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是说,史迁以为逾年称元是自古皆然的?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司马迁在经学派别上更接近于今文经学派,举例来说,他使用的尚书本子以前都认为是他用汉代的今字今文改变了他所见的尚书本子,其实,与其说是司马迁用今字今文改变了尚书,不如说司马迁用的就是某个今文尚书的本子更为合乎情理。如果他在经学派别上更接近于今文经学的立论成立,那么,他用汉代已经形成定制的逾年称元法来编制年代也就完全是可能的了。
今天,我就是高瑜
曾经与东京大学平势隆郎教授交流过,他很热心地说了很多中国古代方位与术数的问题,但是听了半天,还是懵懵懂懂,如入五里云中。唯一比较清楚的是:对于中国夏商周工程,他颇不以为然。最后邀请他评价,碍于对方的面子,说不好也不好,说好又不好,处于非常困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