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走马观花-莫斯科与北京之普通比较

[转贴]走马观花-莫斯科与北京之普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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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12世纪在基辅的俄罗斯大公国被蒙古人灭亡之后,残余的俄罗斯人在莫斯科河拐弯的森林深处定居下来。  

北  京:历史悠久,是世界上唯一的有文字记载的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且最后的三个封建王朝以及现今的中国都将北京作为中国的首都。  

莫斯科:丘陵地带,看市景要去列宁山。  

北  京:西北环山,西北高东南低,就整个平原的面积而言,比莫斯科略小。  

莫斯科:有小环三环大环,不规则,不准砍树拆房,特别是不准拆房。  

北  京:有规则的二环三环四环五环六环,谁遇着谁倒霉,不能不拆。  

莫斯科:在《列宁在1918》那个电影里看到的有轨电车至今仍在运行。它停站的时候,后面的所有其他车辆都必须停住,因为有行人过路。    

北  京:已经没有有轨道的电车,那东西容易让人想起旧社会。  

莫斯科:司机见到有人要过马路,就会停下来等。行人也会向司机点头致谢。  

北  京:司机见到斑马线,如有一线可能就会加速从行人间冲过去。要是你停下来等,行人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莫斯科:免费随便停车。白天看着挺窄的一条路,到了晚上忽地就宽了,原来两边的停车各占了一个车道。假使是在莫斯科市政府门前,警察也就是要求你赶快走而已。红场周边单行线多,多禁止停车,仍有停的。  

北  京:到处是在马路上画几条线就停车收费(增加财政收入、又增加就业),好像从来不用考虑另建车位,稍不留意罚单就贴到了车窗上,没有人敢在长安街上停车。那叫一个执法!  

莫斯科:因为车臣的原因,即使是交通警也都带枪。有私家保安,一般是退役的警察,地铁里面没有保安。  

北  京:警察一般是不带枪的,一部分职能交给了城管, 另一部分交给了保安。  

莫斯科:开车除了要有应有的证件外,还要有车主的委托函,如没有,就会被认为是被盗车辆。  

北  京:只要证照齐全,爱谁开谁开,跟警察没什么关系。  

莫斯科:交通警有指挥棒,经常手拎着便携式测速仪。  

北  京:交通警一般用手和手臂指挥交通,晚上才看到有红灯式指挥棒。  

莫斯科:到处可以搭便车,便宜(相对于在机场饭店的出租车而言,没有因为要保护出租车就禁止其他车辆载客),一般是顺道。亲眼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问到了第六辆车才走。也有嫌车破的:破拉达(有专门拉活儿的嫌疑)停过来看都不看,继续竖着大拇指等待搭车。:)  

北  京:到处是要利润的黄虫。黑车被抓住要承受高额罚单,得找托儿。  

莫斯科:亲眼看见三个中国小姑娘在机场外的路边搭车,伸出的三只小手乐颠颠的,象三只翅膀,再加上灿烂的笑脸,那叫一个自由、快乐(连我都被感染了)!本想顺路的话搭她们一段,大环三环都没问题。没想一问,人家没好意思说,实际是怕你给拉到哪里去。我悲,国人之间已经失去了信用。  

北  京:有人拦车你绝不敢停车;有人要搭你一段你绝不敢上车。  

莫斯科:手机单向收费,一条短信2卢布【0.66龙元(这是在一般的文章中首次使用这个词,龙元的设计,笔者认为一面是龙,另一面是毛泽东头像为宜。)】  

北  京:手机双向收费,大众多少年的呼声顶个屁。是不是也等着改制那?或是等着外资控股呢?给老外让利?宁与洋人不予家奴?  

莫斯科:最低工资:300-400美元。  

北  京:最低工资:600-800龙元?  

莫斯科:将近六个月的冬季,除雪靠机械。先用推雪车把路中间的雪推到边上,再用机械手臂和传送带装车运走。  

北  京:下雪的时候现在也不多,除雪基本上靠人力。  

莫斯科:漫长的冬季好几个月不见阳光是很正常的,暗无天日。  

北  京:春、秋黄尘弥漫,遮天蔽日。  

莫斯科:俄罗斯人享受全程(出生到老死)免费医疗(即使在一美元兑换几千卢布的时候也没有废止),有点小病就往医院跑。城里四处“跑”着免费的救护车,随叫随到。  

北  京:保险是自己上,国家只负担一部分(民工没有),下岗了交不了不给补,过这村没那店。小病能凑合就不去医院,大病能凑合就不去治疗。城里四处“蹲”着收费的救护车,随叫随到。  

莫斯科:最底层是中亚前独联体国家及鞑靼人等(所谓最底层就是:所有干没人愿意干的脏活重活累活且收入又少又不被尊重的人)。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有副产品,要转嫁矛盾,牺牲整体的一部分。过去,欧洲是转嫁到非洲(利用廉价的劳动力和销售商品),美国是转嫁到整个美洲,把美洲当作它的后院,它的自留地。俄罗斯的情况不同,它的商品经济不发达,“休克”以后更不如前,高端商品被欧洲把持,中、低端商品被中国占领,只靠能源(卖给欧洲和中国)和军火(前独联体国家、第三世界国家、中国)维持,把前独联体国家当作它的后院,为它提供廉价劳动力和销售它的商品(军火)。   

北  京:最底层是民工(所谓最底层就是:所有干没人愿意干的脏活重活累活且收入又少又不被尊重的人)。由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有市场经济的成分(由国有变股份、包装控股、改制民营,不市场也市场了),以各种圈地的办法把农民从地里赶出来作为廉价劳动力【维持这样的状况很有必要(厉以宁语)】,形成血汗工厂,廉价的商品全球飞,对外部的依赖加深,稍有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又想扩大内需,想到了八亿农民。前些年的长虹的彩电下乡就是这个尝试。可是你看看非洲,那里的人的数量不比中国农民少,但是它的消费能力呢?--中国的农村正在为中国提供廉价的劳动力,并正在接受中国的垃圾(污染)和廉价的商品(还买不起)。城市会越来越干净,农村会越来越脏。改革要有代价(精英语)。什么是代价?这就是。  

莫斯科:公共汽车来的时候,大家也都在车门处围成一团,女人先上,男人在后面。  

北  京:公共汽车好象开到了水里,人流就像浪花一样随着车身涌动着,车门一开,你推我搡、你争我抢、手脚并用,什么老弱病残,什么伦理道德,皆抛之脑后。年轻人着急、争强好胜,情有可原。你老太太跟谁呀?也抢的呼之带喘。简直就是这个虎狼社会的缩影。今年回国看见有排队的了,还是有点装模作样。地铁门一开,就有人和你面对面顶着;从电梯里走出去的时候经常被人挡住去路,甚至你还没出去他就已经进来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三十年矣。  

莫斯科:95#汽油25.5卢布一公升(合龙元差不多7.40元)。加油站也有掺水的(发生一次,后来再没上那里去),可能不是有意,年久失修,底部渗漏。化油器的车还可以,多轰两脚油就行,多点喷射加自动档的就倒了霉,那叫一个寸步难行。  

北  京:一出北京,余油将尽,你就会不由自主的肝颤,不是量少就是掺假,说不定你就在哪里抛了锚呢!  

莫斯科:房价有几千美元到两万多美元不等。  

北  京:房价一般一万到三万龙元之间。  

莫斯科:人口一千三百万。  

北  京:人口一千三百万。  

莫斯科:八小时之外,你是绝难说服他们加班的,因为你是在侵犯他们休息的权利。  

北  京:有一句在嘴上传来传去的话: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 :(  

莫斯科:政府的办事效率是公认的低、拖沓,也腐败。给了钱效率也不高。  

北  京:政府的办事效率性相对高一些,找对门儿,找对人儿,效率会更高。 :) ;(  

莫斯科:一说加工资,都还平静,面带笑容。没俄罗斯国籍以外的人什么事儿。  

北  京:一说加工资,民工们还没笑出来,就一泼又一泼的涨价风潮,让中央欲罢而不能。:(  

莫斯科:俄罗斯的节日之多是超乎想象的。自卫国战争胜利以来,各种各样的节日密布在一年当中,算了算有半年之多(包括假日)。什么独立日、胜利者日、男人节等等等等,三天一小休、五天一大休,酒还没醒又醉了。白种人天生比黄种人能喝酒,酒鬼随处可见。---车往森林深处一扎,打开车门放着音乐,啤酒吃食席地,架起烤炉跳起舞,,那叫一个快乐。 (真有点羡慕)  

北  京:我们呢?节日屈指可数。本来大家以为增加几个节日能多休息几天,结果是这边增加那边减少,反正是不想叫你休息,显得吝啬。说实话,除了厉以宁们任教至今可随时休息、学校有个寒暑假可以休息外,其他的人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休息?就是休息孩子也休息不了。一个高考捆住了所有人的手脚,连幼儿园都开始“双语”了。孩子怎么休息?休息就是弹乐器(为高考准备特长)、就是补课(为文凭努力)。孩子休息不了、大人也休息不了,整个节、假日就是送孩子上课、吃饭、接孩子下课。累不累?环顾周边各国,有我们这个样子的么?要说是培养出了大科学家、大文豪,大政治家,累也就累了,值了。可是,三十年了,在哪儿呢?谁呀?  

莫斯科:“休克”以前,大家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富。“休克”以后,几乎一夜之间就有了富的不能再富的人。大家目瞪口呆,一阵抗议,还发生了白宫事件。后来普京弄了几个,平静一些,至今仍有抗议的声音。  

北  京:1980年以前,大家都一样,有的最多有个解放后发的房契(平面的,地下可不是你的),高干?再高干也就那样,也就职务便利些。1980年以后,有了大批大批的富人,以至于北京市政府得出了北京市户均存款额4万多元的结论。富,到底有多富?你听听:  

我就是故意撞的,不就是一保安(=民工)么?-腿断啦?-两条腿都断啦?我陪,我给他看病,我负责,不就这么简单么?  

那叫一个“仁义”。  

莫斯科:人均资源占有率高,水多,森林多,矿藏多,城市就坐落在森林中(不夸张)。不着急,人人都有份。  

北  京:人均资源占有率低,水少,森林少,矿藏少,城市眼看就要坐落在黄沙中(不夸张)。人人着急,人人不一定有份。上面近水楼台的越多,下面就越乱。所以,国家一直在强调稳定、稳定、再稳定。  

莫斯科:所有的公路免费,包括省际公路。  

北  京:城里的道路免费。机场、京沈、京石、京津、八达岭,不知道收费到什么时候算完。  

莫斯科:单向双车道以下的路,禁止超车和掉头的,有双黄实线。经常也有违章的。  

北  京:单向双车道以下的路,禁止超车和掉头的,有双黄实线,再加上那个白护栏封闭,让你想违章都违章不了。城里遍地都是封闭护栏,那叫一个网格化,好像生活在笼子里。  

莫斯科:国宾车队将通行的时候,只有快行线让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车辆照常行驶。  

北  京:国宾车队将通行的时候,必经道路和路口所有的行人和车辆都停下来等。  

莫斯科:除了大环、三环有一些监视器,其他的几乎没有。有一种信任感。再说装这些玩意儿也要花一大笔钱。  

北  京:除了少许的路口之外,几乎遍地都是监视器,就像防贼似的。每天都要上网查查是否违章,增加普通人的花费。  

莫斯科:俄罗斯司机一般很少用喇叭。遇堵车,特别是长时间的堵车,大家不慌不忙,耐心等待,没有鸣笛的。除非警察人工控制的红绿灯时间太长。在外交部前面那个红绿灯就经常能听到鸣笛声。  

北  京:北京司机(不光是北京人)动不动就鸣笛。遇堵车,特别是长时间的堵车,大家一窝蜂往前扎,三条车道的路瞬间就变成了八条车道,歪七扭八,车门挨车门,一片的喇叭啸叫声。  

莫斯科:不杀狗,杀狗是违法的事。城里有成群的野狗。狗过马路都在斑马线等红绿灯、车停了之后才过(不夸张,或许有同伴惨死的经历)。  

北  京:看不到什么野狗,有也给吃光了。  

莫斯科:所有的货运都装托盘塑膜滚包,叉车装卸。运砖亦如此,很注意防治扬尘。用叉车装卸常有富余空间,就用塑料充气包填充,保持箱中货物的稳定。虽然有一些空间上的浪费,但装卸的速度很快。  

北  京:几乎所有的货运都肩扛手提,只是大型的货场、车站、码头、机场才看到叉车。一次有两个集装箱从北京到货,打开一看,人工装的,那叫一个饱满,插不进手去。:)  

常看到运砖的卡车,砖码的那叫一个齐,用砖夹子卸砖。最近一次回来,发现路边铺路的开始成垛的用叉车运砖了。:)  

莫斯科:规定六十岁退休,如想继续工作,身体还容许,政府支持、保护,继续雇用。比如:公汽售票亭卖票的多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北  京:也规定六十岁退休。大批在关、停、并、转的改制中下岗的人员大都不满五十岁,甚至规定有的企业可自定内退办法,四十五岁就可以内退。可是,厉以宁们都快八十了还任教至今。:(   

莫斯科:俄罗斯人唯一敬佩的中国人是毛泽东(他接过的是一个满目苍痍、一穷二白、火柴叫洋火、钉子叫洋钉的国家,他留下的是一个拥有核武的强国)。  

北  京:唯一能让中国人记住的俄罗斯人是斯大林(他接过的是一个手扶木犁的国家,他留下的是一个拥有核武的强国)。  

莫斯科:约有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吸烟,下至少女、上至老太太,几乎人人手里夹着烟卷。  

北  京:约有百分之二十的女人吸烟?酒吧里多见。  

莫斯科:对中国人的凶狠使出了名的。对中国人怎么样都不会受到惩罚,这一点很重要。看看印尼、越南,现在老实点了么?  

        几年前,曾有普通中国商人的节日派对被警方包了饺子,血泪交织。  

        普通的中国打工者(大都是农民)被叫上警车搜身(找钱)是常事。  

        中国人和俄罗斯人发生纠纷,比如交通事故,一概都是中国人有错。  

        中国的使节永远都是告诫国人遵守当地的法律法规,说完了事。:(  

北  京:对外国人的友好是出了名的。只要有外国人着边儿的事儿,一概都是中国自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还不许国人说话,生怕酿成外交事件。  

莫斯科:订货得先交定金或者是先交货款,货到后通知你提货。你要求送货也可以,费用自付。一切非常如实,少有欺诈。  

北  京:订合同先交定金。事后,不是拖着不见就是人也不见了(政府的合同除外)。能骗一次就骗一次,毫无信用可言。只好学美国,用信用证。后来信用证也失灵了,没办法了,没救了。  

莫斯科: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都在 “休克”后成了私人财产,你能说话,但不能违反法律。大量的西方生活方式充斥到各个角落。西方的媒体节目只是简单的一翻译就上了去。自己的好像就是卫国战争那点东西。  

北  京: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都属于国家所有,即使改制这么些年也仅仅走了不大不小的一、两步。大的一步是山东那个什么书业公司有了与发行所一样的全国总发行权,不小的一步是多年前某出版社拿出大批的书号和某台湾公司进行深度合作。两者都是教辅类的题材,前者是自己编书,后者是有台湾现成的书,都是靠高考致富。还没有听到那个电台、电视台、出版社公开说出私有的消息。小小的都是静悄悄的,打抢的不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谁也挡不住。市妇联的一家报纸本来是不着急,耐心的等着改制。谁知时间一久,豆腐吃得差不多了,路子越来越窄,陡的心生一计,找了个民间的人承包副刊,签了个合同让人家引资经营。等到人家干了差不多一年,又说人家违规操作(任谁做报纸也没有一年就成的,明显是欺诈),妇联头头一句话,合同就没了,人赶走设备留下。还要告人家,一手遮天,做□□又立牌坊,那叫一个嘴脸。  

莫斯科:车牌白底黑字。  

北  京:车牌蓝底白字。  

莫斯科:改制,将那些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要的企业收归国有,有些即使不能马上收回也要加强监管严格控制。尤克斯老董还在狱中,恐怕出不来了。禁止外国人从事零售,最近又禁止外资进入能源行业。  

北  京:改制,由公有变股份,再变控股,再而民营。就象厉以宁们说的,苹果先吃好的,烂的甩掉。想起多年前某单位为200多离、退休人员那叫一个发愁,甩给谁都不是。改制就行啦!不是我不要你们,是人家控股方说了算。不是我让你们下岗,是人家控股方说了算。改制,改制,改制就有了办法,改制就改出了年薪几千万,那叫一个名正言顺,连大洋彼岸的那些隐姓埋名、东躲**、提心吊胆的贪污们都目瞪口呆。  

        我们的北京内燃机总厂呢?我们的北京第二机床厂呢?我们的北京电子管厂呢?我们的白兰呢?我们的牡丹呢?我们的雪花呢?  

        又想起财富论坛,不知今年坛了没有?想当初,2000年的财富论坛上,我们的金融大佬们和世界上的金融大佬坐在一起,位置差不多,可就是底气不足。其中极重要的一条是年薪差得太多,毕竟不是周恩来,学也学不来。现在好啦!年薪估计追得也差不多啦!底气那叫一个足。前些时候闻听大佬们调侃美国次贷问题,发出的声音那叫一个铿锵。  

莫斯科:轿车后面可以加挂一个两轮的拖车,平时拉个稍微大一点、轿车又装不下的东西,极是方便。  

北  京:轿车里装东西装得太满,被警察叔叔发现也要罚款,算你拉货。你后面再加个拖车还不罚翻了你。  

莫斯科:郊外,垃圾一般都用塑料袋包好放到路边,等垃圾车来运走。收拾的快不如糟的快,仍然是到处的塑料袋、塑料杯、垃圾。  

北  京:城里面看上去好多了,有人收拾的就干净些,没人管的地方就一塌糊涂。香山公园收拾得不错,干净;植物园也不错;垃圾都扔到山后面去了。只要看不见就行。有绿野的、还有其他的驴子爱好者,经常带着塑料袋去捡垃圾。两只手捡,成车的倒,捡的完么?  

莫斯科:基本上没有人养鸽子,但是有人在街上喂鸽子。郊外是鸽子落到谁家谁就喂。  

北  京:原来平房养鸽子,在自家房顶盖个棚子就行了,有点鸽子屎,没什么大事儿。后来有拆迁的,不舍得,也拆走,带到楼上去,臭一楼。你要强拆,他就弄个信鸽协会的证明来。东北人说话:不好整。  

莫斯科:十一年制义务教育,没有中小学的具体名称。学生从入学直至十一年毕业,都在一个学校。九年级的时候有一次重要的考试,考试很简单,一般人都会通过。成绩合格将继续学习直至上大学;成绩不合格的一般将去技术学校继续学习直至就业。大学是各学校自主招生,学生也是自己到学校报名,学校组织考试,有名额限制,名额之外要交费。大学入学的考试成绩主管老师说了算,说你在名额之外你就在名额之外,说你交费你就要交费,没什么商量(这个有点像北京,你的命运掌握在系主任手里)。大学有奖学金,英语也不是上大学的必考课。  

北  京:九年制义务教育,北京的高中阶段的教育学费也很少,基本也算是免费,可那都是大拨儿哄的学校,要什么没什么。领导想,上高中免费,你还要什么。好的学校基本都公办民助啦(什么是公办民助?不懂!)!名学校、好老师、好资源都集中起来,政策倾斜,产业化呗!一个字:钱。你哪个区的?上这个学校不行,非上不可,也好,拿来,什么?钱。私下里问:你能交多少钱?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小学升初中,那个学校要五万多,怎么办?就这么点儿钱,现在交了以后怎么办?上高中怎么办?上大学怎么办?有直接关系的找直接关系,没有直接关系的找上层,有拐弯关系的走捷径。什么捷径?不是市三好生可以免费么?我就转到有关系的那个学校,评了市三好生再转回来,高!实在是高!  

什么关系都没有、又想让孩子避免成为麦当劳、肯德基、网吧、酒吧里的常客,避免打扮成金发,避免跟夜不归宿混在一起,只有交钱一条路。  

精英们说的好:他可能不舍得为自己,但他为孩子,舍得。  

什么关系都没有,又没钱,只好大拨儿哄,听天由命。  

----你抬起头来,你看看世界,连倭国战后都宁可少吃点少用点也要保证教育,还供餐。世界上的大国那个不是义务教育?还不如三十年前。明年就建国六十年了,你还不搞十二年义务教育,你还不搞大众教育,你还搞精英教育,什么时候是头儿?一到高考,那叫一个忙。领导忙着让各工地静下来,校长忙着掰手指头,老师忙着把最后那点唾沫跑干,家长忙着着急也不能流露出来,警察忙着堵车的最后关头送人。七月太热就六月,一切都为高考让路,一切都为将来的一纸文凭让路。一切都为将来的举人、进士、大学士让路,怎么有点儿像回到了满清?----每年大批的高考状元走进北大,送到精英们的手里?---高考不是初等教育的重中之重,十二年义务教育才是。增加高考的难度(任谁都知道今天的高考已经不是过去的高考可比拟),将英语作为必考课(不仅将城市工薪阶层子女、大部分自费上高中的农民子女挡在大学之外,就连一些知识分子的子女也倍受屈辱),不是为了极大的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知识水平(要想极大的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知识水平,就请执行十二年义务教育吧!让农民的子女免费上高中),而是为了将一部分人硬性淘汰掉、硬性变成失败者。还硬说什么接受祖国的挑选,脸红不脸红?  

前几年听说军队有减少从农村征兵的说法,原因是农村兵文化水平太低,不能适应军队的现代化要求。为什么不实行十二年义务教育呢????  

莫斯科:只有机场等一些外国人多的地方才有一些英语和俄语的双语提示。应为英语是基本通用的。街上的广告大部分是俄语,有一些英语,也有一些汉字。  

北  京:去青岛的时候看到指示牌上韩文以为是特例,韩国人多。没想到在北京机场也看到韩文,还有片假名,再加上汉字和英语,一个指示牌上四种语言,哭笑不得。韩文、片假名世界通用的么?如果什么柬埔寨、越南、老挝等国也提出要把他们的文字标在上面,你会同意么?同意,行。又有十几个国家提出要把他们的文字也标在上面,同意,行。又有三十几个国家提出要把他们的文字也标在上面,一定不会同意,同意的话那个指示牌不知得有多大了。----不同意?人家会问:我们为什么不能享受倭国和韩国的地位?你这是不是歧视?  

莫斯科:幸运数字是7,对7很迷恋。虽然对数字也有不喜欢的,比如13,可是还没有太出格儿的事。如果轮到你是13,你可能不喜欢不高兴,但你最多自认倒霉,宽宽心,不过一数字而已,生活照常

北  京:幸运数字是8,任何与数字有关的事都愿意有6、8。一般也就当个吉利当个意味。可是,近些年来风水的事业大有发展,对数字的要求也相应的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令人刮目相看。比如:某房地产商应广大客户(卖出去第一)的要求,为避免楼层出现4、13、14、24等数字,就更改为4=3A、13=12A、14=12B、24=23A。电梯里就是这个改后的数字,就是1、2、3、3A、5、6、7、8、9、10、11、12、12A、12B、15、16、17。呵呵---。一边靠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另一边却闲的对数字那叫一个研究。--这个社会真的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  

莫斯科:路上跑的汽车什么牌子都有,国产车的拥有量占百分之三十多,外国车福特、丰田最多。莫斯科高级车的拥有量在世界上排第一。丰田、福特获准建立组装厂,奇瑞因为拉达的反对建立组装厂的申请没批。俄罗斯人对奇瑞有一个劝告:别拿我们这儿当试验场。:)  

北  京:什么牌子的汽车都有,就是没有多少国产车(有外国配件的车算国产么?比如卖了二十多年的桑塔纳)。真正国产的少,奇瑞有进步,比亚迪是万国配件,长城尽管是新款,看上去仍然像纸糊的。北京现代现在的产量是多少?它非说是年产量,其实是年组装量。它曾说第一年力争达到年产量多少多少,唉,硬是当作是国产品牌一样,好像是自己的脸,羞不羞?这就是龙永图们说的北京 “车间”?还说当不当得上这个 “车间”还得说的说的。你说你是“车间”,人家外国人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人家外国人愿不愿意来你这个“车间”还要考虑考虑,人家外国人要是不来,你这个“车间”就当不上,当上也当不上。吃光喝光偷光卖光,真真就一个汉奸的嘴脸。  

        北内的一则笑话:  

        厂里有12000人的时候,他在(从容,下岗还没开始呢)。  

        厂里有1200人的时候,他在(也从容,有学历、有技术、年龄还过得去。评语:真能坚持)。  

        厂里有120人的时候,他还在(比学历、比资历、比年龄、比领导的关系。评语:真顽强)。  

        厂里有0人的时候,他想在(评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脸在笑、眼流泪、心流血。  

莫斯科:外国人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什么都贵。  

北  京:外国人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什么都贱。  

莫斯科:超市中最有名的是“十字店”,规模不大分店众多,遍布市内。郊外有“阿尚”,没见到家乐福。所有超市的收款员都是“坐”着收款。  

北  京:超市的名字很多,超市发,京客隆,华普等等。家乐福、山姆近年来进来不少,规模越来越大。所有的超市的收款员都是“站”着收款。  

莫斯科:一次看见一个老太太在列宁图书馆附近(红场边上)卖类似北京摊煎饼的东西,有七十多岁。一个警察就站在五六步以外看着,心里嘀咕着。老太太瘦瘦的,面前有三四个人排队在等(好象警察没在似的),她几乎全部注意力都在饼子上面,不慌不忙。  

前苏联的教育程度是公认的高,知识分子在“休克”后的处境也是很糟糕的,至今也没有把自己商业化。  

北  京:在天安门附近卖摊煎饼?想都甭想。煎饼摊子也与时俱进啦!一开始是三轮,现在是两轮了,还包装得方方正正。各区还不一样,各村有各村的高招。一样的就是都规范管理,定时定点定人定“费”。  

        北京摆摊的一般是农民、小市民,鲜有知识分子。北京的大知识分子厉以宁们早已在新的圈地运动中获得了实利,一般的小知识分子都成了他们的垫脚石,成了他们的借口。厉以宁们可能也盘算着什么时候中国开始“休克”呢!  

都说前苏联人的素质比我们高,那三十年以来,我们都干嘛呢?  

莫斯科:出生率是负数,不计划生育,每个新出生婴儿都有一份特别补助。  

北  京:计划生育。儿童是越来越少。想当初,1975年的时候提出的口号是:为两百万少年儿童争光。现在是多少?--?独生子女费二十年一贯制,永远不变。这一两年才开始享受九年制义务教育(还不是十二年义务教育),一出生就面对着那个高考,一毕业就面临着失业。“大学生也是人、也是普通劳动者,失业正常。”精英们说。可高考前,精英们还喊着:接受祖国的挑选。这就等于说:“嘿嘿,祖国选上你了,现在失业算什么?再等着祖国的挑选吧!”什么东西!  

莫斯科:俄罗斯人倒车技术世界一流。走过了没关系,倒回去,不违规。  

北  京:只能往前走,倒回去也是逆行,罚你个底儿掉。:)  

莫斯科:出了交通事故,事故的双方也不着急,有说有笑,等着交警来处理(反正有保险公司赔付)。  

有一次周六早晨,大环外列宁格勒大道阿尚那个桥上发生蹭刮追尾,三条车道占了两条,再加上桥下上来的,四合一,堵的结结实实。交警(体重一般都超重)来的那叫一个不着急不着慌,让你干瞪眼。:)  

北  京:出了交通事故,事故的双方有弱有强还好办,就怕碰上两强的,先吵后骂继而动手也常见。为谁的责任大小,会争个你死我活。这个时候,交警就成了法官啦!那叫一个左判右判、右判左判,怎么判都行,怎么判都是判又不是判,不是判又是判。嘿嘿,有点象精英们,嘴巴一翻再一翻,好玩儿。  

莫斯科:在这里好几年你还不会说俄语,俄罗斯人会很不高兴,会很认真的校正你的发音。体检的时候,一个老太太发现我居然俄语的一二三四五还说不好,非常非常生气,差一点就不让我的听力合格。:)  

        俄罗斯人愿意你学俄语,他们认为,你学俄语就是学习俄罗斯的文化,就是了解他们的风俗习惯,认同他们。  

北  京:如果有一天,人们说汉语只是汉族的语言,国家的语言需要重新定位,要照顾全国55个少数民族才显示出中国特色。这并非想象。——现在英语快成为国语了。  

莫斯科:买废钢铁要有出处的证明,证明不是偷的,警察盘查的很严。  

北  京:只要是钢铁就能卖。  

莫斯科:每到节日,俄罗斯人就穿上传统的民族服装,载歌载舞,欢乐一片。  

北  京:每到节日,不是陕西农民就是顶戴花翎,要不就是辫子,公园里居然穿着和服欢乐,汉族居然没的穿(炎黄何在?)。   

莫斯科:公园大部分是免费的。如果公园内内有展馆,那是收费的多。前苏联经济建设成就展览馆、高尔基公园等在“休克”以后开始办一些商品展卖项目以维持经费的不足  

北  京:公园是收费的。现在,有了规定了,在公园里开饭馆,一般是不行了。雕塑公园搞了一次全球嘉年华,石景山区政府那叫一个重视,副区长亲自坐镇,骚扰的四下里那叫一个怨声载道。结果是把相当大的一块草皮变成了水泥地,一拍屁股报利润去了。这儿办不了又挪到八宝山边上,连公墓里的灵魂都不得安息。想钱都想疯了。首钢要迁走了(吃了这么多年还没吃完)?原来如此。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木匠师傅太棒了,对比如此之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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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多人少
国际列车足足颠簸了六天六夜,终于驶进了莫斯科站。丈夫手捧一大束洁白的雏菊在站台迎接我们。在去莫斯科大学的出租车上,丈夫说:“我一走两三年,苦了你啦!这次你们要去哪儿玩,我都满足你们的愿望。”我神往地说:“让我们去大森林采蘑菇,去草地上吹蒲公英吧!”丈夫回答:“这太容易了,莫斯科大学周围就是森林,还有植物园,蒲公英遍地都是!”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脑海里浮现出在北京的生活。
在北京我每天上下班要换乘汽车、地铁,耗时三小时以上。路上是不尽的人,不尽的车,高楼林立,很难见到蓝天白云,更别奢望森林、草地。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春天有风,好不容易挤出一点时间作一次秋游,又是那不尽的人,不尽的车,无边的房。偶然一个春天去了北京植物园,花两元钱门票,为的是看那几朵牡丹。遗憾,牡丹边围满了人,连照相的距离都挪不出来。倒是后来,在远远的野地边,我们发现了一朵蒲公英,那毛茸茸的圆球给我们带来了大惊喜。女儿小心翼翼地摘下蒲公英,满怀希翼地吹着他的小小伞兵,圆圆的脸,鼓鼓的腮,引得几多游人驻足而看。蒲公英给我女儿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而蘑菇,便只存在于她的故事和舞蹈中,从来无缘得见。
出租车驶近莫斯科大学,路边是枝繁叶茂的苹果树,有的树还开着白花,有的已结下青青的果。再远一点,真的是森林!高大的乔木,低矮的灌木,组成黑黝黝的大森林!林中有弯弯曲曲的小路,路边还有长木椅。校园内外,都有大片大片的草地,开着金灿灿的黄花,每一朵花谢了,便捧出一球毛茸茸的蒲公英。我女儿下得车来,顾不上进楼,便扑向草地和黄花,摘下一朵朵蒲公英球,吹呀吹个够,直到腮帮子吹疼了,才意犹未尽地随我们回家。
次日晨,我们不顾长途旅行的疲劳,头晕晕、脚飘飘就奔向了最近的森林。走在松软的林间小径上,我们不禁哼起了:“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路边星星点点的蓝花、黄花引起女儿一阵惊喜,采花吧,作花冠、花环吧,不必担心罚款。大树根下躲藏着的小蘑菇,更给女儿带来一阵阵狂喜,她不禁在林中表演起了采蘑菇的舞蹈。哦,森林,梦中的森林!
莫斯科大学占地大极了,那一座巍峨的主楼四道门便是四个汽车站,楼顶的五角星几十里外都能看见。正门外是长达100多平方米的大荷花池,两边排列着几十尊大科学家的塑像。再往前直到莫斯科河,是好大好大一片空地。有花坛、草地。我常想,若是北京有这么一片空地,肯定会挤进几个单位或企业,或建筑几座塔楼!主楼的后门外也是大片草地、花坛,点缀着科学家们神圣的塑像。左边是莫斯科植物园,里面有世界各国的奇花异草,有蓊蓊郁郁的森林和林中小湖,流连其间,你会忘了这是在莫斯科——世界一流的大都市,而会误以为来到了世外仙境。这里的植物园不是卖门票牟利的,而是为科学研究、培养人才服务的。我们一家进去时,先后有四个中专生主动热情地为我们导游,如数家珍地为我们介绍那些珍奇的花草、树木,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在花圃间还能有幸相逢一些德高望重的科学家。
在独联体探亲期间,我们还去过基辅的植物园,莫斯科、雅尔塔的森林公园,里加的市区公园等等,所到之处触目皆是森林、草地、花园,到处都有怡人的休息之地,人们不用花钱去看几朵牡丹、玫瑰,去吸几口新鲜空气。植物园培养出来的花草树木和园艺师早已服务于大众,装扮着大大小小的城市。当我们倦游归来,小憩在草地绿树下时,我常常产生错觉,不知这是林中的城还是城中的林。女儿则更可笑,她在北京的街头、公园难得看见一张空椅子,只要占了一个位子便赖住不走。在独联体,她也条件反射似地去抢坐空椅子,而一旦坐下,看看周围那么多椅子无人坐,她便不知所措起来。这时我们便解嘲地逗她:“这儿地多人少,椅子跑不了的!”
哦,北京,你的人口少一半该多好!

[ 本帖最后由 何毓玲 于 2008-9-22 12:28 编辑 ]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再贴一篇

地铁琐忆

在北京的地铁上,我问丈夫:“莫斯科有地铁吗?”答曰:“有,莫斯科的地铁是世界上最好的。”于是我对莫斯科的地铁心向神往起来。
到了莫斯科我才知道,这儿最方便的交通工具就是地铁了,莫斯科人的生活中绝对少不了地铁。因为地铁纵横交错有15条线,长200公里,车来得快,载客多,日客流量可达650万人。在莫斯科探亲期间,外出旅游购物我没少坐地铁。印象最深者有如下二三事。
一曰地铁并不“地”。从列宁山站乘地铁进城开出不到一站,列车竟钻出地面,可以看到莫斯科河以及河上的铁桥。每逢这时我的女儿便会大声欢呼:“出来了!出来了!看山、河、还有桥!”只一瞬列车又入了地,又是无尽的隧道。莫斯科地铁共有大大小小车站120多个,还有一个地面站,那便是森林公园站。出了站就是黑黝黝的大森林,阳光明媚,风景宜人。在这个站下车,常常会使人难以相信,这是地铁站。
二曰地铁是一座庞大的建筑博物馆。莫斯科地下复杂的交通网是半个多世纪陆续建成的,各个车站的建筑风格都不一样,有的古朴,有的豪华,有的小巧,有的恢弘,通道上有雕塑,柱子上有浮雕,穹顶上有壁画,等等,真是各领风骚,各具特色,令人目不暇接。每一个车站,每一条通道,都是一页建筑史,它们连缀起来便是一部厚厚的、光辉灿烂的建筑大百科。
三曰难忘的地铁音乐。地铁口、地铁通道终日不乏动听的音乐。从乐器看,有大大小小的号和黑管,有手风琴,有小提琴等;从乐师看,有年轻的小伙子、姑娘,也有中老年的先生、妇女。他们身边都无例外地有一个小盒子,以便过客、听众扔钱。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看他们沉醉于音乐的神态,我以为与其说他们在乞讨,不如说他们太热爱音乐了,乐于以此谋生。联想到在里加街头、在阿尔巴特大街看到的那些随音乐翩翩起舞的青年男女,我更相信这一判断了。
莫斯科地铁留给我的回忆太多了,诸如检票口扔硬币过得慢被夹住了;下行的电动扶梯太快,以致每次举足都怯怯然;地铁列车太快,常因站不稳冲撞了人……而最难忘的要数那些卖黄色刊物的小摊了。
莫斯科人爱看书,家家都有大壁大柜的藏书;公园、街边花园有坐着读书的人;公共汽车、地铁上不乏站着看书的人。所以莫斯科的书店、书摊极多,地铁口、地铁通道中也多的是书摊、报摊。如果时间不紧,我们也爱留连于这些地摊之间。但必须提高警惕,这些书摊上有时是公开卖黄色刊物的。那是初到莫斯科时,我带着女儿,紧随丈夫好奇地浏览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书摊,突然女儿指着一本杂志封面大叫:“光屁股妞!”我一看,竟是赤裸裸的色情刊物,便一把拉住女儿快步跑开去。以后每过书摊,我就高度警觉,发现“敌情”就捂住女儿的眼睛,牵着她的小手快步逃开去。后来我问丈夫,这些黄色书刊、小报上都写些什么,回答是:介绍他们的第一次性经历、征集性伙伴、讨论各种各样的性活动,等等。这些刊物、小报不仅画面不堪入目,文字也污秽不堪,常常令人难以置信。我丈夫说这种现象的严重程度与独联体的开放程度成正比。波罗的海沿岸三国最早独立出去,开放最彻底,色情泛滥也就最严重,有好几种色情小报就是在里加印制的。彼得堡比莫斯科更西化,色情泛滥也就仅次于波罗的海三国。
在高尔基文化公园,在红场,集会示威的人群喊着口号:“救救孩子!”“救救饥饿的人!”面对这地铁书摊,我们似乎也应大声疾呼:“救救孩子!”“救救堕落的灵魂!”中国,我的祖国母亲,您听到了吗?
莫斯科地铁,你给了我太多难忘的回忆,也给了我不尽的思索和忧虑。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惭愧惭愧,那是俺的转贴呀!!!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莫斯科:到处可以搭便车,便宜(相对于在机场饭店的出租车而言,没有因为要保护出租车就禁止其他车辆载客),一般是顺道。亲眼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问到了第六辆车才走。也有嫌车破的:破拉达(有专门拉活儿的嫌疑)停过来看都不看,继续竖着大拇指等待搭车。:)  

北  京:到处是要利润的黄虫。黑车被抓住要承受高额罚单,得找托儿。  

——————这位作者有点美化了,实际上莫斯科搭顺风车是要钱的,是车主们的一个外快,所以不愿意上拉达。只是没有什么车管处来抓黑车倒是真的。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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