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阿琪跟吴洪森对看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5-10-11 12:42:11 / 个人分类:吹向你兮楚国的笛


     我的完整意思是:把阿琪的《京城历险记之一:世上没有男人可以嫁》跟吴洪森的《灯心绒风衣》对比着看!
     不是这个意思吗?!
     好了,言归正传:其实在两者(我定义是两篇爱情小说)之间,还是很可以对着看的。因为他们之间,一个灵巧,一个智慧;一个活泼,一个严肃,虽有差别,但有一个共同:从各自的角度张扬着浪漫。

     首先,两个人讲的都是爱情故事,都是失败的爱情故事,还都是充满怅惘地回忆这失败的爱情故事。应当说,这两个人(故事人物),一个是精致的女人,一个是精致的男人。他们寻找爱情都有一个共同点,不是计算,而是凭诗意的想象。只是现实世界是石头组成的,所以,一个直嘘痛苦:“世上已经没有男人可以嫁!”另一个转移痛苦:“我真希望我的呼喊能到达她的心灵”(把失恋上升到哲理的高度)。看看,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差别。一个永远是匍匐于事件本身;一个则爬起来,扑扑灰尘,从中提炼出人生的要义。即便发咒,也是高雅的腹诽(《半夜归家怕淑女》)。

     但不是说女性总是从属于男性。阿琪笔下的“我”在行动上,是远远优越于吴洪森笔下的“我”的。她说要爱,就把爱拓展为广告的大网,敢于在满世界的臭鱼烂虾中去捞苹果。最令人扼腕的是,阿琪能够同时约会三个男人,一丝不乱。更绝的是,阿琪能够坦然地审视这些优秀的准苹果,冷眼分析,直到他们穿的再华丽也等于赤裸。这是女人的“毒辣”,也是作为看客的我最五体投地的滑铁卢。我只恨自己从小受到了太多的象吴洪森一样的道德教育,否则真要冲上去苹果一把。其实,客观说来,这正是阿琪叙述的成功之处:她把读者不知不觉地卷进去了。而从吴洪森那里,我们都被他的叙述冷冻的象铁一样,硬翘翘地被引导进入思想的烂尾工程,冷冰冰的。对此,作者似乎也不好意思了,便跳出来吆喝:“结尾改过啦……”。

     其实,我也读到了吴洪森小说中的激流涌动,但这急流可怜巴巴地在脑血管中来回,没有下放到心,更没有下放到腿部。爱情小说应当说也读的不少了。从来都是血从腿开始,然后流向心,好的,便流向大脑。柏拉图是搞哲学的,所以柏拉图的恋爱,是哲学不是爱情。

     说到这里,我对中国人的爱情(包括我大脑中的爱情观)很可怜。那种卡门似的敢生敢死、敢爱敢恨的爱情故事有么?那种马克思说的仅仅是以爱做标准的爱情有么?我看到,即便是杜十娘也要带着百宝箱私奔,即便是阿琪跟吴洪森这样的“精英”(精致的落英),也要生生地,一个大言不惭愧地宣布:爱情必须从“事业基础”开始。另一个则私下地为自己的爱情审美制订起点:从“价格贵”、“门面窄”的“灯心绒”起步。所以,这看似高飘的两个爱情故事,却悬结着重重的物质砖头。读上去,怎么也飞梦不起来。

     小说本来就是提溜读者飘离生活的不可能障碍,何况是爱情小说。

     键盘敲到这里,作为忠实的读者的我停住了手,……好半天也打不下一个字。忽然间,突发奇想,产生了这么一个假设:如果阿琪笔下的“我”就是吴洪森当初见到的那个穿灯心绒风衣的女孩子,而阿琪约会的那三个准苹果中,有一个是就是当初在马路餐馆为自己捡拾遗忘的风衣的那个男士。然后……

     这将是一个怎样继续的爱情故事呀!

     我又想,如果这个情节可行,那么,谁将是捡拾阿琪风衣的吴洪森呢?那个“不间断地从他的三个烟盒里分别取了三根烟来轮番抽”的“扎红头绳”的飙张的男子(落到这一步都还不是因为灯心绒风衣闹的吗)?还是“穿衣举止,中规中矩,谈吐也不温不火,透出成熟男人的儒雅”的“短时间内不会离婚”的庸俗的他?或者是“不停抽大麻”,“有种特别醉人香味”的颓废的“白马王子”?

     臆——,有点意思!如果阿琪和吴洪森不反感(我对人物阿琪和人物吴洪森的浪漫想象),随之进入作品对看(而生成的虚拟中),一场已死的爱情故事,就也许有新开始、也许有梦似的飞将起来飘离......





附:阿琪《世上已经没有男人可以嫁》
http://www.zmw.cn/bbs/dispbbs.asp?boardID=12&ID=51052&page=1
吴洪森《灯心绒风衣(结尾改过啦)》http://www.zmw.cn/bbs/dispbbs.asp?boardID=12&ID=50196&pag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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