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云南记游(二):白塔下的启德音像店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4-10-26 11:31:03 / 个人分类:我笛离骚兮吹九歌



 3)白塔下的启德音像店

    担心火车上的睡眠,结果从昆明到大理的旅游火车上居然睡的香甜——尽管手机在腰上硬的不舒服。也许是终于踏上了更远离回家的火车,几天来所有的念想(家里家外的,会上会下的,自己别人的)都不得不放弃——所以也就安心放弃了。

    刚过凌晨四点,车厢里就乱成一团。乱乱哄哄,准备下车。抬头一看,虫虫总是那么有心机,抢在别人起床之前,该上的上了,该簌的簌了,该洗的洗了,该收拾的收了,油头逼人,发丝梳得一根不乱,扣子整整齐齐,冲着你微笑。反正厕所和盥洗间已经决没有我的位置,干脆就睡醒瞌睡吧。到我下车时,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拎起背包嗬哧哧地跑下站台,列车员三三两两的都在我前面出站了。

    无意间把肘朝腰上摁了摁,脊背一惊:手机没了!!告诉列车员,急呼我赶紧赶快,列车马上出站回厂清扫去了。拎着包又往回赶上车,一破烂女正在搜索车厢,又忘记了自己是几号,凭着丢弃的一张报纸,找到自己的中铺。一掀被子,一片空空,脑子跟着也空了。手伸进被子一掏,硬的:我的摩托罗拉,狗日的!谁看见里面的信息我都要难过的要死的,再不能掉了。不过到丽江还是掉了件东西,那是后话。

    出站口尽是游客和接游客的,喊的叫的乱成一锅粥。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按着钱包,在人群中挤进挤出。黑黢黢中,没看到虫虫的油头,一眼看到了虫虫标志性的硕大数码相机挎包(顶级发烧级的)。所有人都走光了,我们还在马路边灌冷风,司机睡过头了,旅游车没来。导游派的士一溜烟一群人进了宾馆,本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却说是没有,先吃早饭,行李上车,晚上去另一家。

    众人埋头吃早饭,五点刚过便吃,恐怕真是吃最早的早饭了。

    饭毕车到,一字上车。摸着黑出大理新城(下关),直奔大理老城,路越走越宽,天越走越亮,导游话越说越多。嘿,此导游开口如呷热牛奶,众人心头顿生舒坦。这个漂亮的导哥温文尔雅,说道:“我知道大家在昆明生了一肚子恼骚;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今天决不会让你们有一丝失望喋”。语气平静,没有半点献媚和乞怜。后来发现,不单是导游,就是司机,也言辞准确,侃侃健谈,信息丰富生动。所以,早行的路上,人阒车少,田间路边,清静安详。车窗外的风景渐渐清晰起来。

    远近垄上湖边,房舍错落有致,风格与内地迥异。一是小巧白墙壁面,上端瓦条瘦长飞延;二是布局精巧,大门必有椽沿,椽沿必精雕,或双重或三重,户富的重檐多些,屋主人自己有数,旁人不规定。但也决不虚夸饰,以免落人讥笑;三是庭院大门不对厅堂,院中必有花,大红大绿,花畦堆秀簇锦,杂以果盖藤荫;四是内舍以版壁间隔,栅栏镂花木门一字排开,晴迎阳光,阴蔽月寒,喜事吉祥,乐业安康。五是庑廊起层楼,拾级上厢阁,楼阁有回廊,廊檐垂白穗,栏杆吊兰草,下挂一整面墙壁的金灿灿新收玉米棒,与铺地的晒谷场摊开翻晒的稻谷,相映相哺,流光溢彩,洋溢着浓浓的滇北泥土气息。

    东方大凉山射出了第一缕阳光,划过长空,直射在西天的苍山之颠。常说天如巨卵,天穹如薄壳泛着浅蓝的光泽,而巨屏似的苍山浸出浓浓的湿重的墨蓝。好象飞仙的飘袂,衣带般的山线,在高原无遮拦阳光透照下,在蓝天与苍山之间,划出了一明一暗、梦与醒的阴阳两界。

    惊叹声中,车停人下。

    就在众人下车的那一刻,时间正值黑夜跳入白昼的那一瞬间(一须臾、一刹那、一片刻、一眨巴、一闪现……)。这一晨刻(天地间、灵肉间、人神间、虚实间),突然万懒俱寂!!!所有的眼睛,都朝向一个方向——沿着洱海岸,垂望苍山脚,则身山海间,挺立阡陌上,沉入大地中,平地兀立,白色三塔:

    一塔亮目,一塔屏息,一塔静心。

    在这宁静的方场空地上,众人仰首走过来,又瞻首踱过去:有人似被摄去神魂;有人似被夺走心气;还有人似被篪失精魄。

    ——此就是日思梦想的大理崇圣寺三塔。

    一番无法描述的心与灵波动后,出门以来的所有烦恼如洗如涤,随风漂去,心情好了许多。来到大理旧城。东张西望,不经意走进一爿名叫“启德音像”的小店,虫虫告我,此店网友介绍咄咄,十分有名。问店主,索然无知,虔诚地道歉:没有时间建网站,敬请不敏。

    说话间,瞥见一人,自处若无他,虾伏在圆扑的木凳矮桌上,在闲散的碟片和杂志画图之间,抄抄写写:蓝牛崽收紧了他的臀,酱花格细腰圆摆衬衣酷出了他的背脊,水洗麂皮甲克系在了他的小蛮裤腰上,头发整齐,脸廓分明,直鼻梁,下巴槽刻尖颌,显得单纯而自信。

    抄写的是一首苏格兰民歌歌词。英文稚拙,但及工整。细看,不是别人,是我们的白族导游。为了继续这份好心情,我也买了一长翻刻的光碟,名字叫《TIBETAN INCANTATIONS》(《西藏咒语》,即“宏嘛米贝贝薨”)。带回家里,居然听了有人说:怎么像是跟死人唱的歌?!但我喜欢,一边听一边想起了这个白族小阿哥。不知怎的喜欢上了他,心想如果来生做女人,一定来苍山洱海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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