴,您就是回避。《诗词例话》的序言中这么说:“诗话词话里讲的,不光对欣赏和写作诗词有帮助,还可以通于其他样式的作品。”文艺是相通的,如果学诗,就只是背诗背格律,恐怕写不出好诗来;而有些人博学多才且有诗思,只要稍稍顾及一下格律,照样可以写出好诗,悟性到了,便也学成了。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8648612[/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