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历史糟蹋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1-18 08:00:58 / 个人分类:吹向你兮楚国的笛

——我读谢宗玉小说《在恋爱的列车上对一桩桩往事的回忆》

      
    历史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概念。历史可以是指过去,也可以是指生活现实,还可以是指事物背后必然的逻辑。说历史糟蹋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就是想表明一场好爱情,总是跟过去、现实和确定不移这些历史性的东西,毫无干系的。谢宗玉小说《在恋爱的列车上对一桩桩往事的回忆》(http://www.zmw.cn/bbs/dispbbs.asp?boardID=12&ID=57489),便如同一个经典的寓言,寓意了这个道理。

    小说男主人翁三青的形象很值得回味。一场风花雪月的爱,这么脆弱。这源自他的偶像情结。“那时三青之所以暗恋杨霞,除了杨霞的美貌,与她的才情也不无关系。事实上,那时三青甚到把杨霞当作偶像崇拜。”正是因为看得神圣,所以才能发现玷污,则纯洁和偶像坠地成尘。“成功带给三青晕眩的感觉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三青喜欢那时候那种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快乐。这种快乐长大后再也找不到了”。这一点便也看出三青的传统与苛刻。传统是说他的价值系统;苛刻是指他的生活能力。所以三青与其是爱她,不如说是爱自己(的想象)。这样地传统与苛刻,离开了那个女孩,在随后的爱情中也一定是很累,很辛苦,很难找到一场满意的爱情幸福。

    爱不是黄金,更不时钻石。爱是即刻的,爱不应当有历史!三青偏好纠缠于历史:“刚才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说”?一旦历史参与了爱,总是很拙劣的结果。所以为什么身体写作总是美轮美奂,而以往的历史性的爱情写作最终以悲剧解围。比如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搅和进历史,便痛苦不堪,便成为一场心智的斗争和资历的较量。

    历史这个东西真是个怪物,什么经过它必定要萎堕。一朵花很美,过一个季节成为枯枝;一个人很美,过一段岁月成为秃废;一段生活很美,过一段日子成为挨过无聊时光;一场爱情很美,时间可以使她千疮百孔。一个陌生人很美,熟悉磨合之后便咀嚼为杂质;一个社会很美,进入具体历史便充斥了污秽......

    可能根本原因来自历史的定位。以为永恒(“获奖就像一只密不透风的玻璃瓶,把往事鲜活如初地保存在里面,让三青常忆常新”),以为更美(“经历了这么多,哪能纯粹呢”),以为进步(“这时的三青,有一种长途爬涉终于到了终点的倦怠感”),以为合理(“杨霞抿嘴一笑,说:‘你那篇文章写得的确不错,我自愧不如。’”)。其实,爱情就是爱情,发自爱、顺乎情。很简单,女主人翁杨霞要爱情了,南方的他和北方的他,谁能够更爱她?!要想继续爱,只有给情加煤。而不是给爱刷油漆、上色彩、编童话,再来一个两小无猜、男才女貌的历史和文化必然。给爱情加上意义,爱情太承重,就会各自分飞:找爱情的自去北方找爱情;找偶像的只好南下继续“追忆”捡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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