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精彩的故事没了?

觉得意犹未尽呢。

谢谢木匠师傅。恭喜木匠师傅。
还没有完呢!

还有两天,小结一下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嗯。等着读了~~
文景时代的感情故事要再多写写嘛,大家说呢?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原帖由 杜雅萍 于 2008-8-26 16:12 发表
文景时代的感情故事要再多写写嘛,大家说呢?
俺没有这样的艺术细胞哩,俺只看到权谋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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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平平~

木匠随便从那个书缝缝扒拉一下,演绎几个感情故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花花不花
原帖由 花花 于 2008-8-26 16:36 发表
顶平平~

木匠随便从那个书缝缝扒拉一下,演绎几个感情故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个俺还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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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之治”的历史评价

司马迁在《史记•孝景本纪》的末尾,给文景两代皇帝的统治做了个简短的总结:“汉兴,孝文施大德,天下怀安,至孝景,不复忧异姓,而晁错刻削诸侯,遂使七国俱起,合从而西乡,以诸侯太盛,而错为之不以渐也。及主父偃言之,而诸侯以弱,卒以安。安危之机,岂不以谋哉?”

尽管司马迁在《史记》中提到汉文帝时处处表现出崇拜之情,但在最后对于汉文帝、汉景帝两代总结上,他还是比较冷静,指出汉文帝以“大德”来怀柔,消除了来自异姓贵族集团——也就是功臣集团对于皇朝的威胁;汉景帝时代的矛盾已经在皇帝为代表的朝廷与同姓皇族诸侯之间的爆发,为此他指责汉景帝偏信晁错的说词,急于削藩,使得皇族内部矛盾激化,导致七国之乱,相比之下,汉武帝后来采取的主父偃的办法,实行“推恩令”,允许诸侯王将国土给儿子们分散继承,诸侯力量由此薄弱,再也不能成为朝廷的威胁。

司马迁把文景两代的主要问题着眼于解决威胁到朝廷利益集团,是非常了不起的。至于汉文帝是否是仅仅靠人格力量怀柔了功臣集团,我们已经知道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两百年左右,读了一肚子儒家经典的班固,在《汉书•景帝本纪》最后的一段赞语中,就没有这样的历史眼光了。他说:“孔子称:‘斯民,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信哉!周、秦之敝,罔密文峻,而奸轨不胜。汉兴,扫除烦苛,与民休息。至于孝文,加之以恭俭,孝景遵业,五六十载之间,至于移风易俗,黎民醇厚。周云成、康,汉言文、景,美矣!”

他的意思很明确,汉文帝、汉景帝父子两代在汉初“与民休息”基础上,又以“恭俭”为原则,实现“移风易俗”,使得百姓的道德风俗都趋于“醇厚”,正如孔子所说的,老百姓要经过三代的教育才能够遵循道德引导。于是,班固以为文景时代是一个足以和周代成王、康王并列的伟大的时代,是一个社会道德风尚达到了顶峰的时代。

后来的史学家都接受了班固提倡的那套道德史观,只有司马光觉得把儒家的历史观简单化到这个程度也有点对不住孔夫子。于是他在《资治通鉴》中引了班固那段话后,又将《史记》和《汉书》的其他记载揉合一起,接写了一段总述与评价:

汉朝开始的时候,承接秦朝战乱之后,经济凋敝财产匮乏,天子都凑不齐一样颜色的四匹马来拉车,将相大臣有的只好乘牛车,普通百姓家里没有任何的收藏。战争结束后,汉高祖禁止商人穿着丝绸、乘坐马车,还加重赋税。后来汉惠帝、高太后时,不再严格执行贱商法令,只是禁止商人的子弟出任官职。同时,汉朝开始严格建立制度,明确官吏的俸禄,设定各官府的用度后向百姓征发赋税。还实行财政分立制,皇帝以及各诸侯都有自己的收入,皇帝依靠的是山川、园池、市井租税,诸侯等依靠封地的收入,并不依靠朝廷的税收。向长安地区输送粮食的“漕运”,从关东各地到关中,每年只有数十万石。后来文、景两代,实行“清净恭俭”,大力减少朝廷的支出,让天下民间积蓄财力。这样汉初的七十多年之间,国家没有什么大的花费,只要没有水旱之灾,百姓就可以人给家足。城乡的粮仓都装得满满的,政府的库藏也有大量的财富。长安城里朝廷仓库里的铜钱达到“累巨万”,穿在钱眼里的绳索都烂掉了,没有办法清点数额;太仓里堆积的粮食陈陈相因,都堆到了外面,很多都腐败不可食用。城里到处都有马,田野里的马匹更是成群,骑了母马的都被人鄙视,无法参加聚会。乡里的小吏都吃好米好肉,做官吏的子孙相继,把职位当成了姓氏传给后代。由于人人丰衣足食,因此人人自爱,不轻易犯法,行为也都符合礼仪。

司马光的这段述评显然是从经济问题着眼,认为文景之治的最大贡献是节省政府支出,藏富于民,因此使社会保持安定。不过他后面的评论话锋一转:

也就在这个时候,法网疏阔百姓富裕,财主们日益骄溢,进行兼并;豪强结党,武断乡曲,控制一地。皇族宗室有封土的限制,而朝廷公、卿、大夫以下,都竞相奢侈,房屋、车服装都僭用高等级的标准而毫无限度。司马光感叹,“物盛而衰,固其变也”。因此后来出现汉武帝那样对内穷奢极欲,对外不断征伐,很快耗尽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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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民”的背后

从今天来看,司马迁、司马光对文景之治的评价还是比较中肯的。

汉文帝上台后最大的政治难题是要对付功臣集团。既然功臣集团能够立他为皇帝,那么要废他也是容易的。所以汉文帝上台后要想办法让普通民众听到他的声音,这是他屡屡赐民爵、赐牛酒、废肉刑、发布德政诏书的主要动力之一。民众并不掌握选票,但至少可以对企图推翻皇帝的大臣们在发动叛乱、进行战争动员时造成阻力。

另一个直接向民众的呼吁以及实施仁政,也可以防止陈胜、吴广那样利用各级大臣官吏的严酷施政来动员造反推翻皇朝。尽量向民众显示出皇帝仁慈、爱民的正面形象,至少可以让民众发生的怒火引向那些直接压迫他们的官吏,而对皇帝永远保存着幻想。所以汉景帝尽管任用酷吏,但他却再三下诏明确宣布审判要宽大、允许疑难案件逐级上报,来博取一个仁慈的名声。

除了这些故作姿态的举措外,汉文帝与汉景帝还有计划的推行使平民有提升社会地位、改换身份可能性的社会政策。从汉文帝登基的当天开始,父子两位皇帝就经常性的“赐民爵”,不断让平民得到社会地位提高的虚假印象。另外,就如司马光所指出的那样,两位皇帝放松了汉初贱商的法令实施,并且实施经济放任政策,让商人有自由的发财空间。

司马迁、司马光都没有提及的,还有汉文帝、汉景帝拓宽了平民上升为官吏的道路。汉文帝登基后第二年就要求各地推荐“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者”,使平民可以通过上书建言来获取官职。这后来就成为汉代举荐制度的滥觞。

平民出身的官吏起先没有军功爵位者那样明确的特权身份,汉景帝在公元前144年特意下诏,说:“夫吏者,民之师也。车驾、衣服宜称。”特意设立制度:年俸二千石以上的官员(郡守及朝廷九卿),可以乘坐插着两面红旗的车辆;一千石至六百石的(后者为县令级的),左面应插有一面红旗。其他还设定了服装、车辆装饰等具体制度,还要求对出行不按规定的、打扮不能显示官吏等级的,各地应该检举。

汉景帝在死前一年(公元前142年)还曾下诏,进一步放宽出任官吏的资格限制。原来秦及汉初都规定,出任官职的人应该“訾(赀)十算以上”(当时每万钱要纳税120钱为一算,也就是说家产价值应在10万钱以上),汉景帝指责说,资产太少的人不可以为官,可是资产多的商人又不能出任官职,是不合理的。所以他规定出任官职的资产资格改为“四算”(4万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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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一体

文景之治开始的另一个悄悄的革命,是皇权体制进一步完善。

汉文帝开始,将秦及汉初以来“宦皇帝”及“官吏”两大队伍的区别越来越模糊,职能越来越混同。原来只是皇帝侍从“宦皇帝”开始被皇帝派到朝廷任职,或者直接就接管了原来朝廷大臣的某一事务。这在秦末赵高揽权时也曾出现过,但在汉初并非如此。

与之相称的是,朝廷政治决策权进一步向皇帝集中。汉文帝和汉景帝任用的丞相,大多是老功臣集团代表性人物,而他们的决策却往往和丞相关系不大,主要依靠的是自己身边的侍从,以及后来的外戚。

为了抵制看来是过于强大的功臣集团势力,汉文帝努力的寻找一个足以信赖的利益集团,在他看来是天然同盟的皇族势力。他扶植淮南王刘长,不顾自己亲信谋士的再三劝阻,分封自己的儿子为诸侯王,出镇各重要地段。而他的儿子汉景帝却因为老爸的这个坚定推行的政策吃足苦头,惊慌失措的想要削藩,引起反叛势力空前团结绝地反击,好不容易镇压下去后,汉景帝又大力加强对诸侯王的控制。原来朝廷对诸侯国就派出一个丞相,其他的官员都是在当地自行任命的,汉景帝在平叛后,先是取消诸侯国丞相的那个“丞”字,只叫“相”,表示低一级;同时开始直接任命各诸侯国二千石级别的官员,包括了军队的指挥、宫殿的守卫与管理。

皇族的兄弟们不大可靠了,自己的儿子们还比较小,能够支持皇帝的力量就只有外戚了。本身就强悍的窦太后,已经为皇帝儿子出了太多的硬性的建议。汉景帝自己的王皇后,也是功于心计的女人,善于利用枕头风。窦家的窦婴,王家的王信、田蚡、田胜,都迅速在朝廷里占据了位置,发挥越来越大的影响力。周亚夫离任后,没有人再来阻挡外戚封侯。公元前145年,汉景帝乘着给匈奴叛投过来的4个头目封侯,“顺便”将王皇后的哥哥王信封为盖侯。而汉景帝一死,汉武帝刘彻一上台,发布的第一批政令里,就是将王皇后另外两个同母异父兄弟封侯,田蚡为武安侯,田胜为周阳侯。

刘氏的天下真正成为刘氏家族的天下,在文景之治的时代里完成了。

文景之治结束了。

一个主要依靠各势力集团势力因为种种客观政治形势、也由于两代统治者主观努力而勉强达到的政治平衡局面结束了。

有了富裕财力的朝廷,有了独占决策权的皇权,面对的朝廷则已经没有了集团化的势力:功臣集团已经大大退化,失去了原有的号召力与政治能量;文武官队伍已经逐渐平民化而只有一些联系不紧密的小集团;外戚集团势力刚刚兴起,还是皇帝对付大臣的帮手;皇族诸侯王已被分化,难以再联合为一个反叛势力。

现在在皇位上是一位年轻的、富于活力的皇帝,积蓄的财力和政治遗产,必然要有一个使用的方向,对外的冲击已是不可避免,而对外的冲力也必将带来对内的更明显的变革。一个“大有为”的时代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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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诸位看到这个系列的最后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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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呐!

感谢网友!!!!

正如这个连载开头所说的,原来是为了电视节目编的,后来一直是在诸位网友的热情鼓励、帮助下才得以完成。

今年年初,终于能够把这个连载卖给了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文化中国栏目,并在2月份完成了录制,从4月15日起开播。每周一至周五,晚18点30分开始,基本上按照这个连载的体例结构,大约是20集,播4个星期。

刚才搜一下,原来还有网络视频:http://tvshow.smgbb.cn/dianshi/shipin/wenhuazhongguo/2009-04-15/146725.html

同时,这个连载的文字稿也终于在上周卖给了上海三联书店,签了合同。

这都要感谢燕谈的诸位燕友不断的督促和鼓励!谢谢大家了!!

[ 本帖最后由 老木匠 于 2009-4-17 16: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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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追着看。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很好,这次还有链接,看了,老哥讲得真好,8过,梦太就夸老哥越来越好看了,嘿嘿嘿。
今天,我就是高瑜
木匠师傅运斤成风,刨花窜过了肩膀,很精彩,学习了!

[ 本帖最后由 小只只 于 2009-4-18 10:37 编辑 ]
群臣都趴在地上继续劝进。代王刘恒“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当时人们座位很讲究,宾主的座位是宾客朝东坐、主人朝西坐,君臣的座位是君主朝南坐、臣下朝北坐,代王是先以主人(因为这是在他的邸舍)的礼节还礼推辞三次,然后再按照君臣的礼节推辞两次,表示逐步向正式的皇位靠拢。
-------------------------古汉语中的“三、六、九”是约数,表示多次,"再"也不是“两次”,都应表示多次推迟。“再三推辞”

[ 本帖最后由 与秒俱进 于 2009-4-20 12:26 编辑 ]
请问老木匠,文景之治轻徭薄赋,放开铜盐,那么政府又是通过何种办法达到国家富裕的呢?难道只是笼统的“扩大税基”吗?
主要是不是在于人口十一税和土地赋税呢?人口多了,土地经过开荒也多了。
在流通方面国家的收入是否也有增加呢?
原帖由 与秒俱进 于 2009-4-20 12:06 发表
群臣都趴在地上继续劝进。代王刘恒“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当时人们座位很讲究,宾主的座位是宾客朝东坐、主人朝西坐,君臣的座位是君主朝南坐、臣下朝北坐,代王是先以主人(因为这是在他的邸舍)的礼节还礼推辞三次,然后再按照君臣的礼节推辞两次,表示逐步向正式的皇位靠拢。
-------------------------古汉语中的“三、六、九”是约数,表示多次,"再"也不是“两次”,都应表示多次推迟。“再三推辞”
再、三解释为确数或虚数,要看前后文,没有一定要解释为虚数的说法。这一段里,很明显的是先让得多、后让得少的意思,解释成5次,比较合适。否则司马迁只要写“再三”就行了。袁盎后来也确实说过汉文帝让了5次皇位的话。你觉得都是虚数,那就请和古人较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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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只只 于 2009-4-20 20:08 发表
主要是不是在于人口十一税和土地赋税呢?人口多了,土地经过开荒也多了。
在流通方面国家的收入是否也有增加呢?
人口没有十一税的说法。

在没有具体财政收入记载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推论,当时政府财力主要是依靠节流来获得的。

秦汉的赋税体制原来是在战争环境下建立起来的,一旦长期不打仗,原来被战争消耗的财富自然就会积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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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没有十一税的说法。

在没有具体财政收入记载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推论,当时政府财力主要是依靠节流来获得的。

秦汉的赋税体制原来是在战争环境下建立起来的,一旦长期不打仗,原来被战争消耗的财富自然就会积累下来。
-----
您说的是对,没有十一税,那是基督教根据收入制定的,我说错了。谢谢木匠师傅的答复。

但是,我对您答复不是很同意的。我认为是有记载的,西汉初年承秦制,有田租(即是土地税,秦为十一,汉初十五一,文帝时是三十税一,针对的是土地的核定亩产。开荒增加了土地的面积;平民人口增加会增加国家的地租基数)、人口税(算赋、口赋)、更赋(不打仗了,更赋交钱过更也是增加国家收入)。

但是,我看有资料说“扩大税基”,税应该有流通税吧,不只是人口税和土地税吧,没有看到有关的记载。

是不是这样呢?木匠师傅。

[ 本帖最后由 小只只 于 2009-4-20 21:44 编辑 ]
原帖由 老木匠 于 2009-4-20 20:36 发表


再、三解释为确数或虚数,要看前后文,没有一定要解释为虚数的说法。这一段里,很明显的是先让得多、后让得少的意思,解释成5次,比较合适。否则司马迁只要写[fly]“再三”[/fly]就行了。袁盎后来也确实说过汉文帝让了5次皇位的话。你觉得都是虚数,那就请和古人较劲吧。
呵呵。鄙人孤陋寡闻,请你在古汉语中有“再三”的例句。再说语境很重要。 承认一下一个小错误,就真的这么难吗?
三、再之说,我倾向于木匠师傅所言,可以是虚指,也可实指。具体是虚实不一定时,实指就较为形象,取实指较好。不一定拘泥于虚指是约数。

打个比方,邓小平提出一百年不动摇,也是虚指,但用具体的数字就形象多了,说服力可信度也变得更强。
原帖由 与秒俱进 于 2009-4-20 21:47 发表

呵呵。鄙人孤陋寡闻,请你在古汉语中有“再三”的例句。再说语境很重要。 承认一下一个小错误,就真的这么难吗?
这难道有一定不移之说吗?

我的理由已经说明了,想来也不用“再三”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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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只只 于 2009-4-20 21:37 发表
人口没有十一税的说法。

在没有具体财政收入记载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推论,当时政府财力主要是依靠节流来获得的。

秦汉的赋税体制原来是在战争环境下建立起来的,一旦长期不打仗,原来被战争消耗的财富自然就会积累下来。
-----
您说的是对,没有十一税,那是基督教根据收入制定的,我说错了。谢谢木匠师傅的答复。

但是,我对您答复不是很同意的。我认为是有记载的,西汉初年承秦制,有田租(即是土地税,秦为十一,汉初十五一,文帝时是三十税一,针对的是土地的核定亩产。开荒增加了土地的面积;平民人口增加会增加国家的地租基数)、人口税(算赋、口赋)、更赋(不打仗了,更赋交钱过更也是增加国家收入)。

但是,我看有资料说“扩大税基”,税应该有流通税吧,不只是人口税和土地税吧,没有看到有关的记载。

是不是这样呢?木匠师傅。
人口的增长不是那么快可以为国家带来人头税收入的吧。至于耕地的扩充,能否抵消税率一降再降、继续扩充收入,因为没有具体数额,也是没有办法断论的。

在张家山汉墓竹简里有高后二年律,金布律里有这样一条:

诸私为*(卤)盐,煮济、汉,及有私盐井煮者,税之,县官取一,主取五。采银,租之,县官给*(橐),□十三斗为一石,□石县官税□□三斤。其□也,牢橐,石三钱。租其出金,税二钱。租卖穴者,十钱税一。采铁者,五税一,其鼓销以为成器,有(又)五税一。采铅者十税一。采金者,租之,人日十五分铢二。民私采丹者,租之,男子月六斤九两,女子四斤六两。


说明汉初已经有了针对工商业的税收,只是没有办法得知在朝廷财政里占多大的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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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木匠师傅,看来西汉国家富裕是与流通税收有关的,不然也不会有武帝时代的辉煌,辉煌是需要经济基础的。流通税收来得快,也会多。至于记载少应该与后来的抑商看不起工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