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章先生的文章越来越精彩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夸你才合适,或者夸你本身就不合适,反正就这么表示一下吧。

乌龙茶的回帖估计又是在人家的原帖上敲敲打打,最近调到白蚁防治中心上班了吗?你不能总是盯着别人有什么漏洞,网上写文章通常不需要校对的。你该说说你的看法,我的意思就是,即使没有上面那一帖,你下面这个帖子也能搁那儿给人看

顶楼这篇帖子,登在了昨天的《南方都市报》上,题目是《一个贪官给儿子的信》。可见传统媒体还是比较谨慎的,这就把这个帖子讨论的问题全回避了。

我觉得这也就是一个很一般的网上的帖子,加个大名“徐其耀”无非是胡乱闹闹,居然闹得真名这里要司法介入。这样的东西在网上找找,多了去了。

周泽雄老师说何不当成讽刺小品来读,大概最大化地美化它也就只能如此了。如果再往下走,说它是“绝妙构思和犀利讽刺”,就像是带花边了,讽刺当然不假,黄绢幼妇是肯定谈不上的。

乌龙茶说:这8条,每一条都是今天官场上客观存在的“为官之道”。我不以为然,这把官场想得太简单了。这样的“官八条”,我估计也就是某个人凭一点个人经历和道听途说,然后加上自己的想象,编出来的。发到网上也就图个乐,接着其他人到处转转,中间免不了添添改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写这样文章的人,心态的确成问题。但老章说“比徐厅长还无耻”,我觉得过分了。这样的人,举国上下,遍地都是。我们几十年的教育,还不是就为了把人造成这样?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所以如果这算是无耻的话,那么无耻的定义就得修改一下了。

以下是引用章启晔在2007-09-04 22:28:09的发言:

乌龙茶是糊涂,你是过于宽容,那样更难以有是非观念。我在高中时读《圣经》,记住了一条,不可随众布恶。从那以后我基本上遵循了这条守则。

你说我宽容,这是夸我,我自己也觉得有点。比如在对待贪官上,我在报纸上看到这类报道,说实话,很少会气愤的。生活里也有在官场的朋友,看得出来是很腐败的,但他们是我朋友,从小玩到大的,他们贪财也好贪色也好,不关我事,他们对我不赖,我当他们是朋友。如果有一天他们出事了,我会帮他们。其实现在都是他们帮我。

我总是觉得现在很多人对这些人和事的愤恨,都是一种概念上的义愤。曾经有人教你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爱好的恨坏的。贪污腐败很坏,所以我们就去恨。但人活着最重要的是感情,这当然比法律重要。南京的厅长贪污被抓了,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个人,一点感情瓜葛都没有,为什么要恨他?是非这么重要么?凡事都有是非么?不可随众布恶,那么可以一个人布恶么?我在干坏事,但只干自己的坏事,不跟人合伙,《圣经》上是怎么说的?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09-04 22:56:16的发言:

回老酒:

    《南方都市报》敢登这种东西,说明还是社会在进步。加上个徐其耀,本来就是恶搞,这地方谁不知道?只不过章启晔认为我们不知道而已!话说出来,徐其耀配不上这封信的内容?我记得河北有一个贪官好象叫李什么的(忘了名字了),死前很认真地写过点类似于忏悔录之类的东西,报纸登过其中一些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去追究权利问题。按现在这种追究权利的方式,即使是《一个贪官写给儿子的信》,也可以追究它有没有侵权。到底是哪个贪官?说不出来,就有可能是影射所有的贪官。真有人敢于代贪官们争取权利,不妨把《南方都市报》告上法庭。

你的意思是,贪官也有好坏之分的,李真判了死刑之后,“很认真地写过点类似于忏悔录之类的东西”,就是好贪官。徐其耀包了100多个情妇,就是坏贪官,连名字拿来被你羞辱一下都不配。

呵呵,怪不得老章夸我宽容。迅弟儿好像在前面一个帖子里说过:罪犯也有人权的。

没人会去告的,在现实的中国,这是常识,让李酒苗推断一下就知道了。但徐其耀的儿子如果看到这个东西,却真的会受伤害。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9-05 10:13:25的发言:

先向老酒拱拱手,惦记得紧。

先向周老师弯弯腰,说实话,不好意思,我倒真没怎么惦记。只有一次,在一本老书屋上看到大作,里面说道中国的长篇小说结构松散,举例提到《儒林外史》,然后就想到论坛上的周老师了。因为我特别喜欢这部小说,我觉得儒林外史这种结构还正是它好的一面,非常独特,可惜后来无人继承。小说并不是一定要有像西方小说那样宏大严谨的结构的。
以下是引用莫名其妙在2007-09-05 09:09:15的发言:

徐其耀的大儿子涉案,小儿子出国了,我恰好接触过这对公子哥,他们可都是深得其父真传的,看到这封信,他们肯定会哈哈大笑,因为信的作者,在他们眼里,必定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

是啊,现在官僚子弟的状况大多如此吧。不过徐的儿子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觉得并不重要。现在是我们在这里谈论这个事情,我们如何看待才是问题所在。

我以为人的爱恨都是切身的,不该凭一个概念去恨或去爱一个人。徐其耀也是一个人,一样有人会爱他。即使排除了他儿子,他还有母亲。当然也会有人恨他,比如他玩弄那么多妇女,这些女人的丈夫很可能恨死了他。他们的恨是有理由的。

公众舆论里表现出的恨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有个概念:贪官是坏的,坏的是要恨的。这个概念本身是正确还是错误,是另一回事,但人不能被概念左右。那样大家都是一个想法了,这样的群体就可以轻易地被控制。

现在网上的言论看起来畅所欲言,什么人都可以说,什么话都敢说,闹哄哄的,朱大可管这帮人叫“哄客”,其实很容易让人牵着走的。

章启晔在2007-09-05 23:44:59的发言:
但你只以切身感受来判断事务并指导行动,不论对错,你做得到吗?如果你做到了,你不会说出慈善不需要理由的言论,这在中国可不是主流思想,更重要的是慈善多半不会给你带来好处,而对象可能不会与你相识,那你还行什么慈善呢,你行慈善时必会问理由。那你与乌龙茶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我也可能原谅乃至于帮助某些人,哪怕他们在道德上有亏或犯了罪。

但讨论时我们不该混淆微观经验与宏观现象,中国的经济之所以一抓就死,一放就乱,根子便在于此,许多没有种过田和做过工的人总以生活经验制定政策,比如扶贫往往是提高产量,至于产量提高会不会导致谷贱伤农却往往不加考虑,但那是题外话了,就此打住。

我们都在呼吸,并不问为什么。

作为个人的善行,正常情况下当然没有物质方面的益处,但精神方面有,对人而言,这并不是次要的。

作为社会性的慈善,应该把它当作一种社会机制来看,更像社会保险,而不是急公好义者的仗义疏财。或者说它更本就是社会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等之外的一种补充。所以施者不必管给谁,更不必管受者的道德水准,你只管给就行了。受者当然也不必道谢——这是因另外几个关于慈善的帖子想到的。

中国人传统里比较认同知恩图报这样的行为,像孟尝君那样,你们走头无路了,到我这里来,管饱。哪一天我有麻烦了,你们得帮我去鸡鸣狗盗。这在中国人看来大概是天经地义的,周泽雄老师这么看,其实也是有道理。

但现代社会的慈善其实都是从西方学来的,我们用了西方人的框架去做慈善,却没有西方人的心态,所以老是出麻烦,动不动就有人不开心。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09-06 19:21:41的发言:

 “按照乌氏逻辑,两人之间的事,不是看谁会说话,就是看谁处于弱势,要是实在无法判断便是法官无能。”   

我想跟你说的话其实同你那几大段引文没关系,所以我把它删掉了。之所以还留了一段,是因为它的字体乌黑乌黑的,比较好看。

偶尔吵吵架是趣味,吵得要翻脸就没劲了。偶尔骂骂人是不礼貌,老是要骂人就惹人厌了。但是如果像章启晔这样多少年如一日地骂,其实已经是一种风格了。

我这么说一点都不是开玩笑说反话,我个人是比较喜欢看他的帖子的。老章说话很有力道,而且往往思路独特,网上这样的人并不多,我是版主的话,拉住他还来不及呢。

其实他这样也不算太过分的骂,基本上没看到他提到对方的家人或者灵长类以外的动物又或者生殖器之类,只是习惯性地有点出口不逊。我觉得这里的网友应该要允许他这样,因为这就是他的风格。他口出不逊并不是针对特定的人的,他对谁都这样;也不是针对特定的事的,他谈什么问题也都这样。乌龙茶去想想以前让你恼得要拔打狗棒的王俊善,老章跟王是两种人。

你是版主,你该协调网友之间的矛盾,不是黑社会的老大,要为手下的兄弟出头。君子和而不同,如果做不到,我以为保留“不同”比抹掉“不同”坚持“和”更重要。这里是网络,不是兵营。

 

以下是引用章启晔在2007-09-06 23:29:27的发言:

西凤酒批评我习惯性地出言不逊,倘若是那样,你不觉得我对你已经忍之又忍了吗?

哈哈哈,是啊,很奇怪的,我对乌龙茶好像也很不逊的,他也对我忍之又忍。你们是忍者,我是浪人。

你说话向来慷慨激昂,像写满江红一样,精力之旺盛,让人叹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