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住的环境几乎一样啊。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7-29 23:47 发表
小妖怪很精灵
小妖怪小时候的居住环境也许比俺更接近于你呢。她不精灵谁精灵?!
俺在伊犁巩乃斯草原,这次泽雄伉俪去的那拉提草原就是巩乃斯大草原的一部分,离我家只有一小时的车程。青山绿水,天空中经常飘着丰满的雨滴。看你家乡的照片,没有俺家乡的草多啊。房屋的建筑方式都是一样的。
这个沦落的样子,很象俺的小学校园啊。在俺上大学一年后回家乡时,就是这个样子了。独生子女政策使孩子急剧减少,小学校就废弃了。
记得俺校园里春天一到就是野有蔓草,杨柳依依滴。。。。俺经常与伙伴们踢足球,踢累了就躺在齐膝的青草上,美滋滋的悠悠我思:再过两年发育成功了,就可以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如果邂逅相遇(那简直是一定的了),定能适我愿兮……

估计你只能用脚踹一踹沙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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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需要池塘?池塘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一般多大叫池塘,多大叫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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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刘彦昆 于 2008-7-31 09:26 发表
歪弟内心敏感而且早熟。绝对的……
这个评价评的!俺怎么没有看出来涅,尤其是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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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妖怪 于 2008-7-31 13:19 发表



哦,我小时候家里附近也有这样的东东,我们把它叫“涝坝”,农场场部家家户户都从这儿挑水喝的。冬天结很厚的冰,要在冰面打个洞,从那里取水,我想应该就是歪弟他们的池塘吧。
看来还是你与歪弟的生活接近啊。俺家乡就没有池塘什么的,吃水都是去水井挑水。除了听罗大佑的童年以外,俺的中文词典里都没有“池塘”这个单词了。不过“涝坝”是你们南疆普遍的称呼吗?北疆好像不这么说,这词俺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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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真的是沦落啊。
俺的家乡可不是啊,现在已经开始普及家庭用轿车了(当然是属于腐败中的发展,与全国整体形势相同)。北疆比南疆富裕,而北疆之中,伊犁又是自然条件最好的地方,号称新疆的小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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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zoufeng_1234 于 2008-7-31 21:08 发表
……还“宛如清扬”,难道是陈清扬?
笑倒!哥们你太幽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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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射箭的时候靶子就是邓小平,我把它射得稀烂”
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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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8-1 23:36 发表

……谢谢迅弟儿,比你的童年可能会粗狂一点
是比俺的童年要粗狂得多啊。关于邓小平,俺只记得有一部电影叫《分裂》,连队里放映了7,8遍(因为没有别的电影可放),俺很小,也不懂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次放映前大人们都说这是最后一次放映了,以后就不让放了。
后来很多年以后才明白是邓小平复出了。
还有一个原因,你是在劳改农场,俺是在建设兵团。这决定了大环境的不同。不过,各式枪支、手榴弹和迫击炮,俺高中时都接受了民兵训练。
附近有一个解放军的军马场,俺是偷骑军马的快手。但是军马都比较高大,骑上去以后要下来很不容易,军马又都很识途,经常载着俺一阵狂奔,还没有等俺找到高坡处下来,就把俺直直载进了军马场,被解放军叔叔活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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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花间对影 于 2008-8-2 16:47 发表
“带着二踢脚打着灯笼集合”——二踢脚是啥玩艺儿?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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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8-2 23:12 发表
这种枪我们也玩,大一号的铰链做的枪前面装铅丝,装药需4、5根火柴,威力更大。细算一下,那几年我们这一波玩枪前后3死1残,可是枪对男人的魔力还是无法遏制啊
现在拿的是真家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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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何毓玲 于 2008-8-3 16:32 发表
我们小时候有一次外出玩,回来时饥渴难耐,跑到农民的地头挖红薯充饥,
正干得欢实,齐刷刷站起来满山遍野的解放军战士!我们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偷红薯!
原来他们在军事演习,绿军装卧倒在满山青翠中,我们居然一点没发觉!
那种尴尬留在我脑中,一辈子忘不了!
不够邱少云啊。你们偷完红薯放把火毁苗灭迹他们也不应该站起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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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版夹皮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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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邹峰纠正

去了一趟夹边沟
(转贴)2007-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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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边沟离酒泉不远,1997年夏和2003年春,我曾两度在酒泉小住,并且去了敦煌和嘉峪关,因不知道“夹边沟事件”,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去这个夹边沟。及至后来读了《夹边沟纪事》、《风雪夹边沟》、《苦太阳》及《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等书后,很受震动,很受感动,就决心:若再去酒泉,一定要去一趟夹边沟。今年二月,女儿邀我再去酒泉过年,遂有了实现我的这一强烈愿望的机会。

  但当我向她们说出我的这一心愿时,她们似乎并不怎么热心。我就自己去酒泉汽车站打听。那儿的人又把我指点到城郊车站,知道每天有两班来往夹边沟的车,票价四元,那儿没有饭店,要自备饮食。我向车上的一个中年男子问夹边沟事件,他却知道不多,说是临近的五(生产)队的老人知道,我决定就去这个五队。

  女儿女婿知道我要只身一人去夹边沟后,答应安排。3月24日,这天是星期六,天气晴好,不刮风扬沙,女婿,还有我动员来的他们的一位同事和他的女儿,共乘一辆小车一早驶离了酒泉城。

  汽车先在酒泉至金塔的公路上行驶,不久,就见右边有一牌坊,上书“酒泉市夹边沟林场”,向右就进入去夹边沟的沙漠。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就是那个平时爱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也沉默无言,我的思绪却回到了五十年前。

  那时我在兰州大学才上到第二学期,毛主席先是号召大鸣大放,帮助共产党整顿“三风”,后来就开展了反右派运动,全国划了五六十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仅我们一个班就有九名,天水一中高中部四十二名教师竟有二十二名是右派。从1957年秋起,甘肃的包括兰大副校长陈时伟、天水一中校长任纪文在内的近三千名的所谓极右分子,被押送到夹边沟劳教农场,至1960年底,西北局兰州会议决定撤销省委书记张仲良职务,开展“下水救人”,约一半多即一千五百名知识分子、党政干部和大专学生因劳累、寒冷尤其是饥饿,死在了这里,这就是所谓夹边沟事件。这一刻,我想象着他们当年是如何怀着通过劳教,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奉献才智的虔诚急迫心情,怎样走过通向夹边沟的这条不归之路;又暗自庆幸,自己虽然后半辈子历经劫难,当过比右派还深重一层的反革命,坐过牢,差一点被枪毙,幸好没有被打成右派,否则就决不可能于五十年后坐着小车来夹边沟,而是于五十年前被武装押送到夹边沟并且肯定早就成了这儿的孤魂冤鬼。

  车到夹边沟林场,我们却只问五队,到了五队才知道,林场那儿就是当年的劳教农场。在一排整齐崭新的房舍前面遇到一中年男子,叫雷学文,是林场职工,并且愿意给我们当向导。

  走过房屋的后面,过了一条沟,翻过铁丝网,就是原先右派们居住的地方了,只见沙包上下,一个个黑黑的洞口,有的一米多高,有的还不足一米,就是右派们歇息的地窝子。女婿按动数码相机,拍下了一个个镜头。我们进了一个较高大的地窝子,只见中间有一堆草灰,好像是不久刚烧过的。向导告诉我们,每年都有一些人来这里凭吊祭奠,清明节前后更多。林场也采取了一些保护措施,周围圈了铁丝网,路上铺了一些水泥板,有点像一块纪念园地。在另一个地窝子的土壁上,我发现有刻划下的两排八个“正”字和“50”字样,下面隐约可见是“打倒……”数字引起了我们各种猜想,心中顿觉恐怖,不免毛骨悚然。另一面土壁上则刻划有一个奇怪的图形,大家看了半天也无法破解,我让女婿一一摄入镜头。有一个地窝子里有一个不高不大的土台子,我们猜想那就是右派们的“写字台”了,当年他们就是趴在这上面写检查交代。我突然想起“文革”时期流行的一首歌谣:“表不完的态站不完的队,写不完的交代流不完的泪。”一股苦涩悲伤袭上心头,眼泪充满眼眶。这里冬天奇冷,可达零下二三十度,地窝子里自然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甚至没有一处点过灯的痕迹。那时为了挡住寒风,洞口都挂有草帘子,右派们就是在这完全黑暗十分寒冷的地窝子里煎熬度日,再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极度的饥饿,这里曾经上演过多少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

  翻过一座大沙包,有一片铁丝圈定的地方,向导说这里就是埋葬右派们的墓地。这儿已经没有一个墓堆,只有一个挨一个浅浅的坑。原来右派们的尸骨已都被起走,只见沙滩上有一处处的遗物,我们蹲下细细辨认,有的是毛衣,有的是线裤、衬衣,还有棉被、毯子。我甚至还发现了一节骨头,大家认为是一节手指。这儿也有几处祭奠的痕迹,一处是烧过的一堆纸灰,还有一处是两瓶啤酒,一瓶摔碎了,还有半瓶酒在,一瓶则还没有打开,引发人们许多的猜想。

  回到林场,向导又领我们看了原农场的旧房子,已是破败不堪,其中有两间是当年的医务室。1960年底,奄奄一息的尚未咽气的右派们开始被遣返,农场的一名医生被留了下来,又工作了六个月,任务是给死去的一千五百名右派分子“编写”病历,死因却都是莫名其妙的“急寒症”,全没有“饥饿”二字。

  向导打开了林场办公室院子的大门,我们进去在挂有“酒泉夹边沟林场”牌子的办公室外面合影,出来后我们和他握手道别,对他表示感谢。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趁他接完电话手机还拿在手上的那一刻,我靠近他并让女婿按下了快门。看周围,漂亮的房舍,整齐的树木,平整的水泥路,路尽头还停着一辆汽车,使人顿生苍桑巨变的无限感慨。

  这个夹边沟,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基地,给人的教训和启示是深长久远的。
(许国康)
编辑: 樊醒民  稿源: 天水日报


[ 本帖最后由 迅弟儿 于 2008-8-3 20: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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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乡周边就有一个劳改农场,不过一直没有去过。
从小就听说了那里发生的很多极为恐怖的事情。俺的家乡是正规的建设兵团,据说文革时也没有发生多少武斗。不过俺岁数小,没有赶上:唯一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长的特别象电影《桥》里的德国军官的连队指导员在营房前对我们的小学校长大打出手,把他打倒在刚下过雨的泥水里,不停的扇他耳光。俺敬爱的校长无力还手(因为他很瘦),只是不停的痛哭。校长是上海人,就在我家隔壁的隔壁住。家里有很多藏书,俺小学时的精神食粮基本上是校长女儿给俺提供的。
从那以后,俺改变并固定了对共产党的看法。
前几年看国内在大惊小怪《夹边沟》的时候,确实想过:这算什么啊,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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