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流星雨 于 2009-4-22 14:58 发表
哦,那就是你的危险所在了,因为你的这个前提已经预设了一种非理性了,它可能就是毁灭这个世界的一个正在发育的因子呢。
毁灭总是和男性这个群体相关的哈。
你过虑了。
宗教对于创教者而言有可能是在终极理性的驱动下使然,但对于信徒而言,则多是终极本能在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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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比较认同。
原帖由 流星雨 于 2009-4-22 15:01 发表
不对,章星球让我感到恐惧的地方就是他混沌不清的地方,你是说他是女性思维?
囧,我没说他是女性思维。。。。混沌是一种特殊的状态,和混乱不一样。
柔弱?呵呵。
有说女人是柔弱的,当然,卵子也是柔弱的,等待被精子穿透,但是她的柔弱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这个使命需要男人的进入来完成;有人说女人是牺牲型的,当然,卵子就是等着被刺入然后改变自身,成为新的自己。如果不是牺牲型的,她会那样坦然地等待被刺入吗?但女人通过这种牺牲重新肯定了自己,犹如基督通过牺牲使自己永生一样,并且,在这种牺牲的时刻,女人也得到了属于女人的隐秘的快乐。

准确地说,女人爱的不是任何的一个男人,而是爱一个抽象的“男性”,“他”有穿透她的力量,而要在现实中切实得到这种穿透的感觉,则需要一个肉身化的“男性”。战场上,男人用箭穿透敌人的身体,导致敌人死亡和消失,这是男人的自然功能。因此男人从小都在演戏和幻想穿透的功能,用箭也好,用子弹也好,都是在为“穿透”做准备,当然这种重复的演戏必然能带来快感才能使他们持之以恒。不过这种快感犹如男人在性行为中的快感一样,强烈而短暂,他们为了追捕这种短暂的快感,不断去尝试和练习。需知,还有另一种东西在男人的享乐中,那就是男性的高潮。高潮和射精往往不是同时的,犹如精子游进子宫也未必能和卵子结合一样,只有一个精子能功德圆满,和卵子汇合,进入卵子,变异自身,同时卵子也变异了,只是卵子的整体感和整体性还存在或者说比精子变异后保持的整体感和整体性更明显。精子最后可以说完全消失了自身,但在消失的瞬间,他被撕裂和完全更改,从而达到了享乐的高潮。不过男性的高潮并不仅仅用生理学的方法就能作充分的解释,因为在人类社会中,性行为和情感之上的是一个庞大的文化象征体系。男人在很多时候只是在通过性行为体验父权制赋予男性的权力,从而确定自己的男性身份和价值。“如果男性高潮代表圣礼,女人的作用就是祭司。女人不仅在个人层次上让男人感受到被接纳,同时通过参与以及迎合过程的发展,带给他更深层次的接纳”,“而女人对他的接纳则代表了整个社会秩序,尤其是其他男人接纳他的象征”。 这种被接纳感才是男性高潮的核心,但是他必须意识到并容许自己完全丧失在女人的体内,他才真正抵达了高潮(牺牲般的高潮)。

在性别意识形态中,两性关系中男人的角色是征服者,但事实上他可能是服务者,甚至是牺牲者。他不断耗损和消耗,成就女人本身——女人通过他体验自身完成自我。两者都在这个过程中达到了享乐的高峰,只是男性的享乐更短暂、单调而容易陷入乏味和厌倦,而且男性享乐对于男性来说,消耗性明显大于生产性,因此是有着某种悲剧性的享乐。与之相反,在男性享乐结束的地方,女性的享乐可能才刚刚开始,并且它以隐秘而激越的方式进行着自我的生产和绵延。
原帖由 流星雨 于 2009-4-22 15:06 发表
囧,你是说你是浑沌,他是混乱?否则怎么自圆其说?
呵呵,你自己想吧。
想起了莫里斯布朗肖的一段话,被巴塔耶引用在他的《色情史》的扉页上:

不久我们就要最终结合在一起.我要张开臂膀,我要紧紧拥抱你,我要与你滚动在伟大的秘密中.我们迷失了自己又找回了自己.没有什么能使我们分离.你不能分享这幸福,多么遗憾!
失去了自身,才能重新找回自身。
对失去的恐惧往往阻碍着这种重生。
原帖由 章星球 于 2009-4-22 15:13 发表
文化本位社会理论在“宗教”或“无宗教倾向”上是根源于庄子“大宗师”,“内圣外王”等论说,在逻辑上和基督教还不能融通,当然两者会有某些层面的共识。所以对于北海月128帖的论说,我还不能接受,因为那不是严格的逻辑推论。我所说终极理性,实质是理性的升级,而不是走向非理性,所以不能为上帝或基督的存在提供任何论证。
我本也不是想从逻辑的角度去分析,逻辑或者理性就像一张大网,它能网住大的坚硬的东西,可是还有很多非固体的或者细小的东西往往从这张网的网眼处溜出去了。
而我之所以不同意你的观点正是由于你的“终极理性”不过是程度不同但性质相同的东西——理性而已。

我从不认为上帝或者基督存在,但神性总是存在着的
说上帝或基督不存在是因为它们不光没有在场的存在,也没有不在场的存在。神性则总是以不在场的方式存在着。
原帖由 流星雨 于 2009-4-22 15:20 发表
生命都是柔弱的,女人是柔弱中的柔弱,但根据马克思辨证法否定之否定原理,她又是刚强中的刚强了。
女人很柔弱,但是叛徒很少,男人很刚强,可惜叛徒太多……
当然,说到享受,根据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你拥有了我拥有了你,确属同义反复。
不用说马克思。老子的《道德经》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
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
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
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
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道德经》七十六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
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道德经》七十八章)

……
……
如此的“非理性”定义非常特别,应该是北海月自己个性化的定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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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找不出词来形容,所以就借用了“非理性”这个词。
不过最终意义在每个人那里。

这种“非理性”是一种比较有神秘主义色彩和宗教色彩的说法,但事实上,正如前面所说,它永远和人本身相关,但它也会成为人性与神性之间的关联物,人性通过非理性接触到神性,或者说人性享乐的极致正是神性。

精子消失在卵子里,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牺牲”,这和性爱中女性的“牺牲”是不同的,因为后者直接可以通过这种行为达到自体享乐的高峰。

中国文化是偏阴性的,不过如今我们由于受西方文化影响太深,阴性倾向不如过去明显了。


说到文化,其实都是男性文化。过去好像在湘南一带有“女书”,一种试图脱离男性文化传统的女性文化,她们在这种拆散了汉字又重组的情况下书写,这种书写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表情达意,零散、非逻辑、跳跃,传达出与男性文化的语言文字不同的意义。也许在男性文化环境中,这种女性文化简直是不可理解的,这正好印证了拉康的结论:
女性并不存在(la femme n’existe pas),或者女性是一切“无”(la femme est pas-toute)

拉康的意思是,在男性文化系统中,女性(不是被男性文化改造后的女性)是不能被认识的,而两性是极端不对称的存在,没有互补性。
她觉得她那是更高一层的本真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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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是思维方式,而就是存在和生活的方式。
原帖由 流星雨 于 2009-4-22 15:34 发表
矿石入炉之前很硬,进炉之后就软了,生之硬死之柔也!
刀架在脖子上一抹,人就没了,刚胜柔耶!

尼采说:“英雄是快乐的,这一点正为迄今为止的悲剧作家们所遗忘。”
通过死亡,我们最终汇入到生成不竭的流动之中。在这个流之中,没有什么可以停息或断绝,因为流是挟带一切过去和未过去的片刻向未来的绵延。生存之物的现实生命结束后,它的机体不断被分解、进入各种植物、动物、昆虫的机体内,然后继续被分解,进入各种微生物机体内……它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在各种机体间川流不息。蓦然间发觉,其实我们所认定的(固定的、整体性的)它,也只是在这个流体的运行中的某一点上的凝结与凸起,旋即它又融入流之中,无从辨别。由此,无所谓生死,生是凸现,死是沉入,但都不过是永恒之流中的片刻。尼采认为,牺牲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类型:“不是为了摆脱恐惧和怜悯,不是为了通过猛烈的泻泄而从一种危险的激情中净化自己(亚里斯多德如此误解),而是为了超越恐惧和怜悯,为了成为生之永恒本身——这一种喜悦在本身中也包含着毁灭之喜悦……”在牺牲中体验生命的不可穷竭和“肉身化”意志的生成、流动,以及美的最高形态“醉”。
这里不存在谁战胜谁的问题。

嗯,中国文化是缺乏一些形而上的思考。
刀架在脖子上一抹,人就没了,刚胜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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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针对你说的刚胜柔说的。
呵呵,会有这么可怕吗?
你也把这股风想像得太强大了吧。
呵呵,我在讲绵延本身,而不是某个具体事物的延续。
我说的这些好像和马克思都没多大关系了。

我们的思维产生的东西中能被证实的东西又有多少呢?

我们说头脑里产生的东西都是虚幻的,那么网络和所有思想都是虚幻的。那你认为什么才是真实的呢?只是和我们的思维思想没有交接的可见的东西?
累了。
两位慢聊。
可“终极理性”这个东西你都还没解释清楚呀。
看来和“终极价值”紧密相关?

但你所做的理性和终极理性的区别真的是这样的吗?
如何证实?
还有终极理性又如何证实?

“所以终极理性的网不再追求捞着什么实物”
你不如说它就不是网。

[ 本帖最后由 北海月 于 2009-4-22 19:25 编辑 ]
我还是对终极理性这个词存疑。
女孩再独立,再强悍,还是得嫁人。否则她就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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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异类”放到现在可是个褒义词。
女人需要独立,为了自己的生活,
女人需要强大(但不是强悍),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存。
但正如男人不能是莽夫一样,女人也不能是悍妇或者过于僵硬。
目的不是为了博得社会认同,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试想若没有办法让男人亲近,女人该多苦恼。
理性的整全与人类自由

Mr.Zhang,你这题目也忒大了吧。
我不打算搞大而无当的讨论。
谢谢你的耐心。
原帖由 青凝儿 于 2009-4-23 12:56 发表
最近春光特别旖旎 看得男人热血沸腾 看得女人自叹弗如

月明则星稀呀
实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嘛。
呃,那我也是从小到大,而你是从大到大,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