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忠:季羡林先生事件背后的罪人快要露出来了

昨天,从凌晨5点到追悼会结束,我一直和恩师季羡林先生的家属料理恩师最后一程。晚上回到房间,忽然有一位南方媒体的女记者打电话来,我这才知道,居然在追悼会现场还发生了这么一场闹剧。我随即打电话给极度劳累和悲伤,也刚回家休息的季承先生,询问情况。季承先生说,他也是刚刚接到四位记者的电话,也觉得莫名其妙。

我在追悼会现场季羡林先生亲属的休息室里,还真看见了一只瓷缸里面的两只乌龟,当时也不知道谁带来的,放在那里干吗。我基本没有离开过追悼会现场,没有看见这只缸放在恩师灵堂里过。

我倒是注意到,在隔壁的一间休息室里,有这么一位号称认识我,但我想不起是否见过她的中老年女士,一直展示书画,一直在摆姿势拍照。我还觉得很奇怪,追悼会内部进入人员控制很严格,只有季羡林先生的亲属,以及季承先生认可的至交,才可以进来,这个规定主办方非常认真地、再三和大家说明过。她是怎么进来的?当时忙,也没有时间去理。我对在恩师追悼会时候,居然有人忙这样的事情,很是反感。亲属休息室人很多,我还在这间屋子里招呼很悲伤的高占祥先生以及恩师1960年班的学生,也是我的老师黄宝生教授和郭良云(用一个字代,电脑里没有)教授夫妇休息。却又没有见到这位女士了。后来灵堂关闭供家属吊唁时,这位女士是被拦在门外的。后来一问,才知道这位女士就是这次“乌龟事件”中的施汉云女士。她的尊容在前两天还曾经出现在唐师曾师兄的博客里。

真是季老保佑,一到门口,偏巧有人正开锁进季老的家。这位一见我就赶紧关门,说“《人民日报》的唐师曾来了。XX说过不让进!”我告诉他:“我不是<人民日报>,我是新华社记者。我不进
就在恩师去世后两天,唐师曾师兄和江林师姐在征求了季承先生的同意后,到北大拍摄恩师生前居住的北京大学13公寓。就在门口遇见了这位神通广大的女士。季承先生再三要求家里那位方姓男工,不可以随意让人进去。可是,这位施女士就有这个本领,口口声声这个领导、那个领导,居然阻止唐师兄进入,还号称是某某领导的指示。至于这位女士是何等人物,大家不妨问问她自己吧。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恩师住院后,他的旧居我是很多年没有去了。但是,我知道有这么一位方姓男工,在被解雇以后,居然不交钥匙,至今他手里依然掌握着大门的钥匙。每当季承先生问他要自己家里的钥匙,他都会赶紧打一通电话,向什么人汇报。然后居然拒绝不给。至于他为什么还赖在季羡林先生家里不走,为什么有权力随意放不相干的人进入季家,我想,媒体朋友可以去直接问问他。

至于那位方姓男工嘴里的北大教授王女士,我瞻仰了媒体刊登的尊容后,实在想不起哪里见过。据她说是和恩师很熟悉的,可是,从现场报道看,她又连我都不认识。居然指定别人说是我,这就很奇怪了。不过,在这个事件中,也有过别的人号称和恩师很熟悉,却一样地连我也不认识。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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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作古,何不跟钱钟书先生学习捏,热闹哄哄的,烦~~~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人都走了,还在吃!熟的熟吃,吃得心安理得;生的生吃,吃得理直气壮。
唉,遇到这样的事,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北大?早就把自己的脸丢光了。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一声叹息!人怎么就能活到这个份上?
转贴:

施汉云-简介   
施汉云是季羡林的忘年交,她长期从事两岸三地的图书文化交流工作,是石景宜的义女。北京大学图书馆,有一个占据半层楼面积的“台湾文献中心”,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台湾各地方志、各地经济发展情况的书架。“这就是义父石景宜先生支持的,你们的中山档案馆也有我们捐献的书。我因为图书的捐赠与爷爷成了忘年交。”

“我收集了和拍摄了爷爷900多张照片,想就此出版一本书,题目原先定为《大学者小故事》,现在我想还是叫《真实的季羡林》。爷爷说,每一次见到我都很高兴,因为我从不谈政治。他生活太简朴了,我给他在香港买过一件名牌衬衫,结果他一次都没穿过。我拍过的一张照片,是他的一张破凳子。结果让我一个朋友看见了,她大叫着说‘天啦,这世上还有么破的凳子呀’,我告诉他这是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凳子后,她非常惭愧,她曾经抱怨自己下岗后没钱花,她没想到的是爷爷比她还简朴……”

施汉云-曝料   
2009年7月18日,群众瞻仰季老遗容环节结束后,在灵堂出口处,一位从事图书出版和发行行业的施汉云女士被记者团团围住。这位自称季老“干女儿”的中年女士说,她是1998年认识季老的,随后与季羡林成为了“忘年交”,近两年几乎每周都要给季老送爱吃的食品,因此对季老身边的情况很了解。“季承说他13年受人阻挠不得见父亲,这怎么可能呢?连我这样一个外人见季老都那么容易。真正的原因是,季承他自己不愿意见父亲,或者说他没脸见父亲。”她解释说,“没脸”的原因,一是季承娶了小自己40多岁的小保姆做妻子,这不符合季老的传统道德观念;二是季承自己没有干出一番事业来,就是想依赖父亲。这也是父子俩激烈争吵的原因。

被季羡林称为“小友”的施汉云,昨天也首次站出来表态:“我和季老相识12年,我们是萍水相逢,我几乎每个月都去看他,给他带营养品,我手上有季老上百张照片。我以前一直没有面对媒体说出事情真相。”

施汉云口中的“真相”是——“季老和儿子13年都没有见过面,2007年,我有一次和季老提起此事,他说不想见,不高兴。前几天,我去北大郎润园13号公寓(季羡林的一处住所),家里被翻得凌乱——以前很多东西我都整理过,季老也爱干净。看到这种景象我真是很心痛。”据施汉云透露,季老目前还留有140多幅珍贵字画等遗产,但他说,季承、钱文忠等人对此“觊觎”已久。
“萍水相逢”、 “小友”、“忘年交”、“干女儿”算什么?季羡林先生和季承是父子关系,有遗产继承权。到底谁在“觊觎” 140多幅珍贵字画等遗产?按理未经许可施汉云女士应该不能进入季宅。
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有合法继承权的对自己父亲的遗物反而成了“觊觎”,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女儿”在没有拿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许暂时不愿意拿出?)居然指责那个合法的儿子“觊觎”。

彻底昏倒。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晚上收到钱文忠群发给媒体记者的短信,说贴了“重要博文”,我问了一下他的助理,说接下来几天还会陆续贴的。现在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究竟咋回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毛的脖子骑不得。
钱文忠:敬请关注(2009-07-21 09:31:14)

标签:杂谈  




前一段时间忙于恩师季羡林先生的后事,心情、精力、体力都很差,基本谢绝了媒体朋友们的采访。为此,我专门发博文请大家理解。感谢大家都能够理解我。7
19 前一段时间忙于恩师 季羡林先生的后事,心情、精力、体力都很差,基本谢绝了媒体朋友们的采访。为此,我专门发博文请大家理解。感谢大家都能够理解我。7月19日先生最后离开了我们,而在现场,出现了这么两位跳梁小丑,我把她们的尊容转发在这里。我不认识她们,但是,根据媒体报道,她们在现先生最后离开了我们,而在现场,出现了这么两位跳梁小丑,我把她们的尊容转发在这里。我不认识她们,但是,根据媒体报道,她们在现场相互呼应,卑鄙诬陷陷,我一定会把她们找出来,对她们的行径按照法律,分别提出指控。事实具在,普见全国媒体,她们是无法抵赖的。我相信,找到她们背后的指使者,季羡林先生事件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有人蓄意转移公众和媒体视线,将视线引向不相干的人。我和季承先生都很庆幸,没有上这些人的当。我再三向媒体和朋友呼吁,最重要的是,大家千万不要把这些人和北京大学划等号。我绝不相信,她们能够代表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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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09-7-21 23:23 编辑

钱文忠:致北京大学党、政领导的一封信(2009-07-21 18:27:50)标签:杂谈   
尊敬的母校领导:


首先请允许我表达对母校领导的感谢。恩师季羡林先生仙逝后,母校领导马上在北大设置灵堂,供公众吊唁,前来为恩师送行人数如此之多,但是,灵堂的组织、引领保证了秩序的井然。7月19日,恩师追悼会规模很大,自发前来送恩师最后一程的人挤满了八宝山东大厅外的广场。母校派出了大量工作人员,尽最大努力做了妥帖的布置。
让我特别感动的是母校党委杨河副书记,19号凌晨他也赶到了301医院的停灵房,和我们一起护送恩师灵柩到八宝山。我亲眼所见,自始自终,身穿深色西装的杨副书记都顶着烈日酷暑在现场默默地安排指挥。在19号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杨副书记,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年龄。但是,我看到杨副书记也两鬓染霜了,大概也是年过半百了。他的默默工作,让我发自内心和感动和尊敬。

我知道母校的主要领导基本都前来为恩师送行了。我离开母校已近20年,现任领导概不熟悉。但是,我看见了母校很多老领导。我直接致谢的,就有王学珍老书记、任彦申老书记、吴树青老校长,以及母校原副校长现任教育部副部长的郝平教授。他们对恩师的深厚情谊让我感动,我也为这些老领导的身体健康备感欣慰。谢谢他们。
但是,根据媒体的广泛报道,就在恩师追悼会的现场,发生了一幕卑劣无比的活闹剧。一位据说是母校某个中心教授和副主任的女士(现在知道她的名字叫王如)指着另外一个人大喊:“钱文忠偷季老的乌龟啦!”现场媒体有很多是认识我的,当即指出那人并不是钱文忠。这位王如女士又马上改口,和旁边一位我也不认识的施汉云女士互相配合,做出了种种表演,口口声声将母校挂在嘴边。当媒体请问她的姓名和身份时候,却又闪烁其辞。这些都有铺天盖地的报道。母校领导可以覆按。
我当然要了解这位血口喷人的王如女士。但是,这位王如身份太多,一会是母校教授、一会是母校某个单位领导、一会是记者-----到现在都不能完全弄清楚。我不相信,母校会有这样的人物,也不相信这么一个人能够代表母校。
生自称他系北大所雇,并说奉北大领导(提到过具体领导之名,我们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之命,至今不交钥匙,并且经常随意擅自放外人进入。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我也不相信,母校的哪一位领导会发出这样的命令。没有证据,我绝对不相信。但是,母校也应该查清并说明。 从恩师的事件发生以后,我就一直用文字发表自己的意见,主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妄加揣测,更反对将个别人的言辞行为,现在看来有些还未必是母校工作人员的人的言辞行为,与母校划上等号。这些文字具在。我对自己的文字负全部责任。恩师为母校工作了60多年,母校领导难道会坐视这样奇怪无理的事情,光天化日下发生在美丽燕园里的恩师家里吗?谢谢母校为恩师所做的一切。此致 敬礼! 钱文忠(母校学号8417036)
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钱文忠)


我不愿意打扰恩师在天之灵,但是,我们都知道,真正能够让恩师在天之灵安息的,就是彻底搞清楚恩师最后岁月亲自过问的这件事情。我们理应将他老人家晚年身边发生的一场“大事”搞明白,将真相公之于众。一来告慰恩师,二来正社会公众视听,三来还无辜者清白;最重要的是,四来揭出罪人,将他(她)们绳之于法。 7月19日,在季羡林先生追悼会上表演了一场的神秘的“白衣女子”王如(希望这是她的真名)的真面目逐渐开始清晰化了。 《南方都市报》今天发表了署名文章,指明这位王如女士至今可以确定的一个身份,乃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李玉洁女士是什么人?大家一检索就可以知道,当然,所知道的恐怕也只能是一部分情况。不用我在这里多说。我和李玉洁女士很熟悉,她在几年前中风,我曾经很为之担心。我很欣慰,她依然健在。 我在北大多年,有很多同学和朋友至今在北大工作,我进行了询问。一直到昨天夜里为止,可以说,她并不是北大的员工。但是,很多人听说过这位王如女士,也了解她时常以北大的“身份”在外活动。用一位朋友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混混。”当然,王如究竟是不是北大的,总还需要北大出面正式说明。因为,以北大之大,除了校方,任何一个人也很难断言某人究竟是否北大。 我询问了季承先生。季承先生之所以对7月19号发生的那幕感到“莫名其妙”,是因为他和王如不陌生。王如在那天的表演大出他的意料。为什么?因为,半年来,王如一直以北大员工的身份出现在季承面前,时常以关心的姿态透露很多内幕,有时候还直接指着具体领导的名字,“言之凿凿”说北大某某会议某某领导怎么说,又比如她将负责撰写北京大学调查季羡林先生事件的文件以及最终呈交中央的报告,等等,实在是耸人听闻。季承先生一直忙于照顾季羡林先生,并和北大有着很好的沟通,既不相信这些话,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她还说过很多其他的话,我想,马上就会见诸天日。不必由我在这里转述。 问题依然还是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当季承先生因为诧异再次询问她时,她就闪烁其辞:“我不能说。”怎么?难道王如是国家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吗?那好,我相信越是这样的部门,越有严格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工作人员如此胡作非为的。 自从季承先生回到父亲身边后,这位王如女士的活动就浮出了水面,越来越频繁。 既然王如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那么很好,我认识李玉洁女士有20多年了,照理说,她应该对我很了解。你王如根本就认识我,为什么非就要诬陷我偷东西呢?是李玉洁女士指使你这么做的吗?我还真不太相信。假如不是李玉洁,谁又是你背后的人物呢?可别告诉我是北大的某某领导,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我奉劝王如,老实面对公众,把你知道的、参与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你和你们做过的事情,想要没有痕迹,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别再费心搬弄是非,转移视线,牵扯无辜的人了。你们过去没有成功过,今天难道还会成功吗?首先,王如是否应该说明,是谁允许你偷偷住到恩师家里的?你在恩师家里做过些什么? 恩师亲口对我说过:“坏人还真有!”那么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把坏人找出来。其实,坏人基本上都是自己跳出来的。 坏人还有!并不止你王如一个。
12# 水笺
既然把对方界定成“坏人”,那么,事情还是交付公堂来议决比较好,而不是双方各自利用媒体,祭出各种鸡鸭血来营造飞沙走石的效果。
钱文忠致北京大学党政领导的信很肉麻。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12# 水笺  
既然把对方界定成“坏人”,那么,事情还是交付公堂来议决比较好,而不是双方各自利用媒体,祭出各种鸡鸭血来营造飞沙走石的效果。
周泽雄 发表于 2009-7-23 01:08
是不是钱教授情急之下有点昏头?觉得他现在需要朋友提醒,免得出不必要的错。
[转帖] 学生钱文忠在季羡林追悼会上 被指策划阴谋
来源:南方都市报
     

    出现在季羡林遗体告别仪式上的白衣女子自称是北大教授。
   
    昨日上午11时许,追悼会接近尾声。突然,一位自称季老学生、北大教授的白衣女子大喊:“钱文忠要偷季老的乌龟!”
   

神秘女子现身追悼会
   
    此时,一名身着深色衬衣的男子在众人的斥责中匆匆从人群中挤出,消失在人群里。记者看到,此人并非钱文忠。
   
    白衣女子说,因为季老生前最爱养两种动物,一种是乌龟,一种是猫。昨日,季老的管家方咸如特别把家里的乌龟带来,与季老做最后的告别。没想到钱文忠想偷走这个乌龟,他将装乌龟的鱼缸抱出礼堂,后交给他的一位朋友。偷窃行为立即被方咸如发现并予以制止。
   
    该女子把所有矛头直指季羡林关门弟子钱文忠。她气愤地表示:“从字画被盗风波到季老的死都是一场阴谋!是钱文忠在背后指挥季承抢夺财产!”
   
    “季老不能白死,所有迫使季老死的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白衣女士说,季老于2003年、2006年和今年6月13日三次说过,要把全部遗产全部捐给国家,不给子女留一分钱。因此北大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
   

季老北大房屋被人动过?
   
    接着,该白衣女子把季羡林干女儿施汉云和季羡林管家方咸如推到媒体面前。
   
    施汉云称,在2001年季老90大寿的时候,他们专门从香港用金子打造了“福禄寿”送给季老,但现在不知去向。她说她有照片为证:“季老死后,我还去他家拍了一些照片。但记者要求当场观看照片时,她又说:“你们等着吧,会有书出来。”方咸如也表示,他近期进入朗润园13号公寓时,原先摆在客厅的福禄寿已不知去向。
   
    施汉云用“人去楼空”一词形容现在季老家中的情况。“很多我以前整理的东西位置都发生了变化。季老生前房间干净整洁,现在乱七八糟。”
   
    白衣女子说,北大保持沉默,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为季羡林的声誉而考虑。但她并未说,她代表的是北大立场。
   
    昨日,记者多次拨打北大发言人赵为民手机,对方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回应
   

“偷龟一说纯属谣言”
   
    季承称家中物品已保管好,希望有些人不要找接口制造混乱
   
    昨日下午4时许,季承告诉南方都市报记者,他也不知道该白衣女子是谁,但可以肯定这种话完全是谣言中伤。
   

钱文忠:偷龟事件全不知情
   
    季承说,据他所知,季老最近是在养两只乌龟。他在现场没有看到乌龟,也不知道乌龟摆在了季老的遗体旁。至于说钱文忠“偷乌龟”,他表示,纯粹是胡扯。
   
    钱文忠则向本报记者表示,他直接从301医院前往八宝山的,在遗体告别仪式现场的季羡林亲属房间见到了这两只乌龟,但是谁带来的、为什么带来以及此后发生的“偷乌龟”事件他完全并不知情。
   
    对于季老家已经乱七八糟,季承回应,家中物品他已经妥善保管了。他们家的东西,别人现在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去管理这些事情,也希望有些人不要借口这些事情,来制造混乱,否则要负相应责任。
   
    “现在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我们季家的东西别人在管。而且那个看门的(方咸如)我们已经把他解雇了,他还在那里说东道西。”他说。
   
    季承认为,小方这样做是有人在后面给他出主意。
   

文化遗产到底如何分配?
   
    季老遗产到底如何处置?季承昨日对南都记者说,他们已开家庭会议,一致的意见是,季老的文化遗产属于社会,我们会按照人情、法律,来妥当处理这些问题。目前没有具体的方案。
   
    他对记者说,“外边任何对于遗产的谣传,都不要轻信。网上很多人说,季承想吞下这部分巨额遗产,就是为巨额遗产而来的。像这些说法都是不实的。”
   
    钱文忠则表示,7月17日,季承已授权他在他的博客上对季老的遗产如何处置进行发布。即“季羡林先生的文化遗产终究属于全社会和全民族”。
   
    季承说,去年12月6日,季羡林写了一份委托书,在场的人还以证人的身份在上面签名。委托书内容为“全权委托我儿子季承处理有关我的一切事务。暨。季羡林。戊子冬。2008年12月6日于301医院”。
   
    季承还说,目前北大方面的态度是,尊重季老的遗愿。他认为,“全权委托季承处理一切事务”就是季老的遗愿之一。
   

疑问
   

神秘白衣女子是谁?
   
    1 她是北大教授?
   
    该白衣女子到底到谁?她只是说,自己是季羡林的学生,现在在北大当教授。但记者问她名字时,她始终不愿透露。
   
    方咸如称,这位白衣女子是北京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一位老师,姓王。
   
    昨日下午,施汉云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称,该白衣女子是一位记者,但随即又改口说,她是北大的老师。
   
    季承说,他不认识这位女子。钱文忠则说,季羡林的女学生没有在公共管理学院的,全部在外文学院。
   
    记者发现,该白衣女子的前后说法也不一致。最开始,她指着身着深色衬衣的男子说,“钱文忠要偷乌龟。”但记者反驳她,该男子不是钱文忠时,她又改口了,说“该男子是钱文忠派来的。”
   
    2 季羡林有干女儿?
   
    该白衣女子称,施汉云是季羡林干女儿,知道很多内幕。但施汉云自称,她其实是季羡林的小友,称季羡林为爷爷。
   
    记者查证,施汉云其实是已故著名出版家、香港汉荣书局创办人石景宜的秘书,跟随石老20多年。而石景宜与季羡林在生前是好朋友。
   
    季承和钱文忠昨日说,他们知道施汉云这个人,但与她都并不熟悉。
   
    3 乌龟为何会带到遗体告别现场?
   
    季老的遗体告别现场,为何会有乌龟到达现场?
   
    方咸如说,是他把乌龟带来的,因为季老生前最爱养两种动物,一种是乌龟,一种是猫。所以他把季老生前在北大家里的乌龟带来,与季老做最后的告别。但是钱文忠对此表示质疑,方咸如只是季老家的一个护工,他有什么权力私自拿季老的东西?
   
    4 病逝前不久讲过遗产如何分配?
   
    该白衣女子称,季老于2003年、2006年和今年6月13日三次说过,要把全部遗产全部捐给国家,不给子女留一分钱。
   
    但季承表示,自从去年11月7日与父亲和好以来,他每天都陪着父亲,可以肯定的是这大半年里,父亲没有立过任何遗嘱,也没有讲过遗产分配问题。
   
    5 季羡林父子13年未见另有隐情?
   
    施汉云昨日还表示,造成13年父子未见的主要原因在于季承个人的一些行为导致季老不愿见他。
   
    施汉云说,这13年来她每个月都能见到季羡林,并给他送营养品。“我和季老是萍水相逢,但每次去看他都没碰到阻拦,如果真的想见季老难道见不到吗?”
   
    她表示,造成13年父子未见的主要原因在于季承个人的一些行为导致季老不愿见他。“季老比较传统正直,他不理解季承与小保姆之间的关系。”
   
    她还表示,之前季承母亲彭德华生病期间,季承不愿承担部分医疗费用,季老感到不高兴。
   
    季承昨日回应,父子不和的原因有比较复杂的历史原因,不是简单的像施汉云讲的为了钱。至于他跟保姆晓华的关系,季先生是同意的。具体原因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以后会向大家解释清楚。他认为,施汉云的说法是不负责任的,是中伤。
偶呕
偶酿酱香入诗肠,常念老辣出文章.
这样的相互乱咬根本不值得围观。
假以时日必定会有个结果。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我瞅着那个白衣女子就没有好感,她怎么会认为钱文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偷东西?凭她这样的智商说出来的话还能有啥可信度?还有那个叫施汉云的,一看就是冲着季老遗产想捞一笔的主儿。
金秋,说话还是慎重些吧,尤其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
别人是否“想捞一笔”,不是以你的“好感”来转移的。说话是否有“可信度”,也与智商无关。
在牵涉到别人是否算“罪人”的重大问题上,力避任何拉偏架的行为,只以事实为依据,是文明人基本的态度。
克明兄,网事兄,季羡林先生和季承的确是父子关系,但季羡林也有“把遗产全部捐给国家,不给子女留一分钱”的权力吧?如果季羡林的确曾表示过“把遗产全部捐给国家,不给子女留一分钱”,而季承却硬要在钱文忠的帮助下继承遗产,称之“觊觎”也不为过吧?现在,施汉云的态度很明朗,据她所知,季羡林生前有意要“把遗产全部捐给国家,不给子女留一分钱”,能否拿出有力证据另当别论,假设她此举“得逞”的话,是不是季羡林的遗产“全部捐给国家”后,国家可以拿出一部分返还她作为报酬,如果不是,恐怕就谈不上是“冲着季老遗产捞一笔”吧。我对此事了解有限,以上也不过是根据他们各自的公开表态所作的推论,作为旁观者,我同意泽雄兄所持的态度,谨慎为好。
本帖最后由 周泽雄 于 2009-7-23 11:51 编辑

我还有个小见:在公共媒体上进行批评,所批的内容及所持的方式方法,必须以他人可以从而辨析为前提。
记得萧默先生与高尔泰互揭的文字,写法上就让人哭笑不得。两人互相指责的一些东西(比如是否在某天说过某话),都是没有旁证的,只要一方否认,无论哪方撒谎,事态的追踪即告搁浅。而读者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但凡无法使读者以客观姿态进入场景并用各自的常识理性加以评判的批评揭露,我均视为搅浑水。对此,我最善意的评价是无知浅薄,最不惮恶意的评价是行使妖法。
此类私事破事的核实校验,最适宜的场所是法庭,而不是媒体。
值得警惕的是,发动群众斗群众,是何等为一些人所热衷啊。此事会闹得有多大,完全取决于双方依恃或自以为具备的能量了。尽管,事情还是那些破事。
本帖最后由 李旧苗 于 2009-7-23 11:59 编辑

转一段双方都认可的事实吧:


——19日,季老的管家方咸如向媒体透露,7月9日,季承轻手轻脚走进北大郎润园13号公寓,把镀金福禄寿像拿走了。季承承认拿走了福禄寿像,但他说:“他看的地方是我们的家,贵重或一般的东西,我都有权任意处置。”(来源:广州日报2009年07月22日)


季承的行为实在说不上是光明正大,而其辩解,更像是在狡辩。

请注意:季羡林去世的日子是7月11日。季承拿走福禄寿像,是在他父亲去世前两天。这是什么行为?
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09-7-24 01:34 编辑

20090721唐师曾:“乌龟门”中的乌龟



    本不想写了,钱师弟从上海来电说网上炒“钱文忠偷季羡林的乌龟”,忍不住写些乌龟、王八的事。
    离开八宝山,我的灵魂仿佛随先生走了,不渴、不饿、不困。我已经连续好几天只吃一顿饭了,17日八宝山送任继愈先生走,我一整天只在车上吃了几块肯德鸡20090717唐师曾:任继愈 遗体 八宝山 告别,是四姐关照小川给我买的。7月19日送季先生走,凌晨03:30起床,累得更惨,没吃没喝,完事后李双木开车送我回家,顺路到一家很高级的淮扬馆子。可我吃不了,刚坐下就拉肚子,立马退席跑厕所,我的胃已经不能容纳食物。洗手时我发现,镜子中的老鸭没有人样,满脸煞气,大概是这半年跑八宝山太多了。
    我亲历的季老最高兴的一段时间,是北大百年校庆,当时先生身体好,活动多,来去自由,俨然北大旗帜。我在季羡林 为何 喜欢 猫?一文中提到先生喜欢小动物,其中包括乌龟。先生养乌龟就是那时候开始,这大概也和北大的百年华诞有关。当时我亲历了党和国家领导人云集北大,集体给北大“暖寿”,江总说和北大这么谈话很开心,就不用事先准备的稿子了。当时的任彦申书记、陈佳洱校长私下交代我多拍领导与北大人的真情交流,图书馆、生命中心、计算中心……我以权谋私拍了大量照片,把底片义务提供给北大,与王文泉(勺园工作、王文澜之长兄)一起挂在北大宣传栏上。
    “五四”那天,新华社文字记者是北大77级中文系新闻专业校友和平,何平现在已经是新华社总编。那天新华社光摄影记者就去了三个:一、刘建国现已退休。二、王岩人大毕业,后拍照时不幸失足跌落牺牲。第三就是老鸭。老鸭由于北大毕业,熟悉情况,如江总书记去学五食堂等,只有我一个摄影挤了进去。当时江很想和学生一起买饭吃,可惜那个同学很木讷,江不会弄那个饭卡,结果耽误很多时间。很快就被九处的同志保护走了,十分遗憾。那天江总已经打乱了警方的计划,警卫人员根本追不上江总。北大的学生素质极高,一切都自然发生。
    当时百年华诞之说盛行。据说,李玉洁老师要给先生找一对乌龟,张衡就弄来一个淡色哥窑开片的大鱼盆,里面有两只乌龟。后来逃走一只,李老师怕先生知道了不吉利,就让张衡再找一只悄悄补上。张先生担心颜色配不上,就补了一对。
    季老在《九十述怀》中这样写道:
    我的家庭“成员”还不止这样多,我还养了两只山大小校友张衡送给我的乌龟。乌龟这玩意儿,现在名声不太好,但在古代却是长寿的象征。有些人的名字中也使用“龟”字,唐代就有李龟年、陆龟蒙等等。龟们的智商大概低于猫们,它们决不会从水中爬出来爬上我的肩头。但是,龟们也自有龟之乐,当我向它喂食时,它们伸出了脖子,一口吞下一粒,它们显然是愉快的。可惜我遇不到惠施,没有人同我争辩我何以知道龟之乐。        
    我的家庭“成员”还没有到此为止,我还饲养了五只大甲鱼。甲鱼,在一般老百姓嘴里叫“王八”,是一个十分不光彩的名称,人们讳言之。然而我却堂而皇之地养在大瓷缸内,一视同仁,毫无歧视之心。是不是我神经出了毛病?用不着请医生去检查,我神经十分正常。我认为,甲鱼同其他动物一样有生存的权利。称之为王八,是人类对它的诬蔑,是向它头上泼脏水。可惜甲鱼无知,不会到世界最高法庭上去状告人类。还要要求赔偿名誉费若干美元,而且要登报声明。我个人觉得,人类在新世纪,新千年中最重要的任务是处理好与大自然的关系。恩格斯已经警告过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一百多年来的历史事实,日益证明了恩格斯警告之正确与准确。在新世纪中,人类首先必须改恶向善,改掉乱吃其他动物的恶习。人类必须遵守宋代大儒张载的话:“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把甲鱼也看成是自己的伙伴,把大自然看成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征服的对象。这样一来,人类庶几能有美妙光辉的前途。至于对我自己,也许有人认为我是《世说新语》中的人物,放诞不经。如果真正的话,那就,那就——由它去吧。

7月19日上午,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鱼盆和两只乌龟被人抬到八宝山先生遗体告别式上。当时由于鲜花、挽联太多,很多都无法摆进灵堂。听说连范曾送的花圈挽联都没弄进来。我听负责现场的一个工作人员讲有人捣乱,送来两只小王八,不让进。我忙着拍照,也没在意。后来在第三休息室看到这个眼熟的瓷盆,和瓷盆中一大、一小两只乌龟。出于多年通讯社职业习惯,就随手拍了几张。


当时有人说是捣乱,我说这是好意,不像捣乱的。乌龟是长寿的意思,而且是先生喜欢的宠物。我还说猫都饿跑了,这两个小生命没跑,快给找点吃的吧。
     接着,我就又去拍照了。现在怎么弄出个“乌龟门”……
     看看上面先生写乌龟、王八的文字吧,求求放过先生和我母校吧。“我叫季羡林,是北大的教员……”先生和北大精神是一体的,该精神始自蔡元培,兼容并包,直至永远。
     倾接新华社摄影部社会新闻室主任陈树根短信:“鸭子好:昨天会上徐主任使劲的表扬了你,真为你高兴!我正在为你申请3G网卡,办好后告知。注意身体健康。树根。”
     在先生辞世这段时间,新华社播发老鸭拍的照片“广为采用”。在这些照片中,老鸭最喜欢北大百年前后,先生养猫、散步、看荷花……那是先生最开心的时刻。时任北大人事处长陈文申,给我开过一大张名单,我拍了邓广铭、陈岱孙、周一良、闻家驷……几十位老先生。我还拍了一些早已离开北大的先生,如任继愈、张中行……他们像一滴滴水,组成象征北大的未名湖。季先生,是给我恩惠最大的一滴未名湖水。
     在整个先生的采访过程中,老鸭竭力遵守纪律,内参、公开兼顾,图、文、音像并举,勉强完成任务,获组织肯定。但老鸭莽撞,难免有不尽人意处,信息时代、网络世界,今后新闻采撷方式如何发展,值得探讨、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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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这个人是谁的财产?

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季羡林的遗产,尤其是那些自称是季羡林朋友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季羡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朋友家的花瓶?北京大学的保险柜还是某些人的爸爸?
季羡林就是一个正常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如果他确实有丰厚的遗产,哪怕这些遗产里面包含了美国总统的印章、秦始皇的玉玺,只要是合法得到的,在老人临去世前没有特别交待的前提下,这些遗产理所当然由子女来继承,这是个最基本的问题。
即使季老的子孙今天拿到遗产,明天就把这些东西当手纸擦了屁股,扔在马桶里当大粪——也是人家愿意。
我想,现代的中国再不济,也还是个法治国家,怎么能在简单的遗产继承问题上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的丑恶嘴脸,那些形形色色地自称是季老朋友、学生的男男女女们,你们既不是季老的夫人,也不是季老的子女,在财产问题上,可以说,你们就连放屁都是多余的。
    这么一个简单的常识问题,居然在媒体上吵得不可开交,可见季老身前在身边确实聚集了一批无耻之徒。
   如果季老确实遗嘱交待了有些遗产要交给国家,那国家也必须去跟人家的子女协商;如果没有明确的遗嘱,即使有些人说季老说过类似的话,那这些话也只有其子女或者法律人士来证明,就凭你一个所谓的“管家”、“朋友”之类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算什么鸟啊?
    人还是要要点脸面,在没有证明你们是季羡林先生的子女之前,我觉得学生应该好好学习老师的学问,朋友应该滚远一点,毕竟老先生走了,如果你觉得舍不得,我觉得自杀陪葬倒是最好的办法。整天掺合在人家子女的财产继承问题上,真得很恶心,非常丑恶,如此下去,学生也吧朋友也吧,就是很大粪了。
钱文中们,该歇歇了,所有的利益哪能一天闹完?
给以后的自己留点儿……
26# hpp5
这位新来的HPP5先生,我以为,说话文明些,也是可以表达清楚尊意的。
当然,意思我也认可。牵涉到遗产,现代文明社会早已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及相应流程,照规矩办就是了,哪里用得着发动媒体,竞相指责对方是“罪人”、“无耻之徒”。放着正道不走,偏要玩一把袖里乾坤,我只能以盘外招视之了。
所谓规矩和流程,很简单,有遗嘱的话,只要该遗嘱具有法律上的有效性(比如并非出自胁迫),即坚定地按遗嘱办。没有遗嘱,则按法定继承权进行。
至于朋友、知己、学生云云,除非曾经出现在合法遗嘱里,否则均属外人。
遗产分配,纯属私事,外人纵觉不公,也无权置喙。遗产分配不是水电涨价,不需要举行公众听证会的。
若当事双方(包括自以为够格算当事人的)觉得此中还有蹊跷或冤情,上法院就是了,双方各请律师,各找证据,在法庭上见个真章,才是正经。像现在这般搅动舆论,骚扰视听,拼谁在媒体前的面子更大,比谁更能邀来助拳者,真不知所为何来,宅心安在。
这个贴子八卦味越来越浓重了,虽然还是蛮生动滴。
烦请版主移到合适的版块哈:)
季老先生有没有委托他的学生处理遗产?先出示一下委托书行吗?吵得乌七八糟,想毁人清誉?如果有清誉的话~~~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