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庐沽酒,尝去喝酒,醉卧其侧,既不自嫌,其夫亦不疑之。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不识其父,径往哭之......

美丽,铭记了我的一生(代序)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7-03-06 12:43:57 / 个人分类:我笛离骚兮吹九歌

 

    从小生活在北方大地上的青年写手小白,在繁忙的工作与劳碌的家务之余,读书思考、观察社会、品味人生,夜灯下翻飞生花的妙笔,把思考与观察,把想象与感受化作抒情言志的一篇篇美文,赋形为散文随笔、小说诗歌。有的曾经上网与人交流,有的箱底收藏留作纪念。几年来笔耕不辍,写就了几十万字的文字。在今天,人们不再简单认为历史与社会单单是伟大人物所写就,反而意识到最真实、最真切和最实在的历史与社会就存在于一个个普通人的经历和感受中。这样,小白的散文随笔就有了拿出来与人共享的合法性,也有了分担历史与存在的意义。小白的文字终于要结集出版了,对小白自己而言,就像在随笔《俩五一十》中表达的:

  今晚,我打算思考一下,把目前想清楚的,编一顺序,没想清楚的,做一了断,然后,我就变成一个心中有数的人了。这算是个告别的形式吧,精神上的。

    如同社会发展一样,人的生活和关注对象也是分阶段的,到了一个时候,就要回头归纳一下。收在这个集子中的文字,是作为三江平原上一个青年小白的思考人生与感受社会的季节性收获。行文流丽似江水自如,词性刚健像闪闪卵石,文风键朗如白山黑水。一个题材、一个细节、一个修辞、一个句子,每每透脱出豪爽的性格,其间弥漫着风流倜傥的游侠之气。

    小白笔下的故事与叙说都是这个冲突的年龄、转型的时代的经历与风貌。写童年,回忆奇闻逸事,落脚在对母亲慈爱的追思与悔意(《窗花》);在回溯少小的命和运时,行文中有一点酸苦、一点庆幸又有一点沾沾自喜(《归乡》)。写社会,讽刺目睹的怪诞现象(《别跟我抢这坑》),在不平中加一些调侃性思考(《中国料理》),在人生无奈中自嘲自讽(《俩五一十》),到底充盈一股两肋插刀、侠肝义胆的豪气(《防不胜防》)。写文化,用深情念想一对北方的艺人《一对夫妇和一个湖》),用深爱来酿一缸文化的老陈醋(《泪洒年关》)。写官场,遗憾为人不敏(《长官是 长官》)、遇人不淑(《散装的年》),终于逃不掉伤口被撒上一点盐的男子汉泪水(《你是谁》)。写友情,提醒不要行无遮拦(《给你个娱乐的理由》)、慨叹一对红颜薄命(《能不能不爱》),思考如何做自己(《问自己》)、如何待她人(《缘分》),又如何辨事理(《试金石》)。写休闲,来一点兴奋的调侃(《谁的世界杯》)、记游在大地上一次自由行走(《美丽的克斯克腾》,用冒险经历来舔一口颠峰体验的刀刃(《我脊梁有块暗伤》)。最后,写家庭,写对温馨伴侣的由衷感激(《一路上有你》),写在温暖的屋檐下撒一点娇(《乐不乐意》);当然,还写了一点桃色的玄想(《有一天我会变老》)和玄想后的尴尬(《快客惊梦》),给心灵鸡汤撒一点胡椒。

    小白的笔力青春生动而又深刻细腻,警句格言时时跳出来洗亮你的眼睛,触动你的神经,传给你深沉与大气。比如,“故乡…是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暗伤。”(《窗花》)又如,“母亲…是如此美丽,从此铭记了我的一生,…让幼小的生命第一次领略圣洁的灿烂。”(《归乡》)再如,“很多人哭是希望有一个人看到自己的悲伤,我不是。我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悲伤。”(《泪洒年关》)小白的随笔中,既有天真单纯的热血味道(《穿越》),也有涵咏俊逸的生活积淀(《缘分》、《试金石》)。时评热辣练达(《别跟我抢这坑》),散文行文流水,不但文笔生动、形象生动、细节生动,叙述风格也生动(《春眠》)。故事热辣诙谐(《快客惊梦》),更有不多的小说,写来细腻哀婉,不动神色处转换腾挪,展现复杂的人性,表现悲悯的生存,打动读者的心(《月儿》)。

    说到小说,特别要提醒读者对《月儿》叙事的注意。小说家说过:短篇小说最难写,一个好短篇必有三刀,什么地方该藏什么地方该露,刀刀都要恰到好处。这篇小说在网上登载过,我对她也有一个重新认识和鉴赏的过程。我想,对于小说《月儿》最后一句的含义——“月儿不再有任何希望”——如果不能读出小说叙事转换中这三刀刀口处,是体会不出里边透心悲凉的生存意味的。反之,还有可能会误以为仅仅是一个见多不怪的受骗上当的故事。

    所以,潇洒自由的小白一路走来不简单。也期待小白接下来留给大家更多更美的集子,串起来用美丽铭记一生。正如《俩五一十》中最后,小白的表白一样:

  人生的旅程到底有没有路牌,如有,咱坐的车究竟要开到哪里,常常在梦醒后觉得自己到站了,回过神时才发现……离终点尚远啊。细想想,停在哪里很重要吗?管他呢,开哪算哪吧,只管*在椅子上睡就是了,万一过了站,列车员自会叫醒我,帮我收拾好行李,然后一脚把我踹下车去。趁醒着的时候还是留几张驿路的剪影吧……

                                                     2007年3月6日星期二

 


附:小白《月儿》(小说)
http://www.whsky.com/whsky/bbs/dispbbs.asp?BoardID=40&ID=4779&replyID=&skin=1

    1、
    你,过来。四号座的一个客人朝月儿招了招手。月儿不解的看了一下身边,碰见小玉不怀好意的眼睛。就你,瞅谁呢?过来,过来!客人有点不耐烦了,冲月儿直嚷嚷。

    月儿赶紧过去问,先生您需要点点儿什么?说完话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在小肚子上,月儿这两天不舒服,走的一急那里便疼的直想弯腰。跟我跳舞。说完,客人一把抓住月儿的胳膊,月儿想抽出来,挣了一下,那只粘乎乎的大手便越发攥的结实了。对不起,先生,我不会跳!月儿尽量掩饰着由心底冒上来的厌恶,卑谦的解释。不会跳你来这干啥,哪家歌厅的小姐是不会跳舞的,行了,今儿哥哥就免费培训培训你,来吧!月儿步履蹒跚的跟在音乐的后半拍挪动脚步,短粗的客人在月儿的额头下面昂然的左拧右转,象抓住了一条蛇的猪,兴奋而混乱的坚持着他的潇洒。不消片刻,月儿的冷汗便由小腹处直顶到脑门,旋即,沿紧绌的眉头顺流而下。最后,月儿失重般蹲向地面,双手终于从客人错愕的眼睛里解脱出来,深深的压在小腹上。音乐在此时戛然而止,七彩的灯光无辜的在月儿抽搐的背上画着菊花。

    服务员们迅速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喊着月儿,间杂着客人们起身时椅子腿摩擦地面的混乱,大门也在这时被撞开了,月儿听见小玉叫:三哥——月儿觉得小玉的声音怪怪的。是谁?他!小玉和三哥简单的问答之后是一声杀猪般惨烈的嚎叫,跟着一个厚重的物体轰然倒塌在月儿的脚下。等月儿抬眼看时,那只会跳舞的猪正痛苦的绷着大腿,三哥的皮鞋踩在他的喉咙上,手上的铁棍子指着猪的同伴,疯了似的吼着,谁他妈也别想走!

    月儿觉得肚子不那么疼了。

    月儿是三哥的歌厅开业前两天和小玉一起来应聘的。

    娘和不争气的爹离婚后独自去了大连,走时给月儿仍下500块钱,说: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丫头,能出去就想法出去,在哪都比守着你这破爹强。月儿说娘我出去能干啥呀,我啥都不会。娘说你守着你爹就能过日子吗?除了打麻将、喝酒、吹牛逼,你爹他还会啥呀?早晚还不是把你卖了。月儿啊,你还是出去吧,进城吧。月儿说我进城能够干什么啊?我又没力气,又没文化,你又不带着我。娘嗫嚅了好半天,最后脖子一拧,拼了胆量似的说,你也不小了,女人把脸一搁,把眼睛一闭,还怕钱不往你口袋里钻,没见河对面的翠花吗,去前旗才一年,就坐轿子回来了……娘还要说下去,看见月儿愤怒的面孔,赶紧把脑袋转过去。月儿听见娘的缀泣有些不忍心。曾经被镇里公认为最漂亮的娘下岗后的这些年被烂赌的爹折磨的只剩下一对还算明亮的凤眼了。月儿轻轻的叫了声,娘!出去吧,孩子,出去也许还有条活路,这是咱娘俩的命啊。这是月儿跟娘的最后一次对话。

    月儿进城了,不是娘说的旗里,而是比前旗还要远还要大的一个城市,白城。月儿打心眼里喜欢那个名字,还有生活在那里的小玉,月儿的网友。白城、小玉!月儿觉得她们很干净,月儿要彻底摆脱草原。

    三哥的眼睛在月儿脸上停留不到五秒,月儿的心就跳到嗓门了。月儿没想到老板会是这么年轻的,好象电视里的人,白白的衬衫,笔直的鼻梁,浅浅笑着的嘴角。月儿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滋味,月儿觉得三哥不象坏人。三哥说,我看你俩走了好几家了,为什么没选择那些店又到我这来了?月儿就拿眼睛看小玉。小玉说他们给的工资太低。三哥问,那你们俩想要多少呢?月儿又拿眼睛看小玉。小玉说出个数,月儿吓了一跳,紧张的望向三哥,月儿怕三哥拒绝,从心里害怕,月儿想在三哥的店留下,钱多少她到没在意,月儿喜欢三哥这个店,三哥家的店环境好,装修的干净素气,从那些花里胡哨的店里出来,一进这屋月儿就喜欢上了这里。行,敢拿这么高工资就能创造那么大价值,我相信你俩,但要试用一个月,明天来上班吧,三哥说。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一晃儿,月儿已经在三哥的店里工作半年了。

    小玉把月儿掺到楼上休息室,月儿躺在床上说,小玉姐,你别管我,快去下面看看,我怕三哥出事。小玉盯着月儿看了老半天,月儿急了,说小玉你光看我干啥呀,我没事,你快下去吧,是你告诉三哥的吧?小玉姐。我真没想到三哥会那么凶,一棒子就把那老小子腿给打折了,真吓人,小玉说。三哥对你可真好。说完,小玉站了起来,关门时月儿看见小玉的眼神有些异样。
  
    歌厅打烊时,三哥回来了,进屋就问月儿你没事吧?月儿说没事了三哥,你呢?那人咋样了?别怕,月儿,他死不了。走,哥送你俩回家,三哥说着自己先出了门。门外的小街上已经很冷清了,一些店铺正在做关门的准备,他们从店里拎出垃圾口袋,噗噗地往街上扔,等着明天早晨垃圾车来收拾。走过小街,上了大街,大街上还是灯火通明,月儿在三哥的背影里牵着小玉的手,偶尔有一两辆白天无法进城的大货车解恨似的从他们身边飞过,月儿觉得长这么大从来没象今晚这么塌实过。这么想着,泪便从月儿清澈的眼睛里干净的流了下来,如夏夜雨后的天际,肆无忌惮的挂在月儿半月般清丽的脸蛋上。月儿好想大哭一场。

 2、
    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刀一样切在月儿的被单上,把在鹅黄色光晕笼罩下的月儿分成完整的两部分,而任哪一部分都是无可挑剔的人间杰作,月儿秉承了母亲的丽质,清丽娇娆处更胜母亲当年。月儿的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大鹏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出现让月儿很苦恼。

    大鹏是小玉的同学,大鹏喜欢月儿,这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因为他是那种大张旗鼓地喜欢女人的那种男人,头一回看见大鹏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坐着个发育得几乎毁了整个青春的女孩,那女孩对大鹏看月儿的眼睛充满醋意,很不服气地将眼脸故意向后仰着,使得她的一对大胸脯如英勇就义的革命同志一样义无返顾的直指月儿的面门。后来月儿听小玉说她是干那个的,月儿便着实的吸了口冷气。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月儿在镜子前想。

    月儿你快起来吧,小玉在客厅里叫着,大鹏打电话说过来看你。月儿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说,告诉他别来了,我困。晚了,妹妹,他已经在这儿了。月儿出来的时候见小玉正蜷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给矿泉水瓶子上的王力宏画胡子。烦人,老糊弄我。月儿掐着小玉的脖子晃。月啊,你看大鹏是不是有点王力宏的意思?你对大鹏到底是咋想地啊,不得意人家早点告诉他吧,看把人急的,跟猴似的。小玉晃晃当当地继续在王力洪的下巴上添胡子。我谁也不喜欢,就喜欢你!月儿趴在小玉的背上说。停,停,打住吧你,我可不好这口。我还不知道你那小心思,嘿嘿嘿…小玉忽然把脸转过来说月儿啊,像大鹏那样的男人算不错的了,不管咋说,好恶能表现的像他那样的男人总该比藏着掖着一肚子坏水的要强,我到不是指谁说这话,但有些人你永远弄不懂,不是吗?你就别犯傻了,那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可能地呀,你瞎说啥呀,不理你了。月儿转身进了洗手间。

    早饭在厨房,你自己热一下吧,我出去一趟。小玉的高跟鞋滴滴嗒嗒的渐渐远去,月儿内心的寂寞便像烟雾一样慢慢弥散开来。到厨房看了眼餐桌上的油条,胃里便多了层不舒服,索性回屋再次躺下。月儿的身体一直不好,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像世界末日一样疼得她辗转反侧。娘也带她到旗医院看过,那个面皮白净得没一根杂草的男大夫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半个钟头也没整出个啥结果,只是说怀疑子宫上有瘤子,让她住院观察。从此月儿死活都不肯再去医院了。也许人在生病的时候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是处于极度弱势的,生病会改变人的世界观,你会忽然发现人的渺小和软弱,月儿并不是怎么坚强的人,她是多希望能有个人走进她的心灵啊。而每到这时,月儿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哥。

    小玉说她犯傻,月儿又何尝不明白。她见过三哥的老婆,那是个十分平易却又极少话语的女人,月儿曾努力的观察过她和三哥的感情,结果很遗憾,从他们身上,月儿即没看到热情,也没看到冷淡。月儿总觉得三哥的浅笑背后是非常孤独的,那是一个难解的谜,这点不好说清楚,但这些似乎正暗合月儿的心绪,使她觉得三哥和她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而且是心境最相近的一个。但在更多的时候,正如小玉说的,三哥是个让人难以琢磨的男人,你会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却握不住他的手,亲近不得,又无处可逃。这样,月儿就跟患上了非典一样,恐慌中充满期待。大鹏对月儿态度越积极,月儿便越频繁的想起三哥,这虽算不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却要比恋爱更具声势,美丽而艰难。

    月儿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她以为是小玉又忘记了带钥匙,这个丢三落四的家伙。打开门时才发现是歌厅的经理。

    月儿不喜欢这个染了一头金发被全体服务员称做大姐的女人。月儿觉得她很像姥姥家那条散放着的黄狗,披着一身光鲜的皮毛,整天不识好赖的瞎叫唤。这人凡事都想做主,真有事的时侯她却先没了主意;事事都要占个上风,而搞到到最后落败的无奈的往往总是她。她是那种活在混沌当中却老是觉得自己无比精明的女人;也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而自己却浑然不觉的女人。

    大姐进屋就是一顿寒暄,拉着月儿的手问长问短,态度亲热得像久别的亲人。月儿并不受用,但也不冷淡。月儿是个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孩,在月儿的眼里没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

    大姐拿出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绕了八百六十个弯月儿终于听明白,是三哥给她的电热包,这个类似老式面包的小东西用来暖手暖脚暖肚子再合适不过了,月儿捧着它,心便一下子热了起来。幸福太简单了,不是吗?没有比这份关怀更惹人眼泪的了!但月儿不能哭,她只是拼命地把幸福往手里使劲攥着。为此,月儿觉得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月儿觉得这不是小事,她总是能从小事中体会到快乐和幸福,因为没有什么大事打动过她。而这次,月儿幸福死了!所以,在大姐说晚上有伙客人要月儿好好招待时,月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大姐说那帮人里有个对三哥很重要的领导。

    3、
    客人说要走的时候,月儿已经弄不清几点了,她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说是一伙客人,实际上算三哥也就三人,中途三哥还走了,走的时候也没跟月儿打招呼。月儿觉得三哥今天不太一样,可能是领导在的关系吧。月儿觉得三哥的眼睛整晚都躲着她,常挂在嘴角上的浅笑也没了,在月儿跟领导跳舞的时候,三哥便闷着头自己喝酒。月儿害怕三哥担心自己身体,便尽量的表现出由衷的开心和轻松,尽量殷勤的请领导跳舞敬领导喝酒。那个被三哥和另外一个男人称做白处的领导很是有风度,敬他酒他就轻轻的含笑点头,然后再轻轻的抿上一下;请他跳舞他也不拒绝,很是礼貌的端正着精致的发型,轻盈而规范的挽着月儿随音乐流淌。这便使月儿越发紧张和小心,惟恐招待不周,怠慢了领导,影响了三哥。为三哥做事,月儿心甘情愿。

    客人往外走时,和白处同来的那个人要月儿和他们一起去宵夜。月儿犹豫了一下,她从没跟客人出去过。大姐说去吧妹子,这里有姐呢。月儿便跟白处一起上了车。上车后月儿才搞清楚,和白处同来的那个是他的司机。司机在宵夜的时候又劝月儿喝酒,月儿说不行了哥,我的头很晕。白处说,没事,喝点吧。月儿就又举起了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月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月儿觉得三哥搂着她轻轻的移动着脚步,跳舞一样有节奏的移动着,移动中月儿似乎看见了一个米色的窗帘掩盖着夜色,一个宽大而洁白的床在他们脚步的后方。三哥呼吸的声音深沉而均匀,有种神秘的魅力,呼唤着月儿昏昏预睡的灵魂。月儿想说句什么,嘴唇却被三哥含在嘴里,月儿便更紧的搂住三哥。三哥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月儿便安静的躺着,脸上散发着妩媚的温柔。三哥的手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在月儿身体上轻轻的跳舞,从上到下,翅膀飞过后是月儿完美玲珑的曲线,当最后的翅膀打开时,月儿觉得有团火包围了自己,使原本安静的身体着了迷一样迎着火走,最后,火将她覆盖,把她抚摩,钻进她的身体,刺痛了月儿最深处的等待…

    半年后,月儿嫁给了大鹏。生活是个彻底消解愤恨和暴怒的过程,人生也是妥协的过程,那短短的一夜已经让月儿饱偿了这个世界的荒谬和冰冷,月儿不愿再去回忆。曾经难忘的思念已经风干,剩下的只有柴米油盐。

    月儿不再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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