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峰自己要学习知识,就学习即可,不要把菜农妖魔化。
菜农没有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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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线问题本身还在人类的理解范围内,不过也足以说明人类认识真理的局限性,这是其中一个例子,类似例子很多的,例如,人类用牛顿物理的模式和尺度去计算原子世界的秩序,结果是根本不可测定,理解都无法理解,同样用这个尺度去计算宇宙的结构,也是无法理解。

这样,从物理学的历史看,近代物理的发明使得人类对世界明晰起来,物理学的天空逐渐晴朗起来,人类以为搞清楚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不是一个能力问题,然而,物理学的天空始终有那么几片不详的乌云,到现在,不仅乌云没有解释清楚,反而清楚了人类的理性能力是无法超越这个世界的。近代物理使得人类自信和自负,而当代物理使得人类自卑和谦虚。

尽管从哲学、物理学、经济学都论证了人类无法掌握绝对真理,不过,人具有追求完美真理的本性,如果从卡西尔的符号学来解释的话,科学、宗教、文学在符号形式上具有相通性,人类都试图建立能够彼此理解的思想的符号世界,也试图使这个符号与世界相通,当物理学出现了自卑情结后,文学还在坚持人类的完美本性。

人类在幼年阶段对完美性追求是以粗糙暴力的方式,毕达哥拉斯的学派以为建立了有理数的完美世界,所有的长度都是比例通约的,因此,可以解释最终的基本粒子是原子。当一个门徒,像邹峰发现海岸线不可测量那样,也发现根号2是不可通约时,那么原子论就破灭,整个简单的有理数完美体系遭到了破坏,人类的天性有说不过道理就集体群殴的劣根性,这也是人性一部分,宗教战争、政治战争,都是这种根源,一直到现代核武器产生,才在恐怖平衡下认识到人类这种自我毁灭的劣根性。(阿凡达通过形象手段表述人类这种致命的劣根性)。罗素到后期为了呼吁人类停止核战争,遭到了自由世界的牢狱之灾。

人类致命的自负也不是没有道理,由于宇宙给了地球周而复始的稳定性,人类有能力在有限度的稳定环境中,认识某种秩序性,一旦发现一些浅显的原理,就骄傲自满,例如,身高一米七,这在人类自身定义的尺度,人类实践的范围中是固定的,(就当代最新物理意义上的长度还是会无限大或者不可测。)

这样,在实践中,人类实际上是在矛盾和痛苦当中,如果,不采用这种阶段性浅显真理(本质上还是谬误),那么人类无法做事了,如果,让这种浅显的真理绝对化,又是荒谬的,这就是人类分成了各种知识专家原因,你不尊重这些专家,那么知识无法固定,但是,无限放任专家的自负,就形成了各种门槛,又会产生战争。

这样,为了避免战争,其实人类进行了不懈的努力,其中政治民主制度和市场经济的规则是人类找到的合理实践方法。这些社会文明进化留给我们丰富的知识和实践经验,多元和宽容则是我们非常容易理解的做法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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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一下邹峰而已,没有展开比较丰富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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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邹峰【我用这个相对来说比较通俗的科学小故事来作为引子,表达我想表达的东西。因为菜农以前也想表达类似的东西,但是由于走火入魔,搞了一大堆哲学概念和名词,又是康德又是谁谁谁,又是符号学又是什么范式,让人看起来比较头疼,大家不容易接受。】
你这个海岸线问题只是说明了一个真理的相对性以及人类认识真理能力有限的问题。
但是,不能说明山民提出的强权专制无法妥协的问题。

如何对付强权专制,需要从康德那里得到启蒙,康德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只是换了一个角度看问题。我们人的内心深处快乐自由似乎并不是以吃别人为前提的,如果是这样,人类的相处似乎找得到和平相处的办法,但是,这个还是存在怀疑的,因为现在的民主、妥协、和平是在核武器平衡下面取得的。未来还是未知数。

当一个强盗要抢你的钱财,你不能在抢一半或者是全部上面进行妥协,一定是要反抗,最好是消灭这种强盗,没有其他办法,当然,在处于弱势时,可以先逃脱,然后再想办法惩凶,对于强盗没有办法妥协。

至于,专制的政权,如何抗争,这个非常复杂,复杂得如何定义专制的政权都不知道,实践也存在南辕北辙问题,这个是个认识论问题。

邹峰的好人互斗的残酷性,也是复杂命题,非常复杂,所以,妥协也是存在非常多的不确定因素,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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