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弟儿,谢谢您的报导和跟进。
我看到良知和勇气的执著,看到这里朋友们的热忱——大家都有个理念啊!
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迅弟,你知道为什么你讲的、和我讲的,对接不上吗?道理很简单,我告诉你的是现状怎么一个情况,而你跟我说的则是照理应该怎样。理论上的问题我就不跟你多探讨了,我建议你不妨实际考察一下,趁哪次回国,你试着给国内任何一家信访部门打去电话,你说你是宇宙军退役的,你为保卫地球作出过贡献,你试试哪家信访部门会有耐心继续倾听你的申诉,至于你所说的失职,我很纳闷,你难道不知道在我们这里,失职是常态吗,当然,你如果觉得你有能力改变这种状况,我是举双手赞成的,我绝对支持你。你说,老子去上访,就算老子自报家门是玉皇大帝派下来的,你也不能怠慢老子、不能敷衍老子,更不能把老子当神经病置之不理、甚至扫地出门,否则老子跟你没完,老子一定要去追究你的失职,让你们局长丢掉乌纱帽、让公务员敲碎铁饭碗,你能做到这点,燕谈上的朋友们一定拍手称快。迅弟,前几天咱俩通电话,倒是没有谈及此事,如果你当时征询一下我的意见,我可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是,嗨,老迅,你常跑北京,结交了不少上层的朋友,建立了一定的人脉关系,看看哪条关系能跟山西省里、或者太原市里打上招呼的,如果你指责我说,你这个思维方式不对,这不符合“法治国家”的办事准则,那我只能是表情尴尬、哑口无言了。
对迅弟儿的善举表示一下钦佩。
可是国内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因此人心变得很冷漠。
我05年从旧金山回来时,告诉我们同事有一位美国老太在雨中陪我走了10多分钟的路,两人都没带伞,帮我找“美国银行”取上课报酬。我同事说:“如果我在中国对你有如此举动,你会怀疑我动机吗?”
迅弟,你知道为什么你讲的、和我讲的,对接不上吗?道理很简单,我告诉你的是现状怎么一个情况,而你跟我说的则是照理应该怎样。理论上的问题我就不跟你多探讨了,我建议你不妨实际考察一下,趁哪次回国,你试着给国 ...
李旧苗 发表于 2009-7-25 22:50
呵呵,旧苗啊,你要求一定不能有谎言,这难道不是“照理应该”的说法吗?我给你回答的,仅仅是“照理”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你说的“照理应该”那样的。我们一直在讨论道理的问题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如果你认为你不是在讨论道理,那其实也没有必要说“内容一定要全部真实”这个道理,直接说“一定要做到不要让信访部门的官员心情不好”就行了嘛。你说是不是?

至于“失职是常态”,我与你的感受略微不同。这是一个程度的问题。我的确去北京的次数比较多,但是在“按理说”的层面上,我不太认同中央部门的官员工作“失职是常态”。相反,至今为止我见过的很多官员做事时,失职并不是常态。至少我与他们合作时,我必须以这个为前提。我觉得我们考虑问题时,所有的一切先以“失职是非常态”这个前提出发,会对事态的发展有益。如果一开始就以“失职是常态”为前提的话,那么结果上的失职可能会被所有参与者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很恐怖的,也是很多悲剧产生的根源。你觉得呢?

至于我如何与信访部门联系,交涉,我自有我自己的一套做法。但是肯定不是依赖我在北京的熟人和权力关系。也不会一开口就要摘掉乌纱帽,敲碎铁饭碗之类的。原因很简单,我的起点是从“尽职是常态”出发的。等到出现非常态的时候再想办法克服。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认为每一个个人都是理性的存在。只要给他讲明白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的关系,他们通常会选择符合自己长期利益的做法。而长期利益的合理性,通常对大家都是有益的。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对迅弟儿的善举表示一下钦佩。
可是国内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因此人心变得很冷漠。
我05年从旧金山回来时,告诉我们同事有一位美国老太在雨中陪我走了10多分钟的路,两人都没带伞,帮我找“美国银行”取上课报酬。 ...
何萍 发表于 2009-7-25 23:33
谢谢和平MM。只要时间允许,我倒是经常性的会作出那种举动,可能与我天生一副狗胆有关。呵呵。就是不怕事的意思。
也经常性的被怀疑动机,但是还是那样举动。他人的冷漠,不是我熄灭火焰的理由。
要时常保持烧毁消防车的狗胆和热情。呵呵,一句调侃作为共勉。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这两位怎么争起来了?

道理上迅弟儿是对的,不过有点唐突,也不知道是否能长期平常心地做好事,善小为之还是值得肯定的,估计在日本呆久了,这样的想这样做很自然。

而旧苗估计没有那么长时间在日本生活,以自己的官场经验实事求是说一番,估计迅弟儿也看懂字眼却体会不到那种经验,两个人讲不到一块儿去。

我经常两边呆呆,所以,似乎都能体会两边的话语背景,感觉到他们在经验上不可通约性。
我是菜农
你怎么还不睡觉?我没有争啊。一直在讲道理。
忘了说了,我给信访部门的处长打了电话,对方非常客气,彬彬有礼,并且表示理解那个岁数的老人记忆上可能出现的差错。
下次去北京,我准备约那个处长一起喝杯茶,我总是下榻的宾馆就在利他工作地点很近的地方,步行也就5到10分钟。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先转个东西放在这里垫底吧,看事情最后会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09-7-26 10:30 编辑

义愤和忘恩负义

作者: 韩东

     只有“好人”才能配得上捐助者的援助吗?只有达到一定道德水准的人才应该得到援助吗?实际上,援助“坏人”,或者不论其道德水准如何,并不简单地是一个不求回报的问题,而是施与者的品质和深度的问题。如果受捐者在道德上有所缺陷,那么恰恰是,尤其应该是,捐助者援助和关怀的对象...

     想起几年前的一位歌手,缩衣节食,十年来捐助贵州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和青年,支出三百万元,并欠下十几万元的债务。后来这位歌手被诊断得了癌症,住进医院,其间仍念念不忘自己的捐助工作。这的确是难得的善人善事,怎么宣传和广而告之也不为过。但在报道和议论这件事的过程中,我听到了一种“义愤”的声音,针对某些接受过捐助的人,说他们如何地“冷漠”,要求在报道中删去自己的名字,或者知道恩人病重仍拖延不去探望,或者在歌手生病期间仍无度索要金钱财物。在接受捐助的人中这自然是个别现象、个别人的所行所为,但招致的谴责则异口同声,虽未指名道姓,也差不多呼之欲出了。并且,这些被谴责的对象显然没有申辩和反驳的余地。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在谈论爱和施与行为的时候,会夹杂这种愤怒的语调?为什么当我们为美好的事情而感动时,情绪激奋就忍不住要骂人?难道只有义愤、愤怒、道德谴责、揭露丑行才是我们所理解的爱他人的真义?特别是以那位行善者的名义、站在他的角度和立场,这些“义愤”的声音更是刺耳得令人难以置信。就好像他们(义愤者)和他(捐助者)是一边的,可以代表他说话,可以借他的事迹来要求和谴责别人的道德生活。这不禁使我想起了《圣经》中耶稣赦免“淫妇”的故事。当那些义愤的人要用石头把那可怜的女人砸死,耶稣说,你们中谁没有犯过罪,谁就可以先用石头砸她。自然,没有人再动手了,因为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完全纯洁的。接着,耶稣赦免了那个女人。

      我认为,如果确有博爱,确有同情,确有善良和纯洁,它的基调或前提一定是特别的宽容大度、和平、温柔、安慰人、希望他人是好的,而义愤、愤怒、道德谴责和巴望别人垮台、付出代价,则是违背爱的本义的。回到那些义愤者,他们难道就没有让“忘恩负义者”付出代价的意思吗?不仅有,而且——我相信,这代价已经付出了。在他们“不点名”的揭露和谴责中,“忘恩负义者”的身份在其生活环境中想必已经暴露无疑,今后的日子将背负这道德诅咒,是何其得沉重呢?捐助者的事业在于“爱人”,可这些义愤者却为什么热衷于“害人”?并且害的是由捐助者帮助过的那些人,并且是以捐助者工作的名义去害(拿这说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与捐助者的初衷不能不说是完全背离的,甚至针锋相对的。更有甚者,他们还撺掇捐助者加入到他们中间,拼命地启发、诱导、干扰捐助者的思路,终于让后者说出了“我有点难过,但不后悔”的话来了。可以说这番言论是在义愤者的裹挟和催眠中说出的,把它登在报纸上,大肆宣扬更是捐助者本人的耻辱(并非是“忘恩负义者”的耻辱,他们的耻辱已得到有力的揭露)。

      以爱的名义援助他人应是无条件的,援助不仅是物质的扶困济贫,同时也应该包括精神上的扶困济贫,包括宽容和同情。耶稣的博爱不仅施于穷人、病人,同时也施于税吏、妓女,施于那些有道德缺陷或缺损的人。因此他的爱是无限的,如阳光普照。这是爱的厚度,是真正的无私的纯洁之爱。仅仅是物质上的救助则可能是我们称之为慈善事业的那种东西。在义愤者的道德谴责中暗含一层意思,就是,只有“好人”才能配得上捐助者的援助,只有达到一定道德水准的人才应该得到援助。他们盯住的是三百万元这个数字,而无视其中可能具有的超越性的意义。实际上,援助“坏人”,或者不论其道德水准如何,并不简单地是一个不求回报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是施与者的品质和深度的问题。可以不客气地说,义愤者只能理解某种肤浅的爱,对于真正博爱的宽广高深几乎是没有概念的。

      那些被谴责者,所谓“忘恩负义”的人,如今已丧失了自我辩护和反驳的可能,义愤者大概不可能再有兴趣从他们的   角度去思考、设想。他们的“忘恩负义”已成定论。但在定论之下,他们难道就没有具体的处境和苦衷吗?也许不完全是托词,不完全是借口,不完全是道德败坏,不完全是冷漠。要求在报道中删除名字也许是不想卷入一场是非,不去探望恩人也许真的没有时间或者不习惯这样的方式,在捐助者病重期间仍然索取不休也许是确有困难,无处寻觅帮助,也许并不真的了解捐助者病情的严重。当然,我并不是“忘恩负义者”的辩护人,我也倾向于相信他们这样做是“冷漠”使然,倾向于相信他们道德上是有所缺陷。如果他们真是这样的,恰恰应该是、尤其应该是捐助者援助关怀的对象。但我觉得在此说三道四是对捐助者工作的贬低,是把他的事业局限于可疑的慈善,而非理解成真爱大善之实践。

【南方周末】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31789
呵呵,回菜苗,没有争,争也没啥意思,我在燕谈上,起码和迅弟说过三次类似的话,中国官员的基本功,就是“面对不同的对象,摆出不同的姿态,发表不同的言说”,如果是我给我们这里的信访局某个科长打去电话,他也会非常客气、彬彬有礼的,而且我相信,如果我留在以前那个更具实权的部门,接我电话的人会更热情的,呵呵。说到尽职、失职,我想张平当然不会认为发改委的官员“失职是常态”,因为但凡张平布置下去的任务,所有发改委官员一定会以高度的政治觉悟、和高度的工作责任心尽职尽责地完成它。和国外合作的项目,大概也不会太马虎,所以得到了迅弟的基本认可,这是好事呀。那就这样吧。再说下去,离主题越来越远了,就此打住,不过我还会继续关注,希望在迅弟的帮助下,事情能有个完美的结局,小女孩的生活、就学环境能有所改善,能有个更美好的未来。
想起几年前的一位歌手,缩衣节食,十年来捐助贵州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和青年,支出三百万元,并欠下十几万元的债务。后来这位歌手被诊断得了癌症,住进医院,其间仍念念不忘自己的捐助工作。

----------这种做法我是不赞成的。关于个人的捐助,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必须上升到一定的理论高度来分析和认识。个人捐助如果要具备积极的社会意义,必须具备一些必要的条件,其中首要的是:能起到一定的模范效果。所谓模范效果就是社会上的他人可以效仿,并且效仿只能停留在道德层次。

这个歌手的所为,一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效仿,也就失去了积极的社会意义;二是他的行为超越了道德层面的水准,开始取代政府应该承当的责任。这只会对建立合理的制度造成妨碍。所以是不可取的。

不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中国社会中非常匮乏感恩的道德。个中原因就不分析了,真是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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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帖最后由 伊伊 于 2009-7-27 04:59 编辑

讯弟儿,您在东京工作,一定去过水户的千波湖看樱花吧?
我出差到水户多次,有一次,碰巧是樱花季节,拍了些照片,贴在这里,希望勾起你一些美好的回忆,轻松轻松,也和这里热心的朋友们分享:





附上随笔:

《水户的浮光掠影》

    替客户解决了网络设备的“难症”,终于有时间看看这个离东京两小时车程的小城,水户。
    水户相当于北京近郊的涿县(涿州)吧?但市内设施和环境的整洁不下于东京。我一如既往,先参观当地的美术馆。让我有点惊讶的是,在东方这么一个小城里,居然藏有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和连诺阿的杰作,以及罗丹的“三人”雕塑。展品中其他日本本地画家的东西洋画也不差。尤其铜版画系列,不但让我可以欣赏到绘画技法,更让我看到日本明治维新时代的民生和科技大概。当然,每看到这类史料,心中总有种沉重,总会为自己祖国在过去二三百年的沧桑唏嘘不已,也为当中的“必然”“偶然”因素深感迷茫。
    从美术术馆步出,便是市内的休闲景点千叶公园和千波湖。时藉樱花季节,又逢周末。男女老少三五成群沿着湖堤赏花。樱花簇拥枝头,花瓣素白,薄如蝉翼,远看又像一带春雪。我端起相机,忘却过去几天奔波熬夜的劳累,在花影水光中,为春姑娘在人世间显现的嫣容,留下见证。

    回到酒店,录下一首即兴“打油”:
   
    《樱花恋》
     ----自题水户城千叶公园樱花照

    适逢春风日
    又见樱花醉
    粼粼千波水
    独恋一枝翠
    待到花落时
    化作江心泪

ee
3/30/2002

不对仗无格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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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拍得真漂亮!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url=http://www.zmwblog.cn/user1/131/index.html]金丝铁线的博客[/url]
临水一支醉春风
那个水波怎么像鱼鳞啊。好像凝固住一般?怎么拍的?
拍下来就凝固住了,拍下来还动的那叫录像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url=http://www.zmwblog.cn/user1/131/index.html]金丝铁线的博客[/url]
楼上的,我说的是画面动感,
港督
讯弟儿,您在东京工作,一定去过水户的千波湖看樱花吧?
我出差到水户多次,有一次,碰巧是樱花季节,拍了些照片,贴在这里,希望勾起你一些美好的回忆,轻松轻松,也和这里热心的朋友们分享:

...
伊伊 发表于 2009-7-27 04:52
谢谢你!你这张拍得真美!我也拍了几乎无数的樱花照,还没有派拍到你这张“浮光掠影”水平的。
谢谢你带来的轻松。
水户以前我经常去,这两年去得少一点了。
以后老兄还要来出差的话,顺便给打个招呼。我可以去水户见你。当然你来东京就更好了。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拍下来就凝固住了,拍下来还动的那叫录像
金丝铁线 发表于 2009-7-27 12:10
太好玩了!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帖最后由 袁灿兴 于 2009-7-27 18:37 编辑

刚看到这个帖子,向迅弟儿致敬。也会继续关注下去。
如果是这对父女所言是真,哪怕他的上访没有结果,我相信,我们也一定会合力支持女孩子的读书,直到她大学。
中午在北京金宝路口的天桥下,一个白须白发,按照我估计,最少年过八十的老人,被一群城管给围住,同时还有群穿迷彩的混混在旁边看。老人摆地摊的,卖点东西过日子;城管是“执法”的,法大于情,所以,老人的生计,就被断了。
在城管围住老人时,一群人,包括我,在围观。城管从前到后,没敢对老人高语一声,我想他们也有家人、也有老人。而如果他们敢对这样的老人来个恶意执法,激起的只是民愤。老人收完东西,慢慢走了,城管也没没收他的东西,算不错了。
想起大苗说的“要旗帜鲜明的站在鸡蛋一边!”
嘴上有龙!
108# 袁灿兴

我们都是过路客,在北京,在上海,在广州,在中国,在欧日美,世界各地……在这个红尘大观园。
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本帖最后由 伊伊 于 2009-7-27 20:50 编辑

106# 迅弟儿

讯弟儿,先谢谢了。可能,我出差到日本不会再多了,自从上次替他们换了整套新系统,而新系统改由德国分部负责。但是,在过去十多年,日本这个国家,留给我许多美好的回忆。东京,江户,Ajigaura,名古屋,大阪,京都,三重县的志摩……也交了不少朋友。那里的景与物,人文,实际的与人交往的经验,让我有机会比较真正地了解这个我以前抱有成见的国家。世界上,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地方,也没有一个全然邪恶的地方。

客观地,宏观地,尽量以广阔心胸看人,看世界,这是我不断追求的。

最后一次在东京,我去了金阁寺,瞻仰那位我又爱又恨的日本作家,那个我曾经幻想多次与之斗剑的……然而,在金阁寺金顶眩目的光中,我没有看到手提武士刀的三岛,却看到毕加索绘画的和平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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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有情乃佛心。好文章。
别后竹窗风雪夜
一灯明暗复吴图
本帖最后由 傻瓜也快乐 于 2009-7-27 23:34 编辑

一样的金阁寺,怎么拍出来那么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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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伊伊 于 2009-7-27 23:54 编辑
一样的金阁寺,怎么拍出来那么不一样啊,
22700
傻瓜也快乐 发表于 2009-7-27 23:23
您用的是新款贵格相机,长镜透视样样齐备;我的是奥林巴士老机,2002年款  

不一样也可能,是三岛在金阁寺幽魂作祟,要我好好记住他的地方……
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110# 伊伊

谢谢伊伊。
那我今后去美国旅行或者出差,我们可以在美国见面。
呵呵,给你纠正几个地方。
东京就是以前的江户。此外,金阁寺在京都,不在东京。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110# 伊伊  

谢谢伊伊。
那我今后去美国旅行或者出差,我们可以在美国见面。
呵呵,给你纠正几个地方。
东京就是以前的江户。此外,金阁寺在京都,不在东京。
迅弟儿 发表于 2009-7-28 23:54
啊,怪不得江户还有它的尊贵气派……而金阁寺应该在京都,我真搞混了,谢谢指正!
是啊,能在美国碰面,好,欢迎!
自言自语是个权利,也是享受……
伊伊在美国吗?
参加交流
迅弟,我昨天也遇到了求助者。我也把经过写下了。
有情乃佛心。好文章。
梁大虫 发表于 2009-7-27 22:24
陡然看到大虫在这里,抑郁哦!忽然想到临清明近了:在心里为梁君烧一支香吧......
迅弟,我昨天也遇到了求助者。我也把经过写下了。
李旧苗 发表于 2010-3-29 12:11
早晨还看到旧友的文字,咋的没了?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0-3-29 15:01 编辑

第一次看到这个帖子。惭愧。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