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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集

  • 食一段桃源往事

    2015-12-25 12:52:10   /   阅读•创作

    注:真的好久没来燕谈了。感念旧时光。在沅江里游泳回来,开水泡饭就酸豆角,一口气吃掉三碗  很小就认识“陬”这么生僻的字,只因沅江边上这个小镇以它命名。再大一些,查了字典才恍然大悟,它念zou,原来是角落的意思。但仍不太明白,除了小一点儿,它还真不在角落里,从常德到桃源,都得经过它,恰好落在差不多中线的位置上。  美好的夏天到了,沅江又离得那么近,游完泳爬上来,赤脚走下堤岸,回到家就那么一身湿漉漉地坐在桌子边,拿开水泡饭,就点酸豆角,呼呼一口气吃掉三碗。抬头看见一轮红日渐往西斜,小阳.
  • 丝路上的流水帐之三

    2015-12-24 15:23:52   /   走马•观花

    注:重回燕谈。好久没在论坛上发帖了。最后一次在燕谈落脚还是2011年5月……惆怅。今儿第一篇发点轻松的,把秋天走过的丝路历程选几篇放上来分享吧。在兰州盘桓一日。对于一个脚步匆匆旅行者来说,兰州似乎也只能担当一天的行走。它像是丝路上的一个中转站,略供小憩。城市景点寥寥,吃碗牛肉面,去黄河边转转,爬爬白塔山,一天就过去了。但边塞诗和低苦艾歌里的兰州一定不是这样的。那里面有酒,有长风。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感受这座古城深埋的激情。今天是九一八纪念日,十点,城里响起了警报声。秋天的阳光灿烂如碎金,黄河.
  • 熊丙奇:“原来在国内我上的不是大学”

    2011-04-28 12:35:12   /   文教•科技

    本帖最后由 砚边语 于 2011-4-28 12:36 编辑熊丙奇 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在哈佛做讲座之后,我写了一篇感想文章,说哈佛的学习氛围很浓。文章发表后,一位哈佛学生给我发来一封邮件,说哈佛校园中,学生们的讨论很热烈,是事实,但这可不是学生们都爱讨论,他们也是没办法,因为老师有这样的要求,不参加讨论会,可能很快就跟不上课程。他想告诉我的是,大学的学习氛围,是由学校对人才培养严格要求、重视教学所带来的,不是靠学生们的自觉。这与国内大学近年来反复强调“学风建设”,很是不同。在“学风建设”中,学校.
  • 多少春天石沉大海

    2011-04-13 21:49:17   /   作品会馆

    不记得是哪一年三月了,夜间被便车从学校接回家。司机是个沉默的年轻男人,一路无语。车里仪表盘上星星点点的小灯探询似的不停闪烁。离开城市令人心安。一侧起伏的山脉渐渐显露,在深蓝的天穹下望不透的黑。大河在左手边静流,偶尔一串细碎的光,仿佛是鱼鳞引燃。那座简易的桥近了,桥上水闸大概已开,哗哗水声漫响。司机把车停在桥头,说要吸根烟。此前他腰间的BP机曾发出嘶叫。他打开车灯,靠在桥栏上低头看那小玩意。我坐在路旁草丛的一块石头上。两束车灯开辟出另两条笔直的浮桥,一直射向遥远弗届的黑。无数小虫在光路里欢舞。野.
  • 在桃源

    2010-12-06 16:14:28   /   作品会馆

    一大早即去桃源。秋夜还未完全褪尽黑,晨星疏懒。不冷,一点点寒气而已,吸进肺里很清凉。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去这个小县城了,每次起程前都觉厌恶,总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事要办。但真动身了,反倒内心安静。  车在雾里缓行。路旁的树,屋舍,田畦还有沅江全都像舞台上的背景墙,隔一会换一幅。但它们都是立体的,安然浮凸于尘世。天光微亮,两旁的景物终于清晰起来,稻田有的一整片还是金黄,有的已然收割,连草木灰也烧过了,田里留下焦黑的短茬。有时,空落的大片田野忽啦啦一闪而过,眼前陡然出现另一大片绿树群,岛屿一般,又沉默又.
  • 公交车上的默想与随笔

    2010-09-29 13:20:36   /   作品会馆

    我的许多默想都发生在下班时幽暗拥挤的公交车里。每天四趟车,让我甚至有想给那些每个早晨和黄昏碰面的陌生人写点儿什么的冲动,他们无意识的小动作,不自觉的微笑皱眉,精致的糟糕的妆容衣饰,拎着的背着的形形色色的包包……真的很有趣。可是,仅仅只让笔端停留在描摹生相的状态又非我所愿,张爱玲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做得够好了,我不必和自己较劲。  如果在同一辆车上一星期至少见到三次同一面孔的人,我会特别地注意——呵呵,原来我也一直期待所谓的戏剧性。早上八点半的803如果不误点的话,我总能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的凹脸女孩.
  • 最近写的一个短篇。

    2010-09-18 13:15:13   /   作品会馆

    九月下旬,出了一件事。连续几天的暴雨突然止住了,天勉强放晴了一会,下午时又阴沉起来,天空静浮着大朵大朵沉重的水墨云。空气中也满含水分,使得每片树叶的边缘都因为润泽而历历可辨。各种平时飘浮如缕的气味,此时却沉积厚重。这天刚好是礼拜天。易初睡完午觉,母亲给她换上一件领口绣花的新衬衣,打发她出门自己玩,不要妨碍她搞卫生。于是她马上朝厂区外的便道上一路飞奔。那是船舶厂连接生活区和郊区的唯一通道,坡度大约45,很长,横穿过一条小河,连续不断的大雨早已淹没了涵洞,截断了通路。小女孩从没见过涨水是怎么回事,.
  • 食客记

    2010-09-09 14:02:02   /   作品会馆

    本帖最后由 砚边语 于 2010-9-9 14:03 编辑中国人讲究美食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关于食谱类的典籍,从民间私藏到宫廷秘方,记录翔实,浩如烟海。只是跟着美食一起流芳的食客,却屈指可数,好像犒赏肠胃并不是什么值得歌颂或纪念的事,就算有人风雅着吃吃菊花,喝喝清露,风雅的似乎也只是吃这个过程,吃的嘴脸总归不堪记取。我稍微懂事之后,便再不肯跟着我妈去赴谁谁的喜筵或谁谁的丧礼。八十年代的桌面上菜式单调,味道粗糙,基本上是由个把两个自学成才的大师傅一手操控,吃得几回之后,连我这样的小孩都知道哪个师傅对咸.
  • 野夫:畸人刘镇西

    2010-08-30 11:36:14   /   阅读•创作

    本帖最后由 砚边语 于 2010-8-30 11:37 编辑一畸人,是伟大的庄子为汉语贡献的一个名词。他认为这样的人,“畸于人而侔于天”;也就是说他们在人世间孤独无匹,却与天道完美契合。我每每看见这个词,就想起故乡的莫逆之交老刘。在这个世界,我有幸结交过万千奇人,但是真正能当得起这个“畸人”称名的,似乎非他莫属。最近的一次还乡,我们又坐到了一起。朋友们问我——为什么还不写老刘?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刘自己便解释——他说要等我死了才写的,可是我偏生是个老不死的,看来诸位还得等了。大家笑罢,我忽.
  • 变天

    2010-08-27 15:51:11   /   作品会馆

    本帖最后由 砚边语 于 2010-8-27 15:54 编辑变天了,从阳光到阴冷。——从阴冷到阳光,不用这个词。变化如此鲜明,但这个词却莫名其妙地带着一种鬼祟。一个不送气的双唇音和一个送气的舌尖中音,外加两个前鼻韵母,不带浑浊,令许多嘴唇翕动轻翻出气流,一小股一小股,从低的房檐或者窗下漏出,又升腾到市井,慢慢扩散至旷野,江河,山岭,逐渐强大成西伯利亚寒流,于是一夜之间,呵气成霜。排除掉逻辑,我愿意归结为是人心中细微的骚动导致庞大的一些变化,而不仅仅来自于某只蝴蝶的翅尖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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