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8-2 23:12 发表
这种枪我们也玩,大一号的铰链做的枪前面装铅丝,装药需4、5根火柴,威力更大。细算一下,那几年我们这一波玩枪前后3死1残,可是枪对男人的魔力还是无法遏制啊
如果在国外,你一定是个持有持抢证的人,可以合法持枪。
原帖由 燕的呢喃 于 2008-8-3 17:50 发表


如果在国外,你一定是个持有持抢证的人,可以合法持枪。
如果在国内,你一定是个没有持枪证的人,可以合法枪毙。12d" />

[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08-8-3 18:42 编辑 ]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谢谢大家陪着我回忆,都受累了:)
笑语篷窗前:我交代的都差不多是真的啦,我没交代的,嘿嘿,嘿嘿
小船:千万不能到歪斜
水色:失去一个美女信任,我比死还难过啊
讯弟儿:玩过不少真家伙,中学后期突然近视加闪光,再没那么自信啦。
谢谢何大姐参观,俺估计你也有一箩筐故事。
燕的呢喃:现在没那么狂热了:)


我一直提醒自己我的故乡是更多人的地狱,就像西坡利亚,故格拉群岛,甚至比他们更严酷,高寒缺氧。这里是很多人被奴役致死的地方,我们的教科书里记录着统治阶级,日本人是怎样奴役人民和战俘的,它没有记录自己镇压的千百万人哪里去了,有多少人活着回去人?贴上罪犯的标签就可以这样驱使吗?我没能见证残酷的开垦过程,它存在于大人们的偶尔零星言语中,我在那里时农场已经创建20多年了,即使这样每年洪水还能从山上冲下来累累白骨,人们司空见惯。我记得这里所有巨大的监狱,还有很多犯人监狱外服刑,在医院学校各种养殖场副业队,他们本身也是这家机器上最重要的零件,没有人看管他们,但我几乎没听说过逃跑,他们经历了最残酷的建设过程,知道无论向那个方向逃跑都无法跃过荒原活着回到人间。
这就是我的故乡,他剥夺了那么多人的尊严乃至生命,却给了一群孩子独一无二的自由,所以我把她写得更像天堂。但是她还是被抛弃了,抛弃之前人们拆走了所有砖瓦,砍伐了树木,榨干了她最后一滴乳汁。这块土地,和这个时代的所有人们都被那个无形的命运玩弄了。我能写出的不多,但祈求上天或者中国人的上帝,记住这一切。


青海版夹皮沟啊。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原帖由 迅弟儿 于 2008-8-3 20:00 发表
青海版夹皮沟啊。
是夹边沟

为歪弟的故乡默哀。

谢谢邹峰纠正

去了一趟夹边沟
(转贴)2007-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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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边沟离酒泉不远,1997年夏和2003年春,我曾两度在酒泉小住,并且去了敦煌和嘉峪关,因不知道“夹边沟事件”,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去这个夹边沟。及至后来读了《夹边沟纪事》、《风雪夹边沟》、《苦太阳》及《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等书后,很受震动,很受感动,就决心:若再去酒泉,一定要去一趟夹边沟。今年二月,女儿邀我再去酒泉过年,遂有了实现我的这一强烈愿望的机会。

  但当我向她们说出我的这一心愿时,她们似乎并不怎么热心。我就自己去酒泉汽车站打听。那儿的人又把我指点到城郊车站,知道每天有两班来往夹边沟的车,票价四元,那儿没有饭店,要自备饮食。我向车上的一个中年男子问夹边沟事件,他却知道不多,说是临近的五(生产)队的老人知道,我决定就去这个五队。

  女儿女婿知道我要只身一人去夹边沟后,答应安排。3月24日,这天是星期六,天气晴好,不刮风扬沙,女婿,还有我动员来的他们的一位同事和他的女儿,共乘一辆小车一早驶离了酒泉城。

  汽车先在酒泉至金塔的公路上行驶,不久,就见右边有一牌坊,上书“酒泉市夹边沟林场”,向右就进入去夹边沟的沙漠。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就是那个平时爱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也沉默无言,我的思绪却回到了五十年前。

  那时我在兰州大学才上到第二学期,毛主席先是号召大鸣大放,帮助共产党整顿“三风”,后来就开展了反右派运动,全国划了五六十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仅我们一个班就有九名,天水一中高中部四十二名教师竟有二十二名是右派。从1957年秋起,甘肃的包括兰大副校长陈时伟、天水一中校长任纪文在内的近三千名的所谓极右分子,被押送到夹边沟劳教农场,至1960年底,西北局兰州会议决定撤销省委书记张仲良职务,开展“下水救人”,约一半多即一千五百名知识分子、党政干部和大专学生因劳累、寒冷尤其是饥饿,死在了这里,这就是所谓夹边沟事件。这一刻,我想象着他们当年是如何怀着通过劳教,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奉献才智的虔诚急迫心情,怎样走过通向夹边沟的这条不归之路;又暗自庆幸,自己虽然后半辈子历经劫难,当过比右派还深重一层的反革命,坐过牢,差一点被枪毙,幸好没有被打成右派,否则就决不可能于五十年后坐着小车来夹边沟,而是于五十年前被武装押送到夹边沟并且肯定早就成了这儿的孤魂冤鬼。

  车到夹边沟林场,我们却只问五队,到了五队才知道,林场那儿就是当年的劳教农场。在一排整齐崭新的房舍前面遇到一中年男子,叫雷学文,是林场职工,并且愿意给我们当向导。

  走过房屋的后面,过了一条沟,翻过铁丝网,就是原先右派们居住的地方了,只见沙包上下,一个个黑黑的洞口,有的一米多高,有的还不足一米,就是右派们歇息的地窝子。女婿按动数码相机,拍下了一个个镜头。我们进了一个较高大的地窝子,只见中间有一堆草灰,好像是不久刚烧过的。向导告诉我们,每年都有一些人来这里凭吊祭奠,清明节前后更多。林场也采取了一些保护措施,周围圈了铁丝网,路上铺了一些水泥板,有点像一块纪念园地。在另一个地窝子的土壁上,我发现有刻划下的两排八个“正”字和“50”字样,下面隐约可见是“打倒……”数字引起了我们各种猜想,心中顿觉恐怖,不免毛骨悚然。另一面土壁上则刻划有一个奇怪的图形,大家看了半天也无法破解,我让女婿一一摄入镜头。有一个地窝子里有一个不高不大的土台子,我们猜想那就是右派们的“写字台”了,当年他们就是趴在这上面写检查交代。我突然想起“文革”时期流行的一首歌谣:“表不完的态站不完的队,写不完的交代流不完的泪。”一股苦涩悲伤袭上心头,眼泪充满眼眶。这里冬天奇冷,可达零下二三十度,地窝子里自然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甚至没有一处点过灯的痕迹。那时为了挡住寒风,洞口都挂有草帘子,右派们就是在这完全黑暗十分寒冷的地窝子里煎熬度日,再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极度的饥饿,这里曾经上演过多少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

  翻过一座大沙包,有一片铁丝圈定的地方,向导说这里就是埋葬右派们的墓地。这儿已经没有一个墓堆,只有一个挨一个浅浅的坑。原来右派们的尸骨已都被起走,只见沙滩上有一处处的遗物,我们蹲下细细辨认,有的是毛衣,有的是线裤、衬衣,还有棉被、毯子。我甚至还发现了一节骨头,大家认为是一节手指。这儿也有几处祭奠的痕迹,一处是烧过的一堆纸灰,还有一处是两瓶啤酒,一瓶摔碎了,还有半瓶酒在,一瓶则还没有打开,引发人们许多的猜想。

  回到林场,向导又领我们看了原农场的旧房子,已是破败不堪,其中有两间是当年的医务室。1960年底,奄奄一息的尚未咽气的右派们开始被遣返,农场的一名医生被留了下来,又工作了六个月,任务是给死去的一千五百名右派分子“编写”病历,死因却都是莫名其妙的“急寒症”,全没有“饥饿”二字。

  向导打开了林场办公室院子的大门,我们进去在挂有“酒泉夹边沟林场”牌子的办公室外面合影,出来后我们和他握手道别,对他表示感谢。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趁他接完电话手机还拿在手上的那一刻,我靠近他并让女婿按下了快门。看周围,漂亮的房舍,整齐的树木,平整的水泥路,路尽头还停着一辆汽车,使人顿生苍桑巨变的无限感慨。

  这个夹边沟,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基地,给人的教训和启示是深长久远的。
(许国康)
编辑: 樊醒民  稿源: 天水日报


[ 本帖最后由 迅弟儿 于 2008-8-3 20:30 编辑 ]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原帖由 迅弟儿 于 2008-8-3 20:00 发表
青海版夹皮沟啊。
我们那还真有个夹皮沟呢,不过去过劳改农场的人就会觉得夹边沟算不了最残酷啊,这样的农场在青海有很多个,新疆也有很多,讯弟儿没去过?


我国农耕线已越过海拔4700米

  海拔3200米的青海湖环湖地区是青海省最好的草场之一,如今却有大片的耕地在草原上开辟出来,给草原生态带来隐患。然而,海拔3200米并不是我国农田的最高点,记者多年来在青藏高原采访了解到,我国农耕线已经越过海拔4700米。
  在青海湖环湖地区,记者看到围绕青海湖的四周都有开满油菜花的农田,环湖地区有青海湖、黄玉、哇玉香卡等大型农场,也有当地农牧民开垦的土地。
  共和县农牧局局长严志龙告诉记者,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青海省曾经3 次大规模的开垦草原,其后又有过几次移民开荒,共和县所处的共和盆地和环湖地区很多耕地都是这一时期开垦的,至今还有塘格木、哇玉香卡、新哲等农场的几十万亩农田在耕种。
  据了解,具有“世界第三极”之称的青藏高原宜农土地极少,仅占高原面积的0.94%,大多集中分布在热量条件好,地势稍开阔、平缓的河谷与湖盆中。然而,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很多不易开垦的高寒草原地带也被开垦为农田。
  记者近日翻越海拔6000米的唐古拉山进入**,直至那曲的200 多公里的路段上,没有见到在草原上开垦的农田,但是离开那曲不远,就有成片的农田映入眼帘。
  那曲地区农牧局副局长袁勇告诉记者,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的藏北草原是**主要的畜牧业生产基地,其地貌以高寒草甸草原为主。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那曲地区的天然草原被大片开垦,耕地面积一度达到12万亩。由于违背自然规律和缺乏科学技术,大部分农田坡度在25度以上,造成严重的水土流失和生态破坏。2004年,那曲地区共有8 万多亩耕地分布在5 个县的25个乡镇,其中大部分海拔在4200米以上,而尼玛县文部乡的耕地海拔则高达4700米。
  据中国青藏高原研究会调查研究,我国农田的海拔上限为4750米,位于**日喀则地区的萨嘎县,因为海拔过高、自然条件恶劣,当地农田主要以种植青稞为主。
  据了解,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青藏高原曾出现过数次较大面积的垦草种田,在“牧民不吃亏心粮”等思想的指导下,大量破坏了草原植被,仅青海省就开垦优良冬春牧场1000万亩。
  由于自然条件、耕作技术等方面的原因,高原农田普遍是广种薄收。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农牧局工作人员杨文忠告诉记者,管理精细高原耕地亩产在300 公斤左右,大多在200 公斤,有些则不足100 公斤。更有甚者,由于高原环境不适宜农作物生长,导致大片土地弃耕撂荒,植被大面积破坏,形成沙丘地带。



  中国农业信息网


俺家乡周边就有一个劳改农场,不过一直没有去过。
从小就听说了那里发生的很多极为恐怖的事情。俺的家乡是正规的建设兵团,据说文革时也没有发生多少武斗。不过俺岁数小,没有赶上:唯一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长的特别象电影《桥》里的德国军官的连队指导员在营房前对我们的小学校长大打出手,把他打倒在刚下过雨的泥水里,不停的扇他耳光。俺敬爱的校长无力还手(因为他很瘦),只是不停的痛哭。校长是上海人,就在我家隔壁的隔壁住。家里有很多藏书,俺小学时的精神食粮基本上是校长女儿给俺提供的。
从那以后,俺改变并固定了对共产党的看法。
前几年看国内在大惊小怪《夹边沟》的时候,确实想过:这算什么啊,一般般。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大黄公路全长287公里,其中大(水桥)三(塔拉)公路148公里,三(塔拉)贵(南)公路105公里,黄(沙头)贵(南)公路34公里。大水桥至哇玉香卡农场33公里,切吉乡40公里,塘格木农场60公里,三塔拉15公里,尕马羊曲黄河大桥44公里,塔秀乡29公里,茫曲镇32公里,森多乡18公里,黄沙头16公里。

    大黄公路大(水桥)三(塔拉)段初建于20世纪50年代,因兴建塘格木、哇玉香卡农场,由省劳改局组织服刑人员修建,初由三塔拉修至哇玉香卡农场,70年代因修建大水桥水库,由哇玉香卡农场延修至大水桥,故称三(塔拉)大(水桥)公路或大三公路。后经局部改善,至2000年,有四级公路15公里,等外公路133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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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找来一点信息


劳改系统原属公安部,后移交司法部。其实78年大赦以后劳改农场就日益维艰了,严打犯人陆续刑满释放后,在难以为继中晃荡了几年,最后移交地方,这是网上找来的最后的情景,作者应该是青海省劳改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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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记(三则)


马金国


2002年4月18日
西宁9:30出发,去移交哇玉香卡农场,车走到南川东路,才想起要买点水果,返回海湖路市场,要了些苹果、梨什么的,三轮车拉到车前,完事了要车钱,车钱由水果老板付,这是行规,还想要奖金?“工资管饭,奖金管干嘛,得了吧”,“工资养家,奖金养花”,万姓女士的高论赚了一车笑声。车颠到大水桥,开饭。二十多人的队伍开进了残墙断壁的哇农场部,满脸不高兴的人们,不太友好地看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真有点象当年解放军的工作队进藏区的感觉。上面命令22日不动产要作移交签字,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制作移交表,制表要用电脑,而电脑要用电,耗资万余元的柴油机,只送了20分钟电,即告烧毁,众人面面相觑间,铁局命:查明原因!抬来小发电机继续为电脑供电,众人七手八脚怎么也弄不着机子,闫场长走来一看:林院长去拿一支杜冷丁来。一针下去,果然奏效!大夫还管治这种病,这种经验怕不是教科书里学得来的。小发电机轰然作响,额定功率是一个千瓦,而复印机就要用一个多千瓦,无奈只能两机错开用,凑合着送了不到一小时的电,发电机的皮带又不翼而飞。工作组来移交办不下去的农场,不高兴的个别农场人,明磨暗抗加捣乱,不知哪路神仙又给使了绊,突然想起了西方电影里使用频率较高的一句话:原谅他们吧,可怜的人们,不知道他们做错了什么。闫场长找来人又从库房拿来皮带,重新发电,并派了一名侦保科的干部值班,工作一小时,又停电了,来了一帮师傅,骂产品不行,又说是发电机时间长不用的事,一帮外行七手八脚忙活半天,也没折腾出名堂来,无奈只得点起蜡烛吹牛坐等,领导们正在开会,两小时后会完了,学农机出生的董主任等又搞了半天,说是要一活扳手才能修好,黑灯瞎火哪里去找活扳手,闫场长走来一看:师傅们吔,油门关死了。重新发电,加班至凌晨2点,才制完所需表格。

2002年4月20日

狂风呼啸,黄沙弥漫,吹得昏天黑地,鬼哭狼嚎,小时候在农场,成天就是这天气,还得拣牛粪、打柴禾、套兔子。现在城里人给起了个挺有学问的名字叫“沙尘暴”,真是充满了暴戾,充分表现了“暴”的特点。满腹怨气的工人们,打出了上访横幅:“要吃饭、要生存”。占领了食堂,工作组没饭吃了,只得到小卖部搬矿泉水、方便面对付。搬迁转移正是从根本上来解决吃饭与生存问题的,同胞们不理解,工作组三天只睡了八小时觉,个个熬得两眼通红,还要苦口婆心,耐心解释。任劳倒行,任怨却非个个能做到,需要理智涵养,政策水平等实际工作经验及能力。后来的事实证明了工作组的克制与接踵推出的各类政策,对稳定人心起了决定性作用,第一批五个公告,两个通知一出,人员也就安定下来了,工作也得以有序开展了,加班加点都干不完的工作,象山一样地堆在大家面前,虽然仍没有下班的概念,总算可以轮流稍事喘息了。

20多年前为探望女友,曾在这闻名全系统的大礼堂里,看过一场《龙江颂》,女友检票,除免票(0.20元)外,位置还极佳,享受了一次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的“领导待遇”。这礼堂便成了今天工作组的下榻处,每每进出礼堂大厅,总有些忆当年的感怀,人,乃感情动物,怀旧以及对土地的眷恋,是人之常情,所以,对那些即将“背井离乡”,远进柴达木的人们来说,故土难离,洒些离乡泪,甚至于发些牢骚,当理解为是抒发离情别续而已,这里毕竟凝结着他们的青春年华和满腔热血,只是各位仁兄及姐妹,须把握好“抒情”分寸才好,不要给人以怨报德的印象,否则,让地球人知道了,说咱没文化,还不爱国,那多没劲。

2002年5月30日

好扎实的40多天,移交完了一个开办了40多年的农场!

在这世外荒原里,大家忙得昏天黑地,基本达到了“不知魏晋”的境界。常听去省城办事回来的人说:

西宁树绿了。

西宁花开了。

西宁穿短袖了,满街裙子飘舞。

西宁在办郁金香节。这一切对西宁人来说:是在享受着再正常不过的夏天,西宁人觉得这既正常又简单得跟“一”一样,脸上也洋溢着明媚的春光。而对哇玉人来说,这一切都是奢侈品:树没有绿,花也找不着,人们裹着冬天的衣服,脸色与天气一样,都保持着铁灰的基本色调。家属院里天天有人在搬家,讨价还价,处理家具的生意也天天在继续。

工作组(含移交组和接受组),仍在忘我地工作着,人事、劳资、财务、资产、保卫、后勤,都在按部就班地有序运转。常从铁局、李书记那里听到来自“家”里的慰问,塘河、柴达木、贵南监狱的领导们也时常来慰问大家,让人惦着的感觉挺好。现今的领导艺术中,充满了人情味,工作进行到大半时,为调控好“痴男怨女”们的情绪,在下达“禁酒令”的同时,不失时机地轮换着回省城去休整。同组的“周润发”讲,男士们回去送经,女士们回去取经,我写给他看,他说我的“经”字写错了,还说我多事,意会的事让我给言传了,还给传错了,传出了其他意思,我笑着说:不好意思,他板着脸说:真没意思!一边笑弯腰的尕魏说:真有意思。
只有一小部分工人去了柴达木,多数都走了“买断”的路!真为这些弟兄们惋惜,连68年参加工作的都哭着喊着要“买断”,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成了“买断痴迷者”?“买断”者的普遍特点是:年龄大、学历低、工龄长、无特长、无关系、无门路缺乏基本的谋生手段。曾苦口婆心地力陈“买断”之利害,劝醒了两人,临搬家一个又反悔了。一位已“买断”的资深者,指着我说:你他妈的吃着皇粮,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给你说,不买断是等死,买断是找死,等死是消极的,找死才是积极的!这位怕是受“师傅”真传教化的,如此“高论”恕难苟同。借工作报一角,我他妈的还要说:再遇“买断”时,凡符合上述条件的工人弟兄们,你最好六思而行。烦知情人代为转告,这次我他妈是坐着说的。


歪弟最后一段反思,是可贵的警醒,不是还有很多人叫嚷着青春无悔吗。
越写越压抑越沉重,唉!别这么早结束啊~~~~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是啊。歪弟不要结得这么正。一歪到底多好~~
吼吼,只是不当任务了,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说到哪算那吧


楼主不要听164、165两楼的,分明是在居心叵测,最好一直看着楼主天天被暴打,毒打,她们可以悠悠地闷乐。
梦子真是执迷不悟哦,你见过歪弟描述挨打的细节没?全给略过了~~~
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8-3 19:45 发表
又让我想起了一头疯牛
——继续啊,疯牛把你怎么了?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嘿嘿,这两天兴趣在农场的兴衰根源上,等我想清楚了,再回来接着吹牛哈


原来歪弟是这样长成的

茶楼正品,果然不凡
刚才给同学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也许能确定我的救命恩人,可我们的记忆还是不同,她说在食堂吃饭都是分等级的,我不记得,也不敢让她来看这个帖子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美好的记忆。为什么我们都曾经梦牵魂绕那块土地?她给我传来图片,虽然已没有万顷良田,还是可以找到我熟悉的蓝天白云:
这就是原因:

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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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了!!
刚才给同学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也许能确定我的救命恩人,可我们的记忆还是不同,她说在食堂吃饭都是分等级的,我不记得,也不敢让她来看这个帖子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美好的记忆。为什么我们都曾经梦牵魂绕那块土地?她给我传来图片,虽然已没有万顷良田,还是可以找到我熟悉的蓝天白云:
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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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弟上面这段话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是打电话激动的,还是看了照片激动的?

第一张照片下面中间是什么东西,植物还是动物?
原帖由 zoufeng_1234 于 2008-8-4 17:54 发表
刚才给同学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也许能确定我的救命恩人,可我们的记忆还是不同,她说在食堂吃饭都是分等级的,我不记得,也不敢让她来看这个帖子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美好的记忆。为什么我们都曾经梦牵魂绕那块土地?她给我传来图片,虽然已没有万顷良田,还是可以找到我熟悉的蓝天白云:
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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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弟上面这段话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是打电话激动的,还是看了照片激动的?

第一张照片下面中间是什么东西,植物还是动物?
语无伦次了,忒不好意思

那个东西我估计废弃的木桩,用来拉铁丝网挡牲口野羊,不知道哪里还有没有成群的黄羊。


看上去可以一直往前走到蓝天上去~~~
可惜有铁丝网拦着。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太美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假如没有天堂,那就带着梦想去流浪吧。dance in hell, die in heaven,live in world, love in dream
歪弟的经历很能说明这个社会的选择,尽管根正苗红,泥腿子的东西还是没有道理,大家还是选择今天的社会。
参加交流
荒凉但也漂亮,适合神思~

令人神往

白云看上去伸手可及似的,真漂亮!
轻听夜雨 水绵绵 琴隐隐  
仰望星空 光灿灿 月悠悠

一路看下来,长了许多见识

好东西,好记忆,歪弟不歪。

歪弟的经历也大致经历过,只是没有这么“暴烈”......

人啦,千万不要陷入底层,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