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叙述是被记忆淘洗复淘洗留下的金丝铁线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7-11 07:18:51 / 个人分类:吹向你兮楚国的笛

——我读网上雪飞小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晚上,赶掉了车,干脆在办公室闲坐,聊了一段QQ看着过了零点,球也没了,奇达内也没了,在百度上敲上自己的真名、假名和网名闲翻。发现叫“何立明”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知道哪个是我老根。看来家是不想回了,回去也没有意义:儿子跟老婆都跑了。那两个人很有意思,明明都是到同一个地方,偏要一个坐火车,一个坐飞机,反正人都是要跟自己整点花样来翻新日子的。比如我现在,没有值班的任务,空坐在电脑前浪费电与眼神,明天领导可能还要夸奖我为了工作家都不会。回去还不是一个人!但我应该这样回答:要赶任务,总是要忙一点的,没什么!其实无聊得很,主要是担心睡不着。

    网上乱翻,翻出了一张读网上小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旧帖。旧帖捡起很多零碎的记忆,一截一截的吹开封尘,真有点吹沙见金的感觉。那时刚上网的一些小小碎碎的事情,渐渐都崭现,几乎要构成一个故事。一点点一线线地连缀中,又读罢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称作小说的东西。忽然在这半夜三更有了一个发现。发现讲故事,写小说,其实都是在大脑里连缀出对生活如此这般地叙述。叙述便犹如以往的生活,在记忆管道上跑冒滴露似地滴答出现了,其实无须刻意扭捏。乱糟糟的日子放在那里,又如里边埋了一根混沌不知的金丝铁线,时间长了,忽然记起什么。跟着这风似的记忆走,记忆零零碎碎地吹,从生活的尘封中显露出来,用文字固定住的,就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小说或者故事。

    这网上的小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就是这样,我“认识”那作者,一个年轻的女人,那故事就是记忆对混沌生活的吹沙见金般地拣起,像在河滩上拣秦砖汉瓦、珠砾玉珏一样。我觉得这故事真好,第一次读是这样。现在,从白天喧闹的泥水中湿漉漉地爬上来,安静地在夜色凉干自己的此时此刻来读,还是觉得真好。寂寞是一件多么好的东西,就像凉衣服,滴干的是水分,留下的是干净。我对《近水楼台先得月》寂寞地挂在夜半的网上,生了怜悯的心,我把它摘下来,挂在真名网上。想象明天天亮的时候,第一缕阳光将会照射到不安的放在网上的她。至于我的读后的旧帖,权当人们失望时出气的瓦釜,让人出气地敲打吧。我保证不说一句话,只发出一种声音:嗡——嗡—嗡——嗡!


    下面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然后是我的旧帖。


               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是一些陈年旧事

【前天碰到静水上线,我说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可以吗?他说记得第一个给我看,不要把我写的太丑。我说我给你地址我一天写一些。然后我问他回来了吗,他说没有在广州找工作,接下来就是讲故事吧,纯粹是讲个故事,不动人,也不优美。】 

    单位处理一批486的机器,花半月工资买了四台放家里。捣鼓捣鼓居然都能用。放暑假了,邻居仨孩子每天上午跟着我学计算机。 

    一日还是清晨,我早早爬起来,在常去的几个坛子里刷屏,这是两年来我一直乐此不疲的事情。有敲门声我以为是孩子们来了。 

    开门看到的是个大男孩,高高大大,神采奕奕。我突然脸红了,原因是自己穿着一件白色低胸吊带睡裙,要命的还是半透明。 

    我躲进房间里换了衣服,把头发盘上还夹一支蝴蝶卡,然后照照镜子笑盈盈的走出来,房间里多了一个大约十岁的小女孩。 

    这是我哥的女儿,他说,听王小委说你这儿教电脑就带来的。 

    不一会儿小委他们三个进来叫他杨老师,我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后来知道这是师大三年级的学生,叫杨子,暑假带孩子教英文口语。 

    中午吃了包方便面我开QQ的时候发现登陆框多了一串陌生的号码。平时间没人敢动我的机器,回忆一下,可能是我换衣服的时候那个男孩登了QQ . 

    刚准备清除记录脑子闪了一下他那双充满阳光的眼睛,好奇心使我忍不住查看了一下他的资料。 

    近水楼台,男,22岁,湖南常德。

    详细资料: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小學文凭.农村户口.薄田一亩.破屋三間.冷鍋冷灶.老婆沒有.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今日上网.广征女友.革命道路.并肩携手 .俺乡里人上会网也不容易。 

    笑死我了,虽然我早在北大100条签名里看过,放在他的资料里实在可笑。刚准备加上,猜想他或许也记着我的号了,于是换一个号请求身份验证。 

    等到晚上他终于上线了。帅哥,我直接发送两字过去。 

    我不是帅哥,美女。 

    太好了,我正好是丑女,咱们般配。 

    这样每天晚上他按时上线,说一些小笑话,我也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说给他听。 

    我有个6岁的儿子。

    可我没结婚。

    儿子是我男朋友的,男朋友在北京。 

    我有个女朋友,也在北京,人民大学,可是已经一年多没见到她了。 

    白天能见到他,接送他侄女儿好像是他的专利。每次用另一种身份和他聊过之后再看到他,自己的眼神总是躲闪着,生怕被他看穿我内心的秘密。 

    六月的天孩儿脸。他刚到我家准备接孩子回去,一场暴雨突然降落下来。我到厨房随意做几个小菜我们三个吃,吃饭的时候他一直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我说别客气随便吃。 

    见他欲言又止,想着他在网上的侃侃而谈,我心里偷乐。 

    晚杨子不在线。 

    我突然觉得失去什么东西似的非常不安,做什么也无趣。明亮每天半夜打过来的电话响了,小飞你把孩子带过来我们结婚吧。我说我上个星期去看了孩子还是那么可爱别担心。 

    很多时候我也深深的思念着明亮,每天的日子活着好像就是等待着半夜明亮的消息,有时候说话到天明,经常是发短信发得我手指僵硬生疼。 

    遇到明亮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幸运。 

    那是五年前一个冬季的下午,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刚从医院检查出来,医生那种惋惜的眼神似乎让我读懂一些什么,却一言不发的走了。什么时候一声刹车的尖叫响起我不自主的倒在雪地上,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我对从车上下来的黑衣男人说没事你走吧。 

    他什么也没说抱着我放进车前座去医院,检查结果竟然小腿骨折。 

    那一个月他天天来看我。 

    1996年的除夕之夜,我在人民医院里渡过,他一直陪着我,伴着窗外遥远的鞭炮声,他对我说了他的事,他叫明亮。 

    他和她的妻子李霞是大学同学。李霞是重庆姑娘,聪明美丽温柔可爱。大学毕业后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李霞放弃自己的一切跑到北京嫁给明亮。那两年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明亮辞了工作自己开家公司,从最艰苦的日子慢慢走过来,不多久李霞怀上了孩子,明亮更加努力的工作,他决定要让自己心爱的妻子孩子过上快乐富裕的生活。 

    噩梦到来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一天李霞发现自己腿上有一个黑色象痔一样的小块。多少知道点医学知识的她赶紧到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皮肤癌。医生建议打掉孩子立即治疗。李霞坚决不同意,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总算熬到七个多月剖腹产下一男婴,明亮把孩子放在医院疯了一样四处寻找治愈李霞的方法。治疗只能延缓一些时日,不到一年李霞终于离开这个世界,她走的时候央求明亮把她带回常德,她想归宿在明亮的祖籍。明亮说撞到我的那天正好是李霞的头七他刚从墓地赶回家。 

    说这些话的时候明亮的眼睛里始终蕴着泪,我的心也紧缩着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我把冰冷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我们就这样相握着,沉默着,电视里一片歌舞升平喜气洋洋。 

    他要走的那一天,依然是那件黑色的西装,一双冷峻的眼睛,提着一个装满水果的塑料袋,对着我微笑,然后坐在我床边对我说:“小飞我必须得走了,公司催了我好几天,你要在医院多住些日子,出院以后要多锻炼,千万别让肌肉萎缩。还有我已经预交了住院费,这儿有两千块钱你先拿着要他们买些好吃的给你,孩子在我妈妈家等你完全好了你帮我去看看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自己多保重,千万别哭。二十岁的小丫头应该每天笑嘻嘻的才漂亮知道吗?我的电话你记着,我也会给你家里打电话的,一定要保重自己。”然后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亲,摸摸我的左脸,走了。 

    第二次见明亮是在两年后,也是冬天。天空灰暗树木萧条。我抱着明亮的孩子去给李霞上坟,他年迈的父母不停的抹眼泪,孩子开始叫我妈妈。明亮出现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像雷击一样震住了。 

    他把我和孩子一起抱起来然后轻轻放下。两年来虽然没有见面,却每天半夜都会接到他的电话,哪怕是醉的一塌糊涂他也会说一句小飞我喝多了你睡吧。他时常诉说商场的苦闷和无可奈何,我也会劝他回来吧,他说要给他的孩子创造一个最美好的前程。 

    这次明亮没有开车回来,我们在乡下安安静静的度过了98年的春节。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明亮伏在我身上轻轻叫了声小霞,我的泪马上掉了出来。他慌忙说了声对不起,轻轻捧着我的脸,我推开他朝里侧身躺着,明亮就从后面抱着我亲我的头发。 

    明亮说他交了两个女朋友。明亮说他想我过去嫁给他。明亮说他的爱情已经没有了。明亮说有好的男孩子千万不要放过。明亮说今天赚了很多钱。明亮说我又喝多了。 

    我不知道明亮在那边的生活怎么样。只知道每天对我说的话都是醉话。他说头痛,难受。我说别喝了少喝。他说你不明白我是生意人没有办法。 

    连续两天送小女孩来学习的都不是杨子,我想是不是生病了?几次想问,都忍着。 

    每天我都给他在QQ上留言问他哪里去了,为什么不上网了?我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三天过后他给我回复,我为什么要玩我?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过去。 

    然后对方沉默许久,“我在你机器上看到你的号了,你是万老师。” 

    齐豫天使般的声音响起,我的眼睛开始迷离,我想说不是,我却打不出半个字来,只是这样呆呆的望着屏幕。许久许久,他传送过来的几个字马上让我的泪水滚落。“我也想你。” 

    晚上第一次我关了手机睡觉。明亮打过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流着泪说我想你我想睡觉我好累。 

    杨子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会买各种好吃的零食送来我和孩子们一起吃,他也会买些新鲜的菜,摆弄一下他实在不敢恭维的厨艺。 

    那是初夏一个月圆的夜晚,杨子在Q上说万老师我想见你。我呵呵笑着说不是中午才见过么。他说我现在就想看到你。 

    我知道这是个腼腆的男孩,当着面从不说什么,我问他在哪里。 

    图书馆离学校走路也不过十来分钟,十五分钟后我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到了他,面前放着几个空啤酒瓶,眼睛盯着我来的方向,然后他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玩游戏不?我说不。看电影不?我说不。听歌不?我说不。 

    这是全城最差的一家网吧,因为价格最低所有人很多,却没有空调,我热的难受,他牵我手出去。 

    街上人多,五彩的霓虹灯闪烁着小城的繁华,广场红男绿女舞动着生活的浮躁。有丝丝风扰过,他抓着我的手滚烫。不知不觉走到最深的巷子。昏暗的街灯,天上的明月,一轮轮的光辉环着我们,杨子把我抱在怀里,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却从没有过的慌张和激动。我抓着他的肩膀,感受自己的心跳加速,一些酒精的香味久久的兴奋着我的神经。 

    我们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得月酒楼。离开的时候杨子还回过头来说这么一句:近水楼台先得月。真好。 

    关上门,他像个发情的小公牛,抱着我往床上倒,我说好热,先冲冲,把空调开着。 

    第一次?我很惊慌的问他。他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默不作声,我却似决堤的洪水一次又一次冲破感情的闸门。他抱着我用我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睛,“我爱你,小飞。”第一次听他叫我小飞,我软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温柔的望着他,浅笑着睡去。 

    “今天是我22岁的生日。”他抱着两瓶啤酒提着一包童胖子烤鸭,晚上敲开了我的门。 

    我一把拉他进屋,还在外面东张西望了一下放下心来。虽然我没有嫁给明亮,所有人已经认定我是明亮的妻了。 

    近水楼台和雪飞的Q号我们都亮着,他开玩笑说看看我们谁的网上情人多。我心虚,不行,还是隐身吧。他抓住我亲,“你这个调皮的妖精。” 

    我们都卸载了身上的衣服,盘在竹席上喝酒,童胖子烤鸭就是中味,辣得我直喝水,然后咬他的舌头。 

    “你会跟我学坏的。”我放一些日本的AV给他看,他很可爱的回:我就愿意和你一起坏。 

    直到精疲力竭实在不能再动了我们才分开。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样拿着话筒看着我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我接了。。。” 

    “你说了什么。”我有一些生气。 

    “我什么也没说。” 

    “他说了什么”我再问。 

    “他说醉了睡了就挂了。” 

    “嗯,我送你出校门吧。”我说,他默默的穿上衣服走了。 

    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个多月,又一次感到头晕恶心的时候我去医院复查,医生怀疑我是怀孕了。检查得到证实,我呆住半天不敢动。 

    杨子说:飞儿我不去读书了我们结婚吧,我想留下这孩子。 

    我摇头,做了人流手术。因为快要开学了,培训班也解散了,我每天都关着门躺在床上,那段时间,日渐消瘦。 

    杨子在电话里说:飞儿,我知道你不爱我。 

    我说我比你大这么多。 

    “才三岁,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我想娶你” 

    我说不。 

    这之后我办了休假手续住在明亮父母家养身体。杨子用他朋友的手机给我发了九道消息,然后永远的离开了我。 

    记得最后一条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记住我爱你。 

    是的,也许我寂寞。我一直躲避着杨子,我的Q再未上线过,而他的ID也换成了静水。我依然是我。 

后记:

    昨天我朋友的小车在长潭高速上钻到人家卡车底下去了,三人当场活活烧死。当时她一直喊救命,可是卡车司机拉她不出来。她男友是我哥的同学,一米八烧得只剩两根骨头。哥从常德开追悼会回来说那真是惨啊惨不忍睹。 

    静水在Q上问我的稿子完成没有,我突然决定不给他看了,其实这一年多来,他也有很多的方式联系到我,只是没有。 

    让我想起小时候爱玩的藏猫猫的游戏。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藏好,内心狂喜。可等到最后无人寻觅的时候总会故意弄一些声响吸引别人的注意。 

    这一次我是真的藏了起来。 

    生命原本脆弱,与我却是坚强。 

    生命原本坚强,与我却是脆弱。 

(完/雪飞2004.7.20.12.10)  


    此故事别致的地方在叙述上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1、从叙述内容看,此故事没有去表现社会问题(爱情或感情问题并没有社会背景原因),也没有表现道德问题(对于爱情的得失没有进行价值评价,甚至在讲述中也没有设计道德原因),还没有命运和性格的追究。因此,传统的社会、命运和性格,在这里均找不到下箸的理由。 传统的词语,如使命感、责任、理想、理性、意义和追求等,在这里都用不上。如果非要概括内容,那也许是“行动”,没有计划也没有评价和安排,就是行动行动就是原因和理由。这表现了“他们”的自由和轻松,但也显示出了他们的飘摇和无根的飘摇。月儿干事情充满了非功利性,无所谓的也无所谓失,这也许是当下不定社会“小波”的生活。 

    2、从叙述结构看,讲述是非常随意和松散的,尽管不得不运用传统的插叙,但形式极其轻松,没有交代,从一个叙述单元顿时进入另一方面叙述单元,当然是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但在传统的方式中加入了“后记”这种补叙的形式。这种表面上看来的注解式的补叙(一个与故事无关者烧死和平添的无甚意义的游戏),在主题渲染上杀伤力是巨大的:暗示了生命的无力和无助,实际上也解释了越是年长者越表现出来的“浪际”生活和“游戏”自己的原因。因此,正如评论所说的:叙述的结构是内含意识形态的。这就是平面化一切! 

    3、叙述动作其实是叙述中的重中之重,趣味所在。首先,叙述者把自己做了个颠倒,本来是万老师才是雪飞,雪飞不过是万老师的符号,但却是符号雪飞在讲本体万老师的故事。这使得符号成为了真实,而本体却“摇晃”而虚拟起来。仿佛杨子因QQ近水楼台而获得生命,近水楼台依靠静水而得意继续存在。事实上如果不是雪飞和静水,这个故事文本,乃至于故事本身(对破碎生活记忆的收集和整理)就不可能获得生命(故事栩栩如生地贴在大家面前)。叙述者的符号化,使得叙述自由和生动起来(四台486牵出了一系列的事件),使得至今还隐藏在叙述者(既非万老师,也非雪飞)背后的作者得以不在意实际的道德、人生态度而放纵想象力的张扬。 

    其次,叙述者雪飞总是表现出轻松的不在乎的声音。把一个复杂的故事用轻松的声音讲出来。比如“我有个6岁的儿子。/可我没有结婚。/儿子是我男朋友的,男朋友在北京”。但不经意的叙述中,作者的声音——强行美化故事人物的声音——生硬地插入近来。比如,“然后照照镜子‘笑盈盈’的走出来”,“我‘呵呵地笑着’说不是中午才见过么”,再如“第一次听他叫我小飞,我软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温柔的望着他,‘浅笑着’睡去”。“我一把拉他进屋,还‘在外面东张西望了一下’放下心来”。‘’号里的文字,显然不是第一称雪飞的眼光所能看到的,这都是作者不小心漏出的声音。这声音在美化和打扮着雪飞,但从总流露出作者对雪飞的信心,即对雪飞生活方式的价值怀疑。正是这种怀疑的无意识存在,使作者惟恐雪飞不温柔、不美丽和不在意。 

    第三,最值得说的还是“后记”,看似为上面的故事续编新的内容,而其实际是作者故意安排的小动作。小动作意义不小,一则前面已说了;二则前面也说了;三则是:后记中说,“这一次我是真的藏了起来”,故事本身和说这话(实际是为了提醒注意),加上雪飞贴上贴子的行为,表明雪飞是“若要白给点黑”——在强化自己的展露;又提醒我们:雪飞的话不能实看,不能坐实。雪飞在真诚地讲自己的故事,雪飞又通过叙述动作按时我们不要相信这个故事。这就使得雪飞和雪飞的故事和《近水楼台先得月》更家“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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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删除 小小   /   2006-07-13 01:32:47

    今天是第一次读雪飞的这篇小说,读完,对照后面的点评再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像触到了什么,却没有活生生的那种感觉,是醒着的死亡吧。
    小说是生活的一个缩影。有些东西,用小说这种形式说得清,但生活中呢,正在进行时又如何解释?也许,人本身就是复杂的高级动物。
    以前,对小说着实关注得不够,还好,今年已认识到了这点。谢谢吹笛老师的讲解!







以下为blog主人的回复:


是呀,小说最能反映时代精神。 有人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问题,眼下大概是小说的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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