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泽雄商榨——“农民式猥琐”背后的伦理分析

与周泽雄商榨——“农民式猥琐”背后的伦理分析

章星球


泽雄兄,首先感谢你你能大致认同我“指鹿为马”这一段关于讨论应该如何“自圆其说”观点。对你不能认同的对“农民式猥琐”的批评,我继续解释如下。

先来个三段式。

一:任何名词或形容词都代表某种概念,“农民式猥琐”是一个名词(或者形容词),所以它就是一个概念。
其二,概念的命名,要遵守一定的规律,以求名实相符。
比方说猪一样的蠢,猪相对于人而言很蠢确实是一个普遍现象,名词是人与人约定的,既然国人都承认猪比人蠢,那么“猪一样的蠢”作为一个名词的存在就没有人抗议,只有当你具体使用它去骂某个人时,才会遭到抵抗,但抵抗者的“敏感”(注意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打个引号),并不是针对于名词本身,他不会说这个名词不好,他会直接反骂你是一头猪。用猪代表蠢之所以能够通行,主要原因还是猪不会说话,没有人的意志。

再如,假设我设一个概念,以“泽雄式虚荣”来冠称,或者“大苗式猥琐”,那泽雄肯定不高兴,因为你会认为你并不能代表虚荣,或者你即使有虚荣,但你还有很多别的品德,或者也有不虚荣而是很真诚的时候,所以你会认为不能让虚荣代表你。同样的道理,“农民”和“猥琐”没有必然联系,如果你认为这个没有问题,那么很好,“泽雄式虚荣”或者“大苗式猥琐”咱们以后就可能作为论坛常用语了。概念是约定的,你认为名实不符没关系,那以后咱们就这么用了。

第三。从为什么这些荒唐的概念和名词可以流行看你们身上的奴性。
菜农举了一个实在太经典的例子,我可以称之为“菜农式智慧”——因为前面说到概念的约定性,只要菜农同意,没有人能够抗议或抗议得逞,这个词就至少可以在我和菜农之间通用。——这一开题之语,强调的是某些概念背后的权力或话语权元素。

菜农举的例子是他在上海的公汽上经常听到两老太太用“农民”互相骂对方,他听到很不舒服,因为他们都不是“农民”,只有菜农才拥有过“农民”的身份,注意菜农和老太太的“敏感”是两个层次的,一个敏感是因为被骂“农民”而生气,一个敏感是从理性出发认识到用“农民”骂人的不合理性。所以你批评我和小儿科对“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一词的“敏感”时,所批评的正是一种理性。
这些不文明词汇之所以在中国滥用,根本原因在于中国专制社会的邪恶性,而你们的所为也是在为专制邪恶张目。因为,“农民”“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用来骂人贬人或党政干部嘴脸式的批评人,都是因为中国没有新闻自由,农民要么听不到,要么听到了生气了没有力量表达,要么是在无奈之下麻木,但是,肯定任何一个农民身份,或者曾经有过农民经历者,都会对此感到不舒服。所以说,你们之所以可以如此肆意,得益于专制强权,保障了你们的安全,让你们听不到任何抗议之声。


你用“猪”骂人蠢,是因为猪听不懂,人可以这么欺侮猪就是因为猪根本听不懂,试想猪如果有自由意识,它会怀疑啊,为什么不用鸭来代表蠢呢为什么要说猪呢?农民和猪的区别在于农民是人,农业这个产业也是人类得以进化为人的关键,因此拥有农民的生活经验根本不是一种耻辱,李大苗也一样有过农民的生活经验。不同的只是他的农民生活经验没有在形式上予以确认,然而这却成为他在农民面前优越感敢于发明“农民式猥琐”一类词的根源。李大苗的错误是源自于他“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一观点,因而对人的个性的认识不够,对自由主义基于对每个个体的尊重这一前提没有把握好。人和猪的区别之一就在于个性。假如有一天,一头特立独行的猪走到你面前,凭什么我比泽雄兄更蠢?保证你口吐白沫四脚朝天不省人事,从此就要怀疑用“猪”指称“蠢”是不是合理了。猪一旦有表达的能力和权力,人类对猪的认识就要发生改变。这个比喻同时说明的是,某些概念的流行,背后隐藏着话语权。农民之所以不能向你来抗议,是因为他们缺少足够的话语权或言论机会,农民、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用来骂人是权利地位和机会不平衡的结果。农民在人格或意识属性上堂堂正正的人,在身份属性上却被当做农奴,泽雄兄和大苗兄可以天天在报纸杂志或者网络论坛发表文章,农民却没有你这样的话语权。但是泽雄兄可能还是有疑问,只要一头特立独行的猪就可以改变你对猪的看法,但为什么那么多特立独行的农民,包括占70%以上的中国企业家,无数从农民出身的精英,很多还身居高位,为什么他们不来和你抗议呢?


第四点,精英的自觉与道德承担。

接上节,原因就在于中国人中缺少康德这样哲学家,或者说主要是我们缺少哲学传统,其中也包括基督教蕴含的那种道德理性。中国人有利益理性,也有判断理性,但在道德理性上的启蒙程度远不如西方人,我们说民主社会,其实就是因为道德理性而成其为可能,民主的前提就是人与人在人格上的彼此尊重,对同等权利的相互承认。民主的这一前提被称为本相伦理,但是中国人的道德伦理却很容易陷入角色伦理。一旦他的角色发生变化,他就会忘记之前那个角色应当拥有的权利。比方说我,假如我没有道德理性,我现在实际上在城市谋生,粮食上涨对正在种地的农民有利但对我不利,我就会反对粮食价格上涨甚至要求政府管制粮价。比方说我是农民或者下岗工人出身,我觉得我所处的这个阶层不好,被人岐视,我也不想去改变这一切,农民遭岐视,我不做农民不就得了,所以从利益理性出发我选择个人奋斗,我对这个阶层没有公共性的关注。而当我通过个人奋斗当了官发了财社会地位发生了变化,从角色伦理和利益理性出发,我就会倾向于我维护我新阶层的地位甚至特权,而对我原有角色应当拥有的权利不再觉得应该保障,或者对他们的权利受损状况不那么关心了。但是从本相伦理和道德理性出发我就会认为不仅我现有的角色利益,别人的角色利益,包括我原属阶层的角色利益,我都要予以尊重。所以,一个人的实际社会地位发生变化后还能体认到原有角色阶层权利的受损,这就是道德理性,我们从菜农,从摩罗,从小儿科身上都可以看到,不管他们怎样表达,或者表达不准确,甚至有时表达方式很感性甚至如泽雄批评摩罗的理荒情浓,其背后都是道德理性在支撑。他们的敏感不是一种利益本能的敏感,而是一种来自道德理性的敏感,因此,在某个层面上而言,正是摩罗比泽雄更能代表理性。因为在摩罗、菜农和小儿科身上,都已经体现出本相伦理和公共理性的自觉,而你的伦理担当却仍然是角色伦理。你可以心安理得地用农民式猥琐贬人,可以对公汽上用农民互骂无视于衷,甚至你对你父亲、祖父、太祖父的人格存在毫无体认。但是从本相伦理出发,你的祖上可能曾经是农民,他们的人格必须获得尊重,你的后代的某一位也可能变成农民或者成为其他弱势群体甚至残疾弱智,所以你要对他们有道德承担,所以你至少要在你的家庭中实践你的道德理性和本相伦理。


有了基于人与人人格与权利相互尊重承认的本相伦理,才可能有健康的民主社会。


所以,一个社会的知识精英,应该担当起社会文明进步的道德使命。我对泽雄的耐心和纠缠,是因为我对你拥有的话语权与责任关系的审视,认为你要让你的道德责任与你已经在媒体拥有的话语权相匹配。你在中国当代作家中的佼佼者地位,决定了你必须有这样的承担。我绝不会用我的这些解释去纠缠菜农所说的老太太,这是因为我对你的尊重,所以我认为你有必要放弃你的不耐烦心情。你必须意识到在你使用“农民式猥琐”一类词汇时,你是在滥用体制与纸媒包括网络媒体以及你的读者群赋予你的特权,甚至你作为上海知识界精英对市民普遍用“农民”骂人视若无睹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责任缺位。
“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农民“被用来骂人,这都是社会权利不平衡的结果,是本相伦理与道德理性不足所致,所以我呼吁泽雄、大苗等知识精英们,勇于承担责任,作出表率,主动放弃不文明言行,并用你们的生花妙笔向市民发出呼吁。

[ 本帖最后由 章星球 于 2008-4-25 19:04 编辑 ]
啊,星球兄又在这里开帖了,对不起,刚刚看到,早知如此,就应该在这里回复你的,也免得把木匠师傅的大帖弄得离题万里。
随便瞄了一眼,凭良心讲,确实有点不耐烦。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你必须意识到在你使用“农民式猥琐”一类词汇时,你是在滥用体制与纸媒包括网络媒体以及你的读者群赋予你的特权,甚至你作为上海知识界精英对市民普遍用“农民”骂人视若无睹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责任缺位。”
——一,我没有用过“农民式猥琐”,虽然用过也无所谓,但没有用过就是没有用过。
二、我有什么特权?我和体制有什么关系?你能说说吗?我是体制外人。当然,如果你也相信那个什么“天朝与子民”的说法,认为凡是生活在中国大陆的,都是体制人,都是天朝的子民,我就只能朝你翻翻白眼了。
三、如果你不能说明我从体制中获得的特权,下面的“滥用”和“责任缺位”云云,是否就太粗暴了?
我再三说过,尊重事实,别主观臆测。你连起码的事实陈述都这么信马由缰,让我怎么相信,章星球竟然还是有一派理论的?
现在看来章星球把周泽雄看得太高,实际上周泽雄也是一个“笔耕”的"农民",靠吗字吃饭,差不多是体力劳动者,不是体制内非常大牌的御用文人,所以责任缺位上可能要求太高了。
不过,周泽雄批评摩罗是一种自由,章星球反批评周泽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应该说批评繁荣的地方反到是思想繁荣的地方。
参加交流
刚才把章星球的帖子看了一遍。他在道德层面上把我狠狠批了一顿,话说得很野蛮,很暴力,也很不学术。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没有找到我一个切实的污点,却向我泼了整桶的污水。
说你理荒情浓还有点抬举,那是理穷情滥。
为了拔高自我,不惜向别人栽赃,这是你的境界?
无论从做人还是做文角度来看,你这篇大作都是不道德的。我的鉴定完了。
泽雄兄,我所说的责任,不是政府规定给你的责任,政府或法律规定咱们有样的责任,那就不属于道德承担了。道德承担是指你作为知识分子,当你的道德理性到位后的自觉承担,你的道德理性没到位,我确实也不能强求于你,但我可以表达我的愿望。因为在我看来一个知识分子无论以何种形式在媒体上获得者了一定话语权,就有必要追问于自己的道德理性,有所承担。当然,这只是一种价值观的要求,而不是法律责任的要求。

至于说到你农民式猥琐不是你发明,所以你专为此撇清责任,请注意我文章的立意是把用“农民意识”,“农民”“农民式猥琐”骂人,讥讽人或象党政干部一样拿来搞批评作为一种不文明言行来分析的。所以你不必专门为农民式猥琐一词而撇开所有责任。
呵呵泽雄兄,我这篇文章确实是批评得厉害了一点。原因其实文章已经说明了,拿农民,农民式猥琐,农民意识讥讽人,是因为话语权不平衡的结果。而概念人与人是约定的,足够份量的抵制就构成话语权,我举那个一头站着和你说话的猪就是一个比喻,当共识无法形成,某些人非要坚持某些名词时,话语权的较量是最后的解决方式。所以,概念的分析是理性的,但某些名词与概念的约定却是有其权力元素的,我这些话都可谓抓住本质,一语中敌。我这是要把你逼上梁山。
感谢泽雄帖出旧文,让我看到他灵魂深处的道德承担,认为我错怪泽雄兄了。对我文章中就道德责任承担方面的过度责备,特表致谦!

但是我认为撇除道德方面的责备,本文中仍然很具知识价值,我的析理文章由于此次争辩过度意气含量急升,严重遮蔽了文章本有的理性价值。

再复泽雄兄

但是,我得强调的是,我虽然从泽雄兄的另一篇文章中读到了道德承担,我就本文中从道德理性出发对你个人的批评向你道歉,但我认为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用“农民”骂人等现象,与我在你文章中读到的一些例子——农民人格因权利状态的严重受损而扭曲并在与城市居民谈判中处于不平等地位,其道理是一样的,我本文也特别强调农民权利的受损造成话语权的不平等而使这些骂人方式流行。所以,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反对的,因此我本文请求作为作家就此有所思考和表达,这一价值立场不变。

这一段再作补充:以上先验法则即使将来在面对外星人时也是有效的

民主的前提是人格的互相尊重互相承认,古希腊的民主建立在自由公民之间,但他们不承认奴隶的人格,所以古希腊的民主只属于自由人不属于奴隶。但是奴隶不同于猪,奴隶仍然是人,而只是他的身份符号是奴隶。因此奴隶没有表达和选择权力,但却有自由表达和选择的能力、意愿。后者正是奴隶社会邪恶性的根源,因为是否给予拥有自由表达和自由选择能力的生命以表达和选择机会,是判断一个社会是否拥有道德正当性的自然法则,这一法则是先验的、是不需要进一步解释的天赋法则,是与自然合一的,它隐含于冥冥之道,以其必然规律的力量驱动着每个人的自由意志,使每个自由遭到侵害的人都会以不同形式不息地追求与抗争,从而促进社会进步,最终促成良善政治。这个道理毫无中西区别,不为“中国特色”留下任何空间。不要谈中国人和西方人,哪怕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外观为猪还是牛的生命,一旦他们获得人的自由意志、人的理性能力,它不仅可以自由表达也可以自由选择,而且它还同样尊重人的人格,愿意与人和平相处协商利益与矛盾,它就应当获得和人一样的平等权利,和人一样有可能建立民主制度,所以只要你可以证明你有人的最基本能力,你就是可以在民主制度下生活的,反之,如果你要证明中国人不适合民主,你首先要论证中国人不是人,证明你自己不是人,而是猪,狗,或其它动物。

上面概括出的先验法则将来就算面对外星人也是有效的。
我有一个设想就是根据这一法则创造一部电影,描述被人类统治了几万年的牛突然拥有了自由意志,它们象人一样思考,有牛哲学家,有牛武士,人类将如何对待他们,他们会发生怎样的冲突和博弈,又如何才可能与人类和平共处,在同一个制度下生活。
当然,如果你也相信那个什么“天朝与子民”的说法,认为凡是生活在中国大陆的,都是体制人,都是天朝的子民,我就只能朝你翻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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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是对章星球说的,但“天朝与子民”的说法和我有关,需要解释一下。我说的“天朝”特指中国政府,至于“子民”,是特指那些党国不分的愚民和奴才,这与是否生活在中国大陆没有必然关系。海外华人中拿着外国护照,心态子民的大把,生活在大陆的的心灵自由民也有大把。
顺便说一句,你周泽雄在我心中绝对是自由民一个。
章兄何必对于"农民意识'如此敏感  甚至有点一触及跳  不依不绕的意思呢  "农民意识"  "小农意识" 本来就是社会生活中的现实存在, 确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犯不者讳疾忌医的  有则改之, 无则加勉  更犯不上往个体身上贴标签  搞社会身份的三六九等  好象和自由主义的宗旨相去甚远了摆
回天马行空,你的问题在我帖子里已经有现成的答案,追究这个问题是出于我的公共理性和伦理承担,否则如果仅仅是如你所理解的那种敏感,其实一个智力达到一一定程度的人如果纯粹追求利益,要改变自己的身份并不是难事,按你骨子里的某种逻辑——这也绝大多数中国农民的想法,你觉得农民受岐视,你有本事就去赚钱或者当官,不当农民不就得了?但是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就是我有公共理性和伦理承担,我认为这种岐视导致中国政府可以借口说中国有九亿农民而拒绝搞民主,我认为这种岐视背后是岐视者本身人格的缺陷。这个问题上没有价值中立的空间,因为自由主义者在基本权利上其价值是绝对不可能中立的,自由主义必须要求每个人平等对待他人的人格,是有明确的价值承担的。

请读以下这一段:

比方说我是农民或者下岗工人出身,我觉得我所处的这个阶层不好,被人岐视,我也不想去改变这一切,农民遭岐视,我不做农民不就得了,所以从利益理性出发我选择个人奋斗,我对这个阶层没有公共性的关注。而当我通过个人奋斗当了官发了财社会地位发生了变化,从角色伦理和利益理性出发,我就会倾向于我维护我新阶层的地位甚至特权,而对我原有角色应当拥有的权利不再觉得应该保障,或者对他们的权利受损状况不那么关心了。但是从本相伦理和道德理性出发我就会认为不仅我现有的角色利益,别人的角色利益,包括我原属阶层的角色利益,我都要予以尊重。所以,一个人的实际社会地位发生变化后还能体认到原有角色阶层权利的受损,这就是道德理性,我们从菜农,从摩罗,从小儿科身上都可以看到,
你凭什么就能推断出我骨子里的逻辑 我连我自己骨子里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替我知道了  你对自己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看那只是你自己骨子里的想法吧
天马行空,你说一句话,作一个判断,就有可能被当作一个命题来演绎,因为逻辑学的规律,使得某些演绎出来的结论你自己都想不到,这就是泽雄兄为此耿耿为怀的原因,他老是在和我自辩,星球兄这个我没说过,你怎么要硬栽到我头上来,你太霸道,太暴力了。

所以为了让各位理解什么是“骨子里的逻辑”,什么是你没说过却可以从你的说的话里演绎出的结论,你可以移步另外一帖看看,迅弟儿只是说了一句“只有农民看不起农民”,我又是如何演绎出很多他自己并不一定接受的结论来的。

包括我本文对泽雄的某些责备,其实都是因他的某些命题推出来的结论而责备,并不见得他真的主观上有那个结论。比方说我讲泽雄你要在人格上尊重你的祖父太祖父,在权利上维护泽雄第几代的某位农民啊,通通都是我扩展演绎出来的。并不是泽雄就真的不尊重祖父人格。
星球兄:你无知得已经让我心惊肉跳了。你知道逻辑演绎的适用范围吗?你知道,逻辑演绎不能用来推导一个人的品行吗?你知道没有一个法官会根据“逻辑演绎”来给某人定罪吗?
所以,你的逻辑演绎中是否存在问题,我根本不感兴趣(哪怕过程全对,你也错到家了)。你试图用逻辑演绎来推导别人骨子里的东西,并以此沾沾自喜,已经足够说明你的无知了。
泽雄兄我只是根据逻辑推演出譬如你的后代也可能有农民这样的结论后向你提出本相伦理要求,并不是我对你“不道德”作了事实判断啊。

注意我上帖是说,“泽雄你‘要’在人格上尊重,权利上维护……,接着我就说了“并不是泽雄就真的不尊重祖父人格”。
我说骨子里逻辑其实说的是你说出的话,你的观点的内在逻辑,这种内在逻辑有时你自己根本没有去推演过。这个简单话题不至于需要反复解释吧,我已经和天马行空解释过,而且还专门写了一个帖示范,看我是如何从迅弟儿表达的一个观点推演出他没有表达过结论来的。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再去看看你是如何自我感觉良好地去推导天马行空骨子里的东西的吧。
从道德上,你没有权利根据逻辑推演他人;从能力上,一旦你这样推演了,只能说明你缺乏治学的最起码素质。
你现在的行为,好比一个对他人使用酷刑的狱卒,当别人警告你不能使用酷刑时,你却说:我是严格按照老虎凳操作规范行事的呀。
“我说骨子里逻辑其实说的是你说出的话,你的观点的内在逻辑,这种内在逻辑有时你自己根本没有去推演过。”
——你应该坚定不疑地相信,你没有这个能力。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及权力),只是你的幻觉。
推导别人内心的潜意识,弗洛伊德曾经干过,但即使是弗洛伊德,现在也快被人视为巫师了。而你,连做巫师都远远不够格。因为,你甚至连“人心从来不依照逻辑行事”这个常识都不知道,而弗洛伊德是知道的。你以为拿根筷子就可以丈量海王星吗?你以为拿把破算盘就可以演绎相对论吗?
泽雄兄,任何人脑子里是什么意图我们不能随便揣测,而你似乎非常乐于此道。
但是你说出来的命题,任何人都可以用逻辑来加以分析和演绎。没有这种演绎,就没有学术世界的不断扩张。
看来"诛心"之术在章兄身上得到了继承和广大  呵呵
看来"诛心"之术在章兄身上得到了继承和光大  呵呵
天马行空兄,你这才是诛心之术啊,我那只是推理之道而已,典型的三段式,二千年已被证明最经得考验的求真方法。所以得出结论都是有推理过程的。而你这“诛心之术”一评,本身正是诛心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