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南京年会日记(续)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6-09-09 17:18:24 / 个人分类:我笛离骚兮吹九歌



8月25日

    今天,全国大学语文学会第十一届年会开幕。

    开幕式在南京大学(前中央大学另一半)会议中心举行。本次年会由东南大学承办,南京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等单位联办,与会的《大学语文》课程教师计197人。

    学会秘书长方智范主持开幕式。

    大会首先宣布聘请北大温玉敏、南大陈洪等五人为学会名誉顾问,他们都在教育部相关学术委员会任职。

    南京大学张异宾副校长、军队院校《大学语文》中心组长王吉尧少将致词。南开大学副校长陈洪、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丁帆也在大会上发言。

    集体合影。又见到了黄鹤,中间隔了近二十年。

    92岁高龄的徐中玉老先生也参加了这次年会,讲了话。会长齐森华最后讲话。讲话谈到三点:

    一、《大学语文》在发展兴旺中也面临挑战。比如现在出现了“大学人文”、“大学文学”替代“大学语文”这样那样的观点和现象。大学语文的教学当然不可能是单一的,多元并存、多元教学,对大学语文作多层次、多侧面的探索,或许有利于大学语文定位及文化多元化发展。

    二、大学语文的发展重在建设。要建设大学语文精品课程及教材,首先要创造更多的精品课程,其次要努力建设精品教材。

   三、讲大局,讲团结,讲奉献是学会的优良传统,要继承发扬。

    下午,会议移在东南大学逸夫学堂继续进行,议程是大会发言。发言由湖北大语学会会长杨剑波、东道主东南大学教授王步高分段主持。

    晚上,喜得真名(独角兽)网友傅永新来会。傅兄原来也在大学教书,教的居然是数学,何曾想到。在网上,这家伙可是一副现象学哲学专家的八面威风样。七点至十一点,话题天马行空,妙语连珠,针插不进,侃谈甚欢。

    送傅兄上的士走后,沿着东大墙外人行道往回走,水杉密不透光,一路憧憧清清。回味侃谈的情状,忽然觉得瓷牙咧嘴的傅永新,其实是看淡世事、隽含超脱风致的一个人。


8月26日

    会议安排南京市内一日游览。 

    上午游览中山陵、明孝陵和灵谷寺,一直游到下午2点才吃上中饭。 

    灵谷寺印象最深的是“无梁殿”,全部青砖无一根木梁。无梁殿名气很大,从小听说。外呈庙宇大雄宝殿状,内部实为两条相通的高峨拱圈砌成,从建筑学上说,也就是一地面上的窑洞。殿内墙壁上刻满死者名录,供奉的都是国民政府烈士。名“灵谷寺”者,说白就是国民政府的一处烈士陵园。坡顶有“灵谷塔”,也是国民政府纪念性钢筋水泥建筑,高耸一如今天天安门广场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那样肃穆。想到新中国建国之前,给“人命英雄纪念碑”奠基是一件绕不过的事情。毛对空阔天空,湖南话高呼“上溯之……年来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的电影镜头,历历闪现。跟着联想到古人建坛立庙,诰天祭祖,现在眼光来看,都是一种仪式,一种表征合法性的游戏。这些封建改朝换代合法性的套路很是从上天和祖先而来,沿用起来很方便也习惯。民主时代的合法性就不容易了,到今天还在练习。几天来,看到南京想到北京,总觉得二者格局如此相像。比如这里,远看中山陵景区,国民党名宿、元老们的墓寝,一个一个星罗棋布。当年南京郊区紫金山南麓的功能地位,岂不就是今天北京郊区的八宝山?!

    爬上小茅山,放眼中山陵,一面绿坡,白色石阶的中轴线上三点蓝色屋顶建筑,阳光下闪闪发白蓝白蓝的光。看来看去,中山陵虽庞大巍峨,但怎么看也不需要花费六年时间来建设。孙中山灵柩从 1925年至1932年借厝北京香山碧云寺,六年不能入土为安。为什么?!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中山陵园并不算一个浩大的工程。

    原因就在权力的缘故。孙中山1911年把临时军政大会授予的临时大总统让渡给袁世凯,从此身无半职。袁“皇帝”1916年薨,结果军阀拥权割据。这个小个子广东人处境尴尬,似时时被众人拱着,又天天遭众人冷落,晾在一边。1921年拜师马林,思来想去,终于1924年足实地建了一个军校。有了一支革命的军队,才开始有了答白算数的声音。中山陵址是孙中山自己选定的。陵园建设从开始起,捉襟见肘、有一天没一天的,象征大于实益。真正开始像一个国葬工程,是在1927年国民党获得政权,定都南京之后。这样来看,中山陵建设的速度和强度,是跟一个党军攻城略地的速度,跟一个党族专制国家的强度并进的。孙中山“一大”中改造了党,党也回报孙中山。这就是孙中山被以党的名义安葬中山陵的道理。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在中国从来是改朝换代的硬道理,孙中山原本想走国会道路,沿用西方的现代政治。把枪融于党是另一种现代政治,创始人是列宁,传接人是孙中山,继承人有希特勒,成绩最好的还是毛泽东。孙中山是为训政的党而死的,党在专制集权顶峰的那一天,举吾国之物力,就是中山陵园落成之日。

    相比之下,明孝陵显得很可怜,六百年血脉断废,无党无派无后代,没人痛没人怜的。狭窄神道上,石像呆滞,枯松瘦小,枝叶稀疏,寥寥游人,甬道深处,三三两两外来者,小憩大石桥,絮扯闲话,白玉靠栏,古树斜倚,方城拱门,赭红驳墙,城顶颓圮,孤处一隅……明孝陵像一个被遗弃的老子娘。

    下午3点闹市中游“瞻园”,明时王府别墅、清朝布政司府衙所在。进去满是新刷的油漆味儿,有几株藤蔓粗大有年头了。到处簇新,藤萝墙外塑钢门窗民居凉台更新。只好低头四下看,看到了侧门进来的绿漆游廊。游廊隔墙镶嵌了一小块一小块碑文,是记写瞻园曾经的园林、颓弃的景色,作者有姚鼐、朱尊黎等人。心中顿生一股清凉意,不知道脚下那一层土,还会印有这些大家的足胫?

    晚7点在夫子庙吃了小吃,作晚餐。后游秦淮河,实为一臭沟。对河屋后有一麻条石铺地的短促巷子,用当年“乌衣巷”三字命名。巷中有一古井,井台上一排新栽竹子,显然还没活透。井台对面是一个夜间跳蚤市场,廉价塑料小工艺品琳琳琅琅,摊了一条街的地面。广场上马路边,一间四柱三门石牌楼,瘦瘦小小。牌楼后边是“夫子庙”,你上前看碑文,卖票的工作人员看你。看了知道始建于宋,现为八十年代恢复重建,门票40元一张。探头朝院子看,黑黢黢一片,想必也是油漆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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