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范一下“自圆其说”的过程

迅弟儿忽悠出一个结论:只有农民看不起农民。我试着以此作为一个命题来进行演绎,示范一个命题要如何“自圆其说”,当然最后是圆了还是没圆我就不下结论了。

迅弟儿的命题我们同不同意要先存疑,先按“指鹿为马”原则,就假设它成立,然后自此开始推演,看看一个命题会演绎出什么样的新命题,借此也可以让怀疑我怎么能看出别人骨子里逻辑的天马行空明白一下什么是骨子里的逻辑。

1、只有农民看不起农民
可以精确地推出:看不起农民的一定是农民。

所以不难从迅弟儿的结论得出,用“农民”骂人,用“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批评你所认为的不良意识或行为,按迅弟儿的标准,你就属于“农民”了。所以“农民”在迅弟儿这里,就已经突破了职业身份边界。进而又可以推出,这些人意识也属于“农民意识”。

职业身份的边界一突破,就意味着“农民”本身的定义边界发生了变化,迅弟儿要让他的命题成立,还必须回过头去澄清“农民”这个概念,使它能够容纳所有看不起农民的人,这其中可能包括大苗兄和泽雄兄,所以农民就不再是仅仅以职业身份划定,所有看不起农民者要划入农民之列。

但是,这样划的理由又是什么呢?为什么看不起农民的非农职业人士要划作农民呢?看不起农民这样一种意识特征必须划归“农民”,为什么不能划到其它群体中去呢?这好象有一点把农民当垃圾桶似的,所以这一来,迅弟儿自己也有了岐视“农民”之嫌。所以迅弟儿可能也是一个农民了。

哈哈,所以,迅弟儿的命题能不能成立?逻辑能不能自圆,因为本论坛得出结论是如此困难,所以我不说了,留给各位自己判断。

同样的道理,我和周泽雄,李大苗的争论,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的基本命题相差太大,泽雄和大苗信奉唯物主义的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我坚信人的自由意志决定社会存在,更决定人的主要意识特征,而社会存在对此只起制约作用。我们分别假设这两个命题为真后进行推演,就会产生很多观点上的岐异。

在我所强调的这一命题下推演的话,由于人的自由意志之决定性,使得人这种高贵在富于尊严的生命无论降落在什么样的环境,都会尽情演绎自由这一本质,让同样的社会存在(如农民身份)的制约却可以经常演绎出完全相反的意识特征。各位如果不相信,你就可以来试一下,你可以试着为农民意识归纳出某种特征,我就可以从另外一处帮你归纳各种反例。“农民意识”无法上升为某种意识共征,然而“农民意识”研究你只能使用归纳法。探索真理,只用归纳法是不够的。让我们审视已经归纳出的我们常见人们使用的那个“农民意识”,无法就是自私,狭隘,自由散漫,眼光短浅一类,如果把这作为农民意识的共征,则农民当中还有无数与此共征不合或相反的意识特征,如果把它们作为农民区别于其它职业群体的特征,则各位可以反观自己,经济人理性自私,是人性的本质,你能不自私吗?至于眼光狭隘短浅,那只是你的视野和农民不一样而已,农民也许不熟悉城市,但你可能不如农民了解自然。至于说投资眼光短浅,那根本不是你可以代他思考的问题,我们相信人的经济理性,就不用怀疑,在每个农民具体的投资环境下,他的选择总会是理性的,而你代他判断,反而是掉入了理性的自负,有计划经济思维之嫌。农民在他的投资环境变化后,投资眼光自然会随之调整,你要不信你就去试试能不能在哪个县当领导,让农民都按你的思路去投资结果会是怎样。如果农民的投资眼光没有调整能力,又如何会有占中国企业家绝大多数的民营企业家们呢?当然有人说这此民营企业家就是不能和纯城市居民出身的国有企业老总眼光开阔,大多都是家族式经营,但是各位,这个同样不是你可以代他着想的,很多家族企业在某个阶段还真不能过于相信职业经理人,这是因为中国的职业经理人无论专业能力还是诚信度都还没有真正提升上来达到让多数农民企业家可以放心的程度,所以制约家族型企业的根本恐怕还不一定主要在农民企业家的意识,而可能在职业经理人这一方面。好的职业经理人的稀缺性决定了,还只能有一部分民营企业有机会转型为现代企业。

所以,我可能为了改变各位在几十年来马克思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等唯物主义熏陶下,因马教遗留而导致的对农民偏见,用的力道大了一点,但目的只有一个,在尊重农民人格的同时,去除你们内心真正意义上的,不需要以任何社会群体性符号冠称的“卑琐”,实现自己人格的升华。
章星球应该去找一个禅宗和尚,让自己的脑袋被狠狠敲击几下,以便从此明白:放弃自以为是的所有东西,以学习和开放的心态面对一切,是自己的当务之急。只要章星球还时不时地说着什么“坚信”,还自我感觉良好地要去帮助别人“实现自己人格的升华”,他的内心疾病就依旧在重症监护室里吸着氧呢。
“所以,我可能为了改变各位在几十年来马克思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等唯物主义熏陶下,因马教遗留而导致的对农民偏见,用的力道大了一点,但目的只有一个,在尊重农民人格的同时,去除你们内心真正意义上的,不需要以任何社会群体性符号冠称的“卑琐”,实现自己人格的升华。”
——你这段话,我是视为病情陈述的,它除了证明你陷入不可自拔的轻狂,什么也说明不了。而你之所以这么轻狂,与你至今连概念的要素、连名词与形容词都分不清楚,是一脉相承的。先去把“猥琐”算不算名词给弄清楚吧。这个初中生的题目都解决不了,你还能奢望自己去帮助别人(包括俺)升华人格?
泽雄兄, 我认为你这一帖中基本属于意气,我不关注意气内容,唯一的知识性重点也是你得以扩展出很多意气的是“农民式猥琐”这一词汇该划为形容词还是名词,你认为是一个形容词词项,我认为是一个名词词项。第一我还没有看到你给出确切证据,第二我认为即使我没分清这个词也不能论证你对我道德或品性的其它指责,在整个探讨过程中,我发现我在个人私德方面的指责远远不如你,而论证内容占据我百分九十五以上的篇幅。
再回泽雄兄,我确实不认为“形名之争”说明不了什么,如果能证明你对我的上述评价,那么整个燕谈肯定没有多少人拥有最基本的学术基础,恐怕都在初中水平以下,只有你孤家寡人傲视天下众人皆醉你独醒了。
我在本栏发了一个帖子,想看看到底多少人懂得区分“农民式猥琐”的“形名”之别,结果至今没一人回帖,反而被梅版移走,我在茶楼再发一个,还是没有人可以给出答案,由此可见整个燕谈网真的没几个人的学问可以和你靠边的。
章兄还是回到春秋战国时代去吧,恐怕只在那旮旯你才能找到知音。在咱们这时代这年头,有心思和有能力玩“名实”这玩意的人还真是少得紧呐。上网多是找乐儿的,如果上来做“作业”,那还不如去逛街。

词与词组,不是一回事儿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6 12:43 发表
泽雄兄, 我认为你这一帖中基本属于意气,我不关注意气内容,唯一的知识性重点也是你得以扩展出很多意气的是“农民式猥琐”这一词汇该划为形容词还是名词,你认为是一个形容词词项,我认为是一个名词词项。第一我还没有看到你给出确切证据,第二我认为即使我没分清这个词也不能论证你对我道德或品性的其它指责,在整个探讨过程中,我发现我在个人私德方面的指责远远不如你,而论证内容占据我百分九十五以上的篇幅。
章兄:

在汉语中,字是表音的最小单位,而词是表意的最小单位,如果某个字有独立的意义,那就既是字又是词了。

“猥琐”是一个词,“农民”也是一个词,“式样”的“式”又是一个词,词性如何是另一个问题,但“农民式猥琐”肯定不能称之为一个词,它是一个词组。

你轰轰烈烈地逼所有燕谈网友对“农民式猥琐”这个“词”作词性判断,但自己却连它是不是一个“词”都忘了。

也可能你不是忘了,而一直没搞对,误以为“农民式猥琐”或“农民式的猥琐”是一个词。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有刀你要看清楚,我是说的什么,我从来就认为自己根本不懂多少语法,我已经和泽雄说过,我写文章都是凭感觉在把握,并没有受过什么语法训练,连初中都没毕业我能有多少语法知识了呢我的老大?但是泽雄是以此为据认为我不具备最基本的学术基础,理由就是他说的“农民式猥琐”是一个形容词而我把它当成了名词。

而我认为一个人在语言文学方面水平差一点并不妨碍他在其它方面如推理,分析等方面有他的长处,不妨碍拥有一定的学术基础而有可能与学界进行沟通甚至发表理论观点。

针对泽雄反复以我错把“农民式猥琐”这个形容词当名词为理由对我进行系列评价,我才说那好,如果这个常识对一个是否有最基本学术基础如此重要,咱们就试试燕谈网有多少人能分得清楚。事实上不仅很多人和我一样并不是很明白这些语法知识,而且包括泽雄兄自己也不见得真的就弄得很清楚,包括你这里要批评的“农民式猥琐”是形容词,也是他先说的。但是我最后却不仅不同意他以这点自己作为文人理当最擅长的优点来夸大自己贬低别人,而且也对他所说的农民式猥琐是形容词不能同意。我认为应该是名词词性。要是我侥幸对了,并不改变我语法知识贫乏的事实。我要强调的是,不懂这个并不等于不能做学问,你滴明白?????
但是我看到泽雄只问你“猥琐是不是名词”呀,他没有请你回答“‘农民式猥琐’是什么词性”。

“农民式猥琐是名词”,那是你的说法。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有刀,泽雄不是直接就整个词的词性问我,而是说猥琐一词,所以如果他的问没错则我的答也没错——当我说猥琐一词在那里是把形容词变作名词在用了,也就等于已经同时回答了单独看“猥琐”是个形容词。但这并不是我们争论的焦点,我们最后的争论是要落在整个构式的词性上,是名词词性还是形容词性。注意泽雄兄的发问目的是为了强调他的构词逻辑,如果猥琐是形容词,则加上修饰语后整体还是形容词。

而我则将认为猥琐在这里因为有所指称而变为名词,这好比“遇”是动词吧,“艳遇”就是名词了,“拍”是动词吧,“羽毛球拍”就是名词了。
另外,你说一定要叫名词词组,其实那个界限也是不很清晰的,有的情况还可以叫复合名词,如果农民式猥琐可以作为一个复合名词,那么省略“复合”在一般文章中肯定是可以的。
申明一下,以上是否可以作为复合名词我也不懂哈,我说了语法我就是不懂,但只是不服气泽雄仰仗自己的长项作出的评价。认为恰恰在“农民式猥琐”一词词性他不一定对。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7 22:33 发表
有刀,泽雄不是直接就整个词的词性问我,而是说猥琐一词,所以如果他的问没错则我的答也没错——当我说猥琐一词在那里是把形容词变作名词在用了,也就等于已经同时回答了单独看“猥琐”是个形容词。但这并不是我们争论的焦点,我们最后的争论是要落在整个构式的词性上,是名词词性还是形容词性。注意泽雄兄的发问目的是为了强调他的构词逻辑,如果猥琐是形容词,则加上修饰语后整体还是形容词。

而我则将认为猥琐在这里因为有所指称而变为名词,这好比“遇”是动词吧,“艳遇”就是名词了,“拍”是动词吧,“羽毛球拍”就是名词了。
章星球兄:

(1)泽雄只是捎带着问你“猥琐”一词的词性如何,对这个问题,客观地讲你没有作回答,谈不上只要他问得对你就一定答得正确。你盯着“农民式猥琐”不放,脑子里想的是“农民式猥琐=农民式的猥琐”,中间那“的”字一加,便像个名词了,词与词组之别,你根本没考虑过。

(2)“整个构式的词性”,整个儿是你现编的独门术语,语法学上没有“构式”这么个词,研究词组的时候也不会产生“词组的词性”这样的概念。

(3)一个词可以兼有多种词性,这是汉语中的常见现象,那不叫“词性变来变去”。“球拍”中的“拍”本来就是名词,不是动词当名词用,也不是动词变成名词。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感谢有刀,不管怎么说,这多少让我增加一点语法知识,这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钻的,因为人的精力有限,不过其实最后发现大家都对这个并不是很精通,各有各的不足。我上面复合名词的说法也不靠谱。但有刀说语法学上没有构式一说,研究词组的时候不会产生词组的词性什么的,也是不靠谱,所以大家是互相学习补充啊。

农民式猥琐几乎可以肯定是名词词性的,我在和酒苗讨论的时候,55,57两帖的分析还是基本站得住脚的。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7 23:16 发表


农民式猥琐几乎可以肯定是名词词性的,我在和酒苗讨论的时候,55,57两帖的分析还是基本站得住脚的。
对不起章老弟,我的意思是,你55、57楼中所论,示范了啥叫缘木求鱼南辕北辙。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酒苗,语法里应该有一条规则宾语不能是形容词吧?

如果这一规则成立,那么“这是一种农民式猥琐”。显然“农民式猥琐”是宾语。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7 23:16 发表
感谢有刀,不管怎么说,这多少让我增加一点语法知识,这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钻的,因为人的精力有限,不过其实最后发现大家都对这个并不是很精通,各有各的不足。我上面复合名词的说法也不靠谱。但有刀说语法学上没有构式一说,研究词组的时候不会产生词组的词性什么的,也是不靠谱,所以大家是互相学习补充啊。

农民式猥琐几乎可以肯定是名词词性的,我在和酒苗讨论的时候,55,57两帖的分析还是基本站得住脚的。
回章星球兄:

俺学你,顶真一回,请仔细说说4个问题:

(1)关于“词和词组”的问题,你现在究竟是否认为有刀讲得对,让你“增加了一点语法知识”?

(2)你是否坚持认为“构式”是一个语法学上固有的词汇?

(3)“词性”,究竟是针对“词”的,还是针对“词组”的?

(4)关于汉语语法,你觉得有刀应该向你学什么呢?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1、我误导了一下有刀,我说感谢有刀,背后的这是指这次争论,当然也包括有刀,网上打字嘛我这漏子是蛮多的,在文字方面我一向承认自己是粗心人。所以,带给我收益的不止是有刀,还有各位网友。但是,我刚刚和一位语言学者聊过,他告诉我两点我,我的感觉是对的,1、“农民式猥琐”是名词词性的词组。2、我最初遭到泽雄兄批评时的“名词”二字也没有用错,因为那不是针对语法与动词、形容词相比而言,而是指的“名称”之意,但我正式写文章时因为受了泽雄的误导,反而在语法意义上使用名词,所以完全是作家误导了这场争论。

2、有刀你是牛人,你永远不需要从他人那里获得信息,因为你是神通广大人物。

3、构式当然是语言学里的东西,词性既针对词也针对词组
4、我不觉得有刀需要向我学什么,但可以向其他参与这次讨论的很多网友学到一些东西。

两位语言学者的观点

问 “农民式猥琐”是名词,形容词?
答:名词词组
但你要知道,现代汉语对这个有更加复杂的说法
但如果把标准降到专业外水平,那么这里的“猥琐”是形容词做名词,农民式是限定语,这是偏正结构的名词词组
限定语+中心语
我的说法不一定非常地“规范”
你等等,我帮你问问我语言专业的同学,他是语言学教授,应该更清楚。


答:这个玩意是一种指称化的构式
某某式+某某
整体功能与原来的某某,如猥琐,的功能差别很大

问:在常识性的层面分析,它是“名词性”的,对不?
答:是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8 00:18 发表
1、我误导了一下有刀,我说感谢有刀,背后的这是指这次争论,当然也包括有刀,网上打字嘛我这漏子是蛮多的,在文字方面我一向承认自己是粗心人。所以,带给我收益的不止是有刀,还有各位网友。但是,我刚刚和一位语言学者聊过,他告诉我两点我,我的感觉是对的,1、“农民式猥琐”是名词词性的词组。2、我最初遭到泽雄兄批评时的“名词”二字也没有用错,因为那不是针对语法与动词、形容词相比而言,而是指的“名称”之意,但我正式写文章时因为受了泽雄的误导,反而在语法意义上使用名词,所以完全是作家误导了这场争论。

2、有刀你是牛人,你永远不需要从他人那里获得信息,因为你是神通广大人物。

3、构式当然是语言学里的东西,词性既针对词也针对词组
4、我不觉得有刀需要向我学什么,但可以向其他参与这次讨论的很多网友学到一些东西。
回章星球兄:

(1)有刀当然“需要从他人那里获得信息”,需要不断学习,我没有说过相反的“牛人”话。刚才问你的是在汉语语法方面,章兄你有什么可供我学的,产生这样的疑问也不能说没根据,你看看自己造的句子——“我说感谢有刀,背后的这是指这次争论,当然也包括有刀”,通顺吗?

(2)既然你找到了一位语言学者,首先应该请教的是“‘猥琐’是什么词性”,然后问“词与词组是不是一回事”,最后再请教“‘农民式猥琐’是不是名词词性”。当然,捎带着还可以问问他,语法学上有没有“构式”这么个术语。在转述这位语言学者的回答前,你还应该介绍一下他是谁,或者请他来燕谈玩。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我现在发现,有刀身上体现的是一种“街痞意识”,街痞眼里没有理,典型的帮人不帮理。这场争论闹到现在还在这里瞎鼓捣。

到底是我没有常识还是泽雄兄没有常识。我的朋友帮我复了一下盘。首先是在老木匠那个帖子里,我只说“农民式猥琐”这个“概念”,根本没有什么名词不名词的,但是泽雄兄说他不是一个概念,说我不懂常识,如何如何,然后我就说那它总是个名词吧?一个名词总要表达什么概念吧?然后他说不是名词,因为猬琐是个形容词,这才转到语法上来的,我的朋友说,语法这东西从西方来,用在中文上本来就争议非常大,很多地方都是不准确的,语言学也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科学,重在实用性,就好比五笔字根,你能说按照汉字结构本身规律那么拆就是对的吗?没有对错,好用就行了,等到五笔熟了,几个人还记得语法问题?

为什么说是泽雄自己不懂常识。我的朋友说明如下,“农民式猥琐这个概念”是最严谨的,“农民式猥琐这个名词”,如果不在语法意义上使用,可指名称,是不规范的表达但习惯上允许。

另外,越是思路开阔的人可能越在细节上粗枝大叶,何况在论坛码帖,这么小的字和框,谁都会打错字,还打病句,这个没有什么稀奇的,很多地方我一回头就看到病句错字,有时我看到一个错改一下,但多数情况就不改了。我的小错误我如果回头细看不是看不到,只不过没想到有刀会这么想当老师这么重视这个细节而已。你想当老师很简单啊,不用说那么多,我直接叫你有刀老师,我说我都是向你学的,没有从其它讨论者那里学到任何东西,这样可以满意了吧?
但是泽雄兄说他不是一个概念,
————————
刚发完一眼就发现一个错别字,有刀难道认为回帖这种情况很重要非要仔细修改吗?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8 10:36 发表
我现在发现,有刀身上体现的是一种“街痞意识”,街痞眼里没有理,典型的帮人不帮理。这场争论闹到现在还在这里瞎鼓捣。

到底是我没有常识还是泽雄兄没有常识。我的朋友帮我复了一下盘。首先是在老木匠那个帖子里,我只说“农民式猥琐”这个“概念”,根本没有什么名词不名词的,但是泽雄兄说他不是一个概念,说我不懂常识,如何如何,然后我就说那它总是个名词吧?一个名词总要表达什么概念吧?然后他说不是名词,因为猬琐是个形容词,这才转到语法上来的,我的朋友说,语法这东西从西方来,用在中文上本来就争议非常大,很多地方都是不准确的,语言学也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科学,重在实用性,就好比五笔字根,你能说按照汉字结构本身规律那么拆就是对的吗?没有对错,好用就行了,等到五笔熟了,几个人还记得语法问题?

为什么说是泽雄自己不懂常识。我的朋友说明如下,“农民式猥琐这个概念”是最严谨的,“农民式猥琐这个名词”,如果不在语法意义上使用,可指名称,是不规范的表达但习惯上允许。

另外,越是思路开阔的人可能越在细节上粗枝大叶,何况在论坛码帖,这么小的字和框,谁都会打错字,还打病句,这个没有什么稀奇的,很多地方我一回头就看到病句错字,有时我看到一个错改一下,但多数情况就不改了。我的小错误我如果回头细看不是看不到,只不过没想到有刀会这么想当老师这么重视这个细节而已。你想当老师很简单啊,不用说那么多,我直接叫你有刀老师,我说我都是向你学的,没有从其它讨论者那里学到任何东西,这样可以满意了吧?
回章星球兄:

你说有刀身上有街痞意识云云,好象有点过分了。你一直标榜热爱民主,连使用“农民意识”之类的词汇发表评论,你都十分愤怒,怎么自个儿就克制不了给别人乱扣帽子的激情呢?

你一再逼问泽雄“农民式猥琐”到底是什么含义,而他没兴趣搭理这一茬,这是我看到的。“猥琐”的词性是泽雄先提出的,根据语文常识,那是个形容词,但你只惦记着“农民式猥琐”,咬定它是名词,甚至还启动了投票。你的想法,大概是要让大家都跑出来帮你,说泽雄在浅显的汉语语法领域犯了常识性错误,把个名词讲成了形容词。是吧?有刀觉得,既然章兄很认真地用研究学术的姿态来掐这场架,我跟你讲讲“词和词组的区别”就算不上瞎捣鼓。

我说了,你不喜欢“农民式猥琐”,认为它意思含混,且容易滑向不当的群体歧视,那你不用或慎用便是了,何必动气?实际上,“社会意识”、“文化传统”、“民族精神”,甚至“文学性”、“美学价值”,跟“民主的本质”一样,要细细争辩具体的内涵外延,都将是异常累人的。我劝章兄还是假设别人跟你不存在理解歧义的好,轻松点。

如果你的朋友说“语法这东西从西方来,用在中文上本来就争议非常大,很多地方都是不准确的,语言学也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科学”,那我想他一定不是语言学家。中文的历史比西方大多数国家语文的历史要长,“语法西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古代中国人讲话写字,也是有语法的。不是西来的语法,是本土特产,只不过那时的语法与现代汉语不同罢了。至于五笔打字法中的拆字规律,跟语法是毫不相干的,章兄的思想无轨电车开到大西洋去了,才会说“等到五笔熟了,几个人还记得语法问题”。

章兄码帖时在文字上偶尔的粗枝大叶,有刀是忽略不计的,因为我会犯同样的毛病。

还有,我没想过要当你的老师,真没有。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你的想法,大概是要让大家都跑出来帮你,说泽雄在浅显的汉语语法领域犯了常识性错误,把个名词讲成了形容词。是吧?有刀觉得,既然章兄很认真地用研究学术的姿态来掐这场架,我跟你讲讲“词和词组的区别”就算不上瞎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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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你不是一直以理性自诩吗,你难道连我那个帖子的意思你还没看不明白吗?到底是谁在要强调什么语法问题,我从来就认为我是个语法盲来着。你再读一下,读得懂我们才有进一步交流的基础否则我们不要再继续。


仅仅为了证明我不具备基本学术资格,我的泽雄老兄竟然连续多次撇开我们论讨的主题,转而以我搞不懂“农民式猥琐”是名词还是形容词为理由。评价我:…………连初中生起码的题目都解决不了的…………如果要和星球兄讨论,我们就必须放弃人类在思辨领域所形成的既定概念,转而按章氏标准重新进行…………表述之错乱…………缺乏基础的学术训练,导致你眼里只剩下自己的观点。

我们来推理一下。

泽雄的命题

1、泽雄的命题可归纳为。会弄错“农民式猥琐”的词性,所以轻狂,缺乏基本的学术基础,连一个初中生的水平都不到。

2、假设此命题成立,可以推出,无论星球、泽雄还是诸网友,如果会弄错“农民式猥琐”一词的词性,则相关评价就同样适用。

3、泽雄认为章星球把“农民式猥琐”当名词,所以相关评价适用于章星球。

星球的命题:

我的命题是相反的。但我认为虽然泽雄可能正好错把“农民式猥琐”当作形容词性,但即使他弄错了,也不能代表他的其它方面才华和智识水平。我的这一命题也同样适用于所有网友包括我自己。也就是说,无论论坛谁弄错,都不妨碍你们已经表现出来的水平,也不妨碍泽雄兄那已经被大家高度认可的才华与智识。

泽雄的命题为A命题,我的命题为B命题。
所以,你们希望泽雄兄用来评价我的命题成立吗?

同意选A,不同意选B
至于你问我的几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构式是语言学里有的,还专门有构式语法,词组也是可以区分词性的,如果你需要资料我可以提供给你。

关于街痞意识

首先我要认真确切地对有刀说,按我定义的街痞意识,你的某些特征确实符合,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话,以后我会为你提供街痞意识的系列研究。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因为我已经表态“农民意识”,“农民式猥琐”,用“农民”骂人的本质都是话语权问题,你却似乎认为这些概念的应该如何定义农民出身的知识分子反而要靠边站,交给你们来确认,而你们又给不出任何明确定义,只想着什么时候方便就拿来按自己的理解乱用,这不是个话语权问题是什么?所以我不认为我一定要坚持友善的方向劝你们放弃不文明言行,而可以反其道而为之,建立起针对类似你这种人的意识特征评价模式。街痞意识如何定义,如何产生形成,如何不同程度以不同形式地存在于现代城市社会各个阶层包括城市知识分子和党政官员意识当中,在城乡矛盾中如何成为农民意识的对立意识特征,本论坛任何可能带有我说的“街痞意识”的文人学者,都有可能进入这一概念的分析视野,都有可能作为具体分析对象。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28 13:18 发表
有刀,你不是一直以理性自诩吗,你难道连我那个帖子的意思你还没看不明白吗?到底是谁在要强调什么语法问题,我从来就认为我是个语法盲来着。你再读一下,读得懂我们才有进一步交流的基础否则我们不要再继续。

仅仅为了证明我不具备基本学术资格,我的泽雄老兄竟然连续多次撇开我们论讨的主题,转而以我搞不懂“农民式猥琐”是名词还是形容词为理由。评价我:…………连初中生起码的题目都解决不了的…………如果要和星球兄讨论,我们就必须放弃人类在思辨领域所形成的既定概念,转而按章氏标准重新进行…………表述之错乱…………缺乏基础的学术训练,导致你眼里只剩下自己的观点。

我们来推理一下。

泽雄的命题

1、泽雄的命题可归纳为。会弄错“农民式猥琐”的词性,所以轻狂,缺乏基本的学术基础,连一个初中生的水平都不到。

2、假设此命题成立,可以推出,无论星球、泽雄还是诸网友,如果会弄错“农民式猥琐”一词的词性,则相关评价就同样适用。

3、泽雄认为章星球把“农民式猥琐”当名词,所以相关评价适用于章星球。

星球的命题:

我的命题是相反的。但我认为虽然泽雄可能正好错把“农民式猥琐”当作形容词性,但即使他弄错了,也不能代表他的其它方面才华和智识水平。我的这一命题也同样适用于所有网友包括我自己。也就是说,无论论坛谁弄错,都不妨碍你们已经表现出来的水平,也不妨碍泽雄兄那已经被大家高度认可的才华与智识。

泽雄的命题为A命题,我的命题为B命题。
所以,你们希望泽雄兄用来评价我的命题成立吗?

同意选A,不同意选B
回章星球兄:

(1)有刀没有“一直以理性自诩”,我承认有时掐架会带着情绪,作意气之争,让网友不适,甚至使一些本该成为好朋友的网友与自己疏远了,那是令人遗憾的。

(2)你喜欢讨论比较宏大的题目,我较少接你的话头,原因是作为一名职业法律人,有刀在工作中时不时就要碰到民主啊现行体制弊端啊这类语汇和社会现象,我说过自己泡坛子不是为了寻找另一个义务工作站,所以通常我不主动介入跟法律沾边的讨论,除非网友在帖子里写明了“有刀请进”,那才没法推脱。说实在的,章兄热衷于谈论民主话题,我是一直有点不理解的。有时候,你对自己写的帖子究竟有多大学术含金量,明显估计过高。就拿最近跟泽雄等网友的论战帖来说,我真没看出来你对于在中国广大的农村如何实践西方式的民主提出了什么值得重视的论点。关于民主的理性思考,你自我感觉超好,但实际并不那么精深。你试图在精神价值层面把农民地位狠狠地抬高,我也不明白有什么现实意义。

(3)说到“农民式猥琐”,我联想到的是几年前去东北出差时在大城市的中心城区看到的场景,一群农民装束的青年人,叼着烟,双手插在棉衣袖筒里,蹲在那里晒太阳,笑呵呵地吐痰、说粗话,他们没有工作积极性,只是在那儿等,或者大把地浪费时间。“农民式猥琐”在我看来是带贬义的,跟留在我脑海中的直观印象相符。一般来讲,在中国目前的社会发展阶段,城市化是文明进步的象征,农村相对落后,城市相对发达,那不是哪个山里娃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是客观事实,你用不着气鼓鼓的。

两个星期前,上海市律师协会举办了一场青年律师的自由主题演讲,有一位矿工出身的律师上台讲述个人奋斗史,他兴奋地告诉所有在场的人,他终于熬出头了,他不再是一个整天被煤灰泥污包裹着的下井工人了,他的孩子会说地道的上海话了。作为评委,我在点评时直言这位律师的演讲主题相当传统,可以概括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虽曾当过矿工,但内心深处,对矿工经历是怀着不满和自卑的。“农民式猥琐”的提法让你反感,但在许多人眼里,“农民式猥琐”跟“农民意识”一样,都是客观存在的。

(4)有刀一直生活在大城市里,未曾上山下乡,平时跟农民的接触很有限,对农村和农民的情况虽有一定了解,但却不一定讲得透,讲得深。泽雄的个人经历与我相似,所以我能理解他的想法,即尽可能避免介入有关“三农”问题的讨论。

(5)在之前的讨论中,语法问题确实不是重点,正因为如此,有刀才建议章兄你暂歇雷霆之怒,不要夸大词性之争的意义。在你眼里,“农民式猥琐’的词性如何,几乎已经成了鉴别一位网友学术修养高低的标尺了,那无论如何是不恰当的。何况,到目前为止的汉语语法讨论,只证明了你本人语法知识的贫乏,而不是相反。需要防止对自己的学术水准作不切实际评估的,应该是章兄你。

(6)在这场讨论中,关于“社会存在”、“社会意识”等问题,我已经自觉不自觉地谈了一点看法,如果章兄能意平心静气掐架而不是动辄说别人有“街痞意识”的话,有刀可以跟你接着往下掐。

总的感觉是,你经常会把属于“类”的概念与属于“个体感受”的概念混为一谈。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回有刀,可以和你讨论你想讨论的一切

但希望你首先能承认事实,关于我和泽雄兄的形名之辩,你也是投票支持了泽雄观点的,泽雄以此为据认为我不具备最基本的学术基础,我想请你先看看能否承认事实并以同样的标准评价一下自己?请参阅:


定中式名词短语考偏正短语

偏正短语一定由两个部分组成,前一部分修饰、限定后一部分,

被修饰、限定的部分叫中心语。可分为定中短语和状中短语两大类:

定中短语 其修饰、限定成分叫定语,例如:

(遥远)的地方 AP+的+NP
(祖国)大地 NP+NP

(经济)的发展 NP+的·VP

(他们)的精明 NP+的·AP   

我认为这就是“农民式猥琐”可以套用的结构,的字只是被省略而已。
李大苗的原话就是“农民式的猥琐”,去的和不去的是一样,因为中间不能置换“地”,“得”。即偏正结构中没有提供NP+地·AP  供置换。

状中短语 其修饰、限定成分叫状语,例如:

[ 非常 ] 漂亮 AdP+AP
[ 独立 ] 思考 AP+VP

[ 历史 ] 地 继承 NP+地·VP

[ 已经 ] 立春 AdP+NP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8-4-30 22:00 发表

但希望你首先能承认事实,关于我和泽雄兄的形名之辩,你也是投票支持了泽雄观点的,泽雄以此为据认为我不具备最基本的学术基础,我想请你先看看能否承认事实并以同样的标准评价一下自己?请参阅:

定中式名词短语考偏正短语

偏正短语一定由两个部分组成,前一部分修饰、限定后一部分,

被修饰、限定的部分叫中心语。可分为定中短语和状中短语两大类:

定中短语 其修饰、限定成分叫定语,例如:

(遥远)的地方 AP+的+NP
(祖国)大地 NP+NP

(经济)的发展 NP+的·VP

(他们)的精明 NP+的·AP   

我认为这就是“农民式猥琐”可以套用的结构,的字只是被省略而已。
李大苗的原话就是“农民式的猥琐”,去的和不去的是一样,因为中间不能置换“地”,“得”。即偏正结构中没有提供NP+地·AP  供置换。

状中短语 其修饰、限定成分叫状语,例如:

[ 非常 ] 漂亮 AdP+AP
[ 独立 ] 思考 AP+VP

[ 历史 ] 地 继承 NP+地·VP

[ 已经 ] 立春 AdP+NP
回章星球兄:

(1)你要我承认什么事实,如果指的是我投票赞成泽雄所讲的“‘猥琐’是形容词”,我会点头;如果指的是你的“学术水平”或“是否具备最基本的学术基础”,我恐怕就不认同你的归纳了。你提到的“学术基础”这个词的具体含义究竟是什么,恐怕跟你耿耿于怀的“农民意识”一样,是极容易产生不同认识的。

举个例子来说,虽然你读过不少人文类的书,对哲学、经济学方面的一些理论问题也作过不少独立思考,但面对一个法学命题或一个案例的时候,我就不能认为你具备“最基本的学术基础”。古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一个人的学术基础是否扎实,不是绝对的,要看谈什么,谁在谈和怎么谈。

(2)汉语的语法在发展、变化中,“短语”这个概念在有刀看来就比较新颖,以前与之相当的术语叫词组。你从哪本书上或哪篇文章里抄来了一些有关偏正结构短语的例证,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想用来说明什么问题。

你能说一下你为何要抄那段书吗?谢谢。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回有刀,请先认真参考此帖再发言可以吗???

仅仅为了证明我不具备基本学术资格,我的泽雄老兄竟然连续多次撇开我们论讨的主题,转而以我搞不懂“农民式猥琐”是名词还是形容词为理由。评价我:…………连初中生起码的题目都解决不了的…………如果要和星球兄讨论,我们就必须放弃人类在思辨领域所形成的既定概念,转而按章氏标准重新进行…………表述之错乱…………缺乏基础的学术训练,导致你眼里只剩下自己的观点。







以下是泽雄兄连续多次说我不懂农民式猥琐是形容词或名词及所作的延伸评价。

而你之所以这么轻狂,与你至今连概念的要素、连名词与形容词都分不清楚,是一脉相承的。先去把“猥琐”算不算名词给弄清楚吧。这个初中生的题目都解决不了,你还能奢望自己去帮助别人(包括俺)升华人格?


——星球兄,你的语文知识实在(对不起)太差劲了。翻翻字典再来告诉我,“猥琐”是不是一个名词。这里的“农民”固然是名词,但它起的是修饰作用,落脚点在猥琐,后者是形容词。; x4 x3 Z: l2 u, }5 M1 E7 K

如果要和星球兄讨论,我们就必须放弃人类在思辨领域所形成的既定概念,转而按章氏标准重新进行,那就只能你一个人玩了,你爱说谁理性,都是你说了算。连形容词算名词都由你说了算,世上什么事你不能说了算。你曾经以“指鹿为马”作为例子,现在你的问题是,你正在指鹿为马

星球兄:我不和你吵架,我不会愚蠢到非要说服你的程度。你的帖子摆在那儿,表述之错乱,不会因为你的否认而消失。一个连名词、形容词都没有弄清楚的人,突然又自称“我的使用语境是在语言学范围内,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你看不到自己的问题,我没有能力帮助你看到。
我从来不会指责你用意不良,现在仍然不会。在我眼里,星球兄是可爱的,也是犟倔的。但是,缺乏基础的学术训练,导致你眼里只剩下自己的观点。

我们来推理一下。

泽雄的命题

1、泽雄的命题可归纳为。会弄错“农民式猥琐”的词性,所以轻狂,缺乏基本的学术基础,连一个初中生的水平都不到。

2、假设此命题成立,可以推出,无论星球、泽雄还是诸网友,如果会弄错“农民式猥琐”一词的词性,则相关评价就同样适用。



星球的命题:

我的命题是相反的。但我认为虽然泽雄可能正好错把“农民式猥琐”当作形容词性,但即使他弄错了,也不能代表他的其它方面才华和智识水平。我的这一命题也同样适用于所有网友包括我自己。也就是说,无论论坛谁弄错,都不妨碍你们已经表现出来的水平,也不妨碍泽雄兄那已经被大家高度认可的才华与智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