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有据可查,大学初期读过的一些书

上大学30年了,最近同学们进入集体回忆阶段,不少人翻出了当年的日记,当看到一则则摘录出来的内容时,许多人一致发出感慨: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你们一起读过四年书!另外的一个感慨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如果不敢肯定将来自己绝对不会怀旧的话,建议年轻人还是自己的生活做点记录的好。


我的日记没有了,对许多往事的记忆也就随之消失。好不容易翻到当年的“阅读摘抄”笔记本两册,其中记录了上学的最初几个月读过一些什么作品,前期主要是作品段落的摘抄,后期就全是抄录的外国诗歌作品了。有记录的小说或戏剧作品是:


《孤独》(苏联,微尔塔,赵俪生译),《起义者》(菲律宾,黎萨尔,柏群译),《墓场与鲜花》(肖平),《大学生》(苏联,特里佛诺夫,汝龙译),《威尼斯商人》(莎士比亚,朱生豪译),《布格-雅加尔》、《笑面人》(雨果,鲁膺译),《春桃》(许地山),《悲惨世界》(一)(雨果,李丹译),《阴谋与爱情》(席勒,廖辅叔译),《拉帕其尼的女儿》(霍桑,冯钟璞译),《红毛》(毛姆,曹庸译),《少年维特之烦恼》(歌德,沫若译),《悭吝人》(莫里哀,赵少侯译),《高康大》(拉伯雷,成钰亭译),《艾凡赫》(司各特,刘尊棋 章益译),《战争风云》(美国,H·沃克,施任苏译),《新月集》、《飞鸟集》(泰戈尔,郑振铎译),《基度山恩仇记》(大仲马,蒋学模译),《查赛·皮罗多盛衰记》(巴尔扎克,傅雷译),《堡垒》(德莱塞,许汝祉译),《十字奖章与箭火》(玛尔兹,王科一译),《熙德》(高乃依,齐放译),《缪塞短篇小说集》(成钰亭译),《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拜伦,杨熙令译),《战争与和平》(托尔斯泰,高植译),《巴玛修道院》(司汤达,郝运译),《克雷洛夫寓言》(吴岩译)。

大部分作品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其中一些名著属于中文系规定的必读书,可能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读的。能回忆起的印象大致如下:一,相信不会有什么人读过菲律宾作家黎萨尔的《起义者》,我特意找它来读是因为中学后期买到他的另一部书《不许犯我》,当时有过很好的印象。二,《墓场与鲜花》曾经感动过我,也许是因为对作品中描写的生活和感情比较能够理解和体会吧,这种感动是许多世界名著也不能带来的。三,名单里三部雨果的作品,显示出很大的阅读密度,那个时候我已经对雨果的作品有了特别的喜爱。四,司各特和巴尔扎克的作品我都读得很多,以翻译过来的作品来说,前者是绝大部分,后者也有一大半,曾经很喜欢司各特,可能是因为他的作品中有许多与中国武侠小说相同的特质,但对巴尔扎克一直没有办法喜欢。五,《阴谋与爱情》《少年维特之烦恼》《悭吝人》《高康大》等是属于让人读得打哈欠的作品,在世界名著的名单里,这类作品还真为数不少。六,中国似乎是没有阅读叙事长诗的习惯的,对于《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叶甫盖尼·奥涅金》这类作品,虽然名声巨大,而且即便我算是个喜欢诗歌的读者,也还是无法读出兴趣。
沙发一个!

还有菲律宾的译作,牛!
五,《少年维特之烦恼》等是属于让人读得打哈欠的作品,在世界名著的名单里,这类作品还真为数不少。——当年我本书我读得很痴迷,记得跟着书中人流过泪。呵呵。没有哈欠过。可能是高中时候读的~
蛮亲切的。虽然,我读的书与老童相比,重叠处意外的少。
雨果我也喜欢,巴尔扎克也喜欢,大概读过他七八部长篇,最喜欢的竟然是两个短篇:《改邪归正的梅莫特》和《沙漠中的爱情》,巴尔扎克显出他神奇的一面,不像别的小说,读者往往会觉得作者太势利了。司各特就读过一部《艾凡赫》,也可能读过别的,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大学里读得最多的小说家,可能是屠格涅夫,一度非常迷恋他,把他所有长篇都读了,是六部吧?
刚刚听说袁可嘉先生在纽约去世了,当年他主编的那套现代派选集,刷新了我的目光。祝老先生安息。
从进大学办好图书证的第一天,躺在图书馆外草坪上,一天一本,读了《泰戈尔全集》。
老童开的书单里,除了头三本、《查赛·皮罗多盛衰记》、《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和最后一本,我都读过,不过上大学后,开始领略和喜欢更为近现代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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