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鸡毛做鸡毛卖 鸭毛做鸭毛卖——也与大苗先生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5-10-05 09:17:03 / 个人分类:吹向你兮楚国的笛



    大苗先生的《吹笛岂止在湖北,与吹笛在湖北》读了很感动,文字九曲十八弯,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个下午,才摸到了大苗先生河里石头的声响,一共有两块半。头一块石头是说,李傲无好鸟。末一快石头是说,李傲卖的鸟是“金银鸟”、“凤凰鸟”。还有半拉石头说……,说什么?地球人一看就知道。 

    第一块石头说,李傲手里有几只鸟,具体是些什么鸟?

    我要回答说,这话当拽住李傲的领口去抖恨。如果非要我说,我以为就是李傲北大演讲开宗明义提出的:“自由主义”。什么是“自由主义”?李傲自己也说:“学理上非常的高深。”我借用任剑涛《自由主义理论的内在困境》一文的化简,“自由主义”为一种问题框架:“自由主义框架的共时性结构特征是:在私人生活和公共权威之间,有一条虽然变动不居却总可以辨别的分界线。与之相适应的是一套确保政府和个人都不得随意越界的法律规范。分界线应划在什么地方?法律的条文是什么?一个人和政府可以什么样的方式捍卫各自的领域?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扩展多宽的个人自由支配的领域?政府在什么情况下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剥夺多少人的何种自由?等等。”李傲则更大众化,说:“对我而言,没有复杂,自由主义只是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反求诸己的部分,一部分是反求诸宪法的部分。”

    实在的,对于从来没有自由主义经验性生活的我辈,再简单也是逾越不去的取舍障碍。但我们可以从作为中国社会的一部分,生活在台湾社会的李傲这鸟的天空和地面,去感知李傲手里那是几只什么样的鸟。

    一个网友发文:《我们这一辈的台湾小孩是读什么书长大的》(文章提交者:wawazzzz 加贴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在《40、众声喧闹的台湾天空》一段中,是这样描绘李傲当下的天空:

  这文化与思想的狂飙中,台湾的天空也热闹无比。现在一天有18个政论性节目天天在各个时段播出广播更是多到数不清,赵少康的飞碟电台挺蓝色彩浓厚,东森的ETFM则清一色泛绿主持人,这些节目针对台湾每天发生的事作实时评论......对某些媒体人而言,只有一种声音的‘美好时代’已经不可能再来......汪笨湖的台湾心声节目,挺绿色彩浓厚的争议性节目。

在《41、特许报业的结束...... 》一段中这样描绘李傲当下的地面:

  在专制威权的时代,报业与出版业都是特许的。能在这些领域写文章评论的都会是‘忠党爱国’没有问题的人......。但是那个日子也已经不再,目前台湾的报业市场被四大报瓜分,中国时报、联合报传统偏蓝,自由时报偏绿,苹果日报则是立场鲜明的超级挖粪八卦报。每份报纸都有整版的‘民意论坛’,你有本事就能投稿摇文说事,稿酬颇丰,望重士林的硕彦能在二版头为文高论,你也能在民意论坛挑战修理他。当然如果这份不给登,那就投对手的报纸,谁怕谁啊!!反正是无名小辈打士林硕彦,打赢了光宗耀祖,打输了稿费照领.....。就曾经有学界大老与无名小卒打笔仗,打到翻脸骂人家学识不足要跟对手比学历的可笑事……。那种没有人敢出来挑战特许权威的日子也一去不返了......。

    如果大苗先生还有疑问,建议回忆一下龙应台的《你可能不知道的台湾――观连宋访大陆有感》一文,去体会一下他们的鸟心情和鸟天空。在体会的时候,也请求大苗先生稍微专注一些,不要老是把耳朵倾听李傲口袋里“哗啦啦的银两声”。李傲是有银子,李傲也能来菜,李傲好打官司,这些应当都是他李傲的一亩三分地,旁人毋须红眼病。把这些东西反复提起放不下的拿来做李傲“先进性”的证明,说多了,是要被人嗤笑的。

    第二块石头说,李敖张开的手中有一只沉甸甸的金银鸟,是一只煽动大家相信的鸟;李敖给每人手掌上画了一只凤凰鸟;但是,“倘若连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都不具有,或者环境都不存在”,这就等于“大家一只鸟都没抓到,空空如也”!这是大苗极尽嘲讽的根结。

    我要回答说,倘若大家自己具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或者环境都存在,李傲就不会有这样的演讲,这里的话题就不会存在了。问题提出和继续的背景,众人已经明眼了二十多年,大苗先生还在拿做安身立命的立论根据,我只能类比说太“犬儒”了。退一万步,即便大苗先生提出的“倘若连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都不具有,或者环境都不存在”这一困境,是一个大家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新问题。大苗先生也没有理由闭上眼睛说:李傲这只鸟是“煽动”起来的“相信”,是“画”上去的“凤凰”。中国毕竟不仅仅只有北京、上海,中国包括有“三地两岸”,有着大家自己具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或者环境都存在的天空和鸟群。讨论李傲演讲,在我们需要明确的话题是:台湾这个小社会的天空和天空上飞翔的鸟(不说是否优美),并不是一个天然的事实,鸟要天空来“养活”,天空也要鸟来证明“存在”。宪政生活的环境和能力都不是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美丽岛事件”证明,“环境”和“能力”是一个渐进的、历史的产物。这个渐进和历史的过程,李傲以“二反”概括地“画”在听众的掌心上。所谓“反求诸己”是说要问自己是不是一只鸟;所谓“反求诸宪法”是说这鸟要通过飞行来落实这天空,最终来落实这鸟格。所以,大苗先生不要这么悲情。更何况古人云:登高自卑,行远自迩。西人云:人之所有,惟居人后。大苗先生的“倘若连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都不具有,或者环境都不存在”,分明以“倘若”引导的虚拟语气,就不是真实经验所谈,就意味着巨大的“具有”或者“存在”空间嘛!

    末了,以我们湖北一句老话作结,说是“鸡毛做鸡毛卖,鸭毛做鸭毛卖”。这是过去收破烂毛的人常说的一句:既然你从家里抖落出来,总是拿来卖的。既然要卖,就要分清个甲乙,考量个价钱。你可以把不值的夹进去,漫天要价;我也可以一区二别,就地还钱。总之,论侃的权力自然还是有的。





附:《吹笛岂止在湖北,与吹笛在湖北》
http://ww
w.zmw.cn/bbs/dispbbs.asp?boardID=12&ID=50903&page=1

吹笛岂止在湖北,与吹笛在湖北

湖北省城,我在那里呆过四年,湖北给我的记忆是随县的编钟,没见到过笛子。忽闻湖北的笛声袅袅,颇觉诧异,珞珈的湖畔也耕田么?的确,戏谑李敖,我早估计会惹人立目,但对戏谑本身丈量春秋的,实话说,吹笛在湖北是首人。比如成了,说词是对的,可是说法是错的,是这样的么?再比如,说的是事实,可态度缺乏珍重,这也是同样的意思。本来呢,我并不以为然,我调侃李敖,当然也就等得被来挖苦。吹笛在湖北,声音猛响就是这个当然。

李敖说,“天上飞的九只,不如手里抓的一只”,吹笛在湖北帮我解读的就有这一句。可我还是觉得这说法和解读都错了。李敖手里有几只鸟?或者说,李敖手里有的是哪只鸟?李敖那厮,说起来像是个深有智谋的职业异议家,是这样么?听李敖自表自扬那哗啦啦的银两声,首当其冲还是有钱。李敖打来打去的官司,热热闹闹的还是钱。有钱有财的李敖,才让自己的正义有阔绰的潇洒,听众们纯洁地相信,钱财诚可贵,名气价更高,为了正义故,两者全捐交。

倘若李敖的言辞并非指定在学院听众,那么李敖就应当知道,大家一只鸟都没抓到,空空如也。于是天上飞的就不是九只,而是十只鸟。十只飞动的鸟,就是比一只想象的鸟要“如”,而不是“不如”。可李敖张开的手中确实有一只沉甸甸的金银鸟,就坚决煽动大家相信每人手中有一只被抓住的鸟。可我的理解能力呢?又怎能不急转弯?!天上飞着十只鸟,手一伸,抓住一只,天上还有几只鸟?反方同学吹笛在湖北,请回答!

倘若李敖的言辞的确指定在学院受众,那么我知道,那些风华少年尚不会抓鸟。除了运气地出生在富庶或权贵家庭的,大家都正在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抓鸟,琢摩着天上飞着十只鸟,自己能抓着哪只鸟。我不知道吹笛在湖北的手中有只什么鸟,可李敖给每人手掌上画了一只凤凰,莘莘学子们就能模仿出突突的挣跳的感觉么?至少我还没能练出这样的模拟力,又怎么期待那些北大清华或者复旦们真诚地“反求诸己”地抚摸贼亮贼亮的羽毛?

吹笛在湖北引用来“面对失信于民的政权,……反对派成员意识到:假如他们表现得好象很自由,而且能够保持并扩大这种伪装,真正的自由就能建立起来”的意思是什么?分明以“假如”引导的虚拟语气,而不是真实经验所谈,就能将现实社会的想象力栩栩构建成么?即使如此,“反对派成员意识到”又是什么意思?倘若连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都不具有,或者环境都不存在,即使“伪装”在蓑衣下,估计也要赤身裸体,弄不好还在树上拼猴子着呐。

嗨嗨,比如真颁发肉糜充饥的话,我何必揣着大瓦罐去逃荒呢?这种能把自己想象得很丰腴的主意,出给别人就涉嫌不厚道了,是吧。倘若吹笛在湖北的宪政依旧是主义之争,或者说依旧严肃在意识形态,怎能不是新一轮肉糜主义呢?比如“言论自由”,倘若言论不可以挣钱,只能自由地乞舍,然后换条裤子“伪装”成“反对派成员”?作为人,第一要务就是谋生,只有能尊严地活着,才能尊严的站着。的确,我以为,没有经济独立,就不会有政治自由。经济不能独立,混到底也只能是个内荏的婆婆,裹着寸金的莲脚,眯着惬意的笑靥。

或许吹笛在湖北真地觉得腿瘸,相信李敖牌的拐杖比本山牌的有抽象的货真价实,即使改年再去买辆担架,这也是自己的选择。可很诗情地画意一幅“有了这手中的一只,离开引诱、招徕天上的那九只还会远么?!”的景色,我总觉得,买了一副担架,离着灯光璀璨的疾驰也真不会太远了。即使可以杰弗里.C.戈德法布地说,“能够保持并扩大这种伪装”,并将“伪装”进行到底,覆盖到全体国民,估计不过是一国糟污烂的酱货,雅称卤水拼盘。

既然吹笛在湖北的文字的起源和古清生有关,不妨借古清生为例。纵然古清生的感慨能模仿李敖的音响,可古清生的职业还是苦苦谋生,无论是洒脱地吃八方,还是恣恣地坐在黄河边的小镇上品饮,抑或鳞状在鱼头的思想,说到底都不是“伪装”而是卖字赚钱。这本来很本色的生计,听不出嗷,也看不见熬。可总是有声无声地伸展一副螯地鏖謷聱。难道我能期待个什么,大嘴都张开了,舌头还能遥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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