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 城市性格:感受北京、上海、南京

看了皮皮的“上海地图”颇有小感。顺便想起在中国几个较为有特点的城市,浮光掠影描其特点:

北京:让你“不服不行”的城市,也是在一片苍老的胡同和最后的皇宫之间竖立起来的一座城市,像莽汉一样林立着许多巨型高楼,偶能约略露出一些红墙绿瓦的皇家建筑,增添了这座城市的威严。北京因其首都之故,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活力。诸多新艳的潮流也常常从这里荡起。北京因权力的延续而显得威严和蛮横,中国最粗壮的大楼都集中在北京,马路也比其他城市宽阔许多,只是树长得不怎么样——没办法,太旱!北京人给自己渐渐变大的城市叫“摊大饼”,据说将来北京的十环可以把昆明包进来!在中国至高无上的权利中心地位使全国人民都不敢当面说“不”,除了各地的省级一把手外,其他层次的官员进了北京都不好拿自己的官衔说事。一个街道大妈可以把一个厅长教导半个小时还不撒手。在北京人看来,全国除了上海以外都还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北京人戏称自己为世界“四大堵城”,交通的拥堵成为北京一个死症,也成为一大特色。北京人似乎不太在乎这种堵劲,在这座城市北方人居多,他们喜欢扎堆的热烈性格让他们不觉得太妨碍他们的生活。北京有说不尽的幽默——大概只有皇家气象的城市才有的幽默——“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显示出北京人调侃性的宽容。北京人幽默的语言就是北京的魅力,北京人无上的优越感造就了这种调侃色调特强的幽默。北京人对于京外人的基本称呼是“外地人”,新中国建立后变成了“外地同志”。

上海:最让北京人嫉妒而又羡慕的城市。这座殖民色彩奇浓、在滩上崛起的新贵自19世纪末起就引领了中国的现代思想和现代化风潮。现代中国的诸多重大政治变革都同这座城市有着密切的联系。上海平时似不关心政治,但许多情况下中国需要变革都会从这里涌现不可忽视的政治势力。上海最外在的表象是其数量密集、造型西化的高楼。黄浦江两岸的高楼大厦成为上海的标志。在上海人看来,全国除了北京以外可能再没什么城市。上海人很小气,但整个上海却很有气度,因此往往被称谓“大上海”,全中国绝大多数城市都建了电视塔,惟独上海把自己的塔称作“东方明珠”(还好没称作“世界明珠”)。上海似乎在“东方”这个词上颇下工夫——潜意识地认定自己就是东方的代表了。中国人似乎认可,不知西方人还有那个岛国日本认可与否。上海人很文雅,但江湖气息也有,因此能在上海练滩成功的人也往往很有点豪气。上海的城市建筑虽然特点现代,但也隐含着许多危机。尤其是夏天,行走在这座由钢筋水泥堆起来的城市极其痛苦。一位出租司机说得好——“没关系的,阿拉上海人叫慢性集体自杀”。在中国,上海人是“精明”的代名词,有的人认可这种精明,有的人不认可。但上海人依然坚持自己的“精明”。上海人一般来说不欺骗人,所以上海的工业产品最可靠。这一点让全国人民佩服。上海人对沪外人的称呼是“乡下人”,显示出上海的崇洋精神(呵呵,我不敢云其“媚外”)。

南京:除了北京、上海谁都不服气的城市。对于这两座城市,南京人更认可的是北京,但有时候也要调侃一下——国民政府时期不就叫“北平”嘛,多大事啊!南京人也经常教导自己要向上海人学习——提醒自己“精明”一点,但南京人的“大萝卜”性格就是学不了上海人。其实南京人从骨子里就瞧不起上海人,因为在漫长的时段内上海归南京管辖,让南京人略感平衡的一是目前上海的军事归南京军区料理,二是自己“京”字头的名号。广州常常让南京人想不起,深圳至今还被许多南京人当作一个村子,厦门有如明珠一般美丽,但在南京人看来是弹丸之地。有人说南京很悲情,似乎有点,连自己标榜的景观都多为陵墓。这里埋葬了中国数不清的小王朝,有一个总统府但现在大不了就是个供人游览的“公园”。历代文化的繁盛以及南北交汇的地理位置、虎踞龙盘的气势为这座城市留下了巨大的财富,因此南京在历史上覆灭很快,但总能旋即崛起。南京对于文化、教育的崇尚和业绩其实远远超过了北京和上海。南京的秦淮河哺育了中国历史上一流的才子和佳人。因此南京似乎有享不尽的财富。说到教育,南京的夫子庙大概是全国最nb的,庙前立的一个牌坊上直署“天下文枢”。这一点南京人还是底气满怀的!按大学与城市人口之间的比例来计算,现在南京居全国之首。南京大学从未合并过任何一个学校,但依然很坚挺。南京人对南京以外的人多是叫某地人,反映了南京的礼貌、平和与宽容。

[ 本帖最后由 茗艺 于 2008-10-8 06:54 编辑 ]

欢迎新燕燕

写得不错!果然是各有各性情。
不过南京连直辖市都不是,南京人敢这么牛吗?还有,啥叫“大萝卜”性格?
轻听夜雨 水绵绵 琴隐隐  
仰望星空 光灿灿 月悠悠
嗯,写得有点意思。
上海人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外地人”对上海人的莫名其妙的反感,一直没有看懂。纽约人听路易斯安娜州来的人一开口,就有“阿乡”的感觉,这里大概是所有恩恩怨怨的源头。
精彩,精彩。
不过,看出茗艺兄的南京立场,好像也不是难事。
上海人一般来说不欺骗人,所以上海的工业产品最可靠。这一点让全国人民佩服。

————唉,现在还有哪些是上海生产的?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记得刚到南京读大学时最让我感到诧异的两个街景就是:无论是在学校门口还是在闹市区的新街口你都能看到穿着时髦、年轻貌美的女子站在街旁吃两种东西:一种是煮熟的“望鸡蛋”(望取其音,具体怎么写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没有孵出小鸡的鸡蛋),据说味道极其鲜美,但看到那毛毛茸茸的物什我始终下不了口。另一种就是那种红心大萝卜,南京人把它当水果买着吃。后者我吃过,舍友经常到上海路菜场买回来分给我们吃,汁多味甜,口感不错。后来才发现南京人非常喜欢吃萝卜,红心的白心的,大的小的,吃法不同,味道也不同。
         从前的南京,据蔡云万《蛰存斋笔记.论三多》载,有所谓"三多",即驴子多、大脚仙多、红顶花翎道台多。"三多"并不包括萝卜多。但南京的萝卜却可以说是一种别地不如的特产,硕大、味甘而且实心。在有关南京的文献中,常常提到它。如张通之《白门食谱》云:
        【板桥萝卜】板桥所产萝卜,皮色鲜红,肉实而味甜,与他处皮白而心不实者,绝不相似。无论煮食或煨汤,皆易烂,而味甜如栗。肉生食,切丝,以盐拌片刻,去汁,以麻油、糖、醋拌食。或加海蜇丝,其味亦佳,且能化痰而清肠胃也。
又,龚乃保《冶城蔬谱》云:
        【萝卜】吾乡产者,皮色鲜红。冬初,硕大坚实,一颗重七八两,质粉而味甜,远胜薯蓣。窖至来春,磕碎拌以糖醋,秋梨无其爽脆也。
         可见南京人是以本地所产的萝卜引为自豪的。
         南京人爱吃萝卜,他们自己也并不讳言这一点。典型的例子,像现代著名作家叶灵凤,是南京人,就多次著文大谈南京的萝卜。他有一篇《岁暮的乡怀》的散文,念念不忘家乡的萝卜,说:"家乡有的是外红里白的萝卜,"萝卜煨烧鸭汤"是最常吃的一味家常菜。"又有一篇《蒙田三书》的文艺随笔,忽然宕开一笔,写到萝卜,说:"据我的经验,广东人对萝卜是不大有好感,至少是不爱吃,更不会生吃的,而我则恰恰相反,熟的固然喜欢,更喜欢的是生吃。"而在一篇《蔬食和凉拌》的小品中,他更以行家的口吻写道:"凉拌萝卜,是该切成细丝的,用糖醋或酱油均可,外加麻油。不过,萝卜宜拣圆而且脆的,广东的所谓"扒齿萝卜",是只宜煲汤,不宜凉拌的。"这些,也许可以视为一般南京人对萝卜的共同看法。
          问题在于,"南京大萝卜"并不是指作为菜蔬的萝卜,而是指南京人。这里到底蕴含着怎样的人文密码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大概是指南京人的敦厚和朴实;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说,也可能是指南京人的木纳与愚笨。据有些人理解,《冶城蔬谱》中形容南京产的萝卜"硕大坚实,一颗七八两重",其中便含有"蠢然一物"的意思。据说,在南京民间有这样的传说,过去地主收了佃户的地租,便嘲笑佃户如同地里长的"大萝卜"一般。此说传开去,南京人便有了这个雅号。
         这一雅号如从正面理解,是一种褒扬。明人顾起元《客座赘语》说:"南都风尚,最为醇厚。"《正德江宁志》说:"(金陵)人物敦重质厚,罕儇巧浮伪。"都是说南京人自古有老实的一面。
然而,这种老实如果过了头,也便有自以为是和冥顽不化之意,历史上不乏这类故事。如清初王士祯 《香祖笔记》卷七有一则南京人故事,很生动地表现了南京人的特点:
         江宁有西域贾胡,见人家几上一石,欲买之。凡数至,主人故高其值,未售也。一日,重洗磨,冀增其价。明日,贾胡来,惊叹道:"此至宝,惜无所用矣!石列十二孔,按十二时辰,每交一时,辄有红蟢子布网其上;后网成,前网即消,乃天然日晷也。今蟢子磨损,何所用之?"不顾而去。
         这个有名的故事,又见于桐西漫士的《听雨闲谈》。南京人的貌似精明而实质愚钝,由此可见。
        据说在近代,"南京大萝卜"与"上海阿木林"意义相近。上海人常把南京人视为"傻瓜"、"笨蛋",讥之为"南京大萝卜"。以至于有些南京人在表白自己的籍贯时,不愿说是"南京",而要说是"江宁",就是生怕别人笑自己是"南京大萝卜"。
       南京虽然是六朝故都,但在近代却落在了上海的后面。所以南京人在上海人面前,似乎矮了一头。其实不但上海人堂而皇之地叫南京人"大萝卜",其他地方的人同样堂而皇之地叫南京人"大萝卜",以示鄙视。朱自清在《我是扬州人》中说,扬州人除了叫南京人"大萝卜"之外,还叫他们"大舌头",因为他们讲话的口音很难听。这里顺便说一句,对于南京话,表示不敢恭维的人很多。例如,张恨水在《魍魉世界》中写道:"今天早上,在馆子里吃早点,遇着了她,她笑着和我点点头,请我多捧场。南京话并不受听,可是由她口里说出来,像小鸟叫一样。"陈白尘在《对人世的告别》中也说过:"这位刘巡官是南京人,讲的一口南京方言。这种语言除了城南的老南京人以外,现在不易听到了。当时,我们都认为刘子云是个"大舌头",印象很不佳。"曾见到民国时姚颖所著的《京话》一书,是专记南京掌故的,其中有一段记述一位南京老太太的话,将南京话的味道表现得淋漓尽致:"你这个害人的死丫头!上次你这个死丫头真害人不浅,选什么"锅盖"(国代)、"碗盖"的,我一个大字不识,谁晓得选张三、李四?现在又有新花样来了,还要选"驴尾"(立委),真是活见鬼!"若用老南京话来说这一段妙语,保证令人捧腹。
        在《京话》一书中,作者还写到一位见了警察就不知所措、只等挨训的南京人,并称之为"一位土头土脑的南京人"。这是不是对于"南京大萝卜"的一种形象化的阐释呢?
南京人的"实",其实是和他们的"怯"相反相成的。一个气势汹汹、威风凛凛的南京人,有可能在一瞬间变成一摊烂泥、一只狗熊。这是我亲眼见过的。清人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卷一记载说,咸丰年间,太平军自武昌向南京进军,一路上势如破竹。而"金陵龙盘虎踞之区,雄师雾屯,刍粮山积,士女登陴,咸誓死守,乃未及半年,遽为仪凤门地雷所乘。贼据为伪都,历十余年不能猝拔。江苏六合县,以滨江僻邑,孤悬贼中,百战解严,屡摧剧寇。故时有"纸糊南京城,铁铸六合县"之谣"。六合县为区区小县,今属南京市管辖。小小六合县居然是"铁铸"的,堂堂南京城反而是"纸糊"的,其中固然有我们不可详究的各种缘故,但人性的差异不能不是诸多原因中的一个。
         向来对于南京人的评价,有"六朝烟水气"和"南京大萝卜"两说。前者是说一种悠闲之态,林下之风,安然自得,与世无争。后者却是说的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情况。关于南京人的这两种不同秉性,很少有人把它们放在一起来谈。前几年,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叶兆言写的《南京人》一书,其中有一篇文章,叫《六朝人物与南京大萝卜》。这似乎是第一次把南京人的两种秉性放在一篇文章中来谈,并企图找出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的。文中有一条掌故令人发笑,有必要先行转述:抗战后南京征选市花,有人提梅花,有人提海棠,有人提樱花,各执一词,莫衷一是。忽然有人提出,南京的代表不是什么花,而应该是"大萝卜"!其结果如何不知道,想来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书中对于"南京大萝卜"的看法是这样的:
        很多人谈起南京人的愚蠢时,都忍不住要摇头称南京人为大萝卜。南京大萝卜无所谓褒贬,它纯属是纪实。用大萝卜来形容南京人,再合适也不过。南京人永远也谈不上精明。没人说得清楚这个典故从何而来,虽然有人考证历史上的南京的确出过大萝卜,但是从食用的角度来说,南京人爱吃的,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种很小的杨花萝卜。
         其实,"南京大萝卜"是对南京人的一种善意的讥笑。因为在南京进行的民意调查结果表明,大部分人认为"南京大萝卜"是意味着"淳朴"、"热情"和"保守"。换言之,"南京大萝卜"即"实心眼儿"。这实际上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认为"南京大萝卜"是褒多贬少的一个称号。作者进一步指出:"南京大萝卜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六朝人物精神在民间的残留,也就是所谓"菜佣酒保,都有六朝烟水气"。自由散漫,做事不紧不慢,这点悠闲,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他认为,"南京大萝卜"在许多事情上都有些迟钝:
        不能说南京人对于钱无动于衷,谁也不会与钱有仇。我们只能说南京是一个不太善于抓住机遇的城市,这个城市里,更多的是一些不太善于抓住机遇的人。
        但愿南京人看到这里的时候不会生气。不过,他们如果这么容易生气,他们也就不是"大萝卜"了。

[ 本帖最后由 小妖怪 于 2008-10-8 14:03 编辑 ]
云想衣裳花想容,假如没有天堂,那就带着梦想去流浪吧。dance in hell, die in heaven,live in world, love in dream
北京的大气首先就是马路往哪一横大楼往哪一戳,不容置疑的气概,以为自己是地球霸主。再就是洗手间的大卷纸,风火轮似的挂在那里,恐龙方便都管够。还有那些满街都是的的士佬,随便拽出一个打上领带就可以直接去联合国大会痛斥美国了。要说北京的小气,就是市井里那些忽隐忽现藏着红箍的老头老太,捏着把小票,眼睛里射出些五十块钱的光芒,俺曾经跨马路过天桥七拐八弯带着老同志走了好几百米后把烟屁股郑重的放进烟盒揣进裤兜。。。很多年过去了,都国际化大都市会了,应该有所改进。

上海并不小气,俺从机场坐车上高速过大桥直到市中心了没见收费的,比起广州深圳要刮几百年的鸡肠狗肚,人家不在意那点小钱。但上海说不上大气,上海富贵且妖冶,晚上去外滩眼睛里姹紫嫣虹,一道道光柱伸向夜空,似乎整个城市都在对着太空狂抛媚眼。

南京去的更少,但知道个秦淮河,唧唧歪歪地赶过去,大失所望。但街头吃毛鸡蛋的姑娘和成都啃兔脑壳的有一拼,我觉得挺好,都市丽人带着一点点野性有艺术感,还是后现代的

其实多走几个城市,就会对外观失去兴趣,都差不多,商业气息人文气息趋同,甚至旅游景点也是这样,商业化包装了每一个城市,甚至每一个人都是全球化的一部分,这很乏味。以后出门这些都不看了,拜访燕谈的网友才回味无穷


强帖留名先!
上课去也,回来慢慢欣赏~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什么叫殖民色彩,上海要是殖民到现在,绝对世界一流大城市,真正的殖民,那是49以后……。
逮谁砸谁,爱谁谁。
主贴好看,跟贴同样好看。这个应该发在作品会馆的。
发在这里,加个精再移去作品版,这叫一箭双雕。(怕阿吕看见又要问我是不是反讽,先吆喝一声,8是反讽啊~~)
不要对着偶的头像看啦,看晕了本人概不负责滴~~
原帖由 歪弟 于 2008-10-8 13:23 发表
北京的大气首先就是马路往哪一横大楼往哪一戳,不容置疑的气概,以为自己是地球霸主。再就是洗手间的大卷纸,风火轮似的挂在那里,恐龙方便都管够。还有那些满街都是的的士佬,随便拽出一个打上领带就可以直接去联合国大会痛斥美国了。要说北京的小气,就是市井里那些忽隐忽现藏着红箍的老头老太,捏着把小票,眼睛里射出些五十块钱的光芒,俺曾经跨马路过天桥七拐八弯带着老同志走了好几百米后把烟屁股郑重的放进烟盒揣进裤兜。。。很多年过去了,都国际化大都市会了,应该有所改进。

上海并不小气,俺从机场坐车上高速过大桥直到市中心了没见收费的,比起广州深圳要刮几百年的鸡肠狗肚,人家不在意那点小钱。但上海说不上大气,上海富贵且妖冶,晚上去外滩眼睛里姹紫嫣虹,一道道光柱伸向夜空,似乎整个城市都在对着太空狂抛媚眼。

南京去的更少,但知道个秦淮河,唧唧歪歪地赶过去,大失所望。但街头吃毛鸡蛋的姑娘和成都啃兔脑壳的有一拼,我觉得挺好,都市丽人带着一点点野性有艺术感,还是后现代的

其实多走几个城市,就会对外观失去兴趣,都差不多,商业气息人文气息趋同,甚至旅游景点也是这样,商业化包装了每一个城市,甚至每一个人都是全球化的一部分,这很乏味。以后出门这些都不看了,拜访燕谈的网友才回味无穷
冒汗


主帖有一些小问题,把若干官府行为,视为管窥都市性格的钥匙了。其实,两者关系不大或没啥关系,比如上海人好用“东方”(如“东方明珠”“东方网”“东方早报”“东方电视台”等),与普通市民毫不搭界。而南京大学没有像其它名牌学府那样去收编普通大学,也与南京市民关系不大。那是官场上的事,或者,是个别校长的事,从中是看不出南京人的。
不错不错好看好看,再仔细看看还是好看
主帖写的好,跟帖跟的妙。

我这个老南京,都不知道是怎么成了大萝卜的,反正就萝卜了。

不过,所谓的南京人,说实话没有几个是真的。记得曾经看过一个文章,南京几次被屠城,早就变了颜色,南京话在明代之前还是江宁官话,属于吴方言,后来不知道变成什么地方的话了,朱元璋进城,把老南京人都赶走了,带来一帮安徽帮;洪秀全又把安徽帮赶走了,据说屠城之后,南京仅剩两万人;再就是1937年的南京大屠杀,补充进来的大多是苏北人。所以南京话中的北方方言越来越明显,现在就属于北方方言区。再据说,在广西那一带有个“白族”,倒是比较正宗的南京人,好像就是朱元璋赶走的那批人。

都是传说,真伪莫辨。
北京、上海、南京俺都喜欢~~
近两日较忙,忙过后再跟各位高手聊聊。呵呵!

回复 16楼 的帖子

有关南京方言也是我一直存疑的,感觉往事gg的解释很有些道理.
云想衣裳花想容,假如没有天堂,那就带着梦想去流浪吧。dance in hell, die in heaven,live in world, love in dream
这些城市“不服不行”也许吧,但“不堵不行”却是真的。

回复 沙发 的帖子

南京非直辖是49年以后的事。明前期南京是首都,永乐时始称“南直隶”。清王朝惧怕南京,故改称“江宁”,江不宁则国不宁啊。近现代天下大乱,南京曾乱中取胜,被国民党做了首都。可惜这个党不太争气。49年后虽非直辖,略有恩怨之由,但依然存其“京”字头号,实比现在直辖的天津、重庆地位重要。

至于“大萝卜”,小妖已引经据典论证,不过南京人自称“大萝卜”意味深长,小的以为不可用小妖之“鄙夷”。

[ 本帖最后由 茗艺 于 2008-10-10 00:29 编辑 ]

回复 3楼 的帖子

其实无所谓“恩怨”,城市与城市之间不过是一种感觉。上海人云外地人为“乡下人”,是因上海自觉“洋气”。这种气息源自对东洋、西洋的向往。上海人从来不敢说美国人为乡下人,即使对日本人有仇视倾向,但也未能在语言上以“乡下人”冠之,最多喊声“小日本”,恐怕也是跟着北方人喊。“洋气”并不“洋”,只是有“洋”之“气息”而已。其实,在当时上海街上一个穷得只穿着劣质西装的小瘪三也敢喊一位富甲天下的乡绅为“乡下人”。这就是我所说的“洋”之“气息”。

[ 本帖最后由 茗艺 于 2008-10-10 00:35 编辑 ]

回复 4楼 的帖子

周兄的嗅觉很敏锐。在南京生活了多年,的确能够感受到这座城市的优点和缺陷。也许是因为正在南京,故难免表现出周兄所言的“南京立场”。南京是一座传统与现代交织的城市,耐人寻味的东西很多。若有闲暇时光,鄙人还准备撰写一篇挞伐南京的文字。

至于仁兄后来所言我把许多政府、校长行为都写进来,我觉得不是偶然的。因为它是构成城市性格的有机因素。在中国,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是政府才有力量支配着城市。城市的老百姓想改变城市很困难,你不觉得吗?但老百姓的言行举动都影响着政府。中国是一个以官为主、官民互动的国家。在互动过程中才形成了城市的性格特征。当然,影响城市性格的因素还有很多很多,那是学者研究的问题。本人在此就不细究了。

[ 本帖最后由 茗艺 于 2008-10-10 02:25 编辑 ]

回复 20楼 的帖子

“不堵不行”,说得好!

回复 16楼 的帖子

南京人的概念很难界定。如果按照仁兄的意思,的确是没什么南京人了。南京是南北交汇之处,史上也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乱频仍,故真正的南京人大概都被杀的杀、远逃的逃。但南京优越的人文和自然地位却永远在吸引着各方人士汇聚于此,一次次把这座城市撑起来。这正是南京的魅力所在。

时光流得越来越快,如果说以前认为在南京生活五代或三代才算南京人的话,那么现在在南京生活十年即可大致算上是南京人了。

南京的方言,准确应叫“下江官话”,而且从未划归为吴方言。至于好听难听很难说。初听起来很难听,再听起来觉得有点意思,细细品味也很别致。可惜粗了点。

回复 25楼 的帖子

我也只是在南京呆过几年,了解实在并不多,偏颇之处,情理当中。至于南京方言,也没有具体褒贬之意,当时只是觉得地处长江之南的南京,方言却不是吴方言,因此存疑,其实江苏还有一个城市镇江也是如此。不得不承认南京方言对我也还是有影响的,我现在还是时不时的有两个口头禅:“......哈是啊?”“多大事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假如没有天堂,那就带着梦想去流浪吧。dance in hell, die in heaven,live in world, love in dream

好帖走四方


俺揭发一下,该帖茗艺最早是发在艺术中心的,后来他自己又剪切到茶楼去了。
俺上次从作品会馆抢了皮皮的帖,这下算是扯平了哈。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原帖由 水色 于 2008-10-10 13:44 发表
俺上次从作品会馆抢了皮皮的帖,这下算是扯平了哈。
暗度陈仓呐〜〜
原帖由 茗艺 于 2008-10-10 02:17 发表
城市的老百姓想改变城市很困难,你不觉得吗?但老百姓的言行举动都影响着政府。中国是一个以官为主、官民互动的国家。在互动过程中才形成了城市的性格特征。
问号前的话,我深以为然。“但书”后的话,还难以认同。要说老百姓的言行举动绝对与政府隔离,当然不可能,但所谓的中国特色恰恰在于,官民缺乏互动,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量城市景观,都是强制性行政行为造成的,民众在一边晾着呢。
探讨城市性格,结合官府行为来看,当然不失为一个角度。小见以为,结合过后,还要有个脱钩过程,否则,所得与所失,亦会有所冲抵。
茗艺兄本来就是随便写写的,大有“即兴草草”之风味,我如此挑剔,倒有花下晒裈之嫌了。抱歉,打住。

回复 29楼 的帖子

周兄“挑剔”有理。但仍需再论,鄙人所言“以官为主,官民互动”的状态只适合于中国。在中国,城市性格的形成往往是在大的方面由官府出台政策,百姓对这种政策寻找“对策”。正是在这种“政策”与“对策”的矛盾运动过程中才会体现出一个城市的性格。譬如近年城市改造进程中,政府的“拆旧建新”就是一项影响城市面貌的政策,但在“拆”的过程中,每个城市的“拆”法和每个城市市民百姓的反应都有所不同。这种刺激与反应正是体现城市性格的一个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