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的总结可以看成辩论时的方法。如果当成思维方式,就是自己和自己辩论。这和癌症也差不多。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9-12 16:15:38的发言:

兮兮说得对,一晃六年了,我重读此文,亦恍如隔世。

薇儿排列的内容,有突兀之奇。

谢谢枫林晚。

边走边唱说得太夸张了。我不是坦白了吗?我自己就是病人之一。

富于戏剧性的是一晃六年拉登的花白胡须变成了黑胡须.

[em67]
以下是引用九船城在2007-09-12 13:38:44的发言:

我坦白,周先生说的“七种武器”我都有,特别是“游击思维”更是常用武器。

    九船网友的坦白让人忍俊不禁. "七种武器", 仿佛记得是G友的专有名词.

周老师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 文字能力, 让人无话可说.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九船兄31楼的表述,我还略有困惑。不过,哪怕我不困惑,这事儿本身也有令人困惑之处。在古希腊、古罗马人眼里,雄辩术与辩证法,经常合二为一,混为一谈。常常,辩论失败者为给自己找回场子,也可能把对方高明的雄辩不由分说地贬低成诡辩。此外,雄辩与诡辩确也难以精确区分(类似雄心与野心),所以,是否可以把它当成辩论时的方法,还真难说。

薇儿的眼光太独特了,令我想起,人间邪道,也可以有沧桑的。

再向邹峰兄作揖。不过,即使是电子礼物,贸然收下,俺也会有受贿之感。[em04]

又看了一遍主帖, 回想起真名网的对掐, 忽然明白了:  

原来是一帮子癌症患者开角斗场, 以特殊的方式纪念911死难者.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虽然有“言为心声”之说,如果周先生认为日报社论之类亦是如此,我就不知该怎么说了。1,2,3,7该归类为这种报社式思维。4,5,6是根本问题是缺乏思维,心声根本就是没有的。

周先生竟然把这些情况和先哲比较,一笑。

[em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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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句广告词:

我很喜欢!

[em32]
以下是引用psyzjs在2007-09-11 22:23:00的发言:
现象而已, 连现象学还不是![em01]

现象学是什么?你莫非能说得出来?说来听听。

 

差点忙错过这篇好文,读来依稀有以前读王小波的感觉,对了,首先想到的是《读书》上那篇开篇用了“花刺子模国”的比喻的,忘了题目。文章短了才有力,或许急就章恰恰是最好的。长了应该就是另一种写作方式了。七种思维从命名到分类都是形象的归纳,当然不能按逻辑的方式去梳理。某种程度上七种思维都可以称为“不思维的思维”,一种狗腿子思维,或者直接用里面的“投诚思维”来概括,即对真实真相的无视,只求马上找些至高依据来下判断表立场的意见思维,这种思维追求的只是效果的最大化,而不是对真实有所揭示。问题在于这些先行了的依据(对应七种思维分别是“道德”、“格言”、“大胆的假设”、“游击的标准”、“主子”、“酷毙的效果”、“一刀切的刀”)一旦脱离了与现实存在的结合就都成了空中楼阁,而它们被引用的方式却是先行的,那么便相当于用判断代替分析,用梦呓代替神谕了。我稍有异议的是“声效思维”,这种我认为是言说方式,日常语言(乃至日常世界)本身是充满逻辑矛盾的,过度使用当然是一种污染,不过打破逻辑的确也能形成一种强烈印象,荒诞会带来穿透性,逻辑梳理是另一种意义的工作,言说则有它非逻辑的自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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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9-12 16:34:49的发言:

Ann501502说得很有意思。非理性,其实与理性一样可贵,高扬理性,决不是为了奚落非理性。理性只是冰山一角,非理性或所谓无意识,乃是理性的基座。对非理性贬抑过度,我们的理性很可能也会受到抑制。

不过小文确有明确指向,那些为我重视且珍视的非理性(尤其是与艺术创造有关的),不在论述范围。我只是强调理性思维的特征及若干规范,在这个相对封闭的领域,非理性应该遭到有意识的废黜,以免干扰我们思维的进展、污染我们理性的成果。其实,不夸张地说:我对非理性的重视乃至热爱,并不弱于对理性的推崇,两者都是我们人类最可视为奇珍的宝物,关键是:用得是不是地方。

再回周熙:记得当初写诗时,非理性与理性,也不是分得那么清的,事实上两者一直搅在一起。文学或艺术,取决于理性与非理性的私人配方,单单摄取其一,都是不可想像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配方,该配方,作者本人也未必意识得到。

席勒在《论素朴的诗与感伤的诗》中说:"诗人或是寻求自然,或是本身就是自然,是自然,让他成为素朴的诗人,寻求自然让他成为一个感伤的诗人。"

他如此定义两类诗人:一类是对他们自身与他们所处环境之间的分裂,或是他们自身内部的分裂无所察觉的诗人.另一类是对这种分裂有所察觉的诗人。

对照席勒的话,我所提到和理解的"理性感性"应该对"感伤";"非理性感性"对上"素朴",这两种感性同时体现,造就艺术.

LZ所言的"配方"我对应理解为:"素朴"和"感伤"的比例,"非理性感性"和"理性感性"的比例

这种比例恰当时,就成就和谐艺术,我称"和谐"为让我舒服的感性.

当然舒服包含各种情感,不光是愉悦. [em01]

以前我不叫这名

呵呵,再谢邹峰、九船二兄,并向德方大姐请安。

Ann501502的解释,和我想的差不多。当然,我说的比较随意。不过,即使认真地说,我也说不了这么好。

回卓立: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篇文章很粗糙。粗糙或许有粗糙的好处,我经常狼狈地发现,我一挥而就的文字,比如关于三国的,反而较容易得到好评,而我花了较大力气且自视颇高的文字,往往无人喝彩。其中原因,肯定怨不得读者,只能留给我自己去咂摸苦涩、反省得失了。夫子“过犹不及”的棒喝,恐怕得先行悬之座右。

“打破逻辑的确也能形成一种强烈印象,荒诞会带来穿透性,逻辑梳理是另一种意义的工作,言说则有它非逻辑的自由度。”——这个观点我完全同意,小文中没有涉及,只是判断它不在小文的论说范围之内。日后若想重新处理这个题旨,我一定会考虑的。

其实我更喜欢周先生《文人三才》中介绍钱锺书,余光中文章,在遍地瓦砾的世界中认识真正的珍宝。贪心贪心。[em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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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久闻大名.平日里听人口述几篇周大哥的文章和诗歌,今日第一回拜读实文,下笔如刀,刀刀见血,把这"思维癌瘤"切剖的是体无完肤,真如楼上所言,看的俺是心惊肉跳,"一房思维,几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呵呵,诚服且受益!但愿这一剂良药下去,唤得思维逐步觉醒后,俺还不至于发现自己滞瘤在晚期咯.秘方,收藏收藏...
原帖由 卓立 于 13-9-2007 14:45 发表
差点忙错过这篇好文,读来依稀有以前读王小波的感觉,对了,首先想到的是《读书》上那篇开篇用了“花刺子模国”的比喻的,忘了题目。文章短了才有力,或许急就章恰恰是最好的。长了应该就是另一种写作方式了。七种思 ...
  这家伙,被你一扩展解释,俺又读了一遍咯....
隔岸几片雨,此地满头汗。
向新网友隔岸是雨MM问候。
呵呵,客气客气...向您多学习.多发表大作让偶们欣赏和学习才是.
打911郁闷至今,看罢大作,才理出个头绪。反观自己身上肿瘤,似乎即大且多,大汗复大汗。


谢泽雄大哥

感谢泽雄大哥引路,总算又找到家了。说实话对这次真名分裂事件我很心痛,但我一直作为一个冷眼旁观者,未发一言。事件已经过去,本来再说三道四有失厚道,但我还想在此略表我的态度,总之一句话:老吴越来越让人不可理喻了,所以离开真名,也是我痛苦的抉择。而在面临失去精神家园的痛苦中,诸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搭建这样一个平台,作为曾经真名弟兄的一员,我深表感激。作揖致谢了。
http://http://blog.zmw.cn/user1/42/index.html我行我诉
进明兄别客气,老友了,换了新地方,告知一声总是起码的。
歪哥思维上的种种奇思异想,俺是领略N久了。别寒碜我,俺可惦记着多读妙帖呀。
再向是雨妹子隔岸拱一拱手。

辩证狂

思维幼稚症,罗列不尽,比如还有一种,姑妄名之“辩证狂”。这是一种在1949年后的中国由主流意识形态强制推销的思维方式,他们认定,任何事物都得“一分为二”地看待,即使面对“人都是要死的”或“万物生长靠太阳”之类客观规律,也恨不得“一分为二”一把。当然,辩证狂主要体现在人事纠纷和是非领域,他们把“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当成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思维铁律,每当想显示自己的思维素质,就把“一分为二”拿出来晒一把,表面上似乎显得客观公允,骨子里却可能掩映着犬儒心态。辩证狂往往拒绝在原则、是非面前表态,他们还格外擅长转移事物的性质,比如,把原则问题转化成态度问题,把是非问题转化成情感问题,就是此辈的常用套路。仗着“一分为二”这柄铜锈斑斑的思维破剑,他们犯迷糊时不仅不觉得迷糊,还自以为占着理。
博大的胸襟,睿智的头脑,理性的思考,深刻的反思,严密的逻辑,精辟的分析,冷静的呼吁,灵魂的呐喊---------
    读了深受教益和启发。谢谢泽雄先生。

吓坏了

吓坏了,使不得使不得。一篇当年的急就章,哪里当得起这等评价。请萍女士务必收回,否则,俺得找地缝去钻了。真的。
博大的胸怀,睿智的头脑,冷静的思考,精确的剖析,深刻的反省,哲学加理性的思维中闪现着人性的光辉。
   够我和很多人学的。
博大的胸怀,睿智的头脑,冷静的思考,精确的剖析,深刻的反省,哲学加理性的思维中闪现着人性的光辉。
   够我和很多人学的。

问候杜进明老兄!

老兄的名字猛一看吓一跳,俺一瞬间还以为杜维明来了呢。
希望老兄经常来吓一吓俺。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迅弟兄倒是把俺吓了一挑,俺还以为自己的俗名咋了呢,不就和俺那不相识的老哥名字相差一字嘛,嘿嘿。杜维明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来不了,据我所知那老兄和迅弟兄一样,还没有变成海龟呢。
http://http://blog.zmw.cn/user1/42/index.html我行我诉
杜维明的热度迅速降低,早已没了90年的风光。上次到东京来讲学,地点在中央大学,小小的一间教室,听众寥寥无几。
讲完后也几乎没有人提什么问题,有两个中国留学生发表意见不同意杜的“儒家自由主义”概念,杜的回答解释非常勉强和困难。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