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我所遇到的酷儿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5-12-20 15:47:10 / 个人分类:涉江吹笛兮山鬼笑




      1988年的夏天湿热的叫人暧昧。马路上行人稀少,人都赶回各自居家里一个一个地脱了又脱,脱到白条条吊起膀子跟光叽叽悬起侉子。家里人跟人对过,都象游鱼一样侧身,赤裸裸的躯体一滑而过。室里室外的肌肤上,散布涔涔珍珠般的鳞片,或者是爬满水蛭一样蚴长湿漉漉汗柱的油光。人热的不想说话,房间里偶而一进一出,白躯体不得不扭过来扭过去,歉让的转体,那姿态犹如电影中看到海草中的缠绵情景:那是一只只修长婀娜的海马在痛苦地舞旋。

      那个夏天我在桂子山东麓为岳父母看门,他们去了天津渤海,我则决定带着4岁的儿子去不远水波粼粼的东湖解热。自行车把晒的很烫,钢丝轮轻飞,大堤夹树,柏油路面车辙仍滚出滋滋脆响。出门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是不放心大舅的儿子米兰。米兰明年就要高考,却宣布不读书了,要去打工。为了争取打工的权利,手握拖把在家里造反。家里只要是呈平面的东西都被拖把洞开了一个窗,包括电视玻璃和冰箱上下门。米兰自小跟妈妈对立,前两年又说自己有精神病。看了医生医生不收,只好自己买药吃,结果到底还是吃出个宣布不上学!米兰爸爸跟我母亲商量寄住,在我夫人的公司打工当搬运,不管吃住一月六百。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一月不到偷偷跑回学校,连工资也没好意思要。后来读了大学,大学中英语居然考了个八级,不过那是后话了!

      到了湖边,八一游泳池人多,不去。推着儿子,选在远远一人高青草依依鹅卵滩的地方下水。鹅卵湖滩上除我跟儿子,一个人没有,做了几个准备便下水。水很温凉,炎暑跟着向湖心的游划减退。脚蹬水,水浮人,人推救生圈,儿子躺在圈子里念儿歌:鹅鹅鹅——红掌划清波……。远离湖岸,天高水阔。回头望望岸上的永久自行车,车蹬下一堆衣服,衣服上一双凉鞋。儿子的凉鞋穿在他的脚上,为的是避免起水时湖底的蚌壳划伤了脚。岸边一切正常,草丛高高在,自行车在,衣服在,岸上的马路在,马路对面的小山林在。多了一个人,细看是个男学生,顶多高中一年级,一个人收拾衣服要下水。

      湖中央累了,推着儿子上岸。先给儿子抹干,儿子是一丝不挂下的水,这时穿上衣服便是了。完了脱自个的短裤,侧脸看那高一学生着了三角裤还在一边有所思地望水中央。于是本能地往一人高青草丛那边靠近几步,却感到那学生跟着也靠近了几步。以为他要看点什么,心里便有点烦,也有点好笑。大大咧咧脱,短裤褪到一半,抬起一只腿时,一只手伸过来了,摸向大腿处,跟上来一个声音怯怯地说:我们来玩这个吧!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大喝一声:你^_^,邪乎完了,老子锤死你个小东西。喝叫时,心里咚咚跳,裤子也不换了,抱起儿子推车疾走。那小男生倒是不怕,退了一步原地不动,好象常经历这场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守株待兔等下一个。

      来年四月,春末夏初,跟着实习的学生到了汉口一个有百年历史的老校。内走廊,木地板,房舍红砖裸砌,黑布瓦明沟,夹沟几株百年老槐树。抬头看树上,一树枝叶满婆娑;树看我低头,一片人头攒动谁知道哪里是我。正在心里念“槐花槐花几月开,一月不开二月开……”,对面走来一女教师叫我。定睛看清,是读书时的一个同班女同学波兰。波兰四五年不见了,读书期间她那时很疯,嗓门大,走路风风火火,女生中很有号召里,常有三五个女铁杆跟随左右。见到男生眼光虽然有时带一点暧昧,但更多时侯话不投机,烦了上来就拍你脑袋搡你肩,背后里男生都叫她“团结工会”。加上人不秀气,所以敬而远之。好在她喜欢的是漂亮的女班长,几次借口被子洗了没干,班长只好学雷锋,两个人挤了睡。但睡着睡着班长起鸡皮疙瘩了。她夸班长的胸口白,肩膀细腻,要摸一下。争斗的结果只好让她摸手背,摸着摸着,班长这一夜象做噩梦!有了一二次后班长坚决不上当了,宁可让床自己回家。这女班长后来成了我儿子的妈,她告诉我说她性倾向有问题。这时女教师波兰噔噔走过来,沙哑喉咙很热情,问候女班长也谈了几句天。我说你还好吗?还好,她说,去年离了,有个女儿跟自己过。我算一算结婚其实刚到两年,只多一个月零三天。

      时间很快,人也很难说,个人的这些偏好到底是自然现象还是社会促成也是说不清。前年暑假没事在客厅看片名叫做什么我忘了的同志小电影(DVD),是自由投资人制作。写的很细腻,但决不血腥,也并不乖戾。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似懂非懂。电话铃响了,暂停了小电影接过来。话筒里面没有声音,我知道有人,再等了一会,果然是我的表弟米兰。怎么辣米兰?他吱吱呜呜好半天。大学一毕业被浙江一个重点中学招去教书,厌那环境封闭,自个一年后去了南方。在广州教英语,又说是准备出国,反正收入相当不错,大舅来了说很高兴,说终于有出息了,但也有时不正常闹情绪,叫我有机会帮助化解他。米兰电话那边终于说:我现在有一个蛮严重的问题!但不好开口。接下来是叹气,又叹气。我一边追问,他一边叹气。为着叹气,长途电话费花了不会少。我说,你不好说我来说吧!你是不是性取向上有问题?他似乎楞了一下,说是的。我马上说,第一,不要轻易跟自己下结论,这应当是一个科学问题,要靠科学来判断;第二,即使有了明切的结论,也不轻易进入下一步,比如跟人交往。再等一等看一看,万一错了呢?!晚上妹妹来电话,说大舅妈告诉她:米兰跟一个留美回来的博士先生已经同居一年了……

      后来,我琢磨这个问题,学着注意换一种眼光去学着看男性,试图看出吸引米兰所看到的东西,真有那么巨大的改造力量吗?只是怎么着看也看不出什么暧昧的滋味。不过去年到云南,好象出现了一点问题。这是我言说这个话题反观自己的发现。从一篇游记片段中我看到一点我的那什么,我得多看美女,不再看美男了。不是我下了什么结论,而是对那白族小导游描写中透露出来的似乎带点暧昧的趣味得检讨——



    一番无法描述的心灵波动后,出门以来的所有烦恼如洗如涤,随风漂去,心情好了许多。来到大理旧城。东张西望,不经意走进一爿名叫“启德音像”的小店,虫虫告我,此店网友介绍咄咄,十分有名。问店主,索然无知,虔诚地道歉:没有时间建网站,敬请不敏。
    说话间,瞥见一人,自处若无他,虾伏在圆扑的木凳矮桌上,在闲散的碟片和杂志画图之间,抄抄写写:蓝牛崽收紧了他的臀,酱花格细腰圆摆衬衣酷出了他的背脊,水洗麂皮甲克系在了他的小蛮裤腰上,头发整齐,脸廓分明,直鼻梁,下巴槽刻尖颌,显得单纯而自信。
    抄写的是一首苏格兰民歌歌词。英文稚拙,但及工整。细看,不是别人,是我们的白族导游。为了继续这份好心情,我也买了一长翻刻的光碟:《TIBETAN INCANTATIONS》(《西藏咒语》,即“嘛米贝贝薨”)。带回家里,居然听了有人说:怎么像是跟死人唱的歌?!但我喜欢,一边听一边想起了这个白族小阿哥。不知怎的喜欢上了他,心想如果来生做女人,一定来苍山洱海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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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删除 章然   /   2006-03-24 12:00:32

据说,人天生有双性爱的倾向。又听说,同性爱是更本质纯粹的爱情。我不懂。但,我们似乎也不能否认,在某一个偶然的片刻会对同性生出“我见犹怜”的亲近罢?人的感情,繁妙不可言传!







以下为blog主人的回复:


同意。我现在似乎开始有这个感觉了。但说明一下,也仅停留上观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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