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2004年12月10日星期五的一天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5-11-26 22:36:52 / 个人分类:我笛离骚兮吹九歌

 


       早晨被客厅小灵通铃声闹醒,那不是我的手机。Z睡滴像自己的属相,忽地跳下床接电话。同伴打来,昨晚约好去咸宁的,怕是已经到了火车站。
       “几点火车?”我问。
       “七点二十”。
       摸出床头的手表一看,妈呀:7:03。外间顿时慌乱一团。
       磨起来在床头靠着,咪咪忽忽听Z出门,又做了个梦(梦什么忘滴干干净净),蓦然清醒,要上课了!看表:7:20。

       穿衣起来,开门拿报纸(《楚天都市报》,明年坚决不订了),没到,牛奶一瓶。到厨房先喝水,吃药,开风扇,抽烟,看昨天的《中国青年报》,回忆一个刚去世的老总编,就是当年写《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的那位》,他自己说其实那篇报道还有很多无可奈何的问题。上厕所,接着看完。看表:8:03。起来冲个脸,剃了个胡子。裤子衣服鞋子本子,心理开始慌了:马上上课铃要响,再喝一大口水,出门前看看课表今天哪几个班。

       下楼,铃响:8:10。
       到教室门前,里面还差三分之一人。出门,在竹丛下抽烟。

       不好意思像惯常那样眼扫着大家笑,蒙着头说“今天读散文吧......”,唤起大家的注意。这03英(三)班学生特聪明听话,朗读最好。从《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开始,然后《非攻》、《苏秦佩六国相印》、《秋水》、《报任安书》(第一段)、《兰亭集序》、《滕王阁序》、《始得西山宴游记》,最后是《秋声赋》、《前赤壁赋》。中间不断鼓励,抑扬顿挫好滴。很舒服!

       讲课。问什么叫“汗牛充栋”,唐代的诗人(全唐诗中)大约有多少,男诗人不问,女诗人记得有吗。宋代呢?所以知道李清照的份量了吧!——什么叫万绿从中一点红。男诗人、词人跟女诗人、词人的诗有什么区别(女性写作)?主题、题材、叙述、情感......?让我们来看《声声慢(寻寻觅觅)》。
       “老师,《前赤壁赋》还没有讲完......”。
       哦,班级教多了,搞混了。李清照先休息吧,回头讲苏轼。

       知道时间朗读用滴差不多了。问,用语言指称事物,什么事物最容易,什么事物最难。断断续续回答。结语告他们,如果谈表达,思想最容易,语言是思想的直接表现。如果是描写(述),有形之物最容易,无形之物最难。“客有吹洞箫者,依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乐曲无形,大写家们来写之便赋之以“形”——写对无形之物的感觉,把感觉转化为形式化的感觉,感觉形式化,所以有比喻,形象化了。所以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所以.....如白居易有“涧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学生起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 
       是滴!
       为何赋中单吹洞箫独不吹笛?——生答:哀羡之需要也。
       唔,可见写作不光有“写”(摹写),更有“作”(虚构)。所以,还可以问:有这么个吹洞箫者吗?更或有此问:真有这么个“壬戌之秋,七月既望”之江上游吗?“赋”者不是“游记”,不惟居实,而是可以虚构去为了抒情说理。这种在据实上的加工虚构是大行其道的。比如《白毛女》并非居实,而是为证明共产党好,加工虚构于三个故事......
       学生眼睛一亮。
       第一个原型,是真实的事:四川有个女人,叫罗昌秀,因为有妇科病,只好上山独处,家人送饭......。下课铃响了,学生不让走要听完。

       第二节,讲苏轼劝服朋友之理,其理之何在?在“物各有主”。在于哀羡托悲的吹洞箫者要明白:江月有江月的属性和性质,吾与子有吾与子的属性和性质。江月无穷,属性为无智之物,虽逝者如斯,盈虚者如彼,都看似“无穷”、“未曾往”;但是,它们到底也是“卒莫消长”,一个“死”物罢了——永远是如此这般之“死”物。所以“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并无智者的价值。但吾与子这样的人却不一样:“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能赋予无智的万物以生命。呜呼,江月之久暂并无意义,其价值都是人赋予的。因为人能够赋予木然的江月以“声色”:江上之清风,“耳”得之而为“声”;山涧之明月,“目”遇之而成“色”。江月只有“一”,声色之生产变化绵延却是“无尽”的。人的情感、灵魂、智慧、思想、精神,是生生无尽,衍生天地,使之气象万千。所以苏轼说这情感、灵魂、智慧、思想、精神“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且,这生发的世界,只有也仅有“吾与子所共适”。江月并不禀赋情感、灵魂、智慧、思想、精神,而“曾不能以一瞬”,故“而又何羡乎”?

       哎哟,教了多少年,今天才算说清了——这就是存在的意义。

       铃响广播响:9:50。李清照下周排队,学生们大操场课间操,趁着清静“一碗热干面”,小心要把嘴抹干净!

       到总务处喝茶,在会计室抽烟,在教务处人堆中见到张婷和杨美芳,通知下周三听李兆兴的讨论课,下午二点。回到总务处给卓萍、李志华电话,一个关机三天了,一个忙于不能接,也三天。只好靠近窗台晒日头,一边听大家讨论下午到常青花园羽毛球打比赛。准备去做拉拉队,带点私事。夏医生进来问,下周一要去香港,打听什么数码相机好,比较本地和香港哪里便宜。董司机最热衷家电力,凑前劝自己的品牌“索尼”。雷哥自靠在沙发上,双眼直盯着陈主任打无绳电话。哇哇呜呜地对着窗口叫,看主任冲电话不耐烦的相,一定又是雷哥给他派的差。汤晓宁(汤公子)和沈斌(沈天文台)扯大桑门,热烈交换摩托车怎样才能逃税的办法。结论是市内鬼也不管,出检查站乖乖。例子是胡沙已经五年没交养路费,一样开道飞。到走道上去躲耳根清净,一只手在眼前一晃:“嗨!”我一惊。“跟你打个招呼,好久不见你了,”回头看见李倪红笑嘻嘻地。进招办,刘求明还在准备组织生活的学习材料,从电脑上往下捉字,彩屏上鲜艳的党旗布满了。“打个长途,”我说。“你......你还满规矩滴”。“我......是呀是呀”。拨号,传真信号,错了。换号拨,通了。回到到财会二室门外,伸头给司机漂亮的媳妇报告:中华书局发票已寄出了!好,知道了!她回望了一眼,回应道。

       再回总务处时,人已经陆续离去,知道时间已经逼近10:20。路过教务处,已是一片安静,偌大的处长办公桌两边一人一张报纸,举滴高高滴,大半个头埋不见了。侧眼看打字室,排课曾锦全聚精会神在电脑上排表,打字员小姑娘敲键盘还翘只腿。长滴像毛主席的刘主任在教学楼前踱步。熊保管在开水房前到处张望着人来答个腔说句话。

       上教学二楼,撞见03文(二)一女生,诉求看DVD《死神来了(2)》。
       “早干什么去了?”
       “这不是在跟你要求吗??”
       “哪有这样发“通知”滴???”
       到教室,里面已是哗动不安。
       下边此起彼伏地叫:“黑衣神父!黑衣神父!”
       “你们怎么知道滴?”问道。
       “你告诉滴徕”。
       “?!”
   
       这个班没处理好,学生其实都不错,很有礼貌,原因是教材换了,由童庆柄修订版换到童庆柄改进版,备课不足;加上学生们基本不看基本作品,感悟便差了些。童先生充斥全新概念的《教程》,碰上我这学生们空空如也脑壳的眼神——这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是几年没遇见过的现象。为了让满教室喜气扬扬,自己的脑壳也想破了。从《俄底普斯王》的“命运”到斯特林堡“咚咚”的表现主义敲门声,从契诃夫《跳来跳去的女人》的“感觉派”到梅里美《卡门》的“不自由,毋宁死”的绝唱,从卡夫卡无望进入的《城堡》的“废”到余华被“叙述”怪异延长事件的《现实一种》,还有马克思的种种“掌握”方式,以及托尔斯泰对车道中央“牛蒡草”的直觉,等等。

       站在黑板下一时张皇,忽然想到这一段时间,天天过半夜十二点,在“北大中文论坛”搜索学习,还对《教程》的讨论跟了张贴:

       RE:【原创】童庆炳编《文学理论教程》指瑕 ( 2004-12-8 00:17 )
       好容易进来,额说两句。
    额教这教程两遍了,两个字:一个是好,一个是累。
    一好,大开装订,好翻;
    二好,继承反映论,高扬社会主义文学论,好硬;
    三好,兼包并蓄,生产论、传播交流学、美学、文化论、意识形态论、新批评、结构主义、形式主义、叙事学、心理分析,甚至还有存在论,当然少不了中国传统文论......,一网打尽,好看。

    一累,文论系统扭杂,表面传播交流为主线(既楼主唐文吉所说的“活动论”),暗地体系间通过各自概念发生冲突。一个“话语”就够练上半天,后边又加上个“蕴藉”还要来半天,没完,还有“话语蕴藉”。要命!比如,给“文学”下定义,广义的、审美的、学科的,还有惯例的。又如,一个文学的“意识形态性”,是说的“对现实的虚幻反映”的那种意识形态功能吧,教程没有展开,举了一个汪曾祺语焉不详;是说社会结构中与“物质形态”相对的那种“意识形态吧,教程似乎又不甘心其浅薄。面面顾到,都没说透。

    (上月遇到一个童老的弟子,告我讲到社会结构中的意识形态即可,意识形态功能不讲,是这样处理的。但教材中却又布点似的展开了它。)
    你看那个“文学作品的文本层次和文学形象的理想形态”,依我的水平,一个是现象学的描述,一个却是本质论的表达,二者似乎扭不到一起。反正我教学中讲的累,我断定学生搅糊涂了。

    二累,结构生硬,每节必从传统文论讲起,然后西方文论;每面必自猴子变人谈起,顺着一个一个“摆开”,姓名一堆,著作一堆。为什么不能编写者用自己的话论说一番呢(我都怀疑在偷懒,把资料一一搁上去)。另外,夹进“中国当代的文论建设”、“社会主义时期的文学活动”、“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标准”,也许是应付,也许是没有现实成果,也许是痛苦的记忆,反正写下来象抄的文件,没有理论现实的结合,枯燥(我设想,文学理论也应该像写文学作品一样,有浓浓的情感的。比如理论的激情,由衷的心得),关键是没有逻辑必然。

    我除了讲述“文学作为活动”和“叙事性作品”有深刻的逻辑和智慧愉悦外(因此也轻松),其他感受不深(整体性的感觉),“社会主义时期的文学活动”干脆不讲,学生自己看(申明不考此章)。

    三累,理论观点之花,没有有力的例举之绿叶扶持,或者说没有编写者被打动了又打动了我们这些教者的例举——似乎难以看到编写者在此理论观照下的有趣的见解。(还是那位童老的弟子告我,举例就举诗歌。我想西方文论不举西方作品,是隔靴搔痒吧)。
    总之,二个字一并:好累。
    草就,不当多多!

       “举手吧,同意看《死神来了(2)》的举手!”——哗,一大片。
       “不同意看的举手!”——找了半天,两三只犹犹豫豫的手又不见了。
       不行,还是上课。打开课夹,问题出现了:居然教案未带,这下无可奈何了。看吧!(还要跑回去拿。)拿来了,正片开始,发现是《死神来了(1)》,看过!又回去,重拿。学生看时,自己背也湿了,鞋底也湿了。

       到死神终于被战胜,已经是:12:30。

       校园一片热闹,大门进进出出。到门洞口,不稀饭的邻居在前,只好说句不干屁事的咸话,算是招呼。
       吃了碗稀饭。想到1:00集合上车,还加了半杯开水。

       1:08。下楼,去总务处,里面已是络绎不绝。善做一本正经的小个子周宗刚露个头又不见了,大家又习惯性地拿他跟女生说事,嘻哈一片。为了打球,院办杨青松坐在沙发上,以习惯性笑容仰对高耸面前的总务主任程汉江,要求帮自己和沈斌,去央告工会主席王莲春,在院冯书记那里为下午的会议给两人请假。王主席喳喳忽忽进来了,董司机闷头一个一个数人头,数出了十四个,面包车只有十二座,顿时惯常的苦瓜脸又出现了。夏耘医生还没来,这苦脸冲着医务室总是一副香甜相。上网打开《写作世界》等他们安静和出发,看到雷雷跟了三贴,心理很感动:总是辛辛苦苦喂人吃蜂蜜,雷雷完全有理由改名雷锋。美秀惠子的帖子风格是表达欢喜的语气词多,这形成了她的风格:嗨,嘻,哎呀,哟,......。云朵好象很单纯,似乎非常容易感动,见了回帖激动滴直哆嗦。秋天给我的形象感非常像同事柯秋仙老师,而柯老师又像林妹妹的性格,温愁而又敏感;不同滴是虽没听过秋天开口说话,但看她那个回帖,总认为是史大妹妹的粗桑门,不开口便罢,一开口声音至少要穿透三道院门。还看到一个“美丽花园”的跟贴,看来和秋天一样的犟。

       董哥哥还在数人,拉着教材科的陈巧灵一起数。陈巧灵则把裤腿篓起来给美术教授陈志勤看:左腿膝盖上的一整块皮明显跟别处不同。这块闪亮的膝盖上个月整体揭开被清洗过一次。原因是上上个月在院门前马路上拐弯速度太快,撞上了出租车,住了三四万的医院。而我还心痛他的摩托,也是三四万。这坐骑敦厚、漂亮,据说我们这个八百万人的都市也没有几辆。
   
       董哥哥还在数人,我说,我不去了。我到东湖博物馆去,坐几路?108路——这个小巧玲珑的教材采购陈老弟,学羽毛球比谁滴都晚,现在打滴却比谁都好,居然在青少年宫办羽毛球班猛赚了一笔钱——108路,他说。

       反正没事,在五月花对面晃悠悠等108。车来了,显土,看来是个冷线车。上车落座,线路却是这个城区最新最漂亮的:中南路—洪山广场—省政府—水果湖—武大中南医院—东湖宾馆(毛泽东别墅)—省博物馆。下车打手机,刘编辑吧,我到了大门口,忘了你家的位置,出来迎一下吧?在门口交接了算了,好吗?进了省社科院大门,门内花坛上老头老太太在洋洋地晒太阳。不知当中有没有当年的理论权威,人老即如此......我大概也只有万来天的记数。林阴道上,抬头时分,《江汉论坛》的刘编逼近眼前。好了,不送!到广埠吞坐几路?我问。好吧,我小女儿一个人在家!705路。他说。

       人到车到,上车返回,东折:博物馆—中南医院(湖北医学院)—水果湖—洪山广场—中南路—丁字桥—亚贸商场—街道口—广埠屯。车上居然提心吊胆打了会儿盹。快到站了问司机:
       “华师门口停,还是菜场门口停?”
       司机不理,全神贯注于上车投币的手。车开时我又重复问了一遍,司机嬉戏地望我回答:
       “两个地方都可以停。”
       这回答别扭。于是强调:“我在菜场下!”

       下车过天桥进菜场上三楼,有一个书店。里面的书籍类别是有针对性的,好过街道口新华书店、中南路外文书店、中南商场席殊书屋和楚雄大道上的省图书城。待了两个小时,买了如下书籍,花了两百块:

    《文学与美国的大学》([美]欧文·白壁德著,北京大学出版社)
    《大学的精神》(刘琅等编,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性感——一种文化解释》(江晓原著,海南出版社)
    《〈金瓶梅〉人物》(孟超著,北京出版社)
    《鲁迅批判》(李长之著,同上)
    《梓翁说园》(陈从周著,同上)
    《司马迁》(季镇淮著,同上)
    《史籍举要》(柴德赓著,同上)
    《敦煌学概论》(姜亮夫著,同上)
    《民俗与迷信》(江绍原著,同上)
    《汉化佛教与佛寺》(白化文著,同上)
    《笔祸史丛谈》(黄裳著,同上)
    《中国古代衣食住行》(许嘉璐著,同上)
    《经典常谈》(朱自清著,同上)
    《历史笔记概述》(刘叶秋著,同上)


(嘛滴,掉了一本,谈语言中的文化考古,恰好就是关于云南白族父名子姓中族别鉴别的田野调查......)

       下楼到菜场转一圈,买了四棵大白菜心,半斤盐花生米。坐538路,十五中下。回家的路上看到培训部李天真主任的爱人,蓬头枯面似地回家,想到刚来学院上班时看到他们恋爱新婚光彩照人还历历如昨地羡慕,一时心中愀然。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出门时希望天上出太阳(便有墨镜的理由了)。上楼到家4:30多。出菜场时就想着要学习雪飞,把自己东西挂上网去,作个话题,题目叫《我今天买了几本书》。打开电脑,干脆记下一天的经历,因为具体的一天细节,过了就忘了。如果记下,十年二十年后回头看有个细节回忆。于是写了“2004年12月10日星期五的一天”,写着写着儿子来电话,大叫苦闷啦!苦闷。只好陪着说话,帮助松弛精神。问我在《先锋论坛》跟别人争了什么。我说我有把握的坚持了一半,有漏洞的主动和解了一半。他问怎么说的勒?!

       我就打开网站读他听:

    [quote]以下是引用老秃驴在2004-11-21 22:27:19的发言:
    义愤填膺,但简单化了。虽然文学总是政治的,但也不能这么简单地将文学与政治等同

    [quote]以下是引用黑衣神父在2004-11-22 18:18:42的发言:
    同意。余华毕竟是文学家,不是思想家,更不是政治家。用余华的一句话,敷衍出如此长篇檄文,也太“文革”了。
    余华不过是用文学语言与听众游戏;余华我认为关注的不是特殊的政治而是普遍的中国人性。

    看来,一楼的兄弟不是个省油的,扬扬洒洒,没说道点子,如果像有人说汪晖,还可姑妄听之,因为汪毕竟是研究知识社会学的。至于余华,文不对题!!

    [quote]以下是引用将计就计在2004-11-26 21:51:05的发言:
    这种话,鹦鹉学舌而已。
    “文学家”就可以不说人话??????

    [quote]以下是引用黑衣神父在2004-12-5 21:53:13的发言:
    文学家说的话跟一般人说话就不一样。
    比如余华说:“那段时间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但现在来看,它同时也是一笔财富。毛泽东是一位伟大的理想主义者。”
    前半段,是就文学而言,古人不是说“国家不幸诗家幸”吗?一个希特勒、一个斯大林,满世界造就了几多“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恐怕还要写三百年。至于“文革”,那是在银行(人心)里生利息,总有如出笼之虎的一天。
    后半段,说毛是“理想主义者”已是定论,不争。至于“伟大的”,潘金莲就盛赞西门庆:他那“家伙”顶顶“伟大的”。“伟大”跟“伟大”差的远了,余化不比一些人聪明,至少不比一些人粉丝吧??????(还你六个问)
    就事论事。

    以下是引用猫主席在2004-12-5 22:40:29的发言:
    依你的观点文学就是犯贱。被强奸了然后去写强奸备忘录。如果不是站在一个自尊、平等的地位上去要求自己的权力和生活,那就是“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就是奴才被打了屁股后的撒娇和哀怨,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的几多“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在80年代真正的独立、自尊文学到来后迅速走到了他们的末路。“毛是“理想主义者”已是定论”,不知道谁定的论,谁有那个依据来定的论。

    文学家说话首先是一个人在说话,他喜欢被强奸的感受或想象被强奸的感受也绝对没有权利去赞赏一个强奸了其他人的罪犯,那是对牺牲者无耻的二度强奸。也让他自己陷于无耻。

       将计就计二世:
       同意。
    听到亿万人云亦云的白C说老毛是啥“理想主义者”就恶心。妄想/狂想还差不多。
    “理想”也成了一个被奸的玩意。这个词儿,那老暴君配吗?

       黑衣神父:
    本人上网满算三个月,不谙网事。
    先锋论坛是从《南方周末》得知,稀饭,但中间“技术原因”却断了一个多月,重上是不久的事,得知此站为邾大可先生创办是刚知道,至于一群拥趸(或马甲)是此刻方醒,紧张的字也打不清了。

    目前两个网站最稀饭,《文化研究·东方西方》作了首页,先锋论坛是落座不离的酽茶,我推介了不少人。
    先锋作家就余华看的多些,其他人(包括你这里“少不了的”格非)基本没看,最喜欢《现实一种》和《有位少女名叫杨柳》,喜欢他的“叙述”,读了他的《我能否相信自己》,觉得他关心文学本身多。看了有关他的几篇评论,文学评论上说他下笔比鲁迅还冷峻,别地方说(好象是先锋论坛吧)《在细雨中呼喊》是向国家主义投降。说来这些都是快十年前的阅读了,所以跟贴只有说个人感觉的份额。

    余华自学,非科班出身,这也是我喜欢的原因(所以为什么读了《咖啡文化中的春药》末一段很反感,不是反感其言路,而是反感言说中的那个洋泾浜味格。留洋回来的多了,基督教背景的也不少——我家对面就有一位(死了快二十年了),我从小耳濡目染,见他们说话穿衣吃饭比中国人还中国人。从未听他们如此沉醉言说咖啡(回忆澳洲海岸的过眼美人),配以能指的空洞,认为收拾盘子的服务生是唯一的外人。只有我隔壁的一个画家是个例外,见我就唠叨到过同学家的别墅过周末,划船,父亲是个有爵位的,他在比利时留学时。原因是这位比利时画家老糊涂了,一边把能找到的画全部用黄色料重新涂抹,一边倔强地每天长距离散步,无论寒暑阴晴,结果空头淋了一场雨肺部感染,死得更早)。

    我喜欢邾先生的文章,先锋坛子上的都收藏了,那两篇80年代后的批评使我理解了许多,的确学习。网上读文,浏览居多,不可能反复看,整体上此文(也算是一种文化散文吧)意思是连贯的,但那末段的咖啡味确难恭维。
    关于说毛是理想主义,其实并非景仰。对一个政治家戴上理想主义的帽子,其实是对他的批评乃至嘲讽矣。噫!?

    我乃先锋论坛的房丝,对猫主席说的“你文化了你”的话诚恳收回。对于那身处美人计的将计就计说余华“聪明”之事证,吾想听端详。握手。


       猫主席:
    那两次争论都是就事论事。
    第一次那个并非因为那篇文章是谁的(我想任何人的任何文章都是可以放开来讨论的,只要没有人身攻击的嫌疑,如果连在匿名的网上都必须看人头行事,那么我们在现实的地上再去追求自由、民主和公正岂不是太虚妄了、太可怜了),而是看到 黑衣神父的发言过于绝对,猫主席才发言的,你要收回的话早已经是过去了,不必再介意的(:

       “卡上还剩三毛钱了,你快点说。”儿子告我。
       于是简单地介绍了每人次的核心词。
       “钱完了,再见啊!”
       “再见。”

       要做饭了。煮锅稀饭,蒸两馒头,昨天买滴胬牛肉蒸上,白菜一盘,昨天基本没动,榨菜,盐花生。6:30了,Z没动静,电话1370......54。问——在哪里?答——快到了!

       “哎呀,你知道今天早晨是么回事呀!”Z回来说话房子就嗡嗡震动,“她早晨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在江北火车站,已经是火车赶掉了。结果反而是我,急猛急呛的还赶上了过来江南的火车。票也跟她买了,叫她打的赶到江南火车站来,结果还是没赶上。结果只好我一个人走了......。嗨呀,她坐高速大巴追着火车到了咸宁。”

       端碗吃饭:7:00。正好看中央四台整点新闻。
       7:15吃完了。Z看连续剧《越走越好》,我接着“2004年12月10日星期五的一天”。
   
       在我中途进厨房喝水抽烟的时候,Z的电话煲一如既往地泡滴正酣:一边演讲似地淘淘不绝,一边手舞蹈似地,把能伸出来的肢体都四散开去,来加强演讲的力量。

       00:31。“2004年12月10日星期五的一天”结束了,Z在床上已经安睡滴像自己的属相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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