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男厕所墙上是这样“高论”的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1-26 14:05:39 / 个人分类:吹向你兮楚国的笛


一)女体长廊与情诗荟萃

    我小学住的那个地方,名叫华中村。说是村,其实是老武昌城里的一个大学教工宿舍。宿舍建在小山坡上,坡上坡下,楼房平房西洋房、红房灰房木廊房,浓荫下安卧,树缝间探头,三三两两,自由闲散。一条河沟阴阴穿村流过,河沟两边杂树参天,枝叶繁茂,蓊蓊郁郁。缘山腰,一段城墙隐隐若若切过;山脚下,几个防空洞钢筋水泥制造,包围在菜园篱笆或荒草之中,早已废弃。出山脚一直平推至弧线环绕的柏油马路前,有三个单位,一是湖北省美术院,一是湖北美术学院,一是湖北省群众文化馆,都属于文化厅,混乱年代里,四面搬来挤到一处。

    孩子们游玩的疆界是没有禁区的,其内容也是不可预设的。比如有孩子在深井里用铁丝勾毛巾,结果吊上来一把日本军刀。还有的孩子爬城墙玩,发现了墙上一孔砖洞,掏出一捧大小子弹,还有一铁盒印有鸟鹰的大洋。铁盒锈蚀,鹰洋闪闪发亮光……。有一天,一个孩子带回来消息:在文化馆与美院之间的厕所里,青灰木隔板上,发现了大量的裸体女人。厕所很阴森,狭窄长长一条门对门对穿的长廊。一扇一扇打开检查,都有裸体女人在上边。有全身,有肢体,还有局部,线条生动流畅,肌理准确,肌肤平滑有质感。她们在每一扇门反面,或躺或坐,或正或侧,或一尊,或一片,或呼应,或顾怜,显然不是一次所为,大多B型铅笔的涂抹,也有碳棒的杰作。男厕空气里充斥了浓浓的烟草味道,仿佛这里是一间一间隔开的休息室。孩子的眼睛头一次看到她们的酮体,屏息颤抖,直至几乎窒息。现在想来,她们的酮体是大学生、群众文化培训学员,乃至讲师教授的涂鸦之作。可能是青春的意淫,也可能是本能的流露,还可能在文革的急风暴雨小资的放松,或政治的发泄……

    现在想来,那里面似乎并没有今天流行的虐恋,或自淫他淫的画面,仅仅是一群课堂上搬来的相互呼应的女体盛会。

    这几年,在高校的厕所反面门板上,又看到了不少情诗,或胡诌或雅唱。其中有一首印象深刻,记忆至今。诗中有青春的苦闷、有单调生活的牢骚,还有恶毒的诅咒,由此可见人心的变迁:

    自古校园无娇娘,
    难觅佳人度春光,
    偶尔一对眼前过,
    也是妓女配色狼。



二)持不同政见者的舞台与政治觉悟试金石

    还是在小学,后来因为唱少剑波的“朔风吹,林涛吼,峡谷震荡……”班主任麦老师推荐,光荣成为学校红小兵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队员(好景不长,一个月不到又被麦老师撤下来了,理由是家庭出身问题)。宣传队每天下午排练,第一支必然是集体舞,集体舞首先是“忠字舞”——《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除此,我的任务是男声小合唱阿尔巴尼亚歌曲《赶快上山吧勇士们》,最后是用来拾遗补场子的现代革命京剧清唱。演出中间,如果时间空得长:吹笛上!西皮流水一曲“朔风吹”;如果空得短:吹笛上!快板一段“提篮小卖”。所以,无事情了便偷出礼堂满校园转。

    这一自由主义的行为,使自己陷入了厕所反标的嫌疑对象的危险境地。有一个高年级男生,在散场后上厕所,发现了水泥隔断上铅笔书写反标:打倒毛某某!刘某某万岁!派出所来了,警察来了,革委会来了,工宣队也来了……

    全校大集合。小个子工宣队长司令台上喝令:
    ——星期天到了学校的站右边!
    ——男生再站右边!
    ——上了男厕所的再再站右边!
    ——四点以后,五点以前上过男厕所的再再再右边!
    ——好啦,你们,都是嫌疑分子!
      
    ……我被再再再右边,右进了嫌疑分子中间。接下来嫌疑分子被赶进门窗锁死的教室,首先是搜身搜书包。男孩女孩都脱,抖落的乱书堆了面前一桌。接下来,发给一人一张材料纸和铅笔,报听写:毛某某万岁!打倒刘某某!报五遍,写五遍,交上去。最后进来一群刚刚“吐故纳新”过的教师党员,党员摩拳擦掌,神情兴奋,居高俯瞰嫌疑分子,瞪一对如炬的眼睛,人人脸上扫来扫去:满心找到那个俗话说“心里有鬼脸必变色”的反标分子,遗憾的是一个变色脸也没有。 

    结果,反标分子仍在潜逃之中。出怪的是,以后几个月,一边大会小会声讨,一边反标隔三岔五还在出现。我曾经跟着报告的同学,赶往反标的现场。荧荧手电光下,隔墙上满是平时涂抹的铅笔、钢笔、粉笔字,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打报告者能够耐心于涂鸦之中,挑去拈来,凑成一句反标,没有齐天的政治热情,的确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最后小个子工宣队长男厕所里来来回回跑麻木了,在全校大会上厉声宣布:我们学校坚决没有反标,谁再胡拼乱凑,谁再来打报告,开会斗争他。

    但还是有人铁杆政治觉悟,哇啦啦惊叫一路,来报告反标。小个子队长烦透了!一声令下:男厕所所有的隔墙给老子统统拆光光!从此,男厕所一览无余,果然,反标从此消失了。


三)小结:男厕所墙上的“高论”特征

    男厕所墙上的“高论”,说到底,属于男厕所文化的范畴。比较女厕所文化的最大不同,一是泛情色化;二是泛政治化;这是男厕所文化的特征,也是男性的根本特征。那些小感小触、小宣泄、小抱怨、小牢骚……象韧苇讲的故事中,都不是男厕抒写的东西。比较起来,男厕来事情,往往闹的更欢腾、更浪漫、更嚣张……象猪头猪智慧讲的故事,整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革了命的无畏精神。总之,男厕文化更有目的性:总关风色与天下!



附1:韧苇《回忆初中:女厕所墙上的“高论”》
http://www.zmw.cn/bbs/dispbbs.asp?boardID=12&ID=58031&page=1

初三时,班上来了一位新的语文老师。他个性鲜明,走路大步流星。上课自由发挥地高谈阔论,肢体语言颇多。我们都觉得很有意思,常在寝室里模仿他的动作和言论。由于他爱旁征博引,表现欲很强,喜欢以浑厚的、颇为动听的嗓门吟诵课文,尤其是文言文。我非常爱听他的课。

我们中学的厕所就在学校操场的边上,是最简单的茅厕,全部为蹲坑,而且也没有冲水设施。过段时间,就有附近的农民来采肥。女生厕所的墙上偶尔也有一些乱涂乱抹的文字和图片。大多是咒骂他人的,什么某某某是大笨蛋,打倒某某某,也有写一些某某某喜欢某某某的……学校好象对此也就听之任之。有些字迹一看就是有年头了。由于蹲位有限,女同学们一般一下课就往厕所冲去,后到者需要排队,有时排到上课铃响,也不见得能够轮上。对于墙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涂抹根本无暇顾及。

有一次上语文课,语文老师大谈特谈一些好象关于女同学智力的问题,言下之意,有点轻视女生的味道。然后第二天,就发现自习课上,一些女同学被逐一叫到班主任办公室去谈话。不过没有叫到我。我颇为好奇,发生什么事情了?等同桌一回来,我就问她。她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瞅瞅四周,压低嗓门告诉我:“下课你去厕所看看。”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女厕所,发现已经来晚了,很多女生堵着厕所的一面墙七嘴八舌地嘀咕什么。费了半天劲,我才挤了进去,发现在墙上写了一段话,就是复述这位老师在课上的一段关于女生智力的言论,然后是破折号,下书“此乃某某某(该老师名讳)之高论也。”而“论”字写得潦草,初看,以为是“泡”字。原来有女生看到此段话后就打报告去了。那时候,语文老师兼了两个班级的课,一回忆,只在我们班上讲过,于是就与我们班主任反映,班主任就想弄明白是谁所为,于是就有了自学课上那一出。

看完了,觉得没有什么,就回去了。发现还是有不少女生往这里涌来,估计那天是我校历史上女厕所最人满为患的时刻。出门还看到一些男生在那里张望,见到女生出去,就问:“都写什么了啊?”语气之迫切,神情之焦虑,大有跑到里面去探个究竟的意思,至今想来还生动得很。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把头一低,不予搭理。回到班上,班里男生更是软硬兼施地想从女生嘴里套出来些什么,可以到别的班上去吹吹牛。女生们却空前地团结,一概不说。让那些男生,尤其平常调皮捣蛋出名了的那些,好象被女生抢了风头似的,很有些悻悻然地:“嗯,有什么啊?以后老师别拿你们来教育我们。看来女生也不是省油的灯。”至于男生们是否有可能在深夜打着手电去女厕所弄个究竟,当时有这样的传说,但是没有考证过。

下一堂课恰好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脸色铁青地就进来了。清了清嗓门,就开始不点名地讲有些女同学行为缺乏思量,恶意诽谤老师什么的;还说如果能够主动承认就既往不咎什么的。男生们窃窃发笑,女生们面面相觑。再下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他也铁青着脸进来了,开始讲课。临下课前却又把我们训了一顿。当时我们几个女生受不了,就开始在下面低声说:“有什么啊?兴师动众的。”班主任气得拂袖而去。现在想来,班主任也有难处,偏偏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得罪了自己的同事。

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厕所墙上刻着这段话的墙皮不见了。又吸引了一帮女生前来观摩,纷纷猜测是什么人所为。有说是作案者自己毁灭罪证;有说是有人想息事宁人;也有说是被学校保卫科采证了。我看到后,以为此事就过去了。但是回到班上,发现气氛依然紧张。下午自习课上,又有一些女生被逐一传唤出去。其中一位平常成绩很棒,各方面表现出色的女同学被班主任老师找出去了谈了两趟。第二次回来趴在桌上就不言声了,依稀有抽泣声。原来,由于我们那届的任课老师,几乎全部是男老师,所以无法进入女厕所。他们居然想出一个点子:委派一女生(至今不知是谁,估计与告密者有关系;也有可能是其他年级的女老师)进入女厕所将那块墙皮给挖了下来。回去一对笔迹,认定就是该女生所为,她也承认了。之所以这么快就认定是她,因为该女生平常的写字习惯就是容易把“论”字右边那部分写成“包”字形状。我们那时平常每周要写一篇随笔上交,语文老师将她的随笔一调出来,一对笔迹,果然是她。不过听说语文老师看完之后也没有原先那么生气了,因为告密者嘴里的“高泡”,经仔细辨认的确是“高论”。

但是班主任还是让那女生写了检讨,还在班会上作检查。语文老师好象缓过气来了,上课依然神龙活现的,走路依然大步流星。而我却从此不再爱听他的语文课。

好在初三下半学期了,大家都忙着应付中考,教室旁边的白玉兰花依然芬芳,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笔者按:看了老木匠的转贴,就回忆起这段往事了。)




附2:猪头猪智慧《贴一篇旧文,为厕所增加一点味道:想起了厕所》

厕所是衡量一个国家卫生文明的标志。美国在20世纪的30年代,农村就普及了抽水马桶,那个年代的中国只有租界才有。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远的不说,北京市区的公厕、近郊的厕所依旧味道十足。

我在东北的辽西农村呆了将近20年,那里管厕所叫“巴巴窖”,上厕所叫“上外头”。不说万恶的旧社会,就是现在,那的农民擦屁股也不习惯用卫生纸。不习惯的原因是那时买不起卫生纸。(现在情况好一点,但多数还是不用,因为习惯了)用的是专用的“桨杆”。

何谓“浆干”?就是取晒干的、筷子长的高粱秸一段,掰开一分为二,取一头直奔肛门而去。日久天长,家家户户的厕所就会出现一堆屎染的风采。精明的人家拿它烧火做饭,搞得厨房臭气熏天。从小学到中学,我的肛门都是“浆干”伺候的。值得庆幸的是,居然没有造成肛裂和痔疮。当时我的很多同学因为肛裂,体检不合格没穿上军装而抱憾终生。

我喜欢陈果先生的电影,就是不喜欢他的那部《人民公厕》。看了不到十分钟,恶心的差点呕像了。石传祥同志背过大粪,我掏过大粪。当年少奇同志握着石传祥的手,说都是为人民服务,职务不分高低。当然少奇同志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国家主席,家里应该有国家级的抽水马桶。

我掏大粪的经历是这样,分主动和被动两种。前者因为在家里的排行榜上,除了父亲,我是男二号。偏偏父亲是工人阶级,经常不在家,掏大粪的活当仁不让的落到我的手上。后者则是老师的奖赏。猪头不才,是小学老师的眼中钉,中学老师的肉中刺。用我们中学老师的话讲,让你掏大粪是为了陶冶你的情操。现在要是有人说陶冶啊情操啊,我的第一联想就是大粪。

我的一位同学在小学的时候掉进厕所两次。学生厕所前身男左女右,后面的粪坑则是通用,是一个长方形的水泥池子,百分之百的纯天然,没有盖子。冬天下雪,坑边四周结冰,我的那个同学喜欢溜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粪坑而去。他的智商比我高,知道前面有粪坑,怎奈冰滑脚快……都是惯性惹的祸。第二次是考试的间隙,预备铃都敲了,厕所内的蹲位爆满,他恰巧膀胱膨胀的要命,速度加激情冲向外面的粪坑……打那以后,谁也不想和他同桌了。

后来,在学校领导的亲切关怀下,厕所外面的粪坑有了水泥板的盖子。领导关怀的原因不是因为有人掉进两次粪坑。而是有一个变态傻子大夏天头顶一块塑料布不喂屎臭尿臊,钻到粪坑内偷窥女生。

有的人为了表示思想先进,就向粪坑看齐。我上初一的时候,学校里就有这么一位靠掏大粪起家的学生干部,从班里的学习委员一直掏到了学校的宣传部长。但他写的黑板报很少有人去看——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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