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贴。口水~~~
顶贴。口水~~~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我们去的是个热吧。吧里的人个个情绪飘摇,这个和酒精无关,手里握着的就是可乐,表情也是醉的,神志也是迷离的。音响很大,鼓点很重,像暴雨倾盆,将每个人都打湿。
   也有灵魂打了伞的,那是酒保,他们眉眼俊俏,身形利落,穿着黑色修身衬衫,静静分立在几个角落里,欢畅的笑颜里隐藏着警觉,随时准备冲出去紧紧抱住醉酒闹事的男人。
    我们的白羊姑娘,托着腮帮子听乐队唱歌了两曲,就显得神情无限痴迷,不时过来咬着我的耳朵说,哎呀唱歌唱得好的男人真是让人喜欢,哎呀那个跳舞的男人真帅气。。。。。。。每当歌曲结束,她还要用手肘捅捅我说,水色水色你学我这样,然后用双手掩住半只脸,嘴巴躲在手掌里发出呜噢呜欧的尖叫。我木讷地扭了扭,还是没做出来。
   在平姑娘的烈焰蒸腾般的激情中,俺觉得快乐而又安然,摇晃着我的冰蓝色鸡尾酒,一边享受一边玩味着。。。。突然间,俺感觉到一阵奇怪的冷清,回头只见平姑娘盯着舞台右边的电视屏幕,上面正在播放某一场保龄球比赛,平平看得十分投入,看啥呢我问,她幽幽地说 “这就是大虫的偶像奥沙利文,大虫居然说他很帅,男人的眼光真差。” 说完回过头去,继续痴痴咬住屏幕,喝鸡尾酒的吸管紧紧咬在嘴里,半天也没见吸一口。会唱歌的男人,会跳舞的帅哥,全都被丢到了西边了,平姑娘全然不知身是客,全身心投入于一点儿也不帅的大虫的偶像,从此再没有过片刻分神。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纠正一下,平平说那个不是保龄球,是斯诺克,台球。就此更正,俺不改了。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奥沙利文?偶以为是打斯诺克的那位“火箭”,偶觉得挺帅啊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俺来更正,斯诺克比赛那天,俺们喝啤酒,头天鸡尾酒俺的没有吸管,啤酒直接对瓶吹了。那天的比赛很精彩,奥沙利文同学抓住机会,顺利赢下比赛,哦耶!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我也来补充一点,大虫说平平就是奥沙利文。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奥沙利文的出现让俺觉得有点儿寂寞,俺呆呆地望着闪烁的绿光在空中变幻着种种虚妄的美景,光线中可以看见香烟袅袅升腾的样子,很旖糜,有点儿脏,空气和酒精饮料一样,开始携带度数了,我有点儿醉了。 雾蒙蒙吵闹闹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女性刺耳的叫声,好像从桌上陡然滑落的玻璃杯,碎得很突然。我身边的小丫头突然甩掉外套,露出性感肩背,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发出夸张的尖叫。酒吧的另外一端更热闹,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喝醉了,冲到舞台上夺下小鱼的麦,也许是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闹事,于是呆呆地站立在舞台上。。。酒吧是个多事的地方,酒吧里的故事绽放得犹如夜空的烟火,危险,艳丽,携带剧烈的声响。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嗯哼,俺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世仁兄,接下来该你了。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三里屯多老外,老外很习惯酒吧,他们在这里放得开,不像我们,束手束脚,找了很多不上去跳舞的理由,比如现在有点老了,身材不好什么的。跟我们一样,很多同胞在座位上扭动身体,老外比较勇敢,酒吧演唱中间,有一段时间舞台是空着的,留给想跳舞的客人。台上外国人多,有一个金发碧眼美女,跳得很开心忘我。还有几个身材超好的帅哥,我们两个留着口水看了半天。
在另外一个小酒吧,有菲律宾乐队表演的那家,我们看到的是另外一个组合。一位长得有点像圣诞老爷爷的外国老头与他的开朗的中国小妞跳舞,他们看起来很和谐,老帅哥很热情,邀请周围的人一起happy,可是我们太闷骚了,想起来觉得有点矫情,又不是舞蹈大赛,跳不好有什么要紧?下次,下次,俺要勇敢一点。
ps我们在吧台装孤独的时候,有外国帅哥约会美女水色,但她不会外语,且太害羞,帅哥未果。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在为平平表演一场精彩的演出后,奥沙利文终于输了,倒在一个绰号叫小丑的选手的杆下。
奥沙利文别号火箭,是快枪手,斯诺克奇才,能左右开弓,也是胜利的常客。人们很难不喜欢他。
我很传统,守旧,尤其喜欢那些老人,如戴维斯,亨德利。
我喜欢文字态的酒吧,回避真实的酒吧。——落伍者大抵如此。
俺后来也觉得奥沙利文越来越顺眼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哎。
酒吧是kill time和放松的好去处,我的文字太平实,水色的有点意识流,泽雄大哥凑合看哈。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4-29 23:23 编辑

酒吧好地方啊,俺口拙,每当有不太熟的朋友来访(或者是外国朋友,俺英文口语相当不利索),就带他们去酒吧,吧里很喧闹,这样俺就不必负责说话烘托气氛了,多省事。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在另外一个小酒吧,有菲律宾乐队表演的那家,我们看到的是另外一个组合。一位长得有点像圣诞老爷爷的外国老头与他的开朗的中国小妞跳舞,他们看起来很和谐,老帅哥很热情,邀请周围的人一起happy……
杜雅萍 发表于 2010-4-29 22:58
俺来说说这对舞伴。

中国姑娘看上去二十开外,很典型的面孔,就是那种,老外格外垂青的长相:长手长脚,麦子颜色的肌肤,面容瘦而清新,一头利索的短发,大嘴,漂亮的牙齿,笑容十分迷人。她的舞伴,就是平平说的圣诞老人,是个外国老男,六十岁的光景,一只十分肥硕的将军肚,这个搭配让俺心理十分不爽,俺刻薄地把椅子向外拉了啦,将他们堵在狭小空间里,两个人舞得很局促,手脚拉不开幅度,只好上下耸动双肩,很滑稽。

舞蹈是以调情的方式开始的,彼此挑逗却并不真的触摸对方,一开始,小姑娘很热情地取悦老头,但渐渐地,她的注意力不再停留在老头舞伴的身上,她摇晃着头发,自顾自地垂下目光,专注于自己的身体律动,一股淡淡的,青春独有的馥郁芬芳,在空气中渐渐弥漫来开。。。。。中了魔法一般,俺郁结在心底的怒气渐消,在平姑娘的督促下,俺把椅子挪开,给他俩让出了一个小舞台,有了我和平平这两个观众,老头得意坏了,回头从桌前取了鸡尾酒让女孩抿了一小口,然后两人正式从自娱自乐变成当众表演,气氛俞发的欢快起来,动作更加俏皮热烈,舞着舞着,两人从角落里舞了出去,一直舞到舞台前,拍打着舞台的边缘,拍打着对方的肩,。。。。。。。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这些东东对俺来说只能是“在那遥远的地方”!不管“溯洄”还是
“溯游”,都是“道阻且长”,可望不可即。哈哈!酸酸滴说。
这帖子,昨晚读了,诱得俺忍不住去摸酒瓶子。估计三高指数又涨了几个点。管它的。
天啦,这两位妹子的报告忒魅惑人了,下回去北京,天天泡酒吧,天天恶作剧~~~
不要对着偶的头像看啦,看晕了本人概不负责滴~~
我决定不受诱惑,酒吧有什么好,喝酒那儿不能喝,喝了酒自己不能唱吗?听别人的有什么好。下次去北京要亲自去三里屯体验并批判资本主义腐朽没落的生活方式。
透露一下,俺跟水色约好了,等她暑假的时候,去山东半岛做巡腐~~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好期待~
但愿不会是我回陕西的时候。
打算今年暑期回父母身边多呆些日子。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
酒吧舞蹈。
白在京城混这么多年,三里屯没去过。
猪头猪智慧 发表于 2010-4-28 23:23
俺在那儿住了N多年,走5分钟就到酒吧街,可惜俺不会喝酒。2000年时俺搬到望京,2005年把老房子卖了。
真魅惑人。呵呵+2010
神往。
神已往。多谢二位。
友谊是一朵生长的异常缓慢的花儿。
哈,谢谢啊,谢谢楼上各位,世仁兄,咱俩是不是该给三里屯立个匾了,哈哈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4-30 22:46 编辑

第一夜,两个火象女激情四溢,连泡两个吧,并且野心勃勃计划着第二天一定要多去几家。

     真到了第二夜,我们却在霓虹灯下脚步多迟疑,真是糟糕,这一不小心,我俩都多情了,恋旧了,我已经记不清是谁小声提议了,又是谁热烈附议了,总之,我们意气相投地,并肩再度跨进了月色,酒保见到我们,眼中油然而生喜悦和温暖。才刚入座,三个歌手就向我们挥手致意……这次我们浑然不觉地,流连了一整夜。  

     酒吧出来的路上,我们热烈约定,要结伴旅行,要泡遍各地酒吧,要再来月色……

     那个夜晚,究竟我俩谁先睡着,这是一宗历史性悬案,两个人都在躺下三秒钟内,听见了对方甜美的鼾息……后来事实证明,俺的睡功更甚一筹,第二日平姑娘八点醒来,推醒我两次,在我苦苦央求下,盯着天花板等我一直呼噜到十点……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俺觉得三里屯应该给咱俩宣传费,月色起码要给我一个八折卡。。。。。。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各位观众,俺先交代一下哈,没有人会认为两个女人在一起畅谈人生,畅谈理想,畅谈未来,畅谈学术人生吧……是的,就像男人在一起话题离不开酒、政治、女人、足球,女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围绕感情、男人、衣服,当然星座党在一起,就会用星座知识将上述几个话题一锅烩了。我们在天马行空的八卦话题中,度过愉快的两天一夜,意犹未尽,决定暑假组团奔赴山东半岛,去海边腐腐败,听听歌,晒晒太阳什么的。
晚上的事情就是这些了,马上进入正经的话题,我们去了央美——据说是艺术系学生心中的殿堂,据说那里的展览很nb,虽然那个建筑长得像内脏,我们还是近距离跟它合了影,因为那个巨大的胃囊,俺觉得央美像个中年怪蜀黍。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5-1 17:52 编辑

早晨十点,平姑娘忍无可忍,一阵娇蛮粗暴的拳打脚踢,俺在时空的混沌中受到了严重惊吓,胡乱扑腾挣扎,奋力睁开了眼睛。。。。。蒙蒙日光透过旅店窗帘涌入眼皮缝隙,刹那间,心头一片温柔澄澈——真是香甜的一觉啊!我睡得象大海那样深沉,一夜喧嚣好似瓢泼大雨,洗净了心灵的天空,俺心情轻盈透亮,像个玻璃娃娃。。。。。。从被窝中一跃而起,滴铃铛郎洗漱打扮完毕,怀着亮亮的心情,挽着平姑娘暖和的肘子,出发了。

    行程第一站是中央美术学院。此前未曾去过,格外心怀崇敬。不过第一次萌生念头想去看看中央美术学院,还是某年圣诞,那天俺在故宫后门拦了三辆出租,第一位司机听完地点直接丢下我开走了。第二个司机蛮客气,说对不起妹子俺不知道央美在哪。第三位司机是个机灵的小伙子,总算利索知道个地儿,热情洋溢地把我拉到了中央音乐学院……一个月后,俺真格要去中央音乐学院,司机又拉我去了中国音乐学院。悲愤地质问一声,敢情艺术生心目中这一座座圣殿在北京人眼里真就卑微如草芥,么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啊?

    往事不堪回首,俺紧紧尾随平平,东弯西拐,横穿竖闯,下车换车,一点儿也不敢心思怠慢。北京的公交,服务方式十分齐全,有刷卡机有报站广播,同时还配备售票员。这日是星期一,俺正好睡过了上班早高峰,街上还是人声鼎沸,空气虽寒,天空却没有呈现出冬日的湛蓝,枝头绿叶普遍比南京小了一号,小猫咪的透明耳朵一般,在春寒中瑟瑟发抖,期待春神早日敞开慈母情怀。

    “嗯~~~~~~~~~~~~~”售票员突然发出一声慵懒、古怪、绵长、波状起伏的鼻音,发生了什么?我非常惊讶,平平神态安详地答道:“她说前方左拐,前方左拐,拉好扶手”。俺当场呆掉……真是妙不可言!北京人民与售票员之间的默契令人惊叹,直可谓心有灵犀,不点就通。售票员唇也没有动一下,只是闭着嘴哼哼,平姑娘听得字字清晰,句句明白。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扛中国音乐学院游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