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柳絮飞来的时候  宏嘛米贝贝薨!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4-21 16:20:05 / 个人分类:涉江吹笛兮山鬼笑



    柳絮飞起来了,我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跟着飘絮的心情,决定暑假去西藏作一次旅游。旅游跟一个同伴约好,上了火车直奔成都。火车在陕鄂之间的丛山峻岭中打洞,又在一条大河的两岸来回架桥。那时火车还没有空调的概念,没有空调的火车厢中比外边更热更烧。没有空调不说,连清水也没有;没有水的车厢只有让电风扇干吹。车厢里活脱脱干吹吹成一个大蒸笼,蒸笼里的包子就是一个个白条条的赤膊。好在我们卧铺下装了满满两塑桶冷水,冷水是从十堰车站熟人好心送上来准备。开始还觉得多余,结果进入陕西就发现空气都干得炸裂。看见众人几乎如烘干的烧饼,心里唯剩不住地庆幸。

    老舍一篇散文曾经形容过干得炸裂的空气,好像是空气中传导着嗤嗤作响电火花声。因为自己备有水,电火花的干燥不是最怕,最要命的是火车进出山洞的噪音。电影上火车进出山洞十分好看,西方许多电影导演还把它隐喻为男女性活动的意向。但现实中的火车与山洞简直就是一对魔障,十几个小时的经历,简直把人折磨得半死过去。那山洞黑洞洞深长,铁轨有多深长,山洞就有多么深长。好容易出洞便是桥梁,短短桥梁一过又是无休止的洞中轰响。仿佛过桥只是进洞前的喘息,喘息两口马上闷进洞中长长地憋气。

    因为所有的山洞都是一样:峻石峭壁包围的一个空间!这空间削得光滑溜直,四壁都是坚硬的大石。大石头不吸音还加倍地反弹,反弹的轰鸣声在山洞里来回贯穿。所以,一个山洞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音响。所有的音响是十几个小时干硬的轰鸣噪剐声回响,打击在薄薄的耳膜上。加上天热不能关窗隔音,所以人就像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生产噪音机器里边不能逃离。两个白天一个夜晚不能入睡,白天暴晒,夜晚狂吹。感冒鼻涕巨热,人几乎被整得奄奄一息。人进西藏,似乎就是让这一路紧闭的燥热和噪音送进西天一样。

    原本乘长途车从成都到西宁,再走青藏公路进藏。天刚翻白下了火车,听说还有航班,马上选择了最轻松的路线。到了购票处是十分冷清,还有不到两个小时航班就要飞离。兴冲冲地问还来不来得急出票,能快就快不要耽误了飞机。掏出身份证加上牡丹卡,出票的一男一女分在两个柜台,两人安坐分做一套手续。我说买两张也两边来回地摆渡,终于机器打出牡丹卡的小票,小票上签字时发现只扣除了一张的票钱。一张票款下扔出来两张机票,机票刮刮响的是我和同伴的姓名直飞西藏。

    去西藏真如同去一块福地,虽然去藏的途中如同炼狱,但还没有进入,这里就给你一个小惊喜的开始。人要找平衡,宁愿看作是老天优渥。乐焉?悲焉?留待进藏去问神祗神像吧!

    宏嘛米贝贝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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