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蕲春有一个菩提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2-06 13:04:29 / 精华(1) / 个人分类:我笛离骚兮吹九歌





    蕲春是湖北省的一个县,作家古清生在散文中多次写她,说蕲春有一条蕲河,曲曲汤汤穿县而过,北魏郦道元《水经注》里曾有记载。我这次是平生第四次来蕲春,不是乘船,而是乘私家小车。小车沿着省道冲冲前行,路面冷清寂寞,冷清寂寞跟着挡风玻璃的视线起伏蜿蜒。阳光倒是非常活跃,透进车厢滑行在翻看的交通图上。光线忽阴忽晴,地图上铅印的大小地名如同母亲手里篾筛子里一把黑松籽儿。松籽儿崩崩跳跳,眼睛怎么也捉不住。要去地方是一个村子,母亲自小在那儿长大。村名的发音C-aoy-ing,读如小幅张开上下齿颚的叹息声。叹息短促起,下滑至绵邈的慢板而结束。音节拖得很幽且悠地长,故很抒情,特别在ing上有一个曲曲折折的变化,似乎把叹息提炼出一支小小乡音里曲。自小以来,C-aoy-ing这地名好听的鼻音特征便如镌如刻在耳膜上,环响在听觉的青石砖墙中,是母亲老家蕲春的方言,现在地图上却怎么也找不到。

    就在回放母亲的方言过程中,脑子里突然又蹦出了“不提把儿”的方言声。依着“不提把儿”声音在地图上找,果然,在蕲春县地图的东南角看到了“菩提”两个字。一下子,手中活蹦乱跳的一摊松树籽儿马上凝聚成了三颗锃锃釉黑铁钉子,把“菩提”牢牢地钉在记忆的大门板上了。蕲春有一个菩提,菩提就是母亲嘴里唇舌婉转而出的“不提把儿”。菩提坝——就是她!

    菩提坝一定有一条大河。从地图上看,那是一座湖,叫赤水湖。作家古清生说赤水湖也叫红水湖,白鲢是一名品。三岁时母亲抱在怀里回了一趟娘家,记忆中恐惧的就是坝上的白汤汤一片湖水声。来长江码头上接船的人,是唯一留在乡下的二舅。大舅在武穴县城教书,小舅还在武汉上大学。在九江工作的二舅挣不脱二舅妈,便守着嫁嫁和一座老屋回来忙种田。山上田里的劳作,人黑得只看到一对眼白。坐在二舅的挑子里,叫口好渴,母亲呵止我要赶崎岖的小路。二舅放下挑子跳下坝去,回来时,手里一捧赤红的野山楂。那一次回去,记得彻夜挨着嫁嫁睡,床侧有一扇大窗户,月亮白光和鸡狗的叫声都跳进来了。关窗户!我喊,关了才敢睡觉。印象最深的是半夜起来解小溲。黑咕隆咚中喊:我要喔尿!静等嫁嫁摸索床头,很脆很悉簌的声音。嚓,一根火柴亮了:去吧!爬下床对马桶解溲,解呀解,一直解完爬进被子,头顶指尖上火柴光,居然还在白亮。离开C-aoy-ing老屋返回武汉的时候,拖起床来是半夜,要赶船。路很远也难走,路上不断点燃备带的松枝草把照亮,四野如漆,上了大坝,草把也基本烧完了。黑咕隆咚中,只听到湖水哗哗的追赶声。

    快二十岁的时候,跟表哥从武穴翻山去蕲春,去到C-aoy-ing嫁嫁的老屋里。老屋变小了,去找爬起来解溲的窗子下的大床,居然一个狭窄,一个矮小。起先心里有疑问,手挽着嫁嫁说话时,疑问打消了。原本印象中如菩提树一样的嫁嫁,此时已如病孩子一样,只有紧靠住我们的身体,不然就站不住,更站不长。老人跟我讲话,讲话很快,我听出是抱怨和指责二舅妈的话。老屋本来很阔大规整,二媳妇从堂屋中间砌了一道墙,又在自己的两间厢房外开门,扩充一幢新屋。由于困难,新屋也不规整。撇下婆婆一个人在剩下的半边独自开伙。婆媳的矛盾我知道,妈妈为此把她接到武汉自己身边住了一年。话不懂,只好陪着不住点头。这一次只呆了半天,走的时候二舅在田里,舅妈不好意思理睬,嫁嫁崴崴地送我们出门,送到山脚。她老了,爬不动一辈子的山,靠在墙根目送我跟表哥。扭过头去,看到枯枝一般的双手依然朝我们不住地挥,嘴里叫喊:明年还回来呀——!我答应她老人家,知道是假话,回过头来,忍不住悲从心出,大哭出声来!蕲春有一个菩提,菩提就是菩提坝。嫁嫁在“不提把儿”上唠唠叨叨说:做人啦,勿要一个人搅浑了一江水!这是我跟外祖母的最后一面。

    凭着直觉,也凭着县道到村道一路上拼读C-aoy-ying的发音问路。在靠近深山坳和密密小松林的路途上,间停间行,C-aoy-ying越来越得到路人和路边村民的认可:“呃,你说的是C-aoy-ing喔,晓得儿,笔直往前十到二十公里,到桥下再问。”路上骑车赶路的下了车跟你搭话,空旷堂屋后院露出两张小媳妇的喧笑,村边闲谈的老姨也凑近窗前呃呃说。回乡的路,乡音如此亲切;乡党如此谦和,仿佛看到了母亲和舅舅们,还有掉光了牙齿的嫁嫁,鞠一脸的笑,也在路人和村民中间看你回家。

    回家的路是村级石灰黏土路,地面被岁月打磨得翻白光,一个急弯一个急弯地绕,绕不过山坡上芦苇、艾草和野荆棘,一齐把身子弯向路面,摩挲你的车门和后视镜。车到了一片开阔地,忽然远处一棵绿树跳入眼帘,孤绝敖立如丘原上的一把巨伞。巨伞是常绿乔木,也象旗帜一样,招呼四面八方的云气和流风。村舍跟村舍四周的无禾田畴被无形归拢,归向这粗壮的老树下聚集,仿佛它是村民的护佑和乡土招魂的经幡。后来,我们看到在蕲春,村村都有一个这样标志性的常绿乔木巨树。

    2006年正月初四的这个下午,越往C-aoy-ing靠拢,我和妹妹、妹夫,还有儿子和侄女,就可以不断看到这样的粗壮而老迈的护佑树和树下的村舍。我想到了蕲春相邻的黄梅县,那里有一座五祖寺庙,历史上声名远播。这些树即便不是菩提树,但我相信到了“菩提坝”上面,一定有一棵菩提树在等待着我们大家。菩提树在佛教典籍中被称为圣树。相传释迦牟尼当年正是在这种“冬夏不凋,光鲜无变”的树下做禅,顿然觉悟而成佛。这是生长于热带雨林中的树种,记载说它在斯里兰卡的寺庙中被广泛种植。



    还记得,第三次回菩提坝老屋的时候,是陪伴母亲奔丧。嫁嫁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这一次是年纪居中的二舅。母亲说他是累死的,肚子痛倒在水田里,人就在冰凉的泥水里爬着,等待疼痛过去。缓过气来,继续耙田劳作。二舅死的时候很悲惨,口鼻流血,肝中毒疯言疯语三天三夜。有一次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要牵牛出田。刚站起便象木头桩子一样,嘭地倒地,从此再没有醒来。二舅在堂屋木板上,着几件单衣,门窗大开,放了两夜三天。出殡之日,却请不到一个抬棺木的人。原因是时间不好,正值腊月二十九,村人都避讳。那个冬天真冷呀!可怜的表弟一家一家上门,扑呛在地,蜷首长跪不起。屋里的人对着门外泥水里的表弟,冷漠无情,好久好久不理不睬。我猜想这既是真反感,也是一种对邪瘴驱遣的表达方式。好在小舅跟在表弟身后,他回来一年不到做了电力局长,绕道邻县架电线,免费给老屋村子通了电,村里人都十分感激。我忽然发现母亲不见了,赶上山坡时,母亲正伏在棺木上恸哭。棺木非常简陋,好像一张搬运货物使用的包装木箱,板壁薄而稀松。单薄的棺木被歪斜搁在山坡墓穴旁,看得出,是抬棺人草草了事的结果。表弟披麻戴孝,带着一群更小的妹妹,一副惺忪的老实巴交样子,围着棺木跪了一圈。二舅已经去世十年了,他可能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憨厚的大儿子借着经营药品,已经成为百万中产阶级,远离苦难的菩提坝,定居在广东佛山了。

    我们的小车,颠簸在通往C-aoy-ing的小路上。小路都是给拖拉机开辟的,尖利的石头露出头来,已经十多次的刮唳声中,考验过我们小车的底板。天茬黑的时候,C-aoy-ing终于到了。房屋夹在小丘前后,各朝各向,格式不一,看起来像一个临时的贫民区。村子很冷清,也没有看到一个孩子上来打围。有一家小卖部。问:六儿的坟在哪里?六儿是家人对二舅的称呼。嫁公爹兄弟三个。父亲给三兄弟分工:老大学医,老二种田,老三读书。六儿是依着从老大到老三的儿辈们的大小排下来的。因此我大舅被唤作老五,二舅被唤作六儿,小舅被唤作老八。嫁公爹被父亲安排读书,于是读书出来做了私塾先生。据说早年跟胡风是同学,一起去过上海摆摊售书开辟未来。但为人胆小,中途踽踽回到C-aoy-ing,继续教书先生生涯。舅辈们都说,在三乡五邻,嫁公爹的声望是公认的。但母亲这样评价嫁公爹,说他不但胆小,还好赌,家里几亩田也被他当铺换了钱还赌债。剩下几十块借人周转,结果土改时原本定成分为中农,借贷那人大会上发难,喊:私塾先生还有余钱放我贷!主席台上便改口问:同意私塾先生划为富农吗,有没有反对的?没有应?好,就富农吧。好在嫁公爹一是机会好,临解放把田产输光了,二是不糊涂,富农比中农肯定不好过。下来反复说明,工作队翻开本子随手一勾,又回到了中农。

    只是母亲可怜,那时刚出嫁不到一年。婆家还不是我父亲的家,是菩提坝附近的一个殷实人家,现在还依然位添县里政协委员,但在土改时被摧残得人去楼空。丈夫原本在武大工科土木工程专业读书,似乎跟大舅是好朋友。湖北解放前,大舅是左派,高中生参加了县农会,后报考河南大学读书,回来做了教师。做教师是大舅一辈子的后悔事情,总说当初在县里一直干下去就不是穷书生一辈子这样了。说来,大舅也算离休,只是离休不久发现肺部有肿块。开始一副无所谓的出世思想,直到发展成癌扩散才感觉生命可惜。回头想治,已经来不及了。那年去宜昌看他,病恹恹中给我讲了母亲的一些事情。抱怨母亲阻止了他跟大舅妈的离婚。其实,大舅妈出身在蕲春才是真正的望族大家,只是大家闺秀不识字。一个新社会农会干部,一个旧社会富家小姐,一个考究吃穿品味,一个填饱肚子就算,一个看淡命运,一个要做官出人头地。一个说另一个没觉悟,一个抱怨另一个无品味,两人立场趣味天上地下、水火不容,生活也似乎从来没有和谐过,别扭了一辈子。到病危仍在抱怨姐姐阻止了他冲破藩篱的决心,可叹裂痕如此之深。而姐夫比较右,跟着学校搬迁,最后去了台湾。只是母亲可怜,婆家不成家,娘家“嫁出去姑娘泼出去水”不接纳,只好到县上参加培训班,作了小学教师。母亲说后来被一男同事纠缠恋爱结婚,无奈不过,凭着一张信封上的地址,逃到武汉。从小操持一家人生活,武汉一个人倒也容易一些,和尚姨、周姨结成了三姊妹,开了一家缝纫社。后来经人做媒,认识了我父亲,生下我和妹妹。

    女儿跟娘亲,是母亲的小棉袄。母亲的这些故事,也是这次妹妹在路上讲给我听的。妹妹说,母亲前几年返乡,去过原来婆家。婆婆还在,当年的丈夫在台湾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跟妹妹一样大,在台湾一家报纸做记者,真不知道这与我们算个什么关系。因为我的父亲是离休干部,算是个党的人。但我的爷爷却被划为敌对阶级,在土改中比嫁公爹要悲惨得多,结局要不幸得多。这样一来,国共几十年的关系,居然在我这个小小的家里也有深刻复杂的痕迹,不知是悲是喜。父亲也是半辈子压抑,只是到了近十几年来,逢人便唱邓小平好好好!我只叹命运的巧合,弄不好,这个世界就没有我和妹妹,也没有今天的菩提坝C-aoy-ing之行了!还是那一家小卖部,继续请问:六儿的坟在哪里?村里人不会知道二舅,只会知晓“六儿”。但小卖部里的人不知,只好又问:知道细胖儿吗?细胖儿是家里人对二舅妈的称呼。小卖部里仍不知道。



    只好锁了车,自个朝山坡走。山坡很小,到第一个山坳,树呀、屋呀、坡呀、田呀,还有远处丘陵的形状呀,看了心头一热,似乎非常熟悉。唯独一点:屋前没有池塘。那池塘很重要,我曾经掉进那塘。赤足踩池塘上的跳板,跳板上两个美丽人儿刚刚剥洗过田螺蛳,很滑。偏要踩,一踏上就仰面滑落池塘水里了。四脚朝天的时候,两眼瞪瞪望空中很无助,只有感受那无果的坠落,那坠落感觉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好在一把连四肢藕白的胳膊上来,把我又拉又抱……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嫁到了那个村子,过着何种样的生活。书卷上是这样的记录的,说是菩提树又称觉树、道树、道场树、思惟树、佛树。此树原称□多,又作贝多、阿说他、阿沛多,意译为吉祥、元吉。学名 Ficus religiosa。其果实称毕□罗,故亦称毕□罗树。属桑科,原本是生长在东印度,属常绿乔木,最高可以达至三公尺以上。菩提树的叶片呈心形,末端尖长,花朵隐于球形花囊中,花囊熟时呈暗橙色,内藏一小小果。

    心思从小小果中出来,对人重新提起小舅的名字,又大声唤:有人知道吗?!于是,有人出屋来搭腔了。看来,做了好事总是有人记得。这才知道,嫁公爹三兄弟都是住在山披的背面。大树下,一个姨从白墙平顶的屋里出来,热情上前,带领我们翻过陡陡的泥坡。那熟悉的小池塘终于看见了,愣神看了半天塘水,想到自己在四肢白藕中缠抱的时候。那会儿池塘边缘不会这么陡,跳板还在,只是改作水泥板了,看起来一点也不温馨。回头找老屋,人简直要伤心死了!老屋顿地成了一片废墟,只有四边的墙角,最高的残墙,也高不过腰了。想起那次跟随母亲回娘家,从大门低缝爬进去喝水,结果出不来了。黑黢黢的大堂屋吓得我大哭,大哭无人应。只好跑到屋后,屋后是山坡,岩石削得笔直,湿漉漉的,几棵蕨草看我哭。现在注意看这削得笔直的老屋后的岩石,心里比划了一下,居然不到我的腿膝盖高,轻轻一跨就可以上去了。此时,夜色下,污水和垃圾散漫在小时候的地方,心里直直地犯酸。

    二舅死后,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没有了,这个家眼看要垮了。幸亏小舅,多少利用自己的影响,尽可能不显山露水,把二舅的子女一个一个先后安排了。有了单位,有了生活和发展的根基,就是二舅妈也在县城找了一处门面做点小生意,二舅也可以放心了。多亏了小舅,也是嫁公爹和姥爷子的积德和决策,这眼看断裂的一根线,又得以重新续上扎牢。天真的要黑了,随跟着妹妹、妹夫一干人,急急上山坡,去找二舅的坟墓。依着印象,依着母亲那年恸哭弟弟的路,小心地攀援在松林和杂草中间。走在头里,想到中午跟小舅一家在酒店吃饭,那是真正的农家菜。大家谈到了贵族和有钱人的区别,也谈到文科跟理科涵养人的不同。表弟在省里一个设计院上班,很勤奋也很努力,言笑中说是在开发区买了一幢别墅。离开县城时,我跟表弟聊天,聊天中劝他有机会还生一个孩子。弟媳妇旁边说一个带就不容易了,我说,你们过四五年以后吧,到时候你们会想要一个孩子的。贵族也好,文科的意义也罢,没有人何来兴旺呀?!

    二舅的墓找到了,三块大青石做了个墓门框,夔纹香草雕刻得很漂亮,只是上边的字,刻写得无体无韵。站在二舅坟头,想起了带过我的嫁嫁和没有见过面的嫁公爹。想起上次回来,跟着母亲顺路看到的他们的坟,一个在一块绿草茵茵的平滩上,一个在水波粼粼的小湖边;一个只是一堆浅浅高出地面的绿,一个尚有小半截地面露头的残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埋在一起,当时问了,也没有弄清。我对二舅说:我来看你来了,代表我母亲还有小舅,大家都好,您老人家九泉下安息吧!蹲下来,拆开路上买来的一圈大鞭,小心摆成一个圆圈形状,找出引线点燃。噼啪的敬献鞭炮声,撕破C-aoy-ing的暮色,在村里房舍的石灰墙上,在松林山丘间。很快,鞭炮声被野空吞噬干净,剩下死一样的寂寞。鞭停了,大家依次上来跟二舅说了几句。

    最后,妹妹提醒说:你跟妈妈打个电话吧。于是我给母亲通了话。当母亲得知电话中的我,此时此刻正在菩提坝,在C-aoy-ing,在二舅的坟头时,母亲激动得哭了。这哭很含忍,但做儿子的能够听出来。末了,母亲反复叮嘱一句话:你们啦,一定要记住,你们千万记住:一定要在C-aoy-ing过一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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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删除 Guest   /   2014-07-15 01:31:27
哈哈,我正好是菩提曹英的人呢,很高兴看到此文
引用 删除 Guest   /   2014-07-15 01:31:27
哈哈,我正好是菩提曹英的人呢,很高兴看到此文
引用 删除 Guest   /   2011-11-28 13:05:13
写的好!
引用 删除 1574783998   /   2011-09-17 18:33:36
恩是曹英谁家的外甥呀?我是曹英村的。
引用 删除 阿菊   /   2006-06-24 11:23:02
看完了,没想象的情绪.





以下为blog主人的回复:


 什么意思?是说你看了引不起想像,还是说我写的没有使用想像......

周宜地博客 引用 删除 zhouyd   /   2006-02-22 00:33:54

我老家叫客婆,但是客字不念ke,而是念ka的去声,用客,是因其与本家(父系)之区别,近似于有些地方叫外婆。湖北叫“嫁嫁”,我听说过,我是对这两个字来表示姥姥有点不解,从字义上很解释似的。哈,方言是很难为人的。

周宜地博客 引用 删除 zhouyd   /   2006-02-21 00:25:01
读笛子的“不提把儿”,好像在听如诉如泣的《江河水》,也让我想起许许多多的湘西南老家的“不提把儿”(方言)。将外婆叫做“嫁嫁”,不知有什么说道么?





以下为blog主人的回复:


 呵,我自小这么叫。北方叫姥姥,南方叫嫁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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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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